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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想被你吸血了(快穿)——海毓秀

时间:2021-10-27 09:30:35  作者:海毓秀
  深陷赌博的赌徒运势都是很低的,石福鱼虽然被凌天的气运压制得很厉害,可是怎么都比这些赌徒强。她在里面学会怎么下注之后,很快赢得盆满钵满,连田有文什么时候溜了都不知道。
  现在建国找上门来了,她还不肯走呢!
  “哥,你让我再玩儿几把,再玩几把就走……”
  两兄妹正在争执,突然破庙大门被人一脚踢开,“所有人都不准动,你们聚众赌博,已经被捕了!”
  黑狗等人见势不对想跑,可是他们准备的后门早有民警蹲守,黑狗暗道一声倒霉,只能低头认栽。
  “等等,我们不是来赌钱的,我妹妹不见了,我和小叔是过来找她的!”有民警过来押人,建国连忙大声喊冤。
  “少废话,跟我们回派出所再说!”民警不肯听他解释,坚持要扣押建国和凌天两个。
  反倒是石福鱼和石福贵,因为年纪太小,被民警忽略了。
  “同志,我和我大侄子真的没有赌钱,我们是来找人的……”眼看要被抓走,凌天也赶紧开口解释。
  “你说找人就找人?拿个纸条就想蒙混过关,你们这些坏分子就是喜欢偷奸耍滑,谎话连篇!再废话我让你进去多改造几年,你信不信!”民警队长夏爱国一脸不屑,抽过凌天手里的纸条,揉捏成团就要扔掉。
  “那是证据,别扔——”
  好在关键时刻,崔墨白总算带着红星镇的民警赶来了,“这位民警同志,都是误会,石凌天确实没有参与赌博,他是来救他侄女的,我受他所托先去镇上报警了……”
  两边一交涉,发现事情似乎有些蹊跷,夏队长考虑了一下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带回去调查清楚再说吧。”
  红星镇民警也只能让步,“好吧,你们千万要查清楚,不能冤枉好人。”
  “那是肯定的。”
  只要他们肯调查,凌天就放心了。他让崔墨白给他带了报警信,然后手里有疑似“绑匪”的勒索文字,还有,他直到中午都还在正常上班,被自家侄子匆匆叫走的,陈老哥和店长老郑他们都能为他作证。
  当然,如果他事先没人崔墨白报警,那就很难说了,毕竟现在对“坏分子”的打击是非常严厉的。像夏队长之前那样,根本就不信他,更别提深入调查了。
  其实也不能怪夏队长他们不负责任,像这次他们抓的赌博人数就有二三十个,都是周围的村民。要是一个个都喊冤要求调查,以现在的资讯水平和交通情况,起码要查好几个月。
  更别提有人为了脱罪,会找各种理由,甚至让亲人为他做假证,他们查得过来吗!
  石福鱼一开始还不想承认,甚至想推到凌天头上,不过有一起赌博的人作证,她再怎么抵赖也赖不掉,被一起带走了。
  夏队长一行是红岗镇分局的,他们接到群众举报,才带队来捣毁这个赌博窝点。
  但是“绑架勒索”的事情一出,他们瞬间觉得这个匿名举报人似乎有问题。既然石福鱼是主动跟人走的,那就不存在绑架勒索一事,那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吓唬石家人?还是为了让石凌天进入赌博窝点,让他被抓个“现形”?
  很快关键人物黑狗被提审,结合民警口中的信息,他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当即恨得咬牙切齿,“好啊,这个田有文,连老子都算计进去了!老子跟他无怨无仇,肯定是田兴那个老王八蛋,不想还钱,把老子送进去他就能光明正大赖账了!”
  如果不是石老五聪明,他肯定直到进去都稀里糊涂的。
  “说话文明一点,你跟谁老子老子的!”夏队长重重一拍桌子,然后抽了支烟,眼皮撩着黑狗,“说吧,田有文是谁,还有田兴,他们跟你什么关系?”
  “田兴和田有文以前都是国营饭店的厨子,后来听说石老五去了,他们俩就被退工了……”黑狗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当即一五一十把田兴两叔侄都交代了。
  夏队长听完就派人去抓人,不过田有文抓到了,田兴却不知所踪。
  田有文到案之后还死不认罪,“警官同志,我有什么罪?我就是举报了赌博而已!”
  不过他再怎么狡辩,那封信却出卖了他,加上教唆未成年人赌博,构陷他人罪名等,田有文很快跟黑狗他们汇合了,相信将来改造的日子会很精彩。
  这个年代量刑普遍较重,聚众赌博十年八年肯定跑不了,像黑狗这种还有团伙性质的,更严重都有可能。
  田有文就是考虑到这点,觉得十年八年这些人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问题,谁知道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把自己送进去了。
  因为田有文刻意隐瞒,这里面好像没田兴什么事了,夏队长找不到证据,只能撤销了对田兴的通缉。
  现在该抓的都抓了,他却不知道该拿石福鱼怎么办。她年纪太小了,又是被田有文哄骗赌博,最后只能教育批评了一番,让家里长辈来接走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石福鱼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从家里偷拿的钱和她在赌桌上赢得那些,全部被警察没收了!
  石福鱼被石老根接回家,发现一家人还是愁云惨雾的,她一脸不在乎,“爸妈,我都回来,你们还愁什么呢?钱和票没了再挣呗。”
  她已经尝到了赌博的好处,比起上山下河捡个兔子和鱼什么的,明显前者才能让她过上吃饱穿暖,顿顿有肉的生活!
 
 
第93章 被福星吸干血的小叔
  石福鱼不知道,  石老大他们三个出去卖粮,被人给骗了!
  石老大扒着脑袋,脸色愁苦,  “这事怪我,我明明亲眼看着他点的钱和票,  点完又用报纸包起来,  怎么一转头就变成肥皂了呢!”
  原来他们推着粮食到了地头,  冒充粮食贩子的田兴借口人多不方便,唯独挑了最老实的石老大跟他一起去过秤。
  真正的粮贩子住的地方在地形复杂的小巷里,  石老大一进去就被转晕了,  走了两遍仍然找不到方向。他老实巴交的,又不善交际,田兴让他在外面等,他就真的连门都没有进。
  田兴独自进去,完成交易之后出来,当着石老大的面点了钱和票,  还贴心地用报纸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当石老大要伸手拿的时候,  他却推拒着不给,  兴致勃勃地说为了感谢他们帮忙收粮,  要请他们兄弟喝酒。
  说到喝酒,  石家兄弟三个都馋了起来,当时还觉得田兴这人真仗义,  难怪能在外卖做买卖呢!
  等酒过三巡,田兴借口上厕所,留下装钱的报纸包在座位上,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石家几兄弟里面,石老大最老实笨拙,  而石老二别看心眼多,在家里跳得厉害,其实也就是个外强中干。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石老三。
  他见田兴出去上个厕所,十几分钟了还没回来,就提醒石老大打开报纸包看看。谁知道包裹一打开,里面哪还有钱和票的影子,就只有一块切得薄薄的肥皂和几张废纸!
  三兄弟连忙去卖粮的地方找人,因为石老大记不清路,在巷子里乱转又浪费了很多时间。等找到粮贩子那里,对方说他根本不认识田兴,只是这人不久前主动找上门来,说要给他送粮,他才表现得好像认识似的。
  听说他们被骗了,粮贩子对石老大也很无语,你说你来卖粮的,怎么就不知道跟进去看看?他还以为田兴才是主事呢!
  其实也不能怪石老大,他一个十几年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出门在外,什么都不懂,还不是田兴说什么就是什么。对方告诉他这是他们这行的规矩,客人不能进门,石老大除了乖乖点头,难道还能他质疑不成?
  石家三兄弟被骗了,又不敢报警,只能赖在粮贩子那里不肯走。粮贩子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招手叫来了一帮同伙,将他们三个丢了出来……
  “大伯,你怎么那么蠢呢!”石福鱼急得跺脚,脱口道,“我不管,反正粮食是你看着卖的,钱也是你弄丢的,要赔钱也是你们家来赔!”
  石大嫂马上跳了出来,“石福鱼你什么意思,那个叫小文的骗子还不是你招回来的?再说出去卖粮老三也去了,你怎么不说他也没看好呢?!”
  建国一言难尽地看着石福鱼,亏他以为妹妹丢了的时候那么担心她,结果石福鱼是怎么回报他的?被民警抓赌的时候她抵赖给他和小叔,他不计前嫌,在夏队长面前帮她说好话,甚至为了等结果在派出所长椅上将就了两个晚上……现在她刚回来,又把被骗的责任推到他们大房头上!
  想到从小到大对这个妹妹的爱护和付出,建国只感觉一腔真心喂了狗。
  其实她们推卸责任也是因为利益,之前卖粮的计划是全家人一起商量的,所有人都知道粮食是借的。现在粮食没了,钱也没了,可不就要赔吗?一千多斤呢,还全是细粮!
  要知道以现在的收成,每个人每年能摊到一百来斤粗细粮混合都是多的,他们必须省吃俭用才能混饱肚子。如果不还,借粮的人家不是饿死,就是要来找他们拼命。
  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性命都保不住了,谁还管什么亲戚情分不情分?总不能他们欠着外债吃好喝好,他们就活该被饿死吧?
  其实石福鱼这么说也是因为心虚,因为不止洪桂花藏的私房,连她妈偷藏的钱也被她拿走了。可以说他们除了剩下那点卖不出去的粗粮,一家子口袋比脸都要干净,他们拿什么还?
  一家子为了每家赔多少的问题又吵了起来,石老二、石老三怪石老大粗心大意;石大嫂则怪洪桂花和石福鱼把骗子带回来,而且当初分成的时候石老三和老屋分得最多,赔钱的时候当然也要按分成多少赔。
  石老二被石大嫂的歪理劝服,觉得这次的事件中他的责任最小,何况他还平白耽搁了三、四天挣工分,约等于可以不出钱了。
  石老二这番说辞当然又惹了众怒,一家子吵翻了天,谁也不肯让步。
  洪桂花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偷偷拉着石福鱼进了屋里,“乖宝啊,你可别开玩笑了,那点钱是奶的压箱底了,到底还剩下多少?你老实说,奶不生气……”
  石福鱼烦躁地道,“奶,真的没有了,我本来还赢了五十多块,结果警察一来,全被他们搜走了。”
  “真的没有了,你没有偷偷留一点?”
  “没有!”
  两人正说着,隔壁老三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原来石三嫂直到刚刚才发现,她不止明面上的家用,连自己偷藏的私房都被女儿洗劫一空了!
  石三嫂一口气没上来,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也是她倒霉,倒下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头,顿时血流如注。
  石老三看着紧闭双眼昏死过去的妻子,只觉得手指发颤,眼前发黑——什么福星,他现在只觉得石福鱼就是个丧门星!
  石老三转身抄起烧火棍,跑到隔壁,看见石福鱼就追打了起来,“老子打死你,打死你个丧门星!”
  “奶——”石福鱼尖叫起来,被打得满屋子乱窜。
  “老三,你干什么,快住手!”洪桂花想拦,冷不丁手臂被抽了好几下。
  最后还是石老根进来,一脚将石老三踹开,“老三你发什么疯?你媳妇儿还躺在地上流血呢,还不快把她送到卫生所去!”
  石老三踉跄了一下,跌坐到柜子旁边,一脸绝望看着石老根道,“爸,我拿什么送?我们家的钱都被这个丧门星霍霍完了!”
  听到这话,石老根也沉默了,良久后叹了口气,“实在没办法,你找老大他们借点。老大、老二不行,总还有老五……”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心虚,之前老三还放话说让老五别求到他头上呢,现在才过了多久,又是求老五救人,又是找人借钱的。他是老五,他也不愿意!
  石老三也想到了这点,顿时难堪地低下了头,“爸,要不你去?”
  石老根看向妻子,老三不知道,他可还记得他找老五救人之前,找生产队借了一百。石福鱼没被绑架,那一百块钱应该是还回来了。
  石福鱼马上反应了过来,抓着洪桂花的手臂央求道,“奶,你身上有钱是不是?我看到小叔给你钱了!”
  洪桂花被她抓到了刚刚被抽中的地方,轻嘶一声,一股无名火无端冒了出来,挥开石福鱼道,“什么钱,老娘没钱!”
  说完这句,她才发现不对,她以往对这个唯一的孙女可是捧在手心里,有求必应的,怎么突然开始不耐烦了呢?
  可是刚刚那一下,她又觉得很痛快,就好像她早该那么做了……
  洪桂花的异样也就在一瞬间,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好声好气地跟石福鱼解释,“乖宝,不是奶不给,那钱是跟生产队借的。本来说好了马上就还,可是现在咱家这情况……”
  不但不能还了,还每一分都要用在刀口上。至于不还生产队的钱,石三叔要怎么跟村民交代,她也顾不上那些了。
  石福鱼懂了,羞愧地低下了头,但是她很快又抬了起来,“爷、奶,当初分家的时候不是说好每家每月给两块的养老钱嘛,你们可以提前找大伯他们要。我们也不要多了,就先要一年好了……”
  老两口怔了一下,心底同时涌上不舒服的情绪,那可是他们老两口的养老钱啊!听石福鱼这理所应当的语气,三房好像也没打算还……
  老两口都不说话,石老三急了,“爸,妈,行不行你们说句话啊?”
  他媳妇儿还等着呢!
  “爷、奶,你们不是最疼福鱼了吗?求求你们,救救我妈妈吧!”石福鱼也怕了起来,她已经敏锐地感觉到洪桂花和石老根对她的态度不像之前那么好了,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能失去她妈。
  石福鱼见过村里失去亲妈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无论后妈怎么虐待,亲爸根本不会多管。加上石老三刚才还打了她,如果她妈有什么意外,她今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石老根叹了口气,“那就这么办吧。”
  洪桂花到底还是没摆脱石福鱼的影响,拿了三十块钱给石老三,让他用板车送石三嫂去公社卫生所。医院是不敢去了,挂号就要五毛钱,她上次摔断腿去住了几天,就心疼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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