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上次买的吸奶器,现在没事了]
一团纸忽然砸到桌面上,皱皱巴巴的纸里写着一行字——别玩手机了,我看你的书都没翻过页。
字迹算不上好看,邱与溪一眼就认出是叶蓁丢过来的。重新捏成团扔进抽屉角落,回头看见叶蓁正看着自己,邱与溪沉默着转头,低头逼迫自己开始背单词。
半夜奶水又涨得不行,邱与溪忍着难熬的麻痒逼迫自己闭上眼睛,然而哪怕是在梦里还是要命的情潮浪涌。到最后只能撩起衣服,手指捏着乳肉,一点点把乳汁给挤出来,再用餐巾纸吸干,泛着奶味的纸张被扔进垃圾桶,连带着一切的难耐和绯红消散在只听得见呼吸声的深夜中。
邱与溪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踩着拖鞋悄声走进卫生间。内裤也是湿的,穴里黏黏糊糊,他冲着冷水澡来浇灭身上残存热度。刚换好衣服门就被打开,沈堂揉着眼睛走近他,没等邱与溪开口就被他按在圈在手臂里,嘴唇贴在耳垂旁,气息钻进每道缝隙,压根躲不开。
“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偷哭了?”
只是被瘙痒和酸胀弄得浑身难受,不敢自慰,更不敢下床去找吸奶器,只能咬着被角哽咽着擦干好像流不完的奶水。
“都说了可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
“我不想麻烦你。”
沈堂盯着邱与溪的嘴唇,眼神忽然冰冷起来,轻声说了句骗子,就把人抵在墙上强行接吻,舌头扫过每一寸温热地带,呼吸乱得分不清彼此,温柔瓦解在凶巴巴的吻里,除了张着嘴迎接一切掠夺和侵占以外根本无二选择。直到卫生间的门被大力敲响,沈堂才不耐烦地把人放开。
盯着门外的不速之客,沈堂笑着问:“什么事。”
叶蓁一觉醒来本想问邱与溪有没有涨奶,需不需要他帮忙,哪知道找了一圈另外两个室友通通不在,只听见卫生间里的微弱动静。某种猜测在瞬间浮上心头,愤怒一下子占据大脑,推开沈堂就要进去找人,“沈堂,你他妈在里面干什么呢?”
“与溪打不开柜子门,我帮他拿个牙膏而已,”沈堂就像看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绪一般,堵在门口不让叶蓁进去,语气始终平淡,伸出手指指了指洗手台底下开着的柜门,“与溪,是吗?”
忽然被两道目光盯上,邱与溪还没从刚才的吻里回过神,愣愣地点了点头,捏着裤边往外走,想要逃离诡异气氛。走到门口又被叶蓁按住肩膀,对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他:“真的吗?”
“……真的。”
“行,我去给你买早餐,想吃什么?”
“随便。”
叶蓁深深地盯了他一眼,随后摔门就走,只剩下邱与溪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沈堂的声音在水声里传来,模糊却掩不住嘲笑的意味。
“看见了吗,他这人就是这样,冲动又莽撞,除了伤害你什么都做不了。”
邱与溪轻声让他别说话,沈堂纵容地说了句好,又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吻。
“我好像还没有正式说过,”手指逗弄着几根飘在空中的发丝,他把语速放得很慢,“早安,秋秋。”
淦。继简介文案之后,章节概要又成了更文路上一大阻碍。
又手贱开了新坑。妈的。
第十一章 针锋相对
邱与溪盯着垃圾桶里被团成团的餐巾纸发呆,轻声回了句早安后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原先哪怕私下里也一贯冷冰冰的沈堂忽然开始用异常的耐心和温柔对待他,邱与溪既贪婪地享受着那些关切,又本能地想要远离。
空气也像是冷下来,他感受到来自不远处的专注目光,大概是沈堂正看着他。邱与溪最后还要咬着牙抬头问:“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也许是少年骨子里的傲气和不服输的死劲被毫不掩饰疑惑的问题激起来,沈堂双手攥成拳,面上表情却半点不改,一如既往的温和,只低声回了他三个字。
“我乐意。”
“你没必要这样。”
这是邱与溪短短两天内再一次说没必要,第一次是对叶蓁突如其来的告白,而现在却是拒绝一份目的不明的善意。这些东西像是流星一夜间坠入梦境,来不及欣喜就要慌张远离,却又因为那些别扭心思做不到快刀斩乱麻,只能犹犹豫豫地挪着步子。
沈堂意外地咄咄逼人,皱着眉继续追问:“如果叶蓁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
邱与溪除了畸形的身体以外一无所有,哪怕是性也总是被迫臣服,沈堂的好意和脾气都太过莫名其妙。他早就习惯把事情想到最糟糕的地方,未尽之言在脑中自动被补全——你可以和叶蓁做爱,为什么要拒绝我?
话音落下,他看见邱与溪的脸彻底白下来,只有望着他的眼睛通红一片,像只被欺负到快要哭出来的幼小兽类。沈堂突然惊觉自己口不择言说了什么,俯身平视着邱与溪,用手捂住他的眼睛。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总是一个人躲在一边,缩在壳里不愿意面对外界的善意和拥抱,”睫毛一下一下扇在手心,隔着细微距离沈堂都能感受到对方微微颤抖的肩膀,耐下性子继续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被爱着的。”
邱与溪突然拉开他的手,小声问:“所以呢?”
“所以以后不要一个人偷偷躲在被子哭,累了难受了就来找我,”直到沈堂笑起来,邱与溪才发现沈堂面颊说有两个酒窝,把疏离的冷淡一并给冲淡,“我不需要你的回报,或者说——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看着我就好。”
过近的距离让邱与溪心跳作乱,沈堂越是这样他越手足无措,为什么会有人不求回报地对另一个人好呢?他想不通这个问题,却又因为这些话莫名鼻子发酸,动了动嘴巴,想说的话全部被压碎,只变成一句谢谢。
微妙的气氛被开门声击溃,叶蓁拎着手里的煎饼进门,看见的就是一坐一蹲两个快要亲上去的人,克制着火气关上门。手里还有热度的煎饼连带着一杯豆浆塞进邱与溪手里,随即就把沈堂扯到一边,揪着对方衣领警告:“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沈堂轻轻勾了勾嘴角,脸上没有半点惧意,“怎么,气急败坏忍不住了?”
叶蓁手上力气越来越大,哪怕处于被动境地沈堂的眼神也满是嘲讽,低下头轻笑一声,又看着叶蓁问:“你还真异想天开到以为他会喜欢你?”
邱与溪捏着手里的食物喊他们两个的名字,却对僵硬的场面没有半分作用,只能不轻不重地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吵,我先走了”就推门出去,叶蓁看了几秒邱与溪的背影,盯了沈堂一眼就去追人,只剩下沈堂一个人抚平被揉皱的衣服,嘴角挂着抹不屑的笑。
沈堂和叶蓁的座位靠得近,放在过往是课间可以随便聊几句的距离,邱与溪怕他们两个又要针锋相对,几次偷偷摸摸转头去瞄,看见的都是他们自顾自做题的场面。
一整天都过得不安宁,晚饭时间他收到了沈堂发来的短信,让他去学校侧门,却没说任何原因。他扫视过没剩几个人的教室,还是选择了妥协。
天色渐渐暗下来,他看见沈堂就站在铁门边上,一看见邱与溪就朝他招手。
一路小跑过来,胸膛在喘息中起伏,他撩开被吹乱的头发,缓着呼吸问对方:“有事吗?”
脚随意地踩着地上一块石头,沈堂摇了摇头,眼神却在浅淡夜色之中明亮无比,“也没什么事,就是看你这两天精神不是很好,食堂的菜怕你挑食不爱吃,想请你在外面吃顿饭。”
直到被牵着一只手拉出了校门,邱与溪才想起问沈堂要吃什么,交握着的手却越来越紧,想松都送不开,沈堂带着他绕过弯曲小巷,任由两道人影在暗色里交叠依偎,仿佛他们也正以那样的距离拥抱。沉默让邱与溪想要说些什么,词句在心里过了一遍,又怕自己说错话,只是试探着说:“总觉得…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沈堂停下脚步,回过头对着落后几小步的邱与溪弯起眼睛,非要把人看到目光躲闪为止才说话:“嗯,我在这一片长大的。”
在巷子里绕了几次,最后沈堂带着他进了一家装潢简单的小饭店,老板似乎是沈堂的熟人,一看见他就喊起“小沈”,又看着沈堂身旁的邱与溪问:“带你的同学来吃饭了?”
沈堂笑着说是,邱与溪忽然不能从这副样子里窥见对方早上与叶蓁僵持不下时的讥讽刻薄。手机轻轻震了震,沈堂指着他的口袋示意他去看,邱与溪不明所以地掏出手机,看见一条十几秒前发来的未读信息。
[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不止是同学关系]
意味明确的语句根本无需再多揣摩,手指放在屏幕上不知所措,只能捏着手机任由手心发热起来,随着桌子轻轻被叩响,他又收到一条短信。
[别紧张,逗你玩的]
无奈地抬头看着对方,沈堂一脸恶作剧得逞后的洋洋自得,在灯光里又染上和外表不符的幼稚,像个偷到糖吃的小孩,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然而窃喜表情却在手机铃声的下一秒彻底破碎,邱与溪看见沈堂蹙起眉掐断了来电,速度太快,以至于他只能瞥见备注的第一个“宋”字。
邱与溪还是问了一句:“怎么了?”
对方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眉眼间的烦躁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骚扰电话而已,不用管,吃吧。”
震惊。搞黄选手居然连着两章都没开车。
或许大概应该。老宋快出场了吧。
第十二章 荒诞笑话
再次被沈堂拉着手回到学校——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沈堂要找偏门走,人少,于是交握着的手可以光明正大,不必分开,尽管对方的力气大到他根本甩不开。
脚刚往教室的方向转,就被拉扯着走到另外一栋修建好还没正式启用的新教学楼。
“都几点了,你不上晚自习了?”
沈堂笑起来,每个字都像被夜风沾染,掉进邱与溪耳朵里像缱绻情诗,在咫尺与遥远间来回晃动,“看不出来吗,带你逃课。我有正当理由,放心。”
沈堂不知道从哪个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拉着他小跑上楼,进了一间干干净净刚散去油漆味没多久的教室。
“来这里干嘛?”
“说个你不爱听的理由,”沈堂在邱与溪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搂着他的腰把人抱到讲台上,舌尖挠着耳垂,只开了前面的几盏灯,连声音都晦暗不清,“一天没吸奶了,不会难受吗?”
怎么会不难受?早就习惯了每次涨奶时都被宋泠寒的唇齿安抚,哪怕是在学校里见不到对方,也会用视频汲取着些许温热气息。然而距离他们上次在宿舍里的情事早就过去许久,邱与溪的校服下却依然藏着深深浅浅的新鲜吻痕,一副被疼爱了遍的样子根本无从遮掩,宋泠寒更不可能让他只打电话。
邱与溪只是想在迟早要被发现的那一天前,栽贪婪自私地索取一点来源于旁人的热度——尽管那温度转瞬即逝,如宋泠寒的亲昵话语一般抓不住握不着,又都在出口瞬间不似作假。
一天都光顾着想叶蓁和沈堂两个人凑在一起又要发生什么,连胸口的肿胀感给抛在脑后,而沈堂的话像是唤回黏糊糊的欲望,女穴不自知地动情,透明淫液沾湿内裤,想要把腿叠在一起遮掩腿间的潮湿,又被沈堂扯下裤子,手掌隔着白色内裤一下一下地揉捏。沈堂好似剥去了温柔伪装,在性事上强硬起来,压着邱与溪的腿根不让他合上,又要挠着敏感怕痒的软肉听他无力呻吟,看着沾上湿痕的白色布料,沈堂抬起头对他笑:“好多水,湿掉了就脱掉吧。”
沈堂的语气跟天真调皮的小孩嘴里说出来的“今天想吃冰淇淋”没什么不同,然而内容又下流色情得不行,明明坐在冰冷的讲台上,下身却始终又湿又热,早就诚实地湿了个透,连奶头都开始渴望野蛮的吸咬。
内裤被沈堂一点点剥下,又随手扔在一旁,任凭上面的液体溢着水光。邱与溪想到什么,忽然转头看向门外——门没关上,他不想再被别人看见自己放浪的模样,推开少年靠过来的胸膛,小声喊他去关门,沈堂在他嘴唇上舔了下,留下一句“别怕”起身去关了门。
等到锁上门回到讲台边,沈堂看见邱与溪早就难耐地脱下上衣,手抓着两团白皙乳肉,指头压在绯红乳尖上,眯着眼睛揉弄,奶水从乳孔里渗出来,像冬日飘雪落到柔软肌肤上,勾勒着色情又温软的画。按住邱与溪抚慰自己的手,继而用唇瓣含住正流奶的奶头,将溢着奶味的液体尽数吞食,邱与溪根本忍耐不了绵延不断的磨人快感,沈堂稍微舔舔就软声求着他去吸另外一边。
主动把另外一边肿胀的乳头,送到对方嘴里,沈堂却只是伸出舌尖轻舔过就算结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在等待什么恳求。
“另外一边…快点……”
鼻梁被一路舔吻过去,吻最终停留在湿软嘴唇上,伸出手摸索着寻找,最终拥抱住沈堂的背,呼吸吐在耳边,沈堂声音低哑:“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分开双腿,湿漉漉的阴唇藏不住肿着的阴蒂,邱与溪又开始喊他的名字,声音娇气又色情——想给他舔穴,想看他被舌头舔到抽搐着喷水,浑身都发情的样子。
嘴唇张了张,伸手捏住纤细脚踝,沈堂最后说:“自慰给我看。”
手指抚上阴蒂,腿在快感之中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沈堂看见总是湿着的骚洞正张合,沉默地勾引着他,嫩红色的肉像被操熟了。被专注盯着下身的目光弄得又兴奋又羞耻,邱与溪连手上动作都慌乱起来,轻重不一地揉过肉蒂,每一下都能唤起身体一阵抖动,声音软成了水,就连穴里的水都要流到底下的玻璃,难耐地动了动腿,高潮前夕又被沈堂叫住。
“用手揉外面就会满足吗?”
“什么意思?”快感被生生截断,邱与溪垂下眼睛问他,手指上还沾着自己流了一屁股的骚水,动作情色到仿佛下一秒就要伸进嘴巴里吸吮。
沈堂不说话了,邱与溪还是被情欲打败,手指沾着淫水一点点伸进穴里,曲起来顶着敏感点玩弄,艳红的洞口紧紧吸咬着伸进去的物体,滑动时尽是粘腻到不行的水声,给静谧夜晚镀上色情的涂料,而邱与溪就成了一切情欲的源头,沈堂冲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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