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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到那时,不管渝安几人与这件事有没有关联,有三皇子这么一胡搅蛮缠,文官们的注意力就要被转移,而渝安几人怕也要惹一身麻烦。
  所幸渝安聪明,并没有看卷宗,还阻拦了六皇子跟张冷。
  ……
  思及此,渝安意识到了,“三皇子会派人来行刺我,就是因为我在大理寺坏了他的好事?”
  席辞墨的眉眼一下子就冷了下去,“孤竟不知,他的手还能伸到大理寺去。”
  “现在知道也不晚。”渝安不走心的安慰了一句,还记仇的补了一句:“你之前也不跟我说,张冷专程找你都说了什么,现在怎么肯说了?”
  席辞墨淡淡道:“孤也不知,孤的太子妃竟是个说哭便能哭的娇气包。”
  他指的是刚刚在御书房的那会。
  渝安还生他的气呢,一听这话火气就更压不住了,冷嘲热讽:“说正事呢,太子殿下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殿下之前不信我,什么都不与我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咱俩半斤八两。可殿下现在又怎么回事,就因着我不顾圣上龙威,跑去御书房跟他们争论一遍,还与罗家结了梁子,殿下就信我了?”
  “那太子殿下您的信任可真是不值钱。”
  席辞墨听他噼里啪啦的说这么一大段指责的话,先是怔住,然后才干巴巴道,“孤并非不信你。”
  渝安嗤笑一声,显然不信:“骗谁呢。”
  席辞墨皱了皱眉,神情略有不满,但随后想到了什么,又哑然失笑。
  也是,渝安这都敢大着胆子闯进御书房,在父皇跟前跟老三一顿争辩,又怎么会在抓到自己小辫子之后,还温吞不做声?
  而且,渝安本就是那么张扬恣意的一个人,向来都是直来直去,从不屑于弯弯绕绕的,恐怕渝安早在察觉到了自己不信任他,但渝安忍到现在才发脾气,怕是……
  真的很纵容自己了?
  席辞墨不知为何,竟有些想笑。
  渝安不解,“你病煳涂了吗,怎么还笑了?”他一边嘟囔着,一边伸手去摸席辞墨的额头。
  烫烫的,还烧着。
  看来是病的不轻。
  席辞墨难得耐着性子解释,“孤并不是不信你,只是,张冷当时说这些话,孤并非全然信了他,既然不能全信,也没必要告诉你。”
  听到他这么说,渝安心里才舒坦一些,然后又接着道,“那你当时为何要赶我出去,不准我听?你还是不信我。”
  席辞墨沉默。
  “是孤的错。”半晌后,席辞墨才说了这么一句道歉。
  渝安非常小心眼,不想这么轻易原谅他,但是看席辞墨还受着伤,也不好意思跟一个伤者计较这么多,于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他的道歉,“好吧,但我今天为了殿下可是跟罗家彻底结了梁子,殿下有什么要报恩的?”
  席辞墨:“你想要什么。”
  渝安想了想,遗憾道:“暂时还没有,殿下就先欠着我吧,待我想好了再问殿下要。”
  席辞墨嗯了一声。
  渝安知道他累了,于是挪着椅子又往前凑了凑,手指安抚的拍了拍席辞墨的手臂,哄道,“你先歇会吧,我在这陪着你。”
  席辞墨什么都没说,却合上了眼,没一会就睡了。
  渝安撑着下巴看他,难得见席辞墨这一副憔悴的样子,可渝安却半点想调侃的心情都没有,反而闷闷的,很是不开心。
 
 
第47章 第二个耳光
  席辞墨告假养伤,接着好几天都没上朝,待在太子府里养伤,太医说的没错,他底子确实好,除去第一天发烧,情况有点糟糕之外,之后便大为好转。
  而这几天凤阳宫陆续派宫人送了很多次补品,看样子是景后担心坏了,可不知为什么,她却并没有出宫来看望,甚至连六皇子都没有过来。
  而科举泄题一事也落下了帷幕,原吏部官员樊倍在大理寺狱全招了,他承认都是他一人所为,帮手是同为吏部的一个官员。
  除此之外,樊倍还在大理寺狱供出了一份名单,这名单里所记载的名字都是之前跟他买过考题的考生,除去去年那个考生,名单中的考生早已经金榜题名,在朝中谋的一官半职。
  景帝震怒。
  刑部奉旨彻查名单上的名字,确定确有其事之后,再一一按律处罚。
  文武百官再次上朝后看着几个空缺的位置,无一不是沉默。
  渝安打听衡王府的近况,得知三皇子也告假养伤,似乎朝中动荡并没有影响到他,还请了几次戏班子来他的衡王府里唱戏,小日子滋润又快活。
  小心眼如渝安,他到现在一想起那晚的行刺之仇就如鲠在喉,夜不能寐,又听说三皇子过的这么悠哉,气不打一处来,于是让人去给三皇子名下的几间铺子找麻烦。
  去找麻烦的人都懂分寸,就是单纯给人添堵,还远远谈不上报官,但这么几回之后,那几间铺子的生意一下就冷清了许多,商铺几个管事们一合计,把事情报去了衡王府。
  可能是渝安没想着遮遮掩掩的,所以三皇子一下子就查到了是他,但三皇子心里有鬼,不敢这时候去找景帝告状,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不过三皇子一气之下就砸了不少贵重花瓶古董。
  一得知此事,渝安快快乐乐的找了一个由头去衡王府看热闹,三皇子伤养到一半,又听说是渝安,一口拒绝见人。
  可御书房的禁军都拦不住渝安,更别提三皇子府里的那些个虾兵蟹将。
  看到渝安之后,三皇子脸色铁青,阴阳怪气的:“皇嫂好端端的不在太子府伺候着太子皇兄,跑到本王的衡王府做什么,呵呵,之前还不是担心我衡王府藏有刺客吗。”
  渝安翘着二郎腿,“我就是来提醒你的,这都多少天了,父皇不是让你查衡王府的吗,怎么现在还没开始查?”
  三皇子骂骂咧咧,但这几天的功夫,他早就把该处理好的都处理好了,他非常自信,任渝安怎么折腾都肯定折腾不出个水花来。
  他一想到渝安无功而返那幅样子,三皇子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渝安横了他一眼,“这是你跟你家长辈说话的态度?”
  三皇子的笑声戛然而止,然后讥嘲的瞥一眼渝安,“你?也算?”
  渝安“啧”了一声,给新来的小太监钱宝使了个眼色,后者了然,颤颤巍巍的伸手戳了戳三皇子的后背。
  “嗷!”三皇子疼得叫起来,然后撕心裂肺的喊,“来人,快来人,把这两个……给本王丢出去!”
  他后背的鞭伤不如席辞墨恢复的快,现在能跟渝安站着聊天,无非就是死要面子的强撑着一口气,现在被人轻轻戳了一下伤口,顿时就原形毕露了。
  渝安一看就乐了,用不着三皇子赶,自己就先走了。
  路过衡王府花园的时候,迎面走来几个头戴斗笠的人,还穿着不起眼的灰色短打,身板结实,透着一股江湖气息。
  渝安看过去的时候,衡王府的管家还有意无意的挡着不让他看,渝安察觉到了,直接问:“那几人是谁?”
  衡王府管家皮笑肉不笑:“自然是府里的下人。”
  “你少扯。”渝安回头去看,却见也有一个人回头看,对方的脸很陌生,没见过。
  渝安回过头,神色难得有些懊恼,自己这脸盲症太碍事了,只要不是经常看到的脸,自己看什么都觉得陌生。
  真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衡王府的管家似乎也担心渝安会看出点什么,一路不停地催促,匆匆送人出府后,就让下人把门给砰一声关上了。
  很反常。
  渝安回渝府拿账本,又顺便逗逗鹅老爷,回去路上经过经常去的糕点铺子时,还让钱宝买了一包桃酥,一边吃一边看账本。
  这账本是摇轩这个季度的账本,昨天刚送到渝府去的,渝安也好些天没去摇轩看过了,不过他也不担心,自己派了渝府的人在摇轩盯着,一般没什么大事,基本不会麻烦到渝安的。
  不过账本里面夹着一封手信,是摇轩掌柜写的,信里吞吞吐吐的问渝安,新的话本什么时候能写好,摇轩收到了好多信,都是他笔名为乐渊的粉丝寄来的,都在催他写新话本。
  渝安撑着下巴,慢吞吞的啃着桃酥,目光落在信纸上,偶尔又看看账本。
  他在犹豫啊。
  其实渝安还是很喜欢写文章的,写话本也可以,虽然写多了他会手疼,但男子汉还能怕一点小疼痛吗,笑话。
  他只是不想让席辞墨知道自己在写话本,也不是怕席辞墨,只是……不太好意思而已。
  渝安有些无措的挠了挠脸,也不太搞得懂自己一向没脸没皮的,怎么却连写话本这点小事都能臊的不想让席辞墨知道。
  渝安打了一个哈欠,将账本塞进马车里的暗格。
  一回到太子府,在府里养了几天伤的席辞墨却不在。
  守门的侍从说:“温丞相设宴,在郊外云凤台赏莲花,太子殿下已去赴宴,出府之前交代奴才们告诉太子妃,今日赴宴的也有国子学的学生们,还有一些朝中官员,太子妃素来不爱这些应酬,要是不想去可以在府中小憩,也可以请一个戏班子来府中唱戏,只是……只是太子妃还是在府中待着最好。”
  渝安抱着桃酥有些生气了,我去给他出气,他倒好,一个人先出去玩了。
  但关心还是多过了生气,渝安还是上了马车,让车夫去云凤台。
  云凤台是郊外一处只供世家贵胄们玩乐的地方,山下有一大片湖,很大,站在桥廊上都望不到湖的另一边,而湖里也种了莲花,一到盛夏,朵朵莲花盛开,河边还载着柳树。
  世家小姐们最喜欢约着相熟的几位小姐妹,一起乘着乌篷船,一边赏风景一边采莲子、摘莲花。
  一些喜爱风雅的文人墨客们就更偏爱山上的梨园跟桃林,兴致来了还会饮酒作诗,好不开心。
  渝安以前也经常来云凤台,但他不喜欢看那帮娇滴滴的世家小姐们采花放风筝,也不愿意陪那些人吟着酸熘熘的诗文,而是常常约几位同是将门出身的子弟们一起骑马射箭。
  渝安的箭术一般,十有九失,但他喜欢骑马,喜欢那肆意潇洒的驰骋感。
  与他一块玩的将门子弟们对他不能射箭的原因也是清楚,也让着他,还经常把他们射中的猎物送给渝安。
  马车一停,钱宝便立即说:“太子妃,到了。”
  渝安下了马车,把半包桃酥塞给了钱宝,让他帮自己收好,又说:“太子在哪。”
  沉默寡言的北南说了一句,“在亭中。”
  渝安踮脚去看,湖水亭中有几个人,但距离太远了,渝安看不清楚亭中都有谁,但他记得席辞墨身上的伤还未好完全,难免忧心他在太阳底下晒这么久会有不适。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打算去把人叫回来。
  却被一人叫住。
  “渝安。”
  渝安一回头,就见一衣着华贵、容貌貌美的少妇带着几个丫鬟朝自己走来,钱宝从章公公那里知道渝安有脸盲症,故而连忙小声提醒说,“太子妃,这是北语长公主。”
  北语长公主,是三皇子的胞姐,母妃是罗贵妃,前两年就嫁给了温丞相的嫡长子,一直无所出,可她是嫡长公主,母妃罗贵妃又深得圣宠,故而温家一直都没说过她的不是。
  北语长公主一走近,手一扬,啪的打了渝安一耳光。
  清脆响亮。
  众人惊愕,没反应过来。
  渝安侧过头去,半晌后才抬眼,冷声道,“长公主这是何意。”
  可他心里清楚,这位长公主就是在故意为三皇子报那一耳光之仇。
  北语长公主讥嘲道:“本公主平日里最是瞧不起的,就是像渝五公子您这样的,身为男儿郎却委身男人之下——龙阳之好,实在肮脏。”
  “渝将军府又如何,还不是得为我席家的天下卖命,凭你也配嚣张。”北语长公主这一番话甚至恶毒,貌美的脸上也是满满的厌弃。
  说罢,她便抬脚离去,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又讥笑的丢了两个字,“恶心。”
  待她领着一干丫鬟走远之后,钱宝才连忙道:“太子妃,您没事吧,奴才这就去……”
  “算了,好歹我也是男子,跟一个女子计较什么,你们也不用跟太子告状。”渝安语气淡淡的,可跟了他几天的钱宝跟北南又怎么看不出太子妃是真的生气了。
  钱宝担忧道,“那太子妃您这一耳光就白白受了吗。”
  渝安垂下眼,朝亭中走去,没有回答钱宝的话。
  钱宝与北南赶紧跟上。
  
 
 
第48章 避重就轻
  亭中有几人,席辞墨还有温丞相,温以谦、国子博士伍常,还有顾启容的父亲顾尚书。
  一看到渝安出现,那几人便停了话头,又看到渝安脸上有个清晰的巴掌印,于是不约而同的看席辞墨的反应。
  其中,顾尚书的表情最是古怪。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顾启容未能如愿嫁到东宫,还反被东宫抓到了把柄,这让顾尚书对渝安颇有意见,觉得是渝安抢走了他独子的气运,还让他们顾府沦为大景城的笑话。
  国子博士伍常却最先道,“今天的云凤台还真是热闹,连渝安也来了,前些日子还听岳侍读提起你呢。”
  渝安作揖道,“有劳国子博士挂怀,怎么先生今天也来云凤台了,国子学的学生们也来了?”
  国子博士笑意盈盈,“盛夏了,都吵着要来摘梨划舟。”
  顾尚书却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太子妃的脸上是生了什么东西?”
  渝安摸了摸自己被打了一耳光的脸,见顾尚书有意要提这一茬让自己难下台,却也不生气,只是道:“被蚊虫叮了。”
  “……”
  可在场的都是人精,闻言皆是神色不变,谁也没戳穿渝安这话。
  顾尚书不好纠缠,意味深长的笑:“是吗?”
  他还以为那是渝安惹的风流债,却不知只是单纯的被报复,自顾自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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