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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心动(近代现代)——枕月眷风

时间:2021-10-26 14:02:31  作者:枕月眷风
  他沉声命令道:“把摄像头打开。”
  邱与溪毫不犹豫地点开摄像头,手机摆在置物架上,正对着胸口,手指不得章法地揉捏着白肉,只让他哭得更凶。宋泠寒知道邱与溪在性事上眼泪多得不行,就跟下面的水似的根本流不完。哪怕隔着屏幕性器都要因为刻意压制住的啜泣硬起来,轻声引导对方用手掌拢住乳肉,手指在各处用力挤压,奶水渗出几小滴,缀在奶尖上,香艳又淫荡。
  宋泠寒下午有场会议,助理很快就过来敲门,视频里的少年失神地给自己挤着奶,跟邱与溪解释完这场会议的重要性,对方只哽咽着让他挂电话。
  电话被挂断,乳汁被挤出的快感让他下身的骚水也泛滥,挂在腿弯上的内裤像妓女浓妆艳抹的勾引。隔间里的浅淡奶味根本不是解药,反而成了欲望的催化剂,一旦看不见宋泠寒的眼睛,他就开始不知所措,连奶水都胀在里边出不来。可他不能让宋泠寒为了他而放下工作,只能跟随时随地发情的骚货一样在男厕最里面的隔间压抑着哭泣与呻吟。
  沈堂站在隔间门前,他记得这扇门坏了后一直没修好,哪怕锁上了也轻而易举就能推开。上课时间连卫生间都安静,于是明显来自于邱与溪的哭腔变得异样清晰。
  甜腻里混杂着痛苦,手按在门上,最终还是一点点把门给推开。
  少年胀起的乳房,挂在乳尖上正往下掉的白色奶水,过小却硬着的阴茎和亮着水光的大腿内侧全一下子撞进沈堂视野里,里边的少年也像被吓到一般,扯着衣服就往下拉,布料碰到乳头时邱与溪闷哼一声,奶水立即浸湿了一小块。
  他看着门外的沈堂,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在厕所里挤奶和身上的异样两件事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而是门外的人先俯下身问他:“邱与溪,怎么了?”
  僵硬着不和对方对视,沈堂的手却帮他擦掉眼泪,留下转瞬即逝的温度。
  “需要我帮你吗?”
  又是无脑搞黄的一天呢。
  好像最近写的东西数据都很惨淡。不过丧完还是得老老实实写更新:)
 
 
第七章 坦诚必要
  听见沈堂的话,邱与溪愣了一会儿,埋下头低声道:“……带我回宿舍。”
  暧昧不清的回答,沈堂看着邱与溪的发旋,想要伸手帮邱与溪整理好衣物,对方却一下子躲开,不自在地拉起裤子。沈堂看见他大腿内侧的湿滑液体和只在视线里出现了一瞬的,性器后边的肉缝。
  假装不经意挪开视线,沈堂再次看向邱与溪时挂着的又是那副冷淡里能窥见温柔的神情。邱与溪在洗手台前冲水,沈堂就隔着镜子去看里面的少年——衣襟被乳汁给弄得深一块浅一块,像被牛奶泼上去,却比之更加色情,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眼睛里藏着慌张和情欲。
  沈堂突然想要知道,如果此时舔一舔邱与溪的脖颈,在连喉结都小巧的白皙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深浅吻痕,这人是不是会直接哭出来,抽抽噎噎地求他停下或是做些什么。而后这个念头又和曾经无数个睡梦中的旖旎念头一并沉入了沈堂心底,像在玩打水漂,留下的浪花只有他一个人珍藏。
  并排往平时没人的小路上走,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邱与溪始终等待着沈堂问些什么——譬如他畸形的身体,会流奶水的乳肉。可是沈堂什么都没有问,甚至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他系在腰上,以遮掩被淫液打湿的布料。那种眼神过于平淡,邱与溪没有找到半分他想要看见的厌恶或是惊讶,沈堂看他就像看一道考卷上的送分题,随意瞥过,不需要任何的特殊与在意。
  “沈堂,”日色透过枝叶打在沈堂的挺直鼻梁上,邱与溪偏过头,手捏住腰上的外套,还是没忍住开口,“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你对我没有坦诚的必要,”沈堂停下脚步,难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但你要是愿意说,我一定会听。”
  总冷着脸的少年忽然带了笑,邱与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正和对方对视着。尴尬地转开脸,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身上热,脸好像一样热起来。被撞破秘密的慌张好像被某种和性爱一样让他宁神的感觉给取代。
  邱与溪觉得沈堂好像是宋泠寒更年幼一些的翻版,却比后者多了些不为人知的温柔,那些东西藏在不苟言笑的表情里,惜字如金的字句里。他已经做了太多违背宋泠寒的事情——和叶蓁做爱,被沈堂看见挤奶时的不堪模样,保持许久微妙的平衡那样不堪一击。邱与溪不敢去想被宋泠寒发现了又会怎样,尽管总有一天会露馅。
  变得更加混乱了,他的生活本就被欲望占得满满当当,淫荡又不知满足的肉体总在一次次的高潮里透支精力和希望,自欺欺人地将性欲当作爱的另一种静默表达。他还能待在宋泠寒身边几年,还能做多久对方喜爱的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具?
  哪怕是一句内敛的告白都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继续固执地跟在男人身后。可宋泠寒总拿他当天真又幼稚的小孩子对待,那些甜言蜜语像廉价的糖果,心甘情愿地被哄骗,可甜味过后是无休止的苦涩,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最残酷也最不值一提的刑罚。
  应该知足了,像他这样的人本连一个拥抱都不配得到。
  可是邱与溪贪心,他想要更多。
  刚走到走廊里,情欲又攀上全身。邱与溪只能无力地蹲坐在墙角边,腿软得连几步路都像是折磨,嘴唇咬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却根本治不了灼热又汹涌的欲望。就快要烂死在泛滥的粘腻液体里,没憋进去多久的眼泪又溢出眼眶,眼眶和鼻头再次红起来。乳头快痒疯了,可他不能不要脸地求沈堂给他吸出来。
  被抱进一个温热怀抱,沈堂把邱与溪抱到床上。饱受着欲望的折磨,声音轻得只有靠近才能听见。
  “呜…抽屉里有吸奶器……”
  穴里含着的水根本憋不住,腿间滑腻一片,邱与溪整个人都往角落里靠,抱着膝盖低下头——不敢伸手,不敢呻吟,怕被沈堂当成下贱的骚货。
  连解开衣扣的动作也犹豫起来,最后还是自暴自弃地把微微凸起的乳肉露在沈堂面前,上面的指痕已经消干净,乳尖上还挂着几滴白汁。
  沈堂从邱与溪抽屉最里面翻出了吸奶器,目光匆匆扫过几个跳蛋和按摩棒,关上抽屉时的力道一时变大了些。控制好表情,他回到邱与溪面前,拿着东西问对方怎么做。
  邱与溪喜欢直接被嘴唇吸吮奶头时的快感,光是乳孔被舌尖蹭过的感觉就能直接让他高潮。可他不敢挺着胸脯对沈堂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在沈堂眼里大概已经变成了随时发情的骚货,狼狈又肮脏。注视着绯红乳尖的视线炙热又刺眼,沈堂会怎么想他?
  像是看出纠结心事,沈堂用手掌揉着邱与溪的头发,柔声道:“别怕,我不会讨厌你。”
  不仅不讨厌,反而更喜欢,更喜欢这样漂亮又淫荡的邱与溪。
  最后邱与溪还是坐起身任由对方拿着吸奶器贴住乳肉,暗自夹着腿分散快感。
  只是沈堂好像把一切悟性都用在了学习上,邱与溪再怎么说对方的动作依然笨拙,反而女穴更加饥渴地收缩着,“别用了…直接吸吧……”
  沈堂重复问了几遍他是不是认真的,邱与溪反而更加忍不了,挺着身子就把奶头往沈堂嘴里送。湿热唇瓣终于包裹住发痒许久的地方,胡乱跳动的心脏好像在每一下吸吮里都平静下来,她放任自己被拉进欲望温床,在唇齿间泄露出的奶香味里捂着嘴憋住声音。
  沈堂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上留着一滴奶,不复平时的冰冷模样。拉下邱与溪的手臂,舌尖轻轻挠过一边乳尖,“不用憋着,没人会听见。”
  沈堂的话像某个开关,邱与溪微仰着头开始小声呻吟,脚尖绷紧了也泛着红。舌头舔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邱与溪越发渴望更重的力道,淫欲满足之际又再度滋生,呻吟里的愉悦再也掩藏不住。
  直到一边快被吸肿了也不见沈堂换另一边,邱与溪的手按捺不住地揉上乳肉,边掐边求沈堂碰一碰。嘴唇如他所愿包裹住另一边的乳粒,早就湿掉的内裤在一下一下的吮吸声里湿得更加彻底,稍微挤压大腿内侧就能发出更加淫靡的水声,再不插什么东西进去他就要被逼疯了。
  手指伸进湿嗒嗒的布料,忘情地揉弄着冷落多时的阴蒂,一点点力道就让他呜咽着高潮,骚水又弄脏了床单。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沈堂已经离开了他的胸前,正审视着他淫荡自慰的样子,目光又冷下来,就像之前的温柔不过是出于礼貌,亲密接触也仅仅是举手之劳的帮助。
  邱与溪大张着腿,把那个淫浪的女穴露在沈堂面前,他所有的秘密在对方面前彻底被撕裂,比一丝不挂更要羞耻。殷红穴口收缩之间就会挤出一小股粘腻液体,流到纯色床单上留下一小摊湿痕,情色的味道飘浮在空气里,呼吸灼热,目光更灼热。
  沈堂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就是站在原地不动作,像在无声地逼迫邱与溪主动开口。他看见软成一摊水的少年抽抽嗒嗒地喊他的名字,带着哭腔求他操进去。
  吻落在额头,沈堂最后一遍问邱与溪。
  “与溪,认真的吗?”
  沈堂得到的回应,是被拉下的裤子,与含住半勃性器的湿热嘴唇。
  “……认真的。”
  陷入了开车和剧情速度都极速下降的悲惨境地。
  写的又烂又无脑,还望包容。
 
 
第八章 玷污珍贵
  唇瓣相触,呼吸里也沾上莫名的甜味与热度。沈堂控制着这个吻的程度,想要按着对方的后脑勺深深掠夺呼吸,在濒临缺氧的快感里和他接吻交欢,又怕一时间没藏住的念头会吓到眼前唇红齿白的少年,连这片刻的亲密都要荡然无存。
  沈堂只能暂时地将主动权让给袒露着白皙乳肉和湿漉漉下体的少年,把那些快要喷涌而出的过激爱意折叠进一个克制的吻里,最暧昧也不过是舌尖轻轻蹭过的程度。
  邱与溪的手臂揽上来,阴茎蹭着他的胯间,小声闷哼着,眼睛湿蒙蒙的,像清晨虚幻又真实的梦境,不敢用力触碰,生怕稍微一捏就要破碎。
  低下头舔舐着沈堂的性器,打着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借口,邱与溪可以短暂在对方身前不顾一切地放纵享乐,半分温柔都能要他得寸进尺,试探着坠入梦境。
  他想要看见沈堂的厌恶表情,可沈堂永远只是用温和眼光看他,手掌插在发间,随着他吞吐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抚摸,像在揉弄一只奶猫。力道轻柔地让邱与溪快要忘记自己是在厕所隔间里挤奶时被对方发现并带回来的。
  他太久没有尝过这样温柔的性事,脚趾都慌张地蜷缩起来,忽然开始不知所措——哪怕是他刚满十六周岁时主动勾引宋泠寒,爬上对方的床,宋泠寒也只是在一开始亲吻他的额头、睫毛和眼睛,而后他就被男人不讲道理的力度一把拖进了情欲的潮水里。只有眼泪和湿液,缀在窗外的圆润月亮,才能留存下些许那场性事里唯一的温柔爱抚。
  他早就习惯了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在爱潮里掉眼泪,等待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再为他轻轻舔走咸湿泪滴。沈堂太过谨慎,连动作都小心翼翼,越是这样邱与溪就越忍不住想自己在对方眼里究竟是如何的放荡不堪。
  “没关系的,”沈堂按住他的头,在邱与溪看过来时抿着嘴回答,“如果你不想,不用逼自己。”
  “你…不用戴套,我不会怀孕,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做到了这种地步还想要他忍住,邱与溪甚至觉得眼前的少年太过天真,爬到对方腿间,掰开湿淋淋的肉唇,扶着硬挺的性器就向下坐。甬道早就一收一缩地等待着填满,阴茎一寸一寸插入时溢出淫靡水声。被占有的快感让他没忍住呻吟,身前阴茎自发地高潮射精,精液滴到小腹上,又往下滴到两人相交的部位。
  紧紧搂住沈堂,邱与溪把头埋在沈堂颈间,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洗衣液的香味,自己摆着腰没动几下就瘫软在他身上,闷声在沈堂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
  腰随即挺动起来,沈堂摸着他的脸颊和他接吻,这次的吻里多了情爱的味道,又具象成精液溢出的松露气息,在一方狭小床铺上沉浮,随着腰身上下动作的节奏把邱与溪的神志都要吸走。他被宛若流连于珍宝的专注目光给烫到,沈堂连做爱都像是在献祭,目光不复昔日的冷淡,真实的温存,虔诚又认真,让他不敢直视,生怕多看一眼就要用下流的液体和呻吟玷污掉那份只存在于暮色月色之间的珍贵。
  尴尬地咬着嘴唇挪开眼,头却被沈堂扶正,舌尖抵住唇珠磨蹭,低着声音让邱与溪看着自己。快要被操干到失去意志的少年不得不看向他,用因为快感而逼出来的眼泪偷走并品尝遥不可及的缱绻温柔。
  缓慢的动作快要满足不了他,在身体逃跑流窜的欲望火种再次不由分说地烧起来。声音里添上不满,手指抓着沈堂的脊背,女穴开始夹着那根粗大性器,邱与溪渴望更用力的,更凶狠的操干。
  “嗯啊…沈堂,快一点……”
  性器随即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邱与溪不受控地叫出声,沈堂握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往敏感点上撞,把看似痛苦实则愉悦的吟叫通通无视。偶尔抽出阴茎,用微翘的龟头在阴蒂上缓慢磨过,没几下邱与溪就受不了磨人的快感,呜咽着要他操进去。
  沈堂觉得邱与溪就像一盒水果糖的最后一粒。哪怕因为一时嘴馋给吞吃干净,带着微小碎屑和糖粒的铁盒也满是甜味。
  淫水弄湿布料,他们相连的部位一片狼藉,一点点情色的味道和痕迹都被无限地放大,让每一下顶撞都过于缠绵漫长,快感余韵后留下更深切的渴求。腰腹一片都麻痒着,邱与溪到最后只能半眯着眼神任由性器出入被操熟的艳红小洞,把那些骚水带入又操出,脸上眼角一片潮红,全身湿淋淋像刚被从水里捞起来,放在沈堂眼里却好看的过分。
  眼角的湿润被尽数舔食干净,沈堂忽然开口:“昨天晚上……是你和叶蓁吗?”
  邱与溪的呼吸都顿住,埋下头不敢看他,沈堂只是捧住他的脸接吻,身下动作却半点没慢下来。失重感倾头袭来,邱与溪整个人都颤抖着瘫在沈堂怀里,绵长高潮里穴肉痉挛着裹住性器,精液射进深处,哭腔愈发明显,对方再度抬起脸时沈堂只能看见灯光下明亮的泪痕。
  “对不起——”话没说完就被嘴唇给截断,快要让人窒息的深吻,邱与溪被迫仰着头接受。手指因为紧张嵌进自己的皮肉,十指又被沈堂试探着掰开,属于另外一人的手指不容置喙地插入,唯有微热温度那样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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