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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怀抱着锦盒的渝安?
  他怎么来了?
  六皇子也跟着进来了,后面也跟着一干宫人,大多都是御书房的宫人,宫人们一进来就纷纷跪在地上,道:“陛下恕罪,是奴才们没拦住……”
  景帝沉声道,“没有宣召就擅闯御书房,你可知这是何罪,渝安?”
  他语气有些不耐。
  然而渝安却没放在心上,他先是看了一眼席辞墨,见他好端端的,于是又将目光转到三皇子的身上,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把锦盒往三皇子的脚下一丢。
  锦盒不偏不倚的掉在三皇子的脚下,匕首滚出来,滚在了地上。
  罗贵妃吓得花容失色,“渝安你做什么!来人,把他拿下!”
  然而下一刻
  渝安的情绪一来,眼泪一掉,声音带着哭腔,“那好啊,现在就把我抓去大牢啊,直接赐死好了,省的三皇子看我不顺眼就派了刺客来要我的命。”
  罗贵妃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胡说八道!”三皇子脸色骤然大变,“父皇你别听他一派胡言!”
  “人证物证具在,三皇子殿下何必再惺惺作态!”渝安一边说一边哭,两者都不耽误,十分狼狈,但没什么攻击力,任人一看都觉得他只是单纯受了委屈所以来告状的。
  因此景帝示意刚冲进来的禁军退下去,没把渝安赶走,只黑着脸,让他继续说。
  席辞墨目光复杂的看着渝安。
  三皇子哪肯承认,他狡辩道:“父皇,儿臣没有!父皇可以派禁军去儿臣的府邸,看看刺客到底在不在儿臣的府上!”
  渝安驳道,“都过了一晚,那刺客肯定早就跑了,就算还在衡王府,昨晚那刺客蒙着脸,又月黑风高的,我哪认得出?更何况,太子殿下派去的暗卫难道还会说谎?骗了我不打紧,骗了父皇就可是欺君之罪!”
  三皇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竟被扰乱了思绪,“本,本王!……”
  眼看着三皇子答不出来,景帝干咳一声,不得不出声了,“这其中应该是有误会,那刺客可能是想嫁祸给老三,渝安你先冷静下来。”
  “来人,给太子妃赐座。”
  人证物证俱在又能如何,还不是皇帝一句话的事。
  而且,即便景帝无意偏心三皇子,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景帝又怎么可能愿意听到三皇子承认就是他派刺客去伤渝安的?
  这没法对渝家交代。
  宫人搬来了椅子,渝安坦然坐下,他在进宫之前就已经猜到,景帝绝对会把昨晚刺客夜袭太子府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毕竟涉及到了皇室颜面,而且,如果三皇子一口咬定刺客跟他的衡王府没关系,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所以,罗贵妃才会这么有恃无恐的恶人先告状。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这些人变着法的欺负他,是不是都以为他渝安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渝安重新道:“我素来没与人交恶,可昨晚那刺客来势汹汹的,险些要了我的命,而且那刺客一击未中,肯定还会再来,所以,我想恳请父皇下一道谕旨,宣我父亲回城,不然我实在是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渝安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三皇子,一扭头,又故意低头拭着眼泪,“不然那些见不得光的狗贼,肯定是以为我渝家没人了,趁我双亲兄长不在身侧,就欺负我一个。”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渝安这话一说出口,除了席辞墨,其余三人都变了变脸色。
  心里有鬼的三皇子更是眼神躲闪,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一些逃掉的海寇水贼,觉得动不了渝将军府,所以找你撒气而已。”
  渝安恍然大悟状,“那我就更该把这事告诉我父亲兄长了,也好让他们有个提防准备,对吧。”
  三皇子哑口无言。
  景帝头疼道,“堂堂七尺男儿郎,怎么一遇到事就沉不住气。这样,既然刺客最后出现在衡王府,那这事就交由老三负责,老三你负责找到刺客给渝安出气。”
  但景帝却全然不提刺客为什么会出现在衡王府,也不提刺客跟三皇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可见景帝还是偏心着三皇子的。
  渝安虽然还是生气,但是却也知道这是景帝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因此他也没再不依不饶的,于是道,“那就多谢父皇了。”
  三皇子却心有不甘,忽的来了一句,“本王听说渝安去了一趟大理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渝安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三皇子呃了一声。
  渝安低垂着眼,看起来很温顺,说话却不留情面,“先是刺客出现在衡王府,又是衡王府倒打一耙,说什么太子府派人盯着衡王府,兄弟阋墙,不安好心。可我去过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衡王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这到底是谁监视谁,谁又心里有鬼。”
  一听这话,罗贵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还不敢去看景帝表情,要是真早知道渝安会这么大胆敢跑到御书房来闹,她今天决计不会如此自作聪明。
  罗贵妃心里七上八下的,可她沉得住气,什么都没说。
  可三皇子却没这么聪明,他急着甩锅,语气很差,“我衡王府问心无愧!”
  渝安不把他放在眼里,“你问心无愧,我也是实话实说,大家两不相干,而且父皇还在呢,你吼个什么?难道被我说中要害了?”
  三皇子一噎,无语反驳,这个渝安简直是不按常理出牌,而且事到如今,父皇虽然现在什么都不说,但是肯定已经猜出,昨晚派刺客去太子府行刺的就是自己的人。
  而且,席辞墨肯定也查到了一些什么……
  想到这里,三皇子就心惊胆战的,后背的鞭伤也火辣辣的疼,一时间格外的懊恼,恨不得时间能倒流,早知道自己还是老实点听那几个谋士的话,先别轻举妄动,现在不仅落了把柄,还在父皇面前丢尽了面子。
  景帝的脸色黑如锅底,气的扶额道:“行了,在朕的御书房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都给朕出去。”
  “是,父皇。”
  景帝像是这才注意到六皇子,敷衍道:“小六,让你母后先回凤阳宫,待朕得空了再去见她。”
  六皇子闷闷不乐的,“是,父皇。”
  待这几人都离开御书房之后,掉在地上的锦盒也被宫人们收走了,罗贵妃没走,可景帝也没有要同她说话的意思。
  见状,罗贵妃也不敢先开口,片刻之后,景帝才火大的喝斥:“自作聪明,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一天到晚尽给朕添麻烦!”
  景帝越说越生气,最后直接摔了手里的折子,“回你的华光殿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还有,朕已经给了老三机会,让他学机灵点,把证据都给处理的一干二净,以后也别没事找事,要是再有下一回,朕可决不轻饶。”
  一听这话,罗贵妃就松了一口气,“是,陛下。”
  御书房外面——
  景后对着席辞墨和六皇子说着话,渝安抱着手远远地站在一边,表情淡淡。
  三皇子还在等罗贵妃,凑过去嘲笑渝安,“瞧瞧,你费尽心思要帮人家,可人家却视你为草芥,要本王说,不如……”
  “啪”
  渝安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三皇子被打懵了,得意洋洋的一段话戛然而止。
  很重的一巴掌,啪的一声,惊的周围的宫人们呆站在原地,景后他们也听到了声响,惊愕的看过来。
  渝安不紧不慢道,“陛下偏心三殿下,罗贵妃护着三殿下,皇后娘娘奈何不了三殿下……可这都跟我没关系。三殿下,您可记住了,倘若太子府再出现一个跟衡王府有关的刺客,我也让你衡王府不得安宁。”
  三皇子捂着脸,半晌才怒道:“你敢威胁本王!”
  渝安漠然的扫了他一眼,不作回答,转身离去。
  不远处的六皇子看到了这一幕,怔怔道,“他好厉害啊。”
  本以为这个闷亏渝安是吃定了,可渝安却先是勇闯御书房,又是与父皇据理力争,还当众甩了三皇兄一巴掌。
  ……
  不愧是大景城出了名的渝家小霸王。
  ……
  
  
 
 
第46章 病煳涂了?
  见渝安一个人先走了,并没有等自己,席辞墨也不生气,只是道:“母后,儿臣告退了。”
  景后也是刚刚才知道他在思过室受了三十鞭,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了,哪舍得留他,忙道:“好好好,待会母后让御医去给你送伤药,你明后两天也先在府里养伤,暂时别上朝了,太受罪了。”
  她顿了顿,又道:“刚刚在御书房,渝安还是向着你的……还是得谢谢他。”
  席辞墨点点头,离开了。
  六皇子立即跟景后嘀嘀咕咕的说刚刚在御书房都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格外崇拜渝安,言语都夸大了许多,都是夸渝安的,但也都还原了。
  景后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无比痛快,觉得狠狠出了一口这些年的恶气。
  痛快!
  太痛快了!
  她跟华光殿姓罗的女人斗了这么多年,你来我往的,也吃了不少闷亏,但今天可好,她都还没出马呢,姓罗的女人就在陛下面前摔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不过,景后也知道,如果渝安没急急赶来,如果渝安不是向着席辞墨,那么在御书房的时候,就罗贵妃那颠倒黑白的三寸不烂之舌,景帝一定会揪着席辞墨暗中调查两年前的重惊山战败一事不放。
  ……
  思及此,景后也不由埋怨道,“墨儿也太固执了,事情都过去了两年,他怎么现在还不能放下,每次都这样,因为两年前的事情跟他父皇吵起来,现在闹的这么僵,对他有什么好处?”
  六皇子神色为难,他当然知道皇兄这样做不可取,可是他也知道,皇兄向来都不是冲动之人,他情愿违背父皇的意见也要暗中调查两年前的重惊山一事,必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但六皇子不敢说,他怂。
  六皇子缩了缩脖子,景后说什么他都点头,也不敢说个不字。
  而此时的御书房内——
  宫人将刚刚御书房外发生的事情都禀报了,尤其是三皇子被渝安当众掌掴的事。
  御书房内一片寂静,宫人们都埋下头,装傻子装聋子,大气也不敢喘。
  还没离开的罗贵妃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的,可碍于景帝在场,她到底不敢太撒野,可让她忍气吞声的,罗贵妃又不可能做到,她不甘道:“陛下,这渝安如此嚣张,当众掌掴皇子龙孙,这可是大不敬。”
  景帝显然也很恼怒,“确实是大不敬,可如果渝安非要揪着昨晚那刺客一事不放,又该怎么算!”
  他越说越是生气,将案上的折子都给扫落在地。
  宫人们连忙跪下。
  罗贵妃哑口无言,半晌后才委委屈屈道,“臣妾知道了,一切谨遵陛下圣意。”
  见状,景帝也放软了语气,“罢了,到底是老三先不对的,这事就过去了,倘若再有下一次,朕一定为你们做主。”
  罗贵妃这才破涕为笑。
  太子府——
  渝安站在榻边,双手抱在身前,臭着脸的盯着太医替席辞墨处理伤口。
  席辞墨的后背有三十道鞭伤,都是景帝罚的,三皇子也同样挨了打,只是两人挨打的原因都不一样——席辞墨是因为命人调查两年前的重惊山一事,还查到罗家的头上;三皇子是因为派刺客去太子府。
  许是景帝交代过,施罚的侍卫下手很重,席辞墨的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一点劲也没留,而且受罚之后又没有及时上药,还强撑着在御书房受训,因此这伤口也有些发炎,单单只看一眼都觉得很严重。
  渝安抿唇看着,心情差到极点。
  要不是看席辞墨还伤着,他真想扯着席辞墨问个清楚,纠结两年前的事情有何意义,落这一身伤,又被训了一顿,这值吗?
  太医胆战心惊的上完药,又让侍从拿着药方去取药煎药,然后道:“太子妃,太子这伤,一时半会还好不了。不过太子底子好,也没什么大碍。”
  渝安:“看出来了。”
  青年的语气生硬,好似很生气,单单只是几个字都冒着火气,太医呃了一声,莫名有些杵他。
  渝安揉了揉额角,表情放缓一些,道:“抱歉,是我情绪不好。劳烦太医辛苦跑一趟了,章公公,送太医出府。”
  太医连忙点头,又说了几句要忌口的菜,然后就拎着药箱,带着药童赶紧走人了。
  里间的下人们早就已经退下了,只剩渝安跟席辞墨。
  今天一直都在沉默的席辞墨终于舍得开金口,“那天在张府,张冷跟孤说的是,他在吏部任职时早就听说过樊倍与老三的关系密切。不止如此,吏部先前就传出过一些风声,说樊倍与老三在密谋科举考题一事,张冷偶然得知的,但不知真假。”
  渝安的眸光闪了闪,樊倍就是去年科举的副考官,现在已经被关在了大理寺狱,虽然大部分证据都指向就是樊倍泄露考题的,可樊倍不过就是一个副考官,而且区区一个吏部官员,又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做这种事?
  但如果加上三皇子的话,就不意外了。
  可就算不用脑子想都也知道,即便三皇子真的参与进泄露考题一事,樊倍也有心拉他下水,可景帝会让这件事闹大吗?
  事关皇家颜面,景帝即便再气恼,也不会让樊倍说出三皇子的名字的。
  渝安逐渐明了,所以昨天自己跟六皇子还有张冷一起去大理寺的时候,大理寺卿会突然改口让他们看卷宗,是不是因为三皇子授意的?
  应该是三皇子没错。
  如果当时他们看了卷宗,那也算是半只脚被扯进了这个泥塘里,之后要是有人翻出不可能只有樊倍一人参与泄露考题的事,那三皇子为了转移文官们的焦点,可能会说出渝安等人在当今圣上还没看过卷宗的时候,就私自去大理寺要了卷宗来看,是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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