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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诱法则(近代现代)——宴惟

时间:2021-10-26 13:38:24  作者:宴惟
  哥也硬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什么叫也,严泊舟忍不住咬他舌头,“你个……”
  笑意闪过贺聿漆黑幽深的眼,他不管不顾的压下去撒娇,“我还没射。”还埋在严泊舟身体里的粗烫东西彰显存在,闷头顶了两下。
  “嗯……”严泊舟舒服的喘了两声,射过不久的阴茎颤颤硬起,红涨涨马眼黏着精团,蹭在贺聿掌心,他睁眼看人,“受不了你。”
  “可以吗……”贺聿无辜的问,吻不断落在严泊舟眼角,“可以弄在里面吗……”
  严泊舟怎么能不知他的故意,索性好人做到底,搂上他的颈,眉梢轻挑,“为什么不可以,不让你弄在里面,让谁弄在里面呢。”
  掐着他腰的手不断收紧,贺聿低头重重咬他唇一口,“哥,你真是……”
  严泊舟回吻他,“是什么……”
  “是个妖精。”
  话音落,贺聿一下抬高他两腿叠在胸前,双臂撑高,闷头专心的操起来。
  语调微颤,严泊舟忍着穴肉传来的细微爽意,“是你先招我的。”
  “是嘛。”贺聿字字停顿应声,心里揣着口气,动作更加没轻没重了,托高严泊舟的臀,手臂一拉,直接把人拉到身上操。
  严泊舟不得不缠着他的腰,上身在起起伏伏下慢慢红起来,两团臀肉微微翘着,被贺聿掐得满是指痕。
  贺聿并不是一成不变,偶尔的,他会低头吃严泊舟的奶,咬得严泊舟不得不抱紧他,“别咬。”
  贺聿听话,却又不听话,不吃奶了,手指挤进两人腰腹,挼两把阴茎,挤压肿胀阴蒂。
  严泊舟瞬间软了身,差点抱不住他,翘着屁股躲他的手,红通通穴眼松开阴茎,淫水四乱的留下来。
  贺聿在他耳边说,“我要把哥操射。”
  火花带闪电,蹿进严泊舟耳朵,烧得他脸颊通红,哑着嗓子骂他,“疯子。”这两字,像什么开关,不等他反应过来,贺聿把他摔在床上,阴茎刚退出去就满满当当的插进来,严泊舟几乎是倒吸口凉气。
  但他顾不得其他了,不过十来下,鸡巴上的肉筋就让他爽得泪水涟涟,贺聿作孽,柱身热烫的蹭着阴蒂,把整个阴户弄得湿黏。
  “老公,插进去呜呜……”他哽咽着喘着叫着,每次哀求,贺聿就会满足他,阴茎一股脑儿的插进去,进出开合,把嫩肉操得跟它的主人一样,软嗒嗒的哭,出水。
  白皙手指和涨红阴茎贴在一起,严泊舟一下下的自慰,贺聿要是进得太深,他便没有力气,握住阴茎的手颤个不停,近乎自语的呐呐,“好大,好深啊啊。”
  越是操深,穴肉越是吃紧,贺聿喘息不知不觉变重,眼里笑意完全消失,布满薄汗的下颌绷得死紧,握上严泊舟的手边操边帮他。
  严泊舟知道他快射,双腿缠上,在贺聿俯身注视后伸出双手,把他拉近,吻他的唇,“射在里面……”
  腰送得越来越快,严泊舟不禁张唇吐息,脸颊闷红好似贺聿夺走他的呼吸。
  重重挺腰,贺聿一把把他拉起,掐住他的腰往下坐。
  “呜……”破碎压抑的呜咽声从严泊舟喉咙发出,他颤身倒在贺聿胸前,几股白浊钻出贺聿指缝。
  喘着粗气,贺聿松开握住他阴茎的手,看微张马眼涨红射精,伸手帮他捋净,搂着严泊舟往后边的床上躺,两具汗津热烫的躯体紧紧贴合。
  【作者有话说】:
  严泊舟:下次再也不叫老公了
  贺聿:呜呜呜不行
 
 
第13章 
  良久,交缠的线,好似各自有主把它们慢慢牵开,你是你,我是我,呼吸终于能分清彼此了。
  下巴抵着贺聿胸膛,严泊舟倦倦睁眼冲他笑,“你身前好暖。”性事过后,皮肤之间也有它们的亲昵,黏在一块,温温柔柔。
  贺聿听得有些臊,闷头傻脑的不知道该怎么应,搂着他后腰的手往上使劲,“你也好暖。”严泊舟给他的傻话逗笑,自言自语般说,“上床难道会让男人变傻吗。”
  不是不明白他话里意思,只是耳朵跟着热起来,贺聿垂眼躲他的视线,坚定的反驳,“不会。”
  拍拍他身,严泊舟笑着起来,“不会就好。”上身刚倾出个弧度,后腰给贺聿一带,闷声趴下去,含着阴茎的肉穴一紧,微微挑眉,“干什么。”
  “这就去洗澡嘛。”贺聿趁势挺了两下腰,闹得严泊舟笑往两人腰腹看,无视他的不满足,“不去洗澡干什么。”
  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贺聿肩背弓身时也是紧绷的,“我还想……”
  手指抵住贺聿的唇,严泊舟摇了两下头,“你不想。”他原想绷着脸断了贺聿的心思,奈何话都没说完,贺聿就做出耸着鼻子的委屈样,绷到一半绷不住,只能笑着移手指,捏人山根,“我明天会很忙,早点睡好不好。”
  贺聿不是没给人哄过,只是没像现在在严泊舟面前这样,人的手挨上他,他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专想顺人的意,脑袋还没想明白,嘴巴最忠诚于心,先答应了,“好。”
  乘胜追击,严泊舟搂上去亲他,“抱我去浴室。”舌尖给人勾着,贺聿回神过后脸热得能冒气儿,别扭的侧开脸,声音可以忽略不计,“哦。”
  此后两周,果真像严泊舟说得那样,他忙得不可开交,新旧项目叠加在一起,抛开工作日三个小时起步的会议外,周末还要加班。
  他能见的贺聿的工作外时间,也全都分给了合作方的经理。
  他这样忙,贺聿只能是给他发发消息,严泊舟忙时看到,想着抽空回,可等真得了空,又给忘了,恨不得所有时间都给到睡眠头上。
  贺聿不得不找点事做,分散严泊舟不搭理他带来的郁闷,拉上周云峥,好好儿的在广告公司待了五六天,梳理项目、跟进进度,约甲方爸爸吃饭喝茶,把市内外有名的山庄去了个遍。
  于是乎两人的再次见面,在大半个月后了,严泊舟主动约的他,是个周五。
  这天对贺聿来说相当难熬,他没心思工作,全推给周云峥,可他也不能立即去找严泊舟,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六点。无聊之下,露露成了无辜受罪的狗,被他从家里抱来公司,躺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听他说话。
  周云峥忙着,偶尔抬头看他折磨露露,气不打一处来,“你要实在着急,滚去他公司附近找个咖啡厅坐,别搁这儿对露露揉耳捋毛,露露不嫌烦,我看着都来气。”
  出乎意料,贺聿竟没反驳,“也不是不行。”在周云峥诧异的目光里出了办公室。
  露露一溜烟儿跑到办公桌旁,挨周云峥腿呜呜叫。周云峥抱它起来,叹了口气,“你这个哥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希望他能如愿吧,我们不理他。”
  半个小时后,贺聿选了家,斜对严泊舟公司所在大厦的咖啡厅,磋磋磨磨掉半个下午,走进了大厦。
  陈征很熟他的了,“大概还有半个小时,严总就能下班。”把他带到会客室,端上咖啡,退了出去。
  贺聿原以为,他会在会客室里安安静静的等到严泊舟下班,没想到还不过十分钟,门被缓缓推开,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人走了进来。
  梁然实在等不及了,合作是行还是不行,严泊舟得给个结果。要是不行,他亲自来,面对面,说点好话,没准儿还有点转机。
  他也意外会客室有人,不过不认识贺聿,视线随意在贺聿脸上扫过,坐了下来。
  心跳一滞,贺聿很快收好见他时脸上的惊诧,淡淡阴沉爬满眉宇,眼潭冷得像下秒结冰的水,轻轻向梁然抛去。
  开始梁然没有察觉,忙着思考严泊舟要是不同意合作,他该说些什么,考虑无果烦闷抬头,对上贺聿目光,眉头深深皱,不善不悦的问,“这位先生,我认识你吗?”
  “你不认识我,严泊舟认识我。”漠然的话从贺聿嘴里说出,劈头盖脸砸在梁然心上。
  他往后一靠,上下打量贺聿,忍着烦闷戏谑,“什么意思。”
  他的戏谑让无端贺聿烦躁,毫不客气,“不都分手了嘛,还来纠缠做什么。”
  一怔,梁然眼中戏谑意味更浓,心里烦闷正好缺个出口,抱手看向贺聿的目光有种过来人的轻视,长长的“哦”了一声,“听说泊舟有有个新人,原来是你。”
  他对严泊舟的称呼,让贺聿的烦躁浓到极点,抱手后靠,原封不动回敬,“听说泊舟有个烂人前男友,原来是你。”
  身体不动声色坐直,甚至微微前倾,梁然眼中戏谑尽消,语气森然,“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坐直的贺聿眉眼锐利,逼视他,“群P,游艇,难道有人逼你。”
  “你是哪家的孩子?”
  梁然的下一句来得又快又厉,贺聿刚想回答,察觉到什么,转头一看,全身如临大敌的锐利锋芒瞬间收去。
  严泊舟握着门把,皱眉看向他俩。
  顾不得跟他闲扯,梁然抿唇一笑,向严泊舟走去,“泊舟,我有事找你。”
  抬头看他,严泊舟冷静吩咐门后的陈征,“阿征,带梁总上楼。”梁然刚想说点什么,余光瞥见贺聿脸上的紧张,不动声色一笑,温柔的说,“好,泊舟,我在办公室等你。”
  等他出去,严泊舟反手推上会客室的门。
  贺聿沉不住气,脑里全是梁然刚才得意的声音,拔高声调,“他那样的烂人,你跟他还有什么好谈。”
  严泊舟倒是出奇的平静,“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过于平静的声音拉回贺聿的冲动,细细看他,目光在扫过他抿紧的唇时心里一沉,“我……”
  “我可能没有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别人背后调查我。”略微停顿,严泊舟的声音冷了下来,“尤其查我的人际关系。”
 
 
第14章 
  事实不容辩解,面对他的质问,贺聿一时竟想不出该答些什么。他给他一种感觉,说什么都是错的。
  一时之间,门里门外与楼上,成为三个不同的匣子,装着迥然不同的心。梁然在楼上怡然自得,会客室里贺聿水深火热,独自面对生气显然的严泊舟。
  陈征看着紧闭的红木实门,心莫名捏了一把汗,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懊恼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给拉进来了。
  正在他焦灼之际,严泊舟出来了。
  陈征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电梯间,硬着头皮叫住他,“严总,梁总还在楼上。”
  严泊舟头也不回,“告诉他,我今天没空见客,我会另约个时间直接和他联系。”走进敞开的电梯轿厢。
  “诶,知道了。”陈征松了口气,转身想要上楼,脸一侧,看清站在会客室门缝里的贺聿,刚落下的心高高悬起,礼貌点头,“贺先生。”
  门隔着,他看不清贺聿脸上神情,只听见,“他走了?”
  “嗯,严总说他今天没空见客,我正要上楼跟梁总说呢。”
  贺聿没再说什么,推上会客室的门。
  严泊舟没有听贺聿的解释,在刚才沉默僵持里的最后,贺聿明显已经想好了什么,他却在他张口之际直接走了出来。他怕,怕一时心软,这件可大可小的事最后会稀里糊涂翻篇,这不应该。
  严泊舟向来喜欢有边界感的人,但贺聿明显不属于其列。三番四次,有意无意,他模糊二人关系。
  地下车库里,车子发动的声音打破宁静,严泊舟直视前方,眼中冷意犹有,副驾上的手机亮着,是他和陈美珍的对话,“我过去一趟,你没在打牌吧。”
  她一直没回,严泊舟也不担心,不需导航,沿熟悉的路线开。
  陈美珍是匆匆赶回来的,她今天手气旺,赢了钱要走,另外三个哪里肯放,缠磨了十几分钟才得脱身,到底是比儿子晚到一步,走进院子时,严泊舟已经在沙发坐下了。
  放下包包,她看向他,“怎么啦,好端端的回来,你吴阿姨刘阿姨她们说我赢了钱就想走,差点不肯放人的呀。”
  修长身躯占据整个沙发,严泊舟无视她话里的怨气,“我想吃清汤面,就回来咯。”
  怔怔,陈美珍走到他身边摸他额头,“想吃清汤面,身体没有不舒服,那就是心情不好啦,怎么啦,谁惹你啦。”
  吃清汤面,这是母子俩间心照不宣的一个习惯,严泊舟不舒服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让她做。
  严泊舟没有给她答案,漆黑眼瞳闪过抹勉强笑容,“妈,你去不去做啊。”
  “去去去。”陈美珍起身,嘴上抱怨着,“问两句都不行。”走进厨房系围裙,“这就给你做。”
  煎荷包蛋盛出,开水下面,她拿出两个碗开始调汤底的味。盐适当,一把小葱花,醋和生抽都是心里有准儿的量,舀了面汤一冲,汤底做好,简单有味。
  把煮好的面夹到碗里,放上荷包蛋,三片青菜不多也不少点缀,两碗清汤面就能上桌。
  她解下围裙,把两碗面端到饭厅,叫沙发上躺着的严泊舟,“做好了。”
  荷包蛋的香气被热气一蒸,缓缓飘进鼻腔,严泊舟喝了一口汤,唇角绽笑,“感觉妈调得汤味,二十几年也没变过。”
  谁不乐意听夸奖,陈美珍也不例外,笑着自谦,“也没有,你五岁前吧,我做清汤面的手艺还是很不稳定的。”说完,看严泊舟边喝汤边舒展的眉眼,心里一动,“阿舟,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下。”
  慢条斯理咀嚼青菜,严泊舟点了下头,“什么事,说吧。”
  “我一直知道,你呢,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你说不想手术,我和爹地都同意,你说想自己找男朋友,我和爹地也没说什么。但是,五六年了,你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昨天,爹地和我视频,说起来,阿婆那边,让你不要再自己找了,以后听家里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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