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好才能遇到我呢!”老板凤眼一挑:“放心吧小季同志,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31.
“还听到些什么了?关他们的地方还记得吗?路线、位置,对方有几个人负责看守,用什么武器,把你在里面看到的情况都跟我详细说说。”老板从工具箱里翻出钥匙,弯着腰低着头给记者鼓捣那个贞操锁。
“人都关在船底夹层里,贵宾区的别墅里有暗房,暗房里有直通船底的直梯。暗房上面有四个看守,船底下面有八个,武器的话,他们有枪。具体的,一会儿蓝牙传完之后,你自己拿手机看吧。”
记者边说边紧张地盯着老板手上的动作,听到“咔哒”一声之后,立刻握住老板的手腕:“哎哎哎,好了,你不要动了!我……我自己脱!”
老板作势要帮他掰开锁扣:“哎呀你受伤了,不方便,这个锁很复杂的,还是我来帮你吧!”
“不用!!”记者一把推开老板的手,捂紧了自己的锁扣:“你到那边,那边去站着,背对着我啊!”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没看过……”老板憋着笑,嘴里虽然还在嘀嘀咕咕发牢骚,手上已经掏出手机查看蓝牙传输的进度了,又测试了一下网络环境。
记者看老板掏出手机,知道老板虽然嘴上没个正经的,但行事还算正派,对正事可从不含糊,赶紧趁他看手机,埋头折腾那个金属内裤,确实结构有点复杂,弄了好一会儿才扒下来。金属不透气,穿了几个小时勒得腹股沟都红了,小弟弟更是被挤得发白,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记者心疼地拨弄了两下,忧虑了一下自己的弟弟还能不能站得起来。
“还没好吗?”老板听到身后没声音了,出声问道。
“不行不行!别转过来!再等两分钟!”记者赶紧大声喝止,慌里慌张地把旁边老板带过来的裤子套上。也不知道为啥,平时在澡堂子里跟其他男人甩着鸟走来走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这会儿要让他在老板面前跟他“赤诚相见”,就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老板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知道他是换好了,回头一看,记者赤脚站在地板上,裤子挂在胯骨上,脚背都被长出一截的裤脚盖得看不见了。
“我的裤子你穿大了点,暂时将就一下吧。”老板走过去蹲下来给他卷裤脚。记者只在小时候被妈妈这样温柔对待过,成年后哪见过这阵仗,吓得直往后缩,却被老板一把抓住了脚踝:“别动!”
记者从上面只能看见老板乌黑的发顶,一截白皙的脖颈,还有宽厚坚实的肩背。
因为老板比他高,一直以来他都是微微仰着头看老板的,这是第一次,他以这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看老板。那个蹲下的身形意外地温柔。
老板温暖干燥的指腹不经意间触到他脚背的时候,记者的心脏突然跳得好大声。
细心地给记者挽好裤脚后,老板拿出随身带过来的药膏,拍了拍床沿:“过来,我给你背上涂点药。”
记者犹豫了片刻坐过去,没话找话道:“你东西带得还挺齐全。”
老板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知道我对你是真好了吧!你的事儿我可都放在心上呢!”
要是放在以前,老板这么说话记者肯定要给他一顿怼。但是现在,记者觉得,老板可能,真的对他挺好的。
看到记者默默垂着头没有反驳,老板也有点意外,他以为记者是因为疼懒得说话,于是上药的动作更轻柔了一些,一边小心地问记者:“还很疼吗?”
记者摇摇头:“其实还好,没多疼。”
老板诧异道:“没多疼你在台上叫那么惨?听得我都差点忍不住要冲上去了!”
记者骂骂咧咧:“台下那帮孙子不就是想听我叫的吗?我要是不叫得惨一点我现在还能坐这儿吗?他们不得下狠手往死里打我啊!!”
老板啧啧赞叹:“看不出啊!你还挺机灵的。”
记者也不推脱:“那是,怎么说我也是干卧底的啊!”
老板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眼底噙着笑,嘴里却泼凉水:“差不多行了啊,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要真机灵你就不该上这船!你说我都给你多少次机会了,你愣是一个都没把握住,我真服了你了!”
记者也奇道:“你给我什么机会了?”
老板掰着手指头数:“第一次,酒店后花园,我和萧强的对话这还不明显吗?就是叫你跑啊!好,你不跑;第二次,我办公室钥匙给你了,我还特地出差了一趟,就是让你好有机会去翻我办公室,你个卧底记者,不就是想抓我公司的把柄吗?我办公室都敞开给你看了,什么问题都没有,这回你总该走了吧,结果你还赖着不走!第三次,我干脆把你请去警局喝茶,我想着怎么也得关你个三五天吧,等你放出来,我们已经到公海了,结果我居然在船上看到你了!!我简直瞳孔地震啊你知道不知道!!”
记者也瞳孔地震:“我靠!!原来这都是你安排好的!!”
“不然呢??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不是我安排好,你能进得了我办公室?!我就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能耐从警察局跑出来,你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死啊!”
“怕死谁来干卧底啊!”
“我也是卧底啊,但我就是很怕死啊!作为一个心理和生理都很正常的人类,对生命和死亡的敬畏有什么问题吗?”
“怕死你还当警察?怕死你还接这么危险的任务?”
“你还别说,我真是被骗来的!当初上级跟我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后续走私案,让我混进这家公司看看他们这条线是怎么运作的,谁他妈能想到,原来他们走私的是人口啊!要是早知道这趟活儿这么危险这么难搞,我接不接还不一定呢……”
“……这么儿戏的吗?!”
两人一边斗嘴,老板一边给记者后背仔细地上过一遍药。完事儿之后老板拎了件衬衣过来:“好了,穿上吧。”
记者把两只胳膊套进去,然后停住了动作,半晌,有些为难似地看了老板一眼。
老板奇怪地问:“怎么了?”
记者脸唰一下红了,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老板:“这个……怎么办?”
老板看到记者胸前那对乳环,才想起还有个这玩意没处理:“哦,差点把这个给忘了,我给你摘了吧。”
“怎么摘?!”记者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直接上手摘啊,你忍着点疼。”老板说干就干,一手掐着记者的乳头,一手抓住那个银色的乳环就往外拔,谁知刚拔了一丁丁点,记者已经开始嚎:“不行不行不行,疼疼疼疼疼疼!”
“你眼一闭,我一下就给你拔出来了。”老板是个实干家,话没说完手上已经用力往外一扯——然而!!没扯掉!!
可能因为刚穿进去,乳洞还没有形成,乳环和肉体紧密结合在一起,而且不像穿刺的手针一样是直直的,环形的乳饰直接拉根本拉不出来,反而扯得伤口都要崩裂了。
记者嚎得杀猪一样:“我不摘了我不摘了,就这样吧,也不影响穿衣服!本来不怎么疼的,你一拉简直要我老命!”
“不行的,这个东西必须要摘掉的!”
记者眼泪都差点疼出来:“不摘对我以后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吗?”
老板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经道:“乳头上穿洞会使部分乳腺管受损,严重的会导致乳腺管离断。乳腺管受损后,人体组织就会以肉芽来修复,这样就会导致乳腺管的堵塞,从而使受损的乳腺管丧失功能。”
记者呆滞地听老板说完之后,表示:“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老板就换了个浅显易懂的方式:“简单来说,你以后不可能出现在小妈文学、生子文、产奶文这之类小说里了,因为你大概率要失去哺乳功能了。”
记者满头黑人问号:“老板,我本来也并不需要这个功能。”
老板说:“这样啊,那这么说是我多虑了??”
记者表示非常不理解:“不是,老板你为什么会知道……小妈文学这种东西?”
老板非常淡定:“哦,当卧底压力很大的,有的时候也看点小说释放压力。”
记者嫌弃地看他一眼:“当卧底确实压力挺大的,但你看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你能看点正常的人类文学吗?”
老板于是饶有兴趣地问记者:“那你平时都是怎么释放压力的呢?”
记者犹豫了片刻:“我就,我那个……”
老板:“??”
记者心一横:“我就,我就背圆周率!”
这下轮到老板神情呆滞了:“……什么玩意儿?!”
记者极力证明自己:“真的!老板你不信我可以背给你听的,3.141592653 5897932384 6264338327 9502884197 1693993751 0582097494 4592307816 4062862089 9862803482 5342117067 9821480865 1328230664 7093844609 5505822317 2535940812 8481117450 2841027019 3852110555 9644622948 95493038196……”
老板听得眼冒金星:“好了!可以了!打住!!已经开始yue了!”
32.
“嘿?嘿!兄弟,”一个穿皮裤的男人伸手推了推靠在门边打盹的寸头马仔:“醒醒!”
寸头陡然惊醒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两手一顿乱挥:“什么,什么东西?!”
皮裤男人往后退了一步避免被误伤:“我,阿达!”
寸头这才看清来人的脸,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去推旁边另一个睡得哈喇子都要流出来的马仔,一边陪着笑道:“达哥,你怎么来了?”
“我们萧老板叫我来问问,”阿达往门里示意了一下:“还顺利吗,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寸头也跟着往门里看了看,有些猥琐地笑道:“这种事儿,应该用不上外人帮忙吧?”
阿达又问:“里面现在什么情况?”
寸头就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片刻后冲阿达挥手,轻声叫道:“达哥,你来听——”
阿达犹豫了片刻,也把耳朵贴在门上,就听屋里有人在喊:
“啊——啊——好疼——轻点儿——”
门内客厅里,老板听记者干巴巴叫完这几句,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记者瞪大眼睛,用气音问老板:“怎么样?行不行?”
“行个屁!”老板无奈地扶额,轻声回道:“你还能叫得更假一点吗?!”
记者也很无奈:“那应该怎么叫?这种事我又没有经验的,你行你上啊!”
老板一边用脚很有节奏地踢沙发,一边招呼记者:“过来!”
记者警惕地看老板一眼:“要干什么?”
老板没好气:“还能干什么?教你演戏啊!”
记者半信半疑走过去,老板说:“转过去,背对我。”
记者犹犹豫豫转了身,正在猜测老板要干什么,老板突然从背后把他抱住了。记者一惊,一声惊呼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出口,老板勒着他的上腹部猛地一收手臂,“哈啊——”陡然受到挤压的气体硬生生把记者那声惊呼冲出了口。
记者还没来得及问咋回事,老板轻声命令他:“再叫,大声点儿。”
“啊~~~~”记者刚啊了个开头,就被老板再次挤压胸腔,把那声平直的“啊”挤成了颤音,颤得人心尖儿都要跟着抖的那种。
“记住这种感觉了吗?”老板在记者耳边轻声道:“不是一条直线的‘啊——’,是陡然受到冲击的那种‘啊~’,是带着颤音的那种‘啊~~’,明白了吗?”
记者茫然地摇头:“不明白。”
“孺子不可教也!”老板气得直叹气:“转过来!”
记者只好又转了个身,面对着老板,然后他就看到老板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搭在一起,好像捏了一个菩萨法印那种手势,记者正奇怪呢,就见老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在他胸前一弹!
乳环被弹得跳起来又落下,记者一声惨叫,这回是真情实感的惨叫了,尾音还跟着乳环的晃动一起打着颤拐着弯儿,百转千回的。
老板满意地点点头:“嗯,现在有那味儿了。”
眼见老板又捏了一个法印手势,记者吓得直往后躲:“不要!!”
但老板搂着记者的腰不让他逃开,在他耳边用低沉魅惑的男低音轻声问:“现在能好好叫了吗?”
门外,寸头听着屋里男人一声声叫疼,还有沙发很有节奏的撞击声,促狭地冲阿达笑了笑,轻声道:“热火朝天的呢,松哥整得很尽兴啊!”
阿达把耳朵从门上拿开,点点头道:“行,没事就好,那我就回去了。你们上点儿心,给松哥把好门。”
门里,记者喘着粗气,做口型问老板:“走了吗?”
老板蹲在门边,侧头听着门外的动静,回头看到记者停下来了,立刻很严厉地做口型:“别偷懒!继续!”
记者只好继续愤恨地踢沙发,一边表情扭曲地发出羞耻到令人想要自断经脉的叫唤声。由于过于投入在把握叫唤的真情实感这件事上,使得记者没有注意到,老板蹲在门边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
33.
为了做戏做全套,老板让记者又折腾了小半个钟,两人才回到卧室。
松胖子还没有醒,老板给他嘴里塞了一块毛巾,回头一看,记者五体投地趴在床上,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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