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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林多多

时间:2021-10-27 09:39:05  作者:林多多
  “是吗,”沈拓不紧不慢的撩起眼眸,眼眸深处,是一片涌动着汹涌暗流的冷潭:“那我们可能谈不了了。”
  “嗯?”老人的声音终于在此刻冷了下来:“威廉,你太放肆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的语气……轰——!”
  电话那头,刹那间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一声未完,接着是接二连三的、一声高过一声恐怖声浪!
  犹如轰然炸开的蘑菇云,半开的廊窗外,漆黑昏沉的夜幕下是一片火烧云般刺目耀眼的亮。
  “轰——!”
  “轰——!!”
  “滴……您所拨打的电话……滴……”
  巨大的声响彻底撕裂平静的夜幕,沈拓早有预料的移开手机,抬眸看着天边晚霞般晕染开来的橘色,听着电话里冰冷的女声戛然而止。
  他淡淡的,对着不会再有任何应答声的手机平静道:“——我说过了,不许动他。”
  “我们谈不了了。”
  ……
  电话被冷漠挂断。
  楼梯上如站岗般不动声色监视他的老人如瘫软的烂泥般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他浑浊老态的眼睛里是未褪的迷茫和惊讶。
  似乎在想明明是同一阵营的同事,为什么最后却会执刃相对。
  夜色中,几道高大结实的身影带着一身肃寒的杀气,无声无息的隐匿在黑暗中,深黑的作战衣上满是鲜红的血迹,他们毫无所感,低声道:“头儿,结束了。”
  昏暗的光线一晃而过,露出几张平平无奇、寡淡至极的路人脸。
  如果时玉在这,就会发现今天一天,不论是走廊上无意走过的路人、落地大窗后靠窗抽烟的男人,还是绿茵地上悠闲散步的过客,皆在其中。
  就连白色棒球即将打到脸上时,那道极快跑在走廊上穿着保洁衣服的保洁大叔,也是其中一员。
  沈拓点起烟,无烟香烟飘溢出淡淡的茶香。
  烟头猩红,他嗯了声,“人在哪?”
  “关起来了,”为首的男人道:“在地下室。”
  从三楼走廊一路往下走去。
  整座基地都陷入在一片死水般的寂静中。
  有些人仍在梦中呼呼大睡,有些人却在梦中被无声无息的杀死。
  鲜血染红了褐色地毯,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味使偌大的基地宛若人间炼狱。
  一步一步走入昏暗狭窄的地下室。
  黑衣下属率先一步推开地下室大门。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充满浑浊的尘土气息。
  其间混杂着几缕血气。
  掐灭烟,好像察觉不到空气中的阴冷,只穿了一件单薄浴袍的男人不疾不徐的走进大门。
  地下室里开着昏暗的灯。
  能清晰的看见浮起的灰尘。
  墙壁下,一道半支起腿,狼狈不堪的人影捂着小腹,苍白的手指间涌动出大汩大汩鲜血,在他身下形成了一片血泊。
  男人有一双极为风流上挑的桃花眼,仿佛含着溺人的春水,此刻却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如蚀骨的凶兽,他死死的盯着从外面一步一步走进来的男人,恨不得生啖其肉,咬牙切齿道:“——沈拓,你她妈疯了吧!”
  在距离他还有几步之遥的近处停下,沈拓冰冷的俯视着他,声音冷漠:“安德鲁已经被我杀了。”
  楚易修阴冷愤怒的表情刹那间变成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你的人也都被我杀了。”沈拓继续道。
  寂静持续了片刻,楚易修才像终于从令人窒息的空白中回过神,他瞳孔震颤,紧缩到极致,猛然大喝,腹部的血液流的越发急促:“那你现在要干什么!要亲手杀了我吗?沈拓,我他妈对不起你什么了?组织里我有对你下过手吗?我他妈什么时候跟你对着干过!”
  如穷途末路的疯子,楚易修眼眶充血,疯狂的挣扎大吼着。
  沈拓恍若无闻,“但你动了我的人。”
  像被掐住脖子的鸡,楚易修嘴里嘶哑的怒吼骤然一卡。
  他像是堪堪反应过来什么,顿时荒唐的笑了,难以置信的瞪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似乎要从那双冰山般漠然无情的脸上看出一分情绪。
  “就他妈因为你那个小情人……就他妈因为这个……沈拓,上头的命令我能反抗吗?!我能吗!啊?!”
  说到这楚易修呼吸急促的捂着小腹霎时流出一片鲜血的狰狞刀口,他脸色扭曲,不只是想到了什么,古怪喑哑的道:“而且……他不是没事吗?运气不是挺好的……就昏迷了一天而已。”
  沈拓平静的表情听到这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他呼吸微紧,面无表情的盯着角落处如落水狗一般狼狈的男人,一字一句阴冷至极道:“——所以你还没死,明白吗?”
  楚易修顿时像被触了眉头的凶兽,愤恨的回瞪着他:“那你来杀了我啊,你以为我会怕死?”
  “我不杀你,”黑发男人呼吸缓缓归于平静,似乎又带上了那副面具,淡淡道:“今天走廊上我的人来不及赶到,你帮了我一次,我给你一个机会。”
  楚易修表情一顿,显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脸色又是古怪扭曲一瞬,挥散掉脑海里忽然出现的那张脸,不耐烦道:“什么机会?”
  “明天早上你要是还活着,我就放了你。”
  楚易修眼眸陡然睁大,捂着小腹处可怖的刀口,眼前一阵阵眩晕黑暗:“我操.你妈……你他妈折磨我是吧?要杀要剐随你便,别给我装模作样——”
  下巴陡然被狠狠钳住。
  剧痛从下颌骨传来,似乎快被生生捏碎。
  楚易修颤抖的哀嚎一声,涣散的瞳孔终于凝聚,看清了脸前面上覆着一层冰冷暴怒的男人。
  沈拓的声音透着刻骨的冷,一字一句说的阴鸷:“——我不杀你,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也有这个运气。”
  下一秒他便厌恶至极的甩开手,接过手下递来的白色毛巾,看着瘫软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呼吸微弱的男人,冷冷的道:“盯紧点,明早八点要是还活着就丢出去。”
  手下头皮发麻:“……要是死了呢?”
  沈拓头也不抬:“喂狗。”
  手下:“是……是!”
  他吞了口口水,看着那头的楚易修。
  ……流了这么多血,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活啊。
  还用等到明天早上吗?
  也就半个小时的事了。
  ……
  夜幕里暗无声息的清算以极快的速度落幕。
  这个纵横北美的势力组织在今天正式换了新的首领。
  组织内早有预料的长老们选择了沉默。
  少数不满发声的小头目们也被新上任的暴君以雷霆手段清算。
  新首领比之上任首领更要心狠手辣、唯我独尊。
  组织内顿时人心惶惶,却在一夜过后发现,新首领根本不屑于理会他们这些小啰啰。
  真正手握实权出声反对的头目在□□脆除掉后,再也没有任何人敢触这个霉头。
  唯有少数几个长老,在通过跨国会议的视频看到那头语气平淡的下达着命令的男人时,会透过模糊的时光,想到多年前那个雨夜。
  在烂泥中摸爬滚打了许久的年轻男生,身形瘦削,脸颊染血,带着一身血气,提着不停滴落着血迹的刀敲响了组织的大门。
  “我通过考验了吗?”风雨大作,他垂着眼漠然道:“我不怕死,什么都能干。”
  时光匆匆。
  两年中他真的做到了他说的话。
  不怕死,什么都敢做。
  靠着无数次的死里求生,一手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势力,并在今天彻底爆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除异己,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未来是属于他的。
  时光如水,没有什么能成为永恒。
  他们也终将被埋葬于过去。
  *
  这一觉睡得很沉。
  再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太阳高悬,阳光灿烂。
  时玉坐在大床上缓了会儿神,才慢吞吞下了床,目光无意一瞥,看见了床头柜上被做成项链的钥匙。
  银色质地,冰冷且泛有光泽。
  眼皮一跳,他登时清醒过来。
  抓过项链急匆匆拉开阳台门丢了下去。
  才松一口气,下一秒,楼下传来一声痛呼。
  “卧槽啊,那个孙贼乱丢东西呢?有没有公德啊!”
  时玉一愣,低头往下一看。
  绿化极好的小道上,此时一个躲在角落里抽烟的黑衣男人气的跳脚,抬头对上时玉的视线后,他脸上的怒火蓦地一滞,下一秒烟消云散。
  “呀,这不韦先生吗?”男人挠着头发笑着道:“您东西掉了,哎呀幸亏我给您捡到了。”
  “……?”
  时玉茫然地头上看了看,别墅总共就三楼,他头顶也没有人。
  那这人在跟谁说话呢?
  黑衣男人见他不说话,精壮有力的胳膊忽的一甩,刚被时玉丢下去的钥匙顿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啪嗒一声掉到了阳台的地面上。
  楼下的男人笑的豪爽,摆摆手:“不用谢,那韦先生我先走了,前面还有事。”
  他似乎自觉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冲时玉躬了躬身后,插着口袋悠哉悠哉哼着小曲走了。
  连背影都透出了一股快乐。
  时玉:“……”
  带善人。
  这是带善人。
  时玉幽幽捡起地上的钥匙。
  盯了它几秒,唇角扯出一分冰冷的笑,再次将钥匙丢下楼去。
  这一次没有砸到好心人。
  那让他心气儿不顺的钥匙掉尽茂密的草丛间,再也看不到一丝踪影。
  他总算舒服了,收拾好自己后下了楼。
  楼下餐厅里摆着丰盛的早餐,香气扑鼻。
  沈拓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安静的坐在桌边,一边搅着热腾腾的鲜虾粥,一边听着手机里属下的汇报。
  眉眼沉敛,气场强大。
  怎么也无法和两年前那个青涩单薄的少年联系起来。
  敏锐的察觉到了另一道目光,他直直的朝楼梯上看来。
  看清时玉的瞬间,冰冷的视线顿时放柔,挂断电话便朝时玉走了过来。
  “醒了?”
  身前的男人身形挺拔修长,语气中含着温柔的笑意。
  时玉嗯了声,有点不想理他。
  从他身边拐了个弯,自顾自朝餐厅走了过去。
  沈拓一静,很快跟了上来。
  这次他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的跟在时玉身后,和他一前一后坐到餐桌旁。
  已经放到不凉不热的鲜虾粥被他推向时玉。
  男人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些温柔小心的哄:“不烫,正好可以吃。”
  时玉接过粥,看也没看他,淡淡的“哦”了声。
  餐桌上再次恢复寂静。
  除却不时给他夹菜盛粥的沈拓,没有别的碍事人。
  一顿早饭吃的沉默。
  刚一结束,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便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手机。
  看到时玉后他先是顿了下,然后立刻恭恭敬敬的俯身道:“韦先生。”
  已经茫然了快一个早上的时玉:“?”
  沈拓也缓缓蹙起眉。
  黑衣男人却是什么也没发现。
  他弯下身,用着只有沈拓能听到的声音道:“老板,我刚刚接到盛家打来的电话了。”
  眼神倏然一冷,沈拓垂下眼皮,看向男人手里的电话:“说了什么。”
  男人低声道:“那头说要找宴时玉。”
  “嗯,”沈拓眯起眼睛,“你怎么说的。”
  男人说:“我说我们这里没有姓宴的,他们找错人了。”
  空气顿时一静。
  男人看着沈拓面无表情的脸,紧张地呼吸都乱了。
  “老板,怎么了?”
  沈拓冷冷的看着他,“你……”
  他话还没说出口,另一头怀疑人生的时玉在思考了半天后,终于想起来自己昨天唬楚易修时说的鬼话。
  他简直快要窒息,深吸一口气后,努力维持冷静道:“我有句话想说。”
  沈拓转头看他。
  那边的黑衣男人也转头看向他。
  时玉压着性子,“我其实不叫韦一敏。”
  男人顿时瞪大了眼:“???”
  时玉忍受着这片令人窒息的尴尬:“我叫宴时玉。”
  男人霎时后退一步,看看他,又惊悚的看看手机。
  下一秒,他视线里如烫手山芋般的手机铃声陡然大作。
  顷刻间划破餐厅安静的空气。
  一串陌生来电显示其上。
  男人目光一滞,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只修长苍白的大手便从他手中拿走手机,平淡的摁了接通。
  电话那头,是一片无声的死寂。
  这头,沈拓听着电话里冰冷压抑的呼吸,从容不迫的问:“哪位。”
  “——沈拓。”
  沙哑阴冷的声音缓缓顺着电流传了过来。
  男人素来雍容沉稳的气势在这一刻变为困兽般森寒滔天的杀意,仿佛被夺走珍宝的凶兽,他一字一句中都蕴含着不容忽视的恐怖戾气:“——你在找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  【累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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