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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竟然是一口锅![快穿]——豆腐军团

时间:2021-10-26 14:07:17  作者:豆腐军团
  “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你们的性/需求么?”秦越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唐斯文摇摇头,道:“不……就算那几个混账再怎么急/色,我也不认为,他们会这么的铤而走险。他们,首要目的应该是激怒你,然后……可能,顺便占个便宜。”
  “激怒我?”秦越先是有些吃惊,随即恍然道:“他们就是想让我当众揍他们一顿,然后,再让我受罚?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他们自己有什么好处?”
  唐斯文叹口气,道:“还是那句话,人类的欲/望,是很复杂的。有时候,他们乐意去摧毁一个人,从这种摧毁的过程中,他们反而能得到异样的满足感。”
  秦越撇了撇嘴:“啧,人类,真是无聊又低级。”
  唐斯文实在不知道怎么反驳这句话,只能换个话题:“对了,那个汪明皓……你以后远着他点儿。”
  秦越迟疑了下,像是在想为什么唐斯文会提到这个人,半响才道:“师尊是觉得,他今天的表现,有问题?”
  不错啊,这么快就能举一反三了。
  唐斯文在心里称赞了一句,点头道:“对。你看,他先是跳出来,说你或许是夜间太辛苦,表面上是为你开脱,实际上是告诉大师兄和郝锦年,你没有遵守门规,夜间外出。后来,他又故意让你当众说出,那些人是如何行为不端的——他有可能是吃准了你的性格,料定了你不愿意说。最后,我们把矛盾引到了你喝的水上,他又主动提出,要进去把水端出来——他到底是想为你证明清白,还是想帮助下药的人销毁证据呢?”
  “原来是这样……”秦越点了点头,又道:“师尊,我一开始喝完水,的确会困,但并不会那般失态。最后那水……是师尊又用了什么技法吧?”
  唐斯文点头道:“是。不过具体是什么技法,你就不要打听了。”
  按照他的猜测,等秦越睡过去之后,桌上的水早就被人换成干净的了,所以那外门弟子才会如此有底气,自己提出来要喝水以证清白。
  至于为何那外门弟子会突然疼痛难忍,是因为水里已经被唐斯文加了东西。他刚才故技重施,先是在锅中【传承】了一滴水,将自己看到秦越被泰勒刺破胸膛时的那种感受加了进去,然后再用【转移】,把这一滴水,送进了茶杯。
  只不过,他虽然来过齐心斋,却没有走遍这外院,更没有进过房间。因此,他刚才让贺云止把饮具拿给秦越看清楚,不过是想让贺云止所站的位置,和他踏足过的地方重合。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保那滴水,可以被传送过去。
  好在,这临时想出来的法子,效果还不错。
  听了唐斯文的话,秦越居然噘了下嘴:“哼,我什么时候打听过。”
  那带着些微不服气的语调,那稍显幼稚的表情,看得唐斯文笑了起来,再次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道:“是,你最听话了,一点都不瞎打听。”
  刚刚还在叫唤着“人类又无聊又低级”的秦越,现在乖乖站在那儿,任由唐斯文一遍遍的摸自己的头发。
  秦越一边被老老实实的薅着毛,一边有些犹豫的问了出来:“师尊会否觉得,郝锦年……也有问题?”
  无怪乎秦越会这么问。郝锦年对他的厌恶,已经溢于言表,看上去随时都想把这人给扫地出门。
  唐斯文道:“有可能。只不过,他一开始就说了,是他交代那四名外门弟子来送衣服的。如果后面这许多事,都是他安排的,那……通常他不会这么坦然的说出来。”
  他想了想,又道:“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刻意表现得如此坦然,打消别人的怀疑。”
  秦越听到这儿,有些似懂非懂。
  唐斯文见了秦越这有些懵懂的模样,苦笑道:“这以后,除了功法以外,我还得教你点儿别的。”
  秦越眨眨眼:“哦?”
  唐斯文道:“嗯……我得教会你,识别人类的欲/望,识破人类的谎言。”
  说完,唐斯文自己先呆住了,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在心中感叹着——所以上一个世界,那个一开始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秦越,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
  第二日一早,贺云止另派了人来请唐斯文,说是明远大师要见他。
  唐斯文随着弟子到了议事堂,发现除了贺云止以外,郝锦年也在。
  见唐斯文来了,明远大师道:“青莲,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四名外门弟子,也都认了。这四人,行为下作,心思淫/邪,我会命人废去他们所有功夫,赶出青云派。但是……”
  他看了眼贺云止,语带责备道:“但是,锦年身为云止的大弟子,非但没有对外门子弟严加管束,反而在日常言行中,处处透露出对后辈的不满,助长了外门子弟的歪风。”
  贺云止躬身道:“弟子明白,弟子会让锦年去闭门思过一个月,好生反省。”
  见唐斯文脸上微有疑色,贺云止解释了起来:
  那四人,的的确确是郝锦年交代他们去送衣服的。但郝锦年并未让他们趁机轻薄秦越,或者寻个借口让秦越滋事。只是,郝锦年之前不止一次说过,这秦越性格乖僻,迟早会闯祸,说不定以后还会连累师叔,不如早点赶出门,才算清净。
  这四人本就存了要讨好郝锦年的心思,因此,就想趁这个机会,把秦越彻底赶走,好让郝锦年对他们另眼相看。
  不过,下药一事,这几人均一口咬定,是他们自己想到的,没有任何人授意。至于那药粉,不过是些让人昏睡的迷药,他们也不知道为何最后喝了那水之后,会疼痛难忍。
  贺云止让医师验了他们的脉,发现的确是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只能猜测说,是这几个人做贼心虚,最后才会露了马脚。
  纵观此事,郝锦年虽不是幕后黑手,但这几人会如此胆大妄为,与郝锦年的纵容离不开干系,因此,郝锦年也需受罚。
  待贺云止说完之后,明远大师又道:“锦年行为不当,自然应当受罚。至于秦越,他出手伤人一事,既是自保,又有惩戒意味,我以为,不用再罚。”
  听到这里,唐斯文心中一松,赶紧行礼道:“多谢师父!师父果然开明!”
  立在一旁的郝锦年,脸色却更是黯淡了几分。
  “这伤人一事,不必再罚。但,他深夜外出,仍是有违门规,按例当罚。青莲,授意他外出的是你,这责罚,自然也少不了。”明远大师略顿了下,道:“你与秦越,就去后山的思过崖崖底,好好反省四日,然后再回来行拜师礼吧。”
  唐斯文恭顺的再次行礼,道:“弟子甘心领罚,日后绝不再犯。”
  这时,一直不曾言语的郝锦年说话了:“可是,师祖,六师叔作为您的亲传弟子,他本就可以深夜外出;犯错的明明是秦越,为何要把六师叔一并关进那不见光的腌臜地方!”
  贺云止低喝道:“锦年!住嘴!”
  郝锦年不说话了,可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唐斯文,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唐斯文固然觉得郝锦年的反应十分古怪,但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不见光的……腌臜地方?”
  贺云止叹口气,道:“青莲,这思过崖崖底的反省室,是凿了地洞建成的一间间小格子,每个格子仅能容一人。这地方,终年无光,阴暗潮湿,且常有蛇鼠毒虫出没,你要去那里待四天,的确是……会吃些苦。”
  唐斯文身体僵了一下,心道:我倒是无妨,只是,终年无光?那秦越怎么办?
  他知道,幻翼之族之所以不用进食,是因为他们可以从自然光线中汲取力量。而力量越是强大的幻翼,就越是需要沐浴在光线中。秦越之所以夜间需得外出,也与他要吸取夜间的月光星光有关系。
  可如今,四天见不了光,秦越能受得住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唐小锅(拒绝):不……不行了!
  秦越(认真):师尊,按照你教我的,我判断你是在撒谎。
  唐小锅(崩溃):我没有我不是我真的不行……唔……!
 
 
第44章 禁闭
  领完责罚之后,  唐斯文一边往青莲居走,一边努力想着,接下来这四日,  秦越要怎么办。
  冷不丁的,他前面窜出一个人影:“师叔!”
  唐斯文惊了一下,抬头一看,是郝锦年。
  这青年眼角发红,不等唐斯文开口,  直接道:“师叔,我没想着连累你的!我虽然讨厌秦越,  想让他吃吃苦头,但我真的不知道最后会让你也受罚!”
  唐斯文叹口气,道:“锦年,  你这番解释,  又是何必。我做错了事,按门规处理,也是应当的。而且,  不过是四天的紧闭,对我来说,  算不得什么。”
  郝锦年眼角都带上了泪意,  声音发颤道:“可是,  师叔,  你分明是为了保护他,才主动说出来的……师叔,  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你要如此维护他?!你为何从不曾这样对待过……对待过其他人?”
  听到这里,唐斯文才有些反应过来。他后退两步,  极力克制了声音中的惊讶,道:“你是在怪我,对他太好了?”
  郝锦年眼里水光闪烁,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最终挤出这样一句话:“你……为何不曾,这样对过我。”
  唐斯文低下头,略略回想了下,这半年来,郝锦年的确对他格外热忱,但一来,或许是因为那个“锅锅太可爱了”的奇怪特效,门派里所有人都对他亲善有加;二来,郝锦年与他从未单独相处过,所以他半点也没有想到,这青年心中,还有别样的心思。
  他沉默片刻,缓缓道:“锦年,你是云止师兄的弟子,理应由云止师兄为你传道解惑。至于你的日常起居,也有洒扫弟子在照顾。于理,我不应当过多干涉;于情……我只当你是一位上进认真,办事妥帖的师侄,也不需要我这么一位废物师叔,再来瞎掺和什么。”
  此话一出,郝锦年的面孔顿时变为惨白,张着嘴,徒劳的大口喘着气,道:“只当我……只当我……”
  虽然他此时情状颇为可怜,但唐斯文仍是站得笔直,半点要出手安慰的意思也没有,继续道:“锦年师侄,秦越是我的入门弟子,是对我有特别意义的人。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我也会倾尽所有,去教导他,保护他。若是有任何人,想再要陷害他……我一定,不会轻饶了这人。”
  郝锦年已是身体颤抖,手胡乱的抓住了道旁的一株苦刺树,却被刺得满手血珠直冒。
  唐斯文摇摇头,最后道:“锦年,你……你速速回去吧。”
  说完,唐斯文从郝锦年身边掠了过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郝锦年望着他的背影,手紧紧攥着那带刺的枝干,眼泪一颗颗的坠了下来。
  唐斯文并没有什么心思可以分在郝锦年身上。他回到青莲居之后,先是攀上屋顶,把“玲珑小锅”放在日晒最好的地方,再跳回屋里,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最后还真让他找着了——那是一个小小的银盒子,轻轻拨开之后,会露出里面的一方夜光玉,即使在极黑暗的地方,也能发出柔润的光。
  对,这就是上个世界,秦越在树林里砍翻了三十只狼以后,用来照明的那个盒子。
  唐斯文捧着这盒子,小心翼翼的把夜光玉取了出来,搁到一旁,再跳上屋顶,把那口小锅给塞了进去。
  嗯,严丝合缝,简直完美。
  刚做完这细致活,就有弟子来敲门了,说是时间到了,请唐斯文速速前往后山。
  唐斯文把那盒子揣在胸前,一语不发的往后山走去。
  思过崖是后山一处极陡峭的悬崖,深不见底。整座岩壁,皆为苍黑,上面怪石嶙峋,缝隙中探出一些不知名的杂木,枝丫扭曲,更显得骇人。
  秦越由另两名弟子陪着,就立在这崖边,身旁是一座铁笼子。这铁笼子,以铁索与绞车相连,可将数人载至崖底。
  待唐斯文到了以后,两名弟子陪着他和秦越进了铁笼子,另一名弟子开始转动绞车,慢慢把人往下放。
  随着绞车越走越深,秦越的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
  唐斯文知道,对于居住在天空幻境的幻翼之族而言,这阴寒的地底,是他们本能会厌恶、甚至惧怕的环境。他挪了挪身体,无声无息的握住了秦越的手。
  秦越立刻就回握住了他,而且似乎,还有点发抖。
  绞车吱吱嘎嘎响了许久,才总算到了崖底。
  这时间,本是日光正盛的午间,崖底却已是阴风习习,光线昏暗。
  两名弟子快速跳下笼子,掏出两把钥匙,将岩壁上的铁门打开,露出两间三尺见方的狭窄暗室,往里面放了些干粮清水,点亮了油灯,抱歉道:“师叔,委屈您在这儿待一阵了。四天之后,我们再来放您出去。”
  唐斯文率先弯腰钻进了一间,看了一圈,又出来了,道:“这一间好阴冷,不知道隔壁那间是不是好一点。”
  他一面说,一面钻进了另外一间,自言自语道:“唔,这间似乎好一些,我选这里吧。”
  两名小弟子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两间同样破破烂烂阴暗潮湿的禁闭室,还有什么可挑的。
  不过他们也没有阻拦的意思,规规矩矩的对唐斯文行了礼,又看着秦越也钻了进去,这才把两扇铁门都落了锁,逃也似的奔上铁笼,使劲摇铃,催着上方的小伙伴转动绞车,把他们带回悬崖之上。
  小弟子看着峭壁上形状诡异的树木,悄声对另一人道:“欸,我听说,这两间禁闭室,都是关犯下大错的人,青莲师叔和秦越,到底是做了什么,要被关到这儿来啊?”
  另一人摇摇头,一脸困惑:“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师祖亲自定的。哎,这地方待着真难受,我可是片刻都不想多留,真不知道青莲师叔在那底下待着,得有多辛苦。”
  的确,这禁闭室里没有床,也没有坐具,只在地上铺了些干草,放了一个褥子,可以供人坐卧。不过,如果真要躺下,那腿也是伸不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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