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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咒术界当文豪(综漫同人)——东山高卧

时间:2021-10-26 13:59:17  作者:东山高卧
  “字面意思。”年长者不为所动,四平八稳地宣布。
  “从明天开始,你就在这里上学。”
 
 
第20章 
  “娜娜米!”太宰提高声音。
  七海建人对太宰治滚来滚去的耍赖模样视而不见,也没打断他的表演,一直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等到太宰治自己腻味,他才开口。
  “我始终觉得人生必须经历一些事,加完班便利店的面包就卖完了,吃完饭要将碗里的残渣倒进垃圾桶,不然下水道会堵住——年轻人就应该毫无烦恼地去上学,抱着远大理想躺在天台上幻想未来,而且你要写作的话,也需要经历丰富多彩的人生。”
  “嘶。”太宰倒抽一口凉气:“还是不了吧。”
  如果以七海建人的定义,那他的人生可真是丰富到了极致。
  太宰治很清楚七海建人没有挑明的原因——只有在咒术高专,他的人身安全才能得到保证,之前的事件中,他的特殊性暴露在了某些人眼里,还有对他虎视眈眈的凶手,总的来说,他目前处于一种很不安全的境地。
  但娜娜米像是怕他被这些可怖的事吓到一样,自顾自地对他隐瞒起来,竟然只字不提。
  “来高专读书吧。”
  “不要。”
  “宿舍条件和教学环境都很不错,老师的能力也很强,没有你厌恶的规矩,除此之外,有一位老师在东大校长那里很有面子,他可以帮你要到东京大学校长的推荐信,毕业后免试入学。”
  七海建人本来以为让咒术高专允许太宰治入学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太宰治这人简直和夜蛾正道的理念格格不入,所以在去拜访校长之前,他先去找了五条悟。
  “可以哦。”
  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白发咒术师没等他说明来意,就一口答应:“夜蛾那边我去处理。”
  太宰不爽地揉着头发,移开视线:“不要!绝对不要——绝对!”
  七海建人凝视了他一会,纵容地叹了口气,身体顿了顿。
  “咒高的学生会被上层指派一些祓除咒灵的任务。”
  七海建人的声音低沉了些:“作为咒术师,你可以在任务中接触你想要的绝望恐怖,那是种和日常生活完全脱节的生活。”
  “所以你不用再特意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这样能省不少精力。”
  太宰治的手陡然一滞。
  他慢慢放下手,抬起头,毫无波澜地回望着七海建人的脸,没了那些他刻意伪装出的面具,此时那双瞳孔反射不出任何光亮,苍白的皮肤犹如精美却毫无生气的瓷具——
  七海建人神情不变,依然平淡地看着他,好像他并未看穿那身漂亮皮囊下藏着的怪物。
  太宰治冷酷地凝视了七海建人一会,倏然眨了眨眼睛,再塌下肩膀:“啊呀,这是咒术高专得出的结论?”
  “只是我的个人观点。”
  七海建人坦然道:“希望你能在咒高读书也仅仅是我的想法。”
  太宰治和金发男人对视了几秒,很突兀地扭过头,移开目光,仿佛这个动作能掩盖他心底的异样:“啊啊,娜娜米真的好烦……”
  这种感觉很奇特,世界上的聪明人并不少,例如森鸥外,他在和他初次见面时就看清了太宰治的内在,作为一个具有绝对优势的成年人,蜜糖和鞭子、玩具与棍棒——种种手段,人总是可以被驯服的,即使是太宰治,即使再聪慧,也不过是个瘦弱的孩童。
  但娜娜米却不一样,太宰治咬着唇,微微出神。
  他像是非常抱歉自己不得不揭穿那层面具,并为他不慎看到的东西而感到歉疚——举个例子,就像来主人家做客的客人,不小心散步去了主人的卧室,为自己的失礼和冒犯而抱歉。
  太宰治笑了笑。
  “娜娜米。”
  “如果你在咒术高专当老师的话。”他夸张地做出胡搅蛮缠的模样,再用那种令人无法拒绝的神情盯着对方:“只有这样,我才会入学哦。”
  七海建人额角一突一突的跳,却仍然无奈又纵容地和对方讲道理:“太宰,我还要上班工作。”
  “辞掉就好了。”
  七海建人又和他僵持了一阵,推了推眼镜:“好吧,就这样说定了。”
  金发男人好不容易把自己解救出来,忽然啊了一声,才想起自己本来联系太宰治的目的,他蹲下身体,四处找了找,太宰坐在床上,饶有趣味地看着七海建人艰难地把自己贴到地上,双手伸进床底。
  “找到了。”男人的西装沾上了灰,被发胶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也乱了,额发垂落了几缕,最后他像是烫手一样从床底拎出来一只猫。
  太宰治露出了天崩地裂的表情。
  好大一只猫。
  平心而论,这只重点色布偶猫长得非常漂亮,胖乎乎毛绒绒——也不是胖,就是毛绒绒,柔软如丝绸一样的灰白色毛发,蓬蓬松松的大尾巴,长相甜美,看得出来之被精心打理过。
  这猫,烫手。
  “等等等等。”太宰治连滚带爬地缩到床尾,布偶猫扒拉着他身上的黑色大衣,他被刺激得寒毛直竖,直接脱掉大衣连猫一起推到床头,再无比惊悚地滚下床。
  七海建人:……
  “我本打算把小黑脸作为你的生日礼物。”
  他之前特意问了同事家和太宰治年龄相仿的女孩,像他这个年龄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他想了想,觉得宠物猫没准能给太宰治带来一丁点正向作用。
  结果倒是把生日礼物的主人吓得不清。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把它带回去……”
  “啊。”
  两人一脸空白,看着布偶猫和大衣纠缠一阵,大衣内兜里咕噜噜出一只黑色圆球,细看还带点紫——小黑脸喵呜一声,头一低,一口吞了进去。
  太宰治:!
  七海建人:“……那是什么,玻璃球吗?”
  太宰治声音飘忽:“我像是会玩玻璃球的人吗?”
  金发男人表情隐隐裂开,一把揪住布偶猫的后脖颈,一点也不客气地撞开隔壁大门,几分钟后,太宰治笑眯眯地靠着门,冲着七海建人抬了抬下巴。
  七海建人:……
  “没事。”他很是心累:“五条悟看过了,它非常健康,之后再带它去医院吧。”
  太宰治叹了口气:“生日礼物,给我吧。”
  他若无其事地说:“周末我想吃金枪鱼寿司。”
  男人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抱着猫端详:“真的没事吗?我怎么觉得这猫的眼睛变小了点?”
  而且这猫看着也很崩溃。
  大概是错觉,他不确定地想。
  **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面积极大,学生极少。
  七海建人离开后,太宰治收到了对方的短信,对这所学校有了少许了解,按理说他可以修养一周左右,但本着“可以去观看娜娜米上课”的恶劣心思,太宰治愣是第二天早早起来,兴致勃勃地披上黑色大衣。
  地图他早就记住,也不担心迷路,但刚一拉开门,他颇为惊讶地挑起眉:“虎杖君。”
  “早!太宰同学。”粉发少年爽朗地笑了笑:“伏黑说你之后也会在咒高上学,而且和我们同一个年级,我第一次来这里花了好久才熟悉,这地方没有便利店,买东西不太方便。”
  他说着,从兜里取出一只面包递给太宰:“我带你去教室。”
  继而他露出庆幸的笑容:“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太宰微笑着接过了。
  他没像身边的少年一样撕开包装袋,在路上节约时间填饱肚子,而是一直等到教室才慢条斯理地拿出面包,咒术高专应该是过去华族的古宅,说是教室,其实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和室。
  他这辈子都没正儿八经去过学校,小时候是家里的私塾,之后森鸥外是他的私人教师,他兴头很足地翘起嘴角:“今天要学习祓除咒灵吗?”
  ……太宰治近乎窒息地看着虎杖悠仁掏出一本物理书。
  “虎杖君。” 笑容僵在了他的脸上:“你这是在干什么。”
  “准备考试?”虎杖悠仁迷惑地摸了摸后脑,翻开书,又从书包里取出一只最新款平板电脑:“这所学校没有专门的理科老师,所以我们都是上网课。”
  太宰治:“——网课?”
  虎杖悠仁恍然大悟,他从书包里取出一本备用物理递给太宰治:“我早就想过你可能没有课本。”
  “高专的物理课是东京大学物理系的水平。”虎杖悠仁解释:“夜蛾校长希望学生能通过理科构筑术式。”
  为了增强说服力,他又解释道:“五条老师的无下限术式就是将无下限化的阿基里斯“悖论”里收敛的无穷级数带到现实。”
  太宰治:……
  有毛病吧,他想。
  太宰治接过物理课本,面无表情的翻了几页,大致浏览了一遍,他用力将书一合,深刻意识到自己答应七海建人来上学绝对是个错误。
  他顿时没了和虎杖悠仁说话的兴趣,只准备见一面七海建人,给他个交代就溜回家,结果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钟表转了整整一圈,他也没等到人。
  太宰治:……
  “虎杖君,我有点事。”他笑眯眯地站起来,拉开木纸门的动作不似平日里那般轻盈,一边低头在衣兜里找手机,准备搅合掉七海建人的美好一天,他走得很急,恰好门口又有人,竟然一头撞了上去。
  太宰治慢吞吞地掀起眼皮,慢慢将手机揣了回去。
  “你要去哪?”男人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低下头,望着少年蓬松柔软的发顶,漫不经心地:“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哦。”
  “五条先生。”太宰治后退一步,拉开两人间距离:“请让一下。”
  “当着老师的面翘课不太好吧。”五条悟有点好笑,他倒是没想到竟然今天就能在这里遇到太宰治:“啊,对了,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太宰治冷冷地站在原地,几秒后,他笑了笑,接过那只精美的甜食口袋,五条悟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如果你要等七海的话……”
  “嗯?”
  “他拜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有的时候,成年人会为了特定目的而选择说谎。”五条悟的声音里多了点真情实感的笑意。
  “他去加班了。”
 
 
第21章 
  虎杖悠仁莫名感觉气氛险恶起来,他不太懂发生了什么,但太宰同学和五条老师之间的气氛似乎越来越不妙。
  白发男人的墨镜松松垮垮地驾在鼻梁上,那双犹如苍蓝天空不断蔓延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太宰治。
  太宰略微和五条悟对视了一瞬,又立刻挪走目光,身体顿了顿,拢着那件过长的黑色大衣,重新回到座位,皮鞋鞋跟和木质地板敲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之前他并未像虎杖悠仁一样在进入和室前脱掉鞋子,坐姿也与和室的氛围格格不入,充斥着散漫的意味,但这一次他却挺直脊背,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翻阅着眼前的物理书。
  “太宰,你不是还有事情?”虎杖悠仁不确定地问:“五条老师——”
  “现在没有了。”太宰治轻描淡写地回答。
  “诶——”五条悟拖长音调,意义不明地感叹了一声,晃晃悠悠地走进来,脸上带着一种无聊透顶时看见乐子的微笑。
  很识趣嘛,这个小鬼。
  太宰治此刻犹如一个真正优异本分的学生,他没有像过去那样在森鸥外眼皮下掏出游戏机,也没有顽劣地在书上乱涂乱抹,竟然专心致志地投入进了书本。
  始终端正着一个姿势,只有受过此方面训练的人才能做到,粉发少年已经从激情满满迅速转变成失去灵魂的模样,但太宰治仍然保持着良好的礼节,要是中原中也看见这一幕,他估计会以为自己疯了。
  毕竟太宰治任何时候都总是一副不庄重的姿态,而现在,他简直犹如一只稚弱的幼鹿,不幸被吃饱了的狮子摁在爪下,无处可避、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收起自己尚未褪去绒毛的鹿角,在绝对力量差距下展示出自己的顺服,去赌对方没准心血来潮能放他一马。
  而此刻太宰治的心情毫无疑问地跌入谷底。
  事实上,他从第一次见五条悟时,就作出了“彻底远离”的判断,如果让他选择一种最不愿意打交道的人,五条悟毫无疑问排在榜首。
  他一向不喜欢太过绝对的东西。
  中原中也对人世的热忱、森鸥外对组织的偏执、芥川龙之介对生存意义的执着……太蠢的人和太聪明的人都会令他厌烦,而五条悟本身,却是由无数个【绝对】构成的个体。
  绝对强悍,绝对理智,绝对清醒,还沾着点没散干净的神性,举手投足间都有非人的特质流露出来。
  太宰治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却又强行将那些念头按捺住,正如五条悟所判断的,他很识相,也没有自讨苦吃的爱好,在看清五条悟的本质后,他本能地推断出了最优解。
  顺从他。
  **
  如果不考虑三人的内心活动,眼前这副景象倒是相当和谐,但虎杖悠仁越来越没有复习的心思,藤垫也莫名变得扎人,他盯着五条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白发男人很随意地靠坐在墙角,屈着一条腿,笑眯眯地翻看漫画书,墨镜将眼睛遮得严严实实。
  “悠仁。”五条悟头也不抬:“有什么事吗?”
  虎杖悠仁吓了一跳,一言难尽地:“五条老师,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在别人复习的时候看少年jump真的很过分,而且这种光线戴着墨镜,你真的能看清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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