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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刘子轩假装没听到,骑马转身而去,可马蹄声刚响两下,又勐地一停下。
  好像有什么挡了他的路。
  渝安没有去理他,也扬起马鞭,可动作一顿。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四周竟无声无息的冒出了七八个黑衣刺客,将他们团团包围了。
  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渝安隐隐听到一处传来一道声音,“……人不在这里,找,别错失了时机。”
  话音一落,那围着他们的黑衣刺客们又如鬼魅一般,就在他们的眼前,放肆又嚣张的走了。
  一点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刘子轩急急拍着胸口,“我的亲娘啊,这些人都是刺客吗?”
  他说的话没人回答,刘子轩觉得奇怪,扭头去看,却见身后空无一人。
  也不知道渝安去了哪里。
  另一边——
  大雨下的厮杀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双方都有些精疲力尽,但是谁也不敢放松。
  席辞墨手里持着一把刀,满身戾气。
  他这次带的侍卫跟暗卫跟往常一样多,但是却敌不过这些刺客越来越多,就好像是从四面八方赶过来似的,而且刀法剑术也都非常厉害,与他的暗卫不相上下。
  马蹄声将近。
  “席辞墨!”
  席辞墨勐地抬头,却见比人还要高的草丛中勐地冲出了一匹马,那马上还有一个人,是他的太子妃。
  林间很暗,雨水很大,但席辞墨却清楚看到,他的太子妃浑身都湿了,脸蛋也惨白惨白的,但是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那双漂亮的眼睛却亮晶晶的,盛满了希望。
  像星星一样,亮亮的。
  渝安在马上朝他伸了手,席辞墨握住了,借力一翻,然后稳稳当当的坐在了马背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着他的太子妃,朝另一条路奔去。
  围在四周的黑衣刺客们到底是拦不住一匹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席辞墨并不担心留下自己的侍卫们,因为这些刺客都是奔着他来的,他一走,这些刺客自然也会追过来。
  果不其然,那些刺客都追了上来。
  只是人到底是跑不过马的,尤其是他们的这匹马,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马厩里待的太久了,在林间奔了这么久,竟到现在都没有疲惫,还撒了欢似的,跑得飞快。
  那些刺客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危机慢慢解除。
  渝安回头看了好几次,有些放心了。
  席辞墨在渝安耳边低声道,“你怎么找到孤的。”
  渝安知道他身上的伤势还没好完全,还担心着他刚刚跟那一群刺客打起来的时候有没有受伤,闻言立即道,“我跟刘子轩遇到了一群刺客,但对方却没有动手,还留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我觉着不对,就悄悄跟过来了。”
  席辞墨揽着他的力道一紧,斥道:“胡闹!”
  “要不是我胡闹,我能找到你吗?还有你,你好端端的跑进来做什么,不知道很多人都觊觎你这储君之位吗?行了别啰嗦了,我不跟你吵。”渝安说到最后,那声音还有些哭腔。
  许是吓坏了吧。
  席辞墨心软了,声音低低的在他这娇气的太子妃耳边说了道歉的话。
  渝安闷闷的点点头,当是原谅他了。
  大雨逐渐变成小雨,马蹄声减慢,可天色也暗了下来。
  渝安抬头看四周,这路是越来越陌生了,他心里略有些不安,但席辞墨却面不改色的继续带他朝着另一道路走去,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山洞。
  那山洞外面还有一层蜘蛛网,看着还挺安全的。
  渝安左看右看,“你……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
  “几年前也遇过刺,在这里躲过。”席辞墨盘腿坐下,然后朝渝安招了招手。
  渝安伸手抱住他,动作轻轻的,抱了一会,等心底的委屈跟不安都退散之后才道,“席辞墨,你给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席辞墨不想让他看,怕他看到了会哭,“没事。”
  渝安眼睛一酸,眼泪就掉了,“你别唬我,快点,我要看。”
  席辞墨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看不得渝安哭,更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只坚持了一会,就道:“这里没有火折子。”
  渝安哦了一声,往后退了一点,当着席辞墨的面,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火折子,还是用油纸包着的,一点也没有被雨水打湿。
  “我有。”
  “……”
  席辞墨抬手替他拭了拭眼泪,声音低低的,“安安怎么这么聪明?”
  渝安没说话,“你别说好听的哄我,给我看看你伤势怎么样。”
  席辞墨只得照做。
  后背的鞭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刚刚跟刺客打斗的时候,又多了两三道小伤口,却不足为碍。
  渝安一看就心疼了,一边掉眼泪一边放狠话:“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十倍奉还。”
  席辞墨笑了,他不常笑,笑起来有些僵,可却是真心实意笑的。
  “嗯,安安真好。”
  渝安没看到,他抽了抽鼻子,把干净没湿的里衣扯成几条,一言不发的替席辞墨包扎伤口。
  其实这伤口很小,席辞墨倒是无所谓包不包扎,但一看渝安的神情,还是随他去了。
  
 
 
第50章 孤注一掷
  渝安带了火折子,可刚刚下了一场大雨,附近也找不到能用的干柴,故而这火折子也没什么用,两人也只得先把湿掉的外衫脱下来,免得着凉。
  席辞墨见渝安怏怏不乐的,怕是将今天遇刺的主要原因都给揽到了自己身上,无声轻叹一声,然后朝人招了招手,哑着嗓音道,“安安过来。”
  渝安让他别这么喊自己,怪别扭的,却还是走了过去,主动伸手去探席辞墨的额头,嘟囔道,“幸亏没烧,不然怕是要大病一场。”
  席辞墨却满不在乎的,“不打紧。”
  他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这样说不好,又干巴巴的补充道:“孤以前上战场时,受的伤比现在还重,但也没事。”
  渝安语重心长,“以前年轻啊,可是太子殿下你现在又不小了。”
  “……”
  席辞墨被气笑了,但一看渝安皱着脸,愁的跟什么似的,又道:“过来,孤抱着你。”
  渝安摇摇头,自己蹲一边,双手抱着双膝,看着可怜巴巴的,“席辞墨你睡一会吧,我在这看着。”
  也不知道刺客是不是还在周围,但他们刚刚先引走了刺客,给席辞墨的暗卫们争取了一些时间,他们现在应该是回去搬救兵了吧。
  席辞墨定定的看着他,声音低沉沙哑,“孤表字锐礼。”
  渝安一怔,在黑暗的山洞里去看对方的表情,但却只能依稀看到对方的面部轮廓,却不知对方看着自己时的表情是什么。
  “我表字乐元。”渝安想了想,说道。
  他们成婚许久,亲密的事情也都做过了,也都知道彼此的表字,但却还是第一次亲口告诉对方。
  而且说了表字之后,渝安也莫名觉得,隔在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些无形的东西被打碎了,好像这之后,他们就更亲密了似的。
  渝安想不通,也懒得为难自己了,他百无聊赖的随手捡了一跟枯枝,在地上划来划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席锐礼,你刚刚看到我来找你的时候,是不是被吓了一跳?”
  刚刚没空去细想,但现在一回想到那时的情形,渝安就总觉得当时席辞墨在看到自己出现时,脸上不止有诧异,还很……开心?
  是因为自己出现了吗。
  渝安想不通,于是开口问了。
  席辞墨见他始终不靠近自己,便主动近了一些,将人半抱在怀里,然后才道,“你是第一次救孤的。”
  渝安一愣:“你不是有暗卫吗,他们……”
  “这是他们的职责,除了他们,你是第一个。”
  席辞墨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冷淡,“你也是第一个在父皇面前替孤出头的。”
  渝安知道他说的是御书房那天的事情,干咳一声,有些羞赧,却也不太信,“怎么会?”
  席辞墨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伤悲,淡淡的,像是在阐述别人的故事,“这些年来,老三一直在找孤的麻烦,父皇一直是知道的,但父皇向着罗贵妃,母后没办法,却也从未在父皇面前替孤抱过不平。”
  渝安是第一个。
  渝安一听就心软了,他忍不住回头去啄了一口席辞墨的唇,道:“没事,以后我疼你。”
  席辞墨轻笑一声,没回答。
  渝安也不介意,慢吞吞道,“殿下别以为我在寻你开心,你之前一直不信我,可每一次我不是以德报怨。”
  席辞墨一愣,眼眸低垂,“孤以前确实不信,但现在是信了。”
  渝安得寸进尺:“那你跟我说说,你当初为何要答应娶我?”
  席辞墨没答,只是将渝安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道:“山里多蚊虫,孤的香囊加了几味药,能毒虫蛇蚁,你靠近些。”
  “难怪在这山洞待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一只蚊虫。”渝安推开席辞墨,站起来动了动,叮嘱道,“你睡吧,我盯着。”
  席辞墨知道他心里有愧,心里轻叹,面上却不显,也没再拒绝,嗯了一声,靠着山壁,合上眼。
  渝安偷偷摸摸的拿出了一盒妆粉,趁着对方睡着的功夫,赶紧在后颈上涂了一些妆粉。
  刚刚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雨,自己出门前涂的妆粉肯定都被洗的差不多了,也幸好席辞墨这厮没发现,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煳弄过去了。
  渝安麻利又熟练的在后颈上涂上了妆粉,然后把妆粉盒啪的一声合上,收好。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渝安不知道,席辞墨在黑暗中睁开眼,一双黑眸深邃又透着些冷意,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然后才缓缓合上眼。
  空气中那淡到几乎闻不可闻的妆粉很快就散去了。
  到了半夜,又下了雨。
  等雨停了,也差不多天亮了。
  清晨的山上起了一层山雾,薄薄的白雾覆盖四周,仿佛置身在云间,耳边又不断的传来虫鸣鸟叫的声音,渝安一晚上没睡,恍惚间竟真的误以为自己站在了仙境。
  如果这地不是很泥泞的话,就更像了。
  席辞墨让渝安先上马,自己才翻身一跃,拉着缰绳,两人骑着马下山。
  下山下到一半,碰上了潘成杰带着一干禁军赶来,潘成杰又惊又喜,“太子殿下,太子妃!”
  太子府——
  一得知消息,景后跟六皇子就匆匆赶来了,还带着太医。
  太医一看席辞墨没受重伤,只是多了两三道的小伤口,大松一口气,迅速的处理好伤口,又上了药,然后就告辞了。
  景后盯着渝安,好像是想骂他,但是又活活忍住了,最后斥了一句扫把星,然后道:“之前让你抄的书呢,怎么还不呈上来?”
  渝安还未洗漱,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人也累,说话有气无力的,“没写。”
  景后就知道他没写,本来就没指望渝安多听话,而且她也记着前几天在御书房的事,也不好多为难他,但眼下席辞墨又因为他受了伤,又实在是气不过。
  “你就不能温顺些,少惹些麻烦,那位顾家哥儿虽不是多良善的,但起码能说会道,还懂得看眼色,你就不能学学人家?”景后絮絮叨叨的挑着刺。
  渝安身心俱疲:“顾启容四处去打听席辞墨的行踪,意图不明,否则母后以为顾家怎么会突然把他送走?”
  景后戛然而止,半信半疑。
  渝安抬了抬下巴:“小六也知道。”
  六皇子点点头,把之前顾启容缠着自己要打探太子兄长的行踪的事情说了一下。
  景后后知后觉的骂了一通顾家,又暗自庆幸。
  渝安又打哈欠,眼角挤出一滴泪,困得不行,见景后他们都待在惊鹊院,就先回了自己的半月阁睡觉。
  待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渝安没什么胃口,喝了一碗汤就要出去,鸟笼里的鹦鹉不开心的转来转去,“我呢,我捏,我呢。”
  渝安乐了,把它也带上,一道去了惊鹊院。
  席辞墨也醒了,正喝着汤,见渝安拎着鸟笼过来,眉心一皱,“把它放外面,别拿进来。”
  渝安撇了撇嘴,把鸟笼交给了一旁的侍从,道:“您的事儿可真多。”
  然后一屁股坐在席辞墨的旁边,“好些了吗?”
  席辞墨浅浅颔首,“不错。”
  渝安手肘撑在桌上,下巴搭在掌心上,没梳好的几根青丝搭在脸颊边,平添几分懒散的俊气,他还装模作样的叹口气道,“太子殿下这琼枝玉叶的尊贵之躯,可得养仔细些了,别跟我们这些大老粗似的。”
  “……”
  渝安想起了什么,正色道:“那群刺客的底细可查清楚了?”
  席辞墨扯了扯嘴角,却是一抹冷笑,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渝安去取放在案上的一封信。
  渝安不明所以的去拿,案上果真摆着一封已经看过的信,渝安正要拿走,却眼尖的另看到一本书下压着的一张纸,那纸上露出两个字,写着摇轩。
  渝安掀开书,他看得极快,看完之后就把书放了回去。
  盛夏的大景城很热,屋里解暑制凉的冰块一直都没断过,渝安平时就贪凉,总是嫌席辞墨屋里的冰块摆的太少,但现在却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凉意。
  那凉意来的莫名,不知道从门窗哪个缝隙钻进来的,冷的人骨头都疼了。
  渝安心不在焉的把信给了席辞墨,却没有发现对方若有所思的目光。
  因为一目十行的渝安满脑子都是刚刚在信纸上看到的内容——摇轩的真正掌柜是渝府五公子渝安,而摇轩写文章写得最好的一位民间文人乐渊,也正是渝安的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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