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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近代现代)——浅

时间:2021-10-26 13:36:58  作者:浅
  “我只是爱你。”
  “我有什么错?”
  我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让呼吸都有些干涩。
  傻孩子。
  我摸他的背。
  他爱我没有错,错在爱错了我。
  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和他说,要不然我们,算了吧。
  趁年轻,该忘的忘,该扔的扔,本来不该存在的,就消失吧。
  只是一想到真的要分开,心口就泛苦:“小宇我、我们……”
  他猛地咬我的肩膀,仿佛要将血肉都扯下来,我疼的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挣脱:“疼疼疼……”他有小虎牙,跟獠牙似的,手臂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紧紧抱着我,将我钉在原地,让我疼痛难忍,突然,我感到肩膀有些湿润,随后,他半跪在地上,将脸埋在我怀里,抓住我的胳膊,温热的液体透过衣服浸湿身体。
  “不、不公开了。”
  他声音嘶哑,轻轻环住我:“你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不好?”
  “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我闭闭眼,心里疼的要命,忍不住拉他:“站起来,陈宇,站起来。”
  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能不能,能不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哽咽:“不要放弃我,雾雾,不要放弃我……”
  我难受的要命:“小宇……”
  他深吸一口气,张嘴去含我的性器,我吓了一跳,连忙躲避,可温暖湿热的口腔瞬间让我忘了一切,感觉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炸起来了,爽的好像在天上,我忍不住低头看他,他摁着我的胳膊,眉眼低垂,半跪在地上,卖力地吞吐着,舌尖生疏笨拙地在龟头打转,将柱身舔的亮盈盈的,神色平静,我却感到疯狂。
  “小宇……”快感使我浑身发抖,声音打颤,不用我自己摁他的头,他就近乎着魔似的做深喉,似乎要将喉咙捅穿。我忍不住想推开他,他却狠狠一吸,瞬间将我的眼泪和精液都逼了出来。
  高潮过后我浑身酥麻地傻站着,直到他将我推到床上,掰开我的臀,温热灵巧的舌头往穴里钻,我才头皮发麻的回神,羞耻加愤怒,疯狂踹他:“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他顺势抓着我的脚腕,往他肩膀上搁,导致整个屁股暴露在他眼前,我撑起上半身要推他,他扯过皮带绑我的手,全程一言不发。
  我被迫张开双腿,感受我最爱的弟弟将舌尖探进我的身体,讨好地舔着穴里的软肉,要上不上的酥麻吊着我,来又不来的快感挑逗着我,让我感觉我也要被他逼疯了,双目无神地夹紧他的头:“进来……进来……”
  他顿了一下,撸把硬挺的性器,缓慢地插进来,手撑在我耳边看我,几乎要将我对折。
  他眼眶还是湿润的,嘴角还有一丝乳白色的痕迹,英俊的面容有种克制的隐忍。
  他在想尽一切办法挽留我。
  如果这些都没用。
  他低头吻我,吮吸我的舌头。
  “我会疯,雾雾。”他掐着我的脖子,强迫我看他,“不要离开我。”
  他的拇指摸我的喉结,眼神眷恋痴情又疯狂阴狠。
  “如果你找女人,我就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如果你找男人,我就找人把他轮了。”
  “如果你敢死,我就把你制成标本,把你的心脏挖出来吃了。”
  “这辈子,除了我。”他贪恋地吮吸我的耳垂,一字一顿。
  “你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
  我看着天花板,闭闭眼:“小疯子。”
  从很小的时候,他喜欢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里,不想让我去上学,拿丝线把我的手缠起来,为了找我将所有东西都打碎,一个人大半夜跑来找我等等,就已经证明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的温柔是温柔,底线是底线,他就像巨大的囚笼,给我广阔的天地,不限制我的发展和选择,但身上必须有一根能随时回到他身边的锁链,像小时候钻进我怀里哭,不允许我流露出任何拒绝的意思。
  他要融入我的血肉,把我吞噬,让我离开他就无法生存。
  “如果我不爱你了呢。”我问。
  他停住,舌头钻进我的嘴里,粗鲁的舔我的上颚,似乎在发泄和报复我说这种话,他应该在脑子里想一切恐吓我,让我畏惧的方法,好让我听话,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可最后,我只感到他炙热的泪掉在我的脸颊上,流进耳朵里,带着他悲哀又有些绝望的语气。
  “没关系,我爱你。”
  我突然就笑了。
  “以前没觉得,其实你才是一个胆小鬼。”
  我两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我,伸出舌头,将他的眼泪舔干净。
  陈宇怕我吗?我怕陈宇吗?
  我们的感情到底谁占的是主导地位?
  “我有一点了解你了。”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面有一个很小的我。
  “如果我和别人上床了,你会打我吗?”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和受伤,导致有些狰狞,可眼睛里全是不舍与难过。
  “你可能会把别人打死,但不会动我一根手指头。”
  “陈宇,你太爱我了。”
  “爱到都开始让我相信,人原来真的会对一段感情付出全部。”
  “你刚刚应该说,把我操到我爱你。”
  “不要再,故作坚强了,小孩儿。”
  我闭眼亲他的唇:“也是,你都把我操透了,终归该对我负责,相比爱你,我更应该爱自己,省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倒打一耙。”
  我已经为他着想了十几年。
  把自己牺牲到连灵魂都刻着他的标记。
  我是爱他,但我不欠他。
  他凭什么要抛弃我。
  凭什么所有的退路都是我给的。
  我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让他舔我的乳尖,好好伺候我的身体——“再神出鬼没,让我听到暧昧不清的声音。”
  “陈宇。”
  “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断。”
  【作者有话说】:
  雾雾:我不说,但我暗地里疯狂吃醋。
  记仇:)
 
 
第25章 
  “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我爱你。”
  “你说不说。”
  “说。”
  “那你说。”
  “我爱你。”
  我怒极,抬脚就想踹他,被他捉住脚腕细细地亲。我嫌弃极了,他看着我笑,顺着从小腿亲到大腿内侧。
  薄被盖了一半,撑起一个小小的缝隙,往里灌着风,我撑着上半身,曲起一条腿,那道缝隙便更大。陈宇和我四目相对,俯身钻进缝隙里,温热的舌尖顺着大腿内侧舔上卵蛋和性器,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迷离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明媚,忍不住想将腿叉的更开,方便他的玩弄,又忍不住想夹紧他的头,让他更粗暴,更直接的侵占我,感受他偏执到变态的爱意。
  他的手摸我的肚子,我微微挺起上半身,让他摸到乳尖,压抑着嘴里的呻吟,伸脚踩他两腿间硬挺炙热的性器。
  “那个女人,喊你小宇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的舌头顺着卵蛋舔到湿润的穴口,答非所问:“好湿。”
  我眼角抽搐:“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精液。”
  他低低地笑,舌尖灵活地扫荡着,像是要将穴里的褶肉都舔平。
  “你说不说。”我踩的越发用劲:“不说不做。”
  他顿了一下,半跪着,将我下半身都微微抬起,牙齿不满意地刮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刺激的我一哆嗦。
  “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强人。”他舔够了,放下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热的额角出汗,眉眼亮盈盈的,白衬衣敞开,露着精壮的胸膛。
  我的脚顺着向上,碾压他的乳尖,挑眉看他:“然后呢。”
  他眸色渐深,紧紧盯着我舔唇,猛地掀开被子,像饿狼似的扑过来。我早有准备,在他扶着性器的瞬间就敞开腿,他整根插进,瞬间捅的我小腹微涨,穴心惨遭凌虐,却爽的让我忘乎所以:“不说实话还想操我,滚蛋。”
  他跟条狗似的用大舌头舔我,带着一股子甜腻的腥臊气息,眼底发红,莽撞地耸动着腰,我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被快感击溃的只想往下掉,他狠狠撞进来,跟个小孩儿似的,无赖的很:“就操你,就操你,操死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却没笑两句就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哈……慢点……妈的,唔……”
  可他越来越兴奋,大手捏我的腰,跟喝醉了似的喃喃:“雾雾、雾雾……”
  给我搞得生怕他再一边操一边掉眼泪,抱着他的头接吻,任由他把我翻过去,顺着我的脊椎骨留下一串吻痕。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压下腰,翘起臀,让他进的更深,一下又一下,直戳敏感点,眼前跟放烟花似的乍起一片又一片绚烂的色彩,从真空掉在云朵上,大口的呼吸,品尝世间最真实最美味的呼吸,他掰着我的头和我接吻,唇齿相缠,他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他的,他怀有秘密,是不坦荡的,我明知他是这样的,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论的关系注定我们是上不得台面的肮脏的人,就像身体里分泌出的腥臊精液,像我们的爱欲一样难堪。
  陈宇啄我的唇,我将他的手放在右胸处。
  亲吻、抚摸、做爱,都不能表达我们对对方炙热的爱意,好像我们只活了二十几年,也好像我们只有二十几年可以活,快乐和悲伤是相同的,哪怕在艳阳高照的晴空下,我们也像阴影角落里卑微肮脏的虫,不知道会面临什么蜘蛛网和鞋底。
  哪怕剖开心会死,也想让你看一看,这份爱太沉重,超出我的灵魂,脱离我的身体,哪怕如此,也无法表达我对你虔诚的爱意,浅薄的物质描绘不出见到你就想哭泣又或者大笑的情绪与心情。
  拥有爱的人都是疯子。
  一股又一股精液抵着穴心射,性器在身体里胀大,上面青筋凸起,剐蹭着软肉,十分狰狞,我对上陈宇的双眼,亲他的眉峰,他摁着我的腰,缓慢地动着,沙哑着声音问我饿不饿,我眨眼看他,伸出舌头舔他嘴角的汗珠:“我说饿你就会放过我吗?”
  他捏着我的臀肉,拍了两巴掌,轻笑:“不会。”
  “那你等什么呢。”我搂着他的脖子:“虚伪的家伙。”
  他抱起我,吻我的脖子和锁骨,微微退出,让精液流出一些,两指抹了一些送到我嘴里,我的舌头卷着他的手指,他说:“雾雾吃我的精液就能吃饱。”
  我摸了摸小腹:“不仅能吃饱,还能被你操怀孕。”
  他眉间跳了一下,站起身将我摁在窗户上:“真他妈受够你了。”
  “受够我什么?”我被他操的说话断断续续的。
  “生下来的孩子喊我爸爸还是喊舅舅?”他坏心眼的加快速度,我挂在他身上像只挂在他的性器上,忍不住挠他的背:“喊你妈妈。”
  他笑了一声,抱着我走到照相机前,照着我们的连接处:“记好你说的话,雾雾,你要——”
  我偏头吻他,红着脸勾着他的手摸自己的乳尖:“不要说废话,大好的时间,快来操你的小婊子,狠狠地操,操到我下不来床。”
  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将我抵在墙上,几乎对折,咬我的锁骨,性器横冲直撞,让我双腿发软,止不住地颤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我偏头看向单反相机,露出一个微笑,抱着他的脑袋,动情地和他接吻。
  我在和自己的弟弟乱伦,这是我的选择,我占有他,他占有我,我们在做这个世界上最快乐又最肮脏的事,像镜花水月,又像雪地里乌黑的脚印。
  或许我的罪是我的贪婪,我会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但哪怕如此,我也会和地狱融为一体,将阴暗渗透到陈宇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
  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
  这是你的命,你本该如此,活该如此。
  我的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指尖穿梭在他黑色的发丝里,抓着他的头发看他,笑着问:“你爱我吗。”
  我不厌其烦地问,他不厌其烦地回答:“我爱你。”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爱你。”他像是要被我逼疯,挣脱我的手,吻我的嘴:“我爱你,我爱你,我他妈爱你爱的要疯了!”
  他把我的舌头吮吸的发麻,我趴在他肩膀上喘息,轻轻在他耳边说:“我也好爱你啊,宝宝,爱你爱到好像你是我生出来的。”
  我穷凶极恶。
  我这种人应该被烈火焚烧,被海水溺毙,被祭给神,受最重的惩罚,悔过自己犯下的一条又一条罪行。
  但神无法把我重塑,神也对我无可奈何。
  我 罪 无 可 恕 。
  我 死 性 不 改 。
 
 
第26章 
  等我们终于有想从床上下来,不能再继续厮混下去的想法,明亮澄澈的天空已经染上了晚霞。
  陈宇揉着脖子从床上爬起来打个哈欠。我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努力偏头看他。他脊背线条流畅,劲腰真是公狗腰,动起来跟电动马达似的要人命,只是光洁的后背上有几道好像被猫挠似的血道子,看起来像被锋利的剑划了一下,冒着血珠,又凝成红色的,不怎么平坦的小疤痕。
  他搓搓脸,罕见的流露出像小孩儿似的茫然神情,扭过来看我,然后黏人的凑上来,强壮的手臂搂着我,轻轻啃咬我的肚皮,我摸着他的头发,揪着一小缕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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