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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
  与此同时,金亭江——
  苏琳琅知道自己那天误会了渝安之后,心里就一直愧疚不安,她之后倒是一直都想找机会跟渝安好好说一会话,但渝安一天到晚都在忙,几乎都不怎么待在府里,苏琳琅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忙还是故意在躲自己,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这天一早,渝安刚起来,苏琳琅就差人送来了一碗她亲自下厨煮的甜汤,还有一份新鲜出炉的桃酥。
  渝安的父亲渝峰喜甜食,所以苏琳琅以前是经常下厨煮甜汤,所以手艺不错,清甜可口,唇齿留香。
  只可惜渝安并不喜甜,只了一口甜汤就放下了,但桃酥却是他始终如一钟爱的,没一会就吃了大半的桃酥,然后就没什么胃口了。
  下人们前脚刚把甜汤跟桃酥端下去,后脚苏琳琅就过来了,她可能是在来的路上看到了那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甜汤,脸上的笑容都不太自在,只以为渝安还在跟自己闹脾气,不由得也有些烦躁了。
  渝安恭敬问好,“母亲专程来此,是有事要吩咐?”
  苏琳琅说不是,又道:“……母亲请了姜先生来府里,应该再过一会就到了。”
  “姜先生?”渝安当然是记得姜先生的,以前他在金亭江的书院里的先生,也是最赏识渝安的一位教书先生,后来知道渝安去了大景城逐渐不学无术之后还痛心疾首的大骂了渝峰跟苏琳琅。
  后来传到了渝家耳边,渝家知道姜先生是爱徒心切,而且姜先生在金亭江的名望高,所以渝家并没有计较这件事。
  只是姜先生却对渝家怎么都看不顺眼,自己个一刀斩断了跟渝家的往来,这也让渝家无语了一阵,不过也还是没计较什么。
  苏琳琅以为渝安是不记得姜先生,正要解释,谁知渝安却记得,还欣喜道:“我原先还想着找时间亲自去书院看望姜先生,没想到姜先生竟然亲自登门了。”
  渝安又问道:“母亲,姜先生什么时候到?我想亲自去府门迎接。”
  苏琳琅道:“……应该差不多了。”
  说曹操曹操到。
  姜先生时隔多年再一次出现在渝家,渝安一见到他,立即恭敬的作揖,“学生渝安,见过先生。”
  姜先生五六十岁,是一位待人温和友善的教书先生,他看到渝安,不由得感慨道:“这一眨眼就过了八年了,先生原本以为你这一生都要待在大景城了,没想到在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再见到你。”
  渝安有些泪目,“有劳先生一直惦记,不知先生近年来可好?”
  姜先生抚着胡须笑道,“自是不错。”
  苏琳琅今天特意请姜先生过来,是因为她那天误会了渝安,虽说过后渝安并没有再说什么,但知子莫若母,苏琳琅怎能感觉不出来渝安已经对自己生疏了许多。苏琳琅心里急了,这才请姜先生帮自己劝劝渝安。
  结果姜先生人是来了,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姜先生越聊越起劲,什么都聊到了,却偏偏忽略了了她交代的正事,见状苏琳琅也不由急了,连忙转移话题,“安安,先请姜先生落座吧,别站着聊。”
  等落座之后,苏琳琅明里暗里的提醒了姜先生几句,然后就借口说她去端一碗刚煮好的甜汤请姜先生品尝。
  苏琳琅一走,渝安就迟疑道:“先生,我母亲请您过来是为何事?”
  姜先生把苏琳琅的原话都说了,见渝安听完之后沉默不语,姜先生又安慰道:“先生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而且这事确实是你受了委屈。”
  一听这话渝安就有些疑惑:“那先生现在来是为了……”
  姜先生从袖兜里拿出一本话本,问渝安是你写的吧?
  渝安定睛一看,正是自己以笔名乐渊写的那本话本《元夕行》,他点点头,又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先生怎么知道是我?”
  姜先生面带笑意:“你以前写的文章都是我教的,我怎会认不出来。”
  渝安心里感动,可难免又有些失落,“可先生却是第一个认出我是乐渊的。”
  姜先生略有些得意:“一开始我也不确定,但后来发现写这个话本的笔名叫乐渊,而你的字是乐元。乐渊,乐元,这不是明摆着是同一个人吗。”
  说着,姜先生又小心翼翼的从袖兜里拿出几张纸,摊开一看,“这还有一篇是你之前用乐渊的笔名写的文章,我看过了,甚是不错,目光独到,提纲挈领,实在是妙。”
  是个人都喜欢听好话,渝安也不例外,他被夸的飘飘然,接过来一看,发现是自己之前写的一篇关于荆琼关的军需一事的文章,不过都过去好几年了。
  姜先生可惜道:“先生今天还想问问你,怎么从去年年初之后,你怎么就没再写过文章了。”
  渝安一愣,然后道:“……嫁人了,婆家破事多,忙得很。”
  
 
 
第104章 他会这么好心?
  丁姨娘整天待在她的院子里闲着无事,因此就格外的关注外头的事情,她一听说最近金亭江的百姓们只知道渝家五公子渝安聪明勇敢,运筹帷幄,却压根没什么人夸她儿子渝严,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院子的丫环婆子也是碎嘴的,一听说苏琳琅把姜先生请到府里之后,还特意跑到丁姨娘耳边去絮絮叨叨的。
  丁姨娘觉得奇怪:“姜先生跟咱们渝家都这么些年都没有往来了,之前将军逢年过节送过去的礼物也都被原封不动的送回来,苏琳琅是怎么请的动姜先生的?而且这好端端的……姜先生来咱们府里做什么?”
  丁姨娘并不觉得姜先生是来看望渝峰的,因为自从渝峰重伤不醒之后,身为一家主母的苏琳琅就派人把渝峰的院子给团团围住,平时除了太医跟大夫,还有一两个伺候的侍从,就不准别人进去了。
  虽说姜先生在金亭江的声望高,但是姜家跟渝家的关系都僵了这么多年,所以苏琳琅不可能特意请姜先生来看望渝峰。所以姜先生来这里干什么?
  几个丫环婆子争先恐后的要说,丁姨娘斥她们没规没矩的,让一个口齿伶俐的丫环赶紧说。
  “夫人请姜先生来当说客的。”
  闻言,丁姨娘更加疑惑了:“说客?”
  丫环答不上来了,她刚刚在后厨那里听到一群丫环婆子在议论,只知道苏琳琅特意请姜先生来当说客,原本姜先生是不打算来渝府的,但一听说他以前的学生渝安回来了,就一口答应了。
  不过到底是为什么事情来当说客的,后厨的丫环婆子也都不知道。
  丁姨娘想了想,“我儿阿严有没有去见姜先生?”
  丫环婆子们尴尬的摇头。
  丁姨娘的脸色瞬间就不太好看了,她让丫环们去把渝严叫过来,等渝严一过来,丁姨娘立即道:“姜先生在府里,这事你知道吗?”
  渝严说他也是刚知道。
  丁姨娘顾不上生气,连忙交代道:“那趁着这个机会,你去见见姜先生吧,姜先生桃李遍布天下,还有几个学生都进了翰林院,听说还有一个在大理寺呢。”
  渝严面露难色,“可是母亲,姜先生并非是来寻我的,而且姜先生他们在谈正事,我贸然过去,怕是不妥。”
  丁姨娘立即翻脸了,“为娘事事都替你想着,你倒好,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说着说着,丁姨娘又扯到了最近金亭江到处都在谈论渝家五公子的事情上,她不满道:“明明你才是主将,可功劳却都在渝安身上,风头都让他一个人出了。都是一家的兄弟,他这个做弟弟的,怎么就不知道多帮衬帮衬你。”
  渝严听了心里有些难受,却不是因为嫉妒渝安,而是担心。
  现在金亭江越来越多人知道渝安的名号,这也就代表着渝安会越来越危险。可事已至此,渝严现在能做的就是按照渝安的计划走,不拖后腿。
  渝严无奈解释道:“母亲,这些话就别再说了。五弟他确实帮了我很多,之前……雷昆仑那些副将一直都不服我,也是五弟帮我出主意的,要不是他,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雷昆仑他们共事。”
  听了这话,丁姨娘半信半疑的,“……他能有这么好心?”
  渝严哭笑不得:“五弟他确实帮了我很多,母亲不信旁人就罢了,怎么连我也不信呢。”
  丁姨娘心里犯嘀咕,她跟苏琳琅斗了这么些年,苏琳琅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清二楚,而渝安一回金亭江就处处出风头,还处处都压她儿子一头,因此丁姨娘早就心有怨气了,又怎么可能会说渝安的好话。
  只是……
  丁姨娘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句:“渝安他真的有这么好心?你没跟娘说谎吧?”
  “千真万确。”
  闻言丁姨娘也不好继续骂了,可她又不甘心:“可是这天爷也太不公平了吧,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占了去。”
  闻言,渝严又是一阵哭笑不得。
  再说另一边——
  姜先生得知渝安爱看书,最近在找几本孤本,一听名字,巧了,渝安要找的其中两本书,刚好就在姜先生的书房摆着,姜先生说要借给渝安看,渝安也挺想看的,于是跟着一起去了姜先生家里。
  姜先生家临近玄水边的一个小院落,姜师娘酷爱花草,所以姜家的院前院后都栽种了很多花花草草,错落有致,百花争春。
  姜师娘许久不见渝安,又惊又喜的。
  姜先生去书房取他的藏书,他刚一走,姜师娘就小心翼翼的询问渝安,“安安,你……真的是哥儿?”
  渝安点头。
  姜师娘这时又看到了渝安脖子后面有一颗哥儿痣,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地,“之前听说你要奉旨嫁人,还替你难过,后来又听说你是哥儿,本来还不太信的……”
  渝安正要回答,忽的听到隔壁的院子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响,很是刺耳。
  姜师娘叹一口气,然后才解释道:“隔壁是新搬来的,也不知道住的是谁,说是要重新修缮一番,弄的吵吵闹闹的好几天了。”
  渝安皱皱眉,“只是重新修缮而已,又不是拆了重盖,哪能这么吵?钱宝,你去隔壁看看。”
  钱宝哦了一声,乐颠颠的跑过去了。
  姜师娘也对隔壁吵闹了几天的事情颇为生气,见状也没阻止。
  这时,姜先生宝贝似的抱着两本书走出来,在渝安面前炫耀的晃了晃,“瞧瞧。”
  “这两本可都是孤本了,先生也舍得借给我看?”
  “书再金贵也是用来看的,但你看完之后得写一篇……”姜先生还没说完,就听到隔壁又吵起来了,几人下意识去看隔壁的方向。
  渝安耳尖,隐隐听到了钱宝的声音,他有些担心,但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于是道:“先生,师娘,我先过去看看。”
  姜师娘正要拦下,却见渝安已经抬脚走出去了,而一直像是个隐形人似的站一边的侍卫北南也跟了上去。
  姜家住的院子不大,出了院门之后,三五步就走到隔壁了。
  隔壁的院子外面停着两辆马车,马车的旁边摆了好几个木箱子,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抬着箱子往院子里面搬进去,也不知道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但一个箱子就要两个人抬着,应该重量也不轻。
  而钱宝正在跟他们其中一个像是管事的中年男子在争吵,说是争吵,也是那中年男子在斥责钱宝,钱宝也不服气的说了回去。
  “出什么事了?”
  一看到渝安,钱宝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连忙跑过去告状,“主子,我只是过来看看他们在做什么,那个人一看到我就骂。”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渝安,又注意到北南挎着刀,脚下还穿着官靴,心里咯噔一声轻响,脸上的不耐烦敛了敛,道:“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都在这搬东西呢,你一个生人凑过来,咱们不得多问两句吗。”
  钱宝一下子就急了:“可是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这边在吵闹什么,是你先说我的,还倒打一耙说我贼头贼脑。”
  刚刚在搬东西的那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听到这边动静闹得挺大,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里的箱子,表情都微微紧绷,像是很紧张似的。
  气氛一时有些紧张。
  见状,中年男子的脸色变了变,回头道:“都在等什么呢,雇主家还等着赶紧把东西搬进去呢,别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
  这中年男子在这帮人里面还挺有威严的,他一开口,那些人又开始继续搬东西。
  然后中年男子又回头道:“不好意思啊,这些箱子都是这家院主人请我们帮着搬进去的,等忙完之后还得去下一家呢,我让他们都小点声,尽量别吵到隔壁,对不住啊。”
  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挡住了渝安他们看箱子的目光。
  渝安笑笑,又问道,“这里的主人家姓什么?”
  中年男子道:“……姓方。”
  渝安哦了一声,忽的他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紧紧地盯着自己,渝安看过去,发现有一个人坐在其中一辆马车里,正掀起一半的帘子往这边看。
  马车里昏暗,而且隔得有点远,因此渝安并没有看清对方的脸。
  但是那人的目光却宛如蛰伏于阴暗角落随时伺机而动的毒蛇,阴冷可怕。
  渝安不躲不避的看过去,目光清亮坦然,毫无惧意。
  中年男子解释道:“那位就是主人家,姓方。”
  渝安哦了一声,先收回目光:“既然你们这边很快就忙完,那也不叨扰了,告辞。”转身就走了。
  钱宝跟北南也跟了上去。
  中年男子看着隔壁的院门合上之后,这才长舒一口气,又连忙回刚刚那辆马车旁边,中年男子并没有发现车里的人的目光一直盯着隔壁那扇紧闭的院门。
  “那个人是谁?”
  中年男子解释道:“是隔壁的,嫌我们这边太吵了,过来看看。”
  “隔壁住的不是一对老夫妻?”马车里的人拧着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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