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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诱法则(近代现代)——宴惟

时间:2021-10-26 13:38:24  作者:宴惟
  严泊舟瞪他,“真把我当大肚婆啊。”
  “我想做干爹,不注意你肚里BB注意什么。”见他还瞪,笑着说,“好好,我不当你是大肚婆,是大肚公,大肚公,好不好。”
  严泊舟失笑,拿枕扔他,“什么大肚公,鬼话来的。”黎喻接住枕头,看他肚子,“你没哪里不舒服吧。”
  他摇头,“能吃能喝,就是爱懒。”
  “正常。”
  乜他一眼,严泊舟问,“好好的来找我,就是为提醒我不熬夜啊。”
  黎喻先笑,慢慢说明,“先讲,不是我刻意打听,是话传进我耳朵,我不得已听到。之前和你拍拖的,是不是姓贺啊。”
  他都说出姓来了,严泊舟也不瞒,“嗯。”
  他承认,黎喻即刻笑浓,是好友间那种随意、揶揄的笑,“你说你,找个比自己小的,不分手才怪。”
  耳颈臊热,严泊舟嘴上不肯服输,“分手和年龄大小有什么关系。”黎喻只是笑不说话,看得他垂下眼,“好好好,你看我,吸取教训,千万别跟小朋友谈情。”犹嫌不够,自语嘀咕,“还有,千万别贪对方靓。”
  黎喻耳朵可尖,听得一清二楚,忍着笑,“阿舟啊阿舟,真是想不到,你,你怎么会……”说着说不下去了,躺在沙发笑好友见色起意后马失前蹄,挨严泊舟无数眼刀。
  与此同时的,贺聿在国外陪家人过除夕。自小,他在家姐、大佬面前都没什么地位,爱深责切,兄姐对他倒像是另两个长辈。爹地更不用说啦,是个严父,家姐、大佬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
  不过好在半年多没见,都顾不上严肃了,妈咪顾珍更是想他,回国之后的事,问了又问,还悄悄问,“你跟严家哥哥相与得怎么样。”
  贺聿不想她担心,答得跟严泊舟一样。
  自从他出柜,顾珍一向担心他的情路,之前的那些无疾而终,她见到贺聿难过,心痛得很,现在听他这话松了口气,“我还怕你俩互相看不上,我和大严太瞎忙,现在这样就好啦。”
  贺聿抿唇,倒像自嘲,“嗯。”
 
 
第37章 
  血压上升警告
  * * * * * *
  年嘛,说难捱其实也快,玩乐的时间转瞬就过。今年严赫有几个旧友年前没见,拖了些时间,初八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严泊舟也不催,一家三口磨磨蹭蹭,过了元宵才回去。
  年后公司的事,严泊舟早安排副总全权,听说他回来,陈海来过一趟,做了些重要项目的进度汇报。他信他,让他三句并两句说完,两人出门吃饭。
  和他猜想的一样,年后贺聿前后给过陈海三次钉子碰,要求的无非是严泊舟来跟他谈。严泊舟每每听陈征汇报,都忍着笑,心想可真够幼稚。
  第三次之后,他直接跟陈征说了,告诉贺聿,如果再有无理要求,合作告吹。话传过去,果真没再听说什么,项目顺利进行,陈征电话再来,说开工宴的事了。
  说来也巧,严泊舟本来想派陈海去,谁知这天梁然来家,商量些新项目的事,顺利的话签合同。
  看他侃侃而谈,严泊舟心思转动,笑说,“梁总,我今晚有场晚宴,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
  梁然自然无可无不可,看严泊舟好心情,便想讨他点欢心,“好啊,几点,到时我来接你。”
  “时间地点待会发你。”事情顺利,严泊舟眉眼都带了笑,谈回正事,“这段时间,公司我交阿海全权,他电话你也有,你们那边拟好合同,就联系我助理阿征吧。”
  梁然倾身微笑,“好,合作愉快。”
  当晚,严泊舟和梁然赴宴,一起步入金辉大厦顶楼。场中,众星拱月的自然是贺聿,但他俩的到来亦吸引不少目光,严泊舟隔着几人和贺聿对视,礼貌周到的点头微笑,不出意外,看到贺聿脸上凝起来的寒霜,没有停留,和梁然去见几个二人共同的生意朋友。
  这种晚宴,实在是个很好的机会结交朋友,笑谈杯间,只要有心,总能得着几口肉吃。见过他俩共同的朋友后,严泊舟没有多留,一来少不得别人劝酒,打哈哈拒绝得烦,二来目的达到,乘电梯下楼回家。
  他猜贺聿晚上要过来。
  果不其然,到家后一个多钟头,想来晚宴上该应酬的应酬完了,贺聿电话一个接一个的过来。
  严泊舟一个没接,而后收到他信息,亦慢吞磨蹭,下楼出来。卧室暖气足,他随便抓件大衣系上,过院子来到雕花栅栏前,闻着酒气皱眉,远远站定,凝视贺聿,客套疏离,“贺总,有事吗。”
  贺聿倒单刀直入,语气笃定,“你和梁然和好了。”
  早料到他有这句话说,严泊舟轻笑,“我和谁,和好不和好,想来不用告诉你吧贺总。”想了想,又说,“一个合格的前男友,就该像陌生人一样,见面都不必侧目。更何况,贺总将要订婚,多放点心思在未婚妻身上才是正经。”
  冷嘲热讽,贺聿是醉了,但还听得出,冷哼一声,“我是陌生人,梁然又是什么呢。”
  严泊舟盯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旧情人。”夜风吹过,树影游移,庭院柔柔灯光扑在贺聿脸上,照出副冷眉冷眼来,“是嘛,旧情人,想来很快就是新情人了吧。”
  不给严泊舟接话的机会,他冷笑,“你倒也真不挑,把他群p的事忘个一干二净。说实话,我要是你,何必要他,像当初钓我一样,去酒吧,比他好的多的是。严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他犹若未见严泊舟冷下去的脸,自顾继续,弯眉笑眼,“依严总的长相、家世、身体,想来喜欢你的数不胜数,你随便拣一拣,都也忙不过来了。”
  心口闷胀发痛,严泊舟像被人狠狠掴了一掌,脸如火烧,身上却是凉得很,盯着他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再说一遍。”
  贺聿像是专等他发怒,看他难过才心满意足,笑容收得干干净净,一点儿不惧,“说又怎么样,你当初难道不是在酒吧钓我,难道你开始不是想跟我做炮友。”灯下他的眼里慢慢凝笑,“严泊舟,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找炮友,谁也做不了你的情人。”
  眼前景摇摇晃晃,大有支离破碎的前兆,严泊舟起伏几个深呼吸,才忍下暴涌到眼眶的热意,捏着大衣系带站定,声音有些颤,执拗着,“贺聿,你说清楚!我什么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
  曾经觉得巧,觉得是缘,现在被贺聿用这样不堪的口吻说出来,不亚剜心挖肺。至此,过年时想的,对贺聿,什么玩,什么逗,都显可笑,贺聿和他奔的不是一条路。
  贺聿没有应他,只笑,跟从前两次得胜的笑一样。
  喉结滚了几下,严泊舟稳住颤抖的身体,“滚,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话音落,干涩的眼给凉风一吹,涌得满脸湿热,转身凝视夜色下的房,忍哽咽忍得弯下腰,挤得肚子闷闷坠痛,手忙乱的在大衣袋子里找手机,拨给黎喻,“阿喻,你来,你来……”任凭黎喻在电话里听出他不对,问他怎么了,愣是说不出别的,翻来覆去还是两字哭腔,“你来。”
  黎喻到得很快,停车后跑过来,高大身形完全挡住贺聿视线,“阿舟。”看清他泪眼,心神俱颤,压低声,“你怎么样。”
  严泊舟没有答,越过他肩看贺聿,黎喻顺着看去,脸蓦地沉下来,拿手机打电话,接通后一句废话也没有,“周云峥,来把你朋友拉走。”快快挂了电话,脱大衣给严泊舟披,“阿舟你到底怎么样,说话。”
  严泊舟的脸唇血色都算不上好,抬眼看他,哽声中有怕,神情更有少见的惊慌失措,“肚痛。”黎喻当机立断再给周云峥打电话,“半个小时内,接走你朋友,来医院找我。”语气之严厉,前所未有,挂断后附耳问了严泊舟几个问题,脸色稍霁,不容严泊舟拒绝,“我陪你去医院。”
  接着,帮严泊舟理大衣,带他往外走,路过贺聿时停了几个呼吸说话的功夫,眼冷如潭,“疯子。”
 
 
第38章 
  周云峥说贺聿普通话版、还有注释往下拉拉拉在最后
  * * * * * *
  夜深风动,周云峥脚步匆匆。电梯门一开,一个白团子往他身上扑。
  他知道是露露,抱在怀里掂了两下,边往里走边问,“你哥哥呢,我们找他去。”闻着酒味走到沙发,看清沙发上睡着的人,叹了口气,抬脚推人,“喂,喂。”
  贺聿先是皱眉后是眯眼,拿手挡光,不大耐烦的说,“干什么啊……”周云峥皱眉拔高声调,“滚起来,洗个澡清醒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贺聿这会儿看清是他,看他脸色阴阴,更是不耐烦,“不去。”周云峥立刻怒了,眉头皱得更深,踢他腿,“不去是不是,不去你别后悔。”说完就要带露露走。
  贺聿其实酒醒大半,听他口气严肃一下坐直,“行行行,我去我去。”跳下沙发,差点没崴着,拣衣服进浴室。
  周云峥抱狗坐沙发上想待会儿该说得话,想得是十分烦恼,不禁蹭露露的脸,“你这哥哥是什么哥哥呀,唉……”总之话没想好,贺聿已经从浴室出来,残存酒意扑得整张脸红透,坐在对面喝温水,眼在杯上静静看人。
  周云峥盯着他,“闹到现在这样,你满意痛快了。”
  贺聿眼睫半垂,只喝水不说话,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正是他这副看不出什么表情的样子,逼得周云峥冷脸扬声,“到底你黐咗边条线!”他这才抬眼,重重放下水杯,“我黐线!我同佢嘅事,你唔清楚就……”
  周云峥不想听他要说什么,只一句话,令他收声,“你知唔知佢有咗BB啊。”
  贺聿张开的嘴尚不及合上,眼瞳骤缩,神情满是惊愕,怔怔看他,“你话乜,你再讲一遍。”周云峥并不重复说给他听,“我知你听得明,虽我唔解严总明明系男人点会有咗BB,但阿喻总唔会同我讲笑。佢宜家喺医院,好在BB冇事,如果有事,你点收场。”说到最后,真是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
  只见他话音未落,贺聿“歘”地站起身就要走,周云峥料到他冲动,比他快几步横在电梯前,“我回来时,医院那边才刚消停,你现在敢过去,不怕把事情弄得更糟是不是。”
  见贺聿没被说服,快快又说,“别说现在严总不想见你,就是黎喻,他俩是发小,他还要做肚里BB的干爹,你害他差点做不成干爹,他见到你也不能放过。”周云峥软和口气,“严总在医院的情况,我可以通过他知道,再告诉你,你暂且等严总出院,你俩再好好谈,现在谁都在气头上,谈不出结果的,你听话,阿聿。”
  谁知道话音落,贺聿眼圈倏红,“阿舟不会和我好好谈的了,我做错了事……”周云峥见他着急,心里怎么会不难过,但也只能叹气后拉他回沙发好好劝,说出口的话自己也没有底,“怎么不会好好谈,只要你俩是有情的,你千万不要这样,搞得我都好难过……”
  当晚客厅灯亮到很深夜才熄。
  自此,周云峥在他这儿住有近一周,除开工作,去过医院几次,带回来些让贺聿心安的消息——严泊舟同肚里BB都冇事。
  等严泊舟出院,他又捱了三四天,想好话鼓好勇,由周云峥送他,到严泊舟的住处。
  摁院门铃后的等待无疑漫长难捱,听门后脚步声响起,乱想的念头通通回笼,他抬头看人。
  严泊舟见到他,出奇的平静,因早已料到他还要过来一趟,因也不等他先开口,淡淡说,“我正好有话跟你谈。”一句话,把贺聿满心满肺的话堵在心口,只好,只能“嗯”着声,跟他进院。
  客厅里只有温好的牛奶,严泊舟猜他不会乐意喝,便给他倒水,坐下后开门见山,“我知你是为BB的事来。你放心,我也不需要你担什么责任,你以后随和男生女生结婚有孩子,我不会多事。BB出生后,你要是想来看,我也不阻拦。”
  手上水瞬间成了滚烫药汁,泛出的气味都是苦涩的,贺聿看着他,“我也是BB爹地。”
  严泊舟神情不变,从贺聿进来一直是淡淡的,“我就是知道,才说,BB出生后,你想看可以来。”
  “你知道我的意思,阿舟。”
  严泊舟并没因他称呼改变有什么波澜,“我们性格不合适,分开对大家都好,好聚好散,免得话扯话,扯出来的多了,大家都不好看。”
  “上次的话……”贺聿着急想要解释,严泊舟放杯浅笑,算是释怀,“上次的事,过就过了,贺总,你我都不是三岁小孩,大家都听得明对方的话。如果你真是不愿,我想我能力有限,只得告明双方家长,让他们判了。”
  “当初我不该贪你靓,你也不该贪我新鲜。”他语气平静为这段情画句号,转头对厨房阿姨说,“陈姨,我上楼睡,午饭迟点开。”上楼去了。
  贺聿怔坐沙发,满脑子都是他最后说的话,哽咽自喃,“我唔系贪你新鲜……”自己怎么出去的也不知道,等给等一吹,才觉得脸凉,抬手抹眼,隔车窗同周云峥对视。
  周云峥见他呆站在门前,忙不迭下车拉他上来,不用说,看也知道事态走向最坏结局,劝他,“好啦好啦,你也不用这么那个,搞得我,我唉呀……”一时也是说不出什么安慰话,把盒纸巾放他膝盖,“擦擦。”
  看他肯擦,倒还有得救,杂七杂八安慰的话说来,“这段时间你要是觉得闷,出国玩个几个月再回来,叹下世界,到时BB也出生,你做爹地也高兴,分手这事还算什么。再讲,世上男人多的是,不怕找不到男朋友……”说着说着,自觉不对,快快收口,“唉呀唉呀,我怎么安慰你,每次都是我甩人家,怎么你次次被甩。”
  贺聿果真听进他的话,拉纸露出通红两眼,“叹世界,我自己叹世界有乜意思……”反倒更加伤心,周云峥一时也撂挑子不干了,“是啊,那你当初还说那些话,不讲谈恋爱,朋友没得做都正常。更可怕的是,你同严总把BB都搞出来的事,要是给双方家长知道,不知要闹到什么地步,要不要给你点一出严、贺两太抢孙的戏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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