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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近代现代)——浅

时间:2021-10-26 13:36:58  作者:浅
  我像滑稽的小丑,隔着玻璃展露自己的卑微与下贱,企图唤醒一丝他对我的怜悯和同情。
  然后抱抱我。
  只是以前他爱我,现在他不爱我。
  我茫然地眨着眼,眼泪不停的往下落,肚子传来一阵阵抽痛。
  我爬过去捡起那根假鸡巴,不分青红皂白就往身体里捅,瞬间疼的头磕在地上,双腿直打颤。
  下一秒门就打开了,陈宇皱眉抱着我,将假鸡巴扔进垃圾桶,小心翼翼揉着我的肚子,想要将污水排出来,也不在乎自己的衣服脏不脏。
  人心碎的时候能压过一切欲望。
  我摸摸他的眉眼,眼泪一直在流,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呀。”
  他顿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你说什么?”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了。
  他沉默的给我揉着肚子,直到所有水都排出去,他也脱掉衣服,然后抱着我清洗。我死死咬着下唇,企图保持清醒。
  陈宇的身体年轻,富有活力,让人看到就会引起遐想,进而脸红心跳。
  我本想克制住的,可又情不自禁摸上他的腹肌。
  借着水流声,我仗着他听不清楚我说的话,忍着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小声说:“你这么凶,除了我还有谁爱你。”
  “不要欺负女孩子,她们会哭。”
  “唉,你真坏啊。”
  水流停,我闭上嘴,他把我抱到床上盖上被子,浑身赤裸地站在窗边抽烟,头发上的水还在往下滴。
  窗外挂着一轮大大的月亮,很宁静。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斗争,再强烈的药性也下降不少,我的脑袋虽然还有些昏沉,却能够简单的思考:“不睡觉吗。”我问他。
  陈宇沉默着,随后转身看我,英俊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温柔深情。
  “雾雾,你爱我吗?”
  橘红色的烟在他指尖燃烧,我的呼吸就像那快燃到头的火星,下一秒就要窒息,熄灭,死掉。
  “我爱你的。”我听到自己小声说:“我爱你的。”
  你不爱我我也爱你。
  他夹着烟看我,尽管烟已经灭了。
  他将烟扔了,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很大,捏的我很疼,亲吻也不温柔,反而有种暴烈的野性,另一只手捏我的乳尖,力道同样很大,像是要把我欺负哭,我挣扎两下,被他摁着手腕,他咬我的脖子,锁骨,都下了力道,狠的好像带着浓重的怒气,疼得我直抽气,忍不住拍他:“疼疼疼……”
  他松开我,亲我的额头,沉默片刻后才开口。
  “雾雾,爱人是件很困难的事。”
  “而我爱的人是只小鸟。”
  “脆弱,弱小,胆怯,连飞都飞不高。”
  “把他抓起来,他会抑郁。”
  “让他去翱翔,他又会受伤。”
  “我能忍受一切挑战,但我不能忍受被质疑——我所做的一切,需要肯定和在乎,我的付出需要有回报,也是因为有回报,我才愿意付出。”
  他凝视我,一眼看穿我,让我无处躲藏。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我感到喉咙干涩:“可我已经是你的了……”
  他摸我的眉眼,声音温柔,一字一顿。
  “我从没有说我他妈喜欢和你搞地下情。”
  “我要我的位置。”
  我要我的位置。
  ——“你明白吗,雾雾。”
  他抹掉我眼角的泪,捏我的脸。
  “不要试图伤害自己寻找安全感。”
  “不要对我用幼稚的把戏。”
  “我的答案永远是我爱你。”
  番外 陈宇
  -我失眠很久了。
  -雾雾缩进我怀里睡觉,下意识抓住我的衣领,像怕被抛弃的小孩。
  我无法给他安全感,哪怕是在我怀里。
  -段喻有傅一青保护,秦湛有仇袭保护,我的雾雾得有人保护。
  -秦湛答应借钱,欠条一年。
  -租了一套黑西装。
  -段喻的西餐礼仪是骂人。
  -失败。
  -失败。
  -失败。
  -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失败。
  -失败。
  -失败。
  -好累啊雾雾。
  -秦湛劝我回头是岸。
  -我不会回头。
  -失败。
  -被人骗了。
  -失败。
  -失败。
  -雾雾,抱抱我。
  -喝了很多酒,得吸根烟,吸烟提神,提神想雾雾。
  -雾雾不开心了。
  -我爸又试探我。
  -段喻说我是疯子。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爸一定会二婚。
  那个女人有儿子,他们会再生自己的儿子。
  他们不会管雾雾。
  -残缺的家庭是满地的玻璃碎片,雾雾是没有穿鞋的小笨蛋。
  -烟好贵。
  -段喻提出加入。
  -傅一青,好手段。
  -从某种程度上看我和傅一青是一类人,但他更会装。
  段喻,真可怜。
  -雾雾,雾雾。
  -想把雾雾的名字纹在手腕上。
  -秦湛的酒吧真色情。
  -不喜欢和女人谈生意。
  -烟太贵,戒烟。
  -雾雾为什么不开心?
  -像幼鸟的雾雾。
  -努力给雾雾建一个巢。
  -累。
  -雾雾反常。
  -连吃醋都上不得台面。
  -只有雾雾敢这么欺负我。
  -为什么故意惹我生气。
  -下不去手。
  -小婊子雾雾,你给我等着。
  -雾雾,雾雾。
  -秦湛说爱是放手。
  - 放 你 妈 逼 。
 
 
第23章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想的最多的是我为什么会喜欢上陈宇。
  日久生情吗?
  不,不是。
  是他自身的魅力让人无法抵抗。
  是他躺在我身边,看着我,亲吻我的指尖,一遍又一遍说我爱你。
  他知道我没有安全感,所以要说到我听腻,像心理暗示,把胆怯与质疑化为安稳和底气。
  “我很少用语言表达我的感情。”
  早上七点,他光着膀子坐在床边穿衬衣,背对我,声音有些沙哑。
  “但我不吝啬让你从语言上感受到我的爱意。”
  他扭头看我,声音温柔:“早上好雾雾……我爱你。”
  我老脸一红,实在想埋在被子里,但还是露出两只眼睛看他,声音闷闷的:“早上好……我也爱你。”
  他凝视我,看一眼时间,朝我压过来,手伸进被子摸我的腿,声音越来越低沉:“那我们干一炮好不好?”
  他说话怎么这么直白!
  我咬着牙,实在感觉羞的慌,想躲开他,又贪恋他的温度,他直直盯着我,我被看的都快蒸发了,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却直接夹住他的手。
  他低低地笑,摸我的性器,我感觉自己在抖,细碎的呻吟快要溢出来,谁料他摸一半突然不摸了,眼含笑意地看着我。我瞪他,他坐直身体,拍拍自己的大腿,意思不言而喻。
  他这个混蛋!
  我们虽然做过无数次,可他都掌握一个度,不会把我欺负的太狠,欺负太狠有两个意思,第一是不会做的太狠,第二是不会让我太难堪,因为我脸皮薄,容易脸红,在此条件下他得寸进尺我会生气。
  倒不是说我生气很难哄,只是他知道我生气的点,总是有各种坏点子逼近这个点,最后收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吗。”他曾掐着我的腰说:“我只是单纯不想让你生气。”
  说的时候还带着冷笑,一副厉害的不能行的成就感爆棚模样。
  ——“你怀疑我不爱你?”
  那天晚上他的惊讶一点不亚于我知道他对我有这种心思的时候。
  他本来摸着我的脸,随后站起身。
  阴影裹着他,让他看起来更加高大挺拔,他安静极了,像一尊被黑暗围绕的雕像,有种令人心颤的美感——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自己的手腕,仿佛上面有一道疤,像有山川,又像只有炙热的岩浆,大片火红色的液体流淌着,奔腾、汹涌、带着无声喧嚣的怒意——他看向我,目光太深太重,压的我呼吸骤停。
  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再次朝我走来,低低地重复,声音有些颤抖:“我爱你,雾雾,雾雾。”
  我拥抱他,在那一瞬间竟然抛锚的想,他没有说常规的,通顺的我爱你,雾雾,我爱你,没有强调我爱你,而是重复我的名字,或许因为我的存在比我爱你这三个字的分量更重,后来我问他,他沉默,我又问他,他才有些好笑地说:“是的小侦探,恭喜你找到了真相。”
  他竟然这么爱我。我浑浑噩噩地想,咽口唾沫掀开被子,朝他爬过去。
  我只穿了一件上衣,因为爬行的动作露着半个肩膀,下身更是一览无余。
  我不好意思看他,坐在他的腿上。
  他总是起的比我早,一副穿戴整齐,随时可以出去应酬的模样。
  还没有到社会就已经有这种成熟精英的感觉了,经过年龄沉淀的陈宇是什么样的?好奇压过羞耻,我抬头看他,他的眉眼一如往常,英俊,凌厉,但也温和,只是相对于高中时四肢修长的少年,我能感受到他在逐渐长成一棵树,一棵不停扎根,没有人可以撼动的树。
  我不知道他的气质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他比之前更加迷人——如果说曾经的陈宇是年少绮丽的梦,是穿着白衬衣或校服出现在花坛边,推着一辆自行车又或者背着双肩包的主人公,现在的他就是都市中纸醉金迷的主角:光鲜亮丽,出现在聚会上,交换信息,举杯畅谈,儒雅斯文的男人。
  他好像长大了。
  我眨眨眼,忽然感到一阵难过。
  “对不呜——”一句完整的道歉还没说出来,他就扣着我的后脑勺吻我,摸我的肋骨。
  我们接过那么多次吻,都没有这次来的让人动情。
  我抱着他的腰,笨拙地和他交缠,忍不住把他的衬衣抽出来,解开他的皮带。
  他比我方便的多,大手从臀摸到腿,又摸到腰。我怕痒,他就掐我,我咬他的舌尖,他顿了一下,才用拇指摁上我的乳尖。
  身体是有记忆的,肌肉也是有记忆的。
  他造访过我全身上下太多次,以至于身体里的细胞接收到讯息就早早摆出一副迎接的准备。
  他的拇指拨弄着我的乳尖,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没有规律,让我大腿内侧的肉都忍不住发抖,酥麻又痒,性器也高高翘起。
  他放开我,声音沙哑地笑一声:“不经摸。”
  好看的人真的不适合耍流氓,会出人命。
  他那么正派的模样,带着情欲的声音挑眉的时候,眼神直白又炙热,毫不掩饰上下打量人的时候,以及不安好心说荤话的时候,都令人脸红心跳。
  我揪住他的衣服,骨节泛白。
  越觉得他好,越无法和他亲近,可内心深处又渴望他渴望到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我紧紧咬着下唇,固执地解他的皮带,眼泪却不争气地掉在他的裤子上,他的手摸着我的后颈,随意地摁压着,声音沙哑地和我说:“咬我的肩膀。”
  嗯?我没反应过来,刚想问什么意思,他的动作比我的思想还快,拉开拉链,将内裤剥到一边,强硬又直接地掰开我的双腿,借着我因动情分泌出的一丝丝液体做润滑——可他太大,我也无法真正动情到让穴口松软湿润,那一瞬间的疼痛让我头脑发懵,忍不住想要从他身上下去:“疼疼疼疼,啊——”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粗鲁,也完全无暇顾及,他没有怜惜我的意思,任由我的眼泪和汗水蹭到他的衬衣上,他都紧绷着下颚线,盯着我,扣着我的腰,一次又一次挺动,贯穿,他越这样我越想跑,似乎是被娇养惯了,明明之前每次他进入我的时候都会吻我,抚摸我,也许是我越来越矫情,不喜欢这种像野兽一样的交配,我混乱地寻找他的唇,他任由我从他的眉间亲到唇边,就是不让我真的亲上。
  我小声喊他的名字,他不回我,就是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然后把我翻到床上,用后入的姿势,压我的腰,让我撅着屁股。
  太阳升起,透过窗户将我和他的影子投到墙上,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看墙,仿佛看到两头正在交配的动物,他的耳朵钻到我的耳朵里,痒的我浑身发麻,刚出声喊他的名字,他的拇指就摁着我的舌头和下颚,我的胳膊直打颤:他的动作太大,又进的太深,我能感受到长驱直入时刮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绵长的酥麻,好像从天灵盖灌入一股清凉的冰水,让我浑身打颤,直到他准确无误顶上高点,我不由自主拱起腰加紧他,他在我耳边沉重的喘息,性器越发硬挺,是被取悦到的反应。
  他将拇指拿走,唾液顺着嘴角拉起长长的丝线,最后落在被子上,我的胳膊实在支撑不住,干脆爬在床上,可是他太高,这个姿势让他顶的更狠,甚至好像要卡到那里出不来,我感到恐惧,连忙想起来,他却抓着我的头发,摁着我的头,让我紧紧贴着床,毫无喘息的余地。我被迫看着墙面上的影子,他摸着我的小腹,细细地亲吻我的侧脖颈:“好看吗?”
  我咬着下唇不说话,他笑一声,狠狠一顶,我浑身一颤,好像被人剥开了,爽的我眼前霎时空白,性器摩擦着床单,可怜又卑微地吐着液体。
  高潮过后浑身敏感,我想缓缓,刚有脱离他的意思,就被抓着脚踝扯回来,再次撞上敏感点,我忍不住呜咽出声,除了求绕,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我发泄出身体里让人崩溃的快感,他却还在问我:“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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