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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林多多

时间:2021-10-27 09:39:05  作者:林多多
  系统嗯了声:“什么时候走?”
  “现在。”
  “现在?”
  时玉没有耽误,打开衣柜看了看,取出一件顾寒山经常穿的大衣,羊绒质感的大衣柔软温暖,脖颈处还有男人身上冷冷的檀香。
  顾寒山信佛,不时还给城外的寺庙捐点香火钱,也不知道求的是什么,但城内的人都知道,顾三爷虽信佛,却毫无慈悲之心。
  到头来信奉的佛祖也没能保佑他一路平安。
  ……香火钱白捐了。
  穿裙子不好行动,但方便他伪装。
  离开前他犹豫片刻,还是拿了两支口红。
  围观这一幕的系统幽幽道:“你变了。”
  时玉装没听见,系统反倒不依不饶:“我其实有个问题想问。”
  “对对对,”时玉敷衍它:“有趣有趣。”
  系统:“你穿裙子怎么尿尿?”
  它用无机质的语气认真道:“还是站着尿吗?”
  时玉:“……”
  时玉:“…………”
  “那不然呢?”他额角青筋直蹦,威廉担忧的舔舔他的脚踝,被他压着火气温柔的摸了摸:“我是穿女装,不是变女人。”
  “啊?”系统语气失望:“好的吧。”
  人AI有壁。
  时玉决定放弃和它交流这些:“路线规划好了没?”
  “好了,”正经事上系统还是很靠谱:“顺便帮你预定了火车站旁边的宾馆。”
  时玉快速换好鞋袜,在威廉茫然地注视下将它抱起。
  好在威廉长得还不大,虽然有点重量,但比起前三个世界庞大的体型,现在的它可爱又方便,往大衣里一揣,便能露出毛茸茸的小脑袋。
  “再过几个月我就抱不动你了。”
  时玉的语气很伤怀,像是感慨孩子长得太快的妈妈。
  系统疑惑发问:“为什么?”
  “你是没了吗?”
  时玉:“……”
  他面无表情道:“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当一个无情的导航就好,懂?”
  “懂,”系统道:“前方直行四米,到达阳台,右转,拉开帘子,跳下去。”
  “楼下可能有夜晚巡查,请注意角度。”
  时玉:“…………”
  说你没点副业我都不信。
  *
  *
  晚宴虽然已经结束,但还有许多宾客一直在顾家留到了现在。
  沈城和顾寒山的几个心腹在二楼书房谈事,冰冷的寒风裹挟着细雨,犹如刀子般割着人的皮肤,大厅内走出一些男人,一边摇摇晃晃的被自家夫人扶着,一边还在和生意伙伴侃大山。
  时玉撑着黑伞,不动声色的融入其间。
  雨势不大,敲打着青石板地面,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
  管家撑伞站在雨中,微笑着和离开的宾客们寒暄。
  “谢先生没事吧?”
  “哦,吴先生,欢迎您下次再来。”
  “是的,沈少很早便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姜顾两家的合作一直就是由沈少负责,姜先生别担心。”
  ……
  时玉压低伞面,将威廉轻轻摁到胸前,威廉很懂事,一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在听到他心跳加快时还安抚般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他很快便从管家及一应顾家的下人面前走过。
  汲取了上个世界出逃未遂的经验后,时玉已经熟练掌握了逃跑要诀。
  就是三个字:快、狠、准。
  动作快、心理狠、时机准。
  他镇定的从几人身前经过。
  正礼貌地注视着几位客人的阿松眼神一顿,莫名觉得那头即将离去的男人有点眼熟。
  男人穿着宽大的羊毛大衣,雨伞压得很低,还有点胖,肚子都鼓起来了,走起路来速度快但动作自然,强烈的即视感扑面而来,他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人名,也记不起他是谁。
  男人很快便消失在了视线里,他犹豫着回头,看向管家,管家还在和喝醉了的客人寒暄,眼里的笑意却逐渐褪去。
  “姜先生,我们沈少也在国外留了四年学,关于生意这方面二爷也夸过他有天赋,您请放心……”
  他咽下喉咙里的疑问,安静的当一个透明人。
  ……
  ……
  时玉走在漫天细雨里,冻得瑟瑟发抖。
  幸亏离开前他又套了条顾寒山的长裤,不然非得被这寒冬的小雨冻死。
  系统为他套上护盾,暖意渐渐从手脚升起。
  他松了口气,“谢谢。”
  “不客气,”系统道:“前方五十米有夜晚巡查,请及时左拐。”
  时玉:“……”
  他有点想笑,抱着威廉始终保持着匀速前行,在系统的导航下七绕八绕终于走小道离开了顾宅。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顾宅有多大。
  回头望去,隔着一片干枯的常青树林和车道,能清晰的看见灯火通明的三层洋楼。
  那里有一间是他的卧室。
  但现在不是了。
  他垂下眼,握着伞柄的手指苍白冰冷,顶着寒风又走出了一段路,看见路边穿的厚厚实实的黄包车夫。
  车夫打着伞,蹲在马路牙子上吞云吐雾,蜡黄的脸上满是皱纹,看起来老实忠厚。
  他握着兜里的一把零钱走了过去:“事成路去吗?”
  “……去去去,”车夫一把灭了烟,殷勤的起身:“事成路哪儿?”
  系统道:“珍妮咖啡馆。”
  时玉开口:“珍妮咖啡馆。”
  车夫没再多问:“得嘞,您上车吧,半个小时就能到。”
  时玉收了伞,他头上还带了顶帽子,帽檐宽大,遮住了眉眼。车夫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出来这位客人浑身上下穿的都是好货,那皮鞋甚至是漆皮的,还在反着光。
  他搓搓手,带人坐好后一路飞奔离去。
  车子碾过黄泥路,路上积水不深,被车轱辘划过后发出沉闷的水声。
  “这个点咖啡馆应该关门了吧?”
  没有透露过多信息,时玉淡淡答:“去见人。”
  “哦。”听出他的冷淡,车夫讪讪闭了嘴。
  他精壮魁梧,很快便带时玉驶离了顾宅领域,拐过一条小巷前,时玉似有所感的偏头,看见陡然冲出了一群人的顾宅大门。
  最前面的是面色慌张的管家,人群中隐约还有一道颀长挺拔的人影。
  他站在雨雾中,气势冰冷可怖。
  作者有话要说:  带狗跑.jpg
  下章真的就是马文学,这章主要是为了让小狗黑化,明天应该能完结,今晚我必须把字码完,这个世界结局一定不一样(握拳.jpg)
  下个世界开无限流里的炮灰,来个切丝玩玩,主要人物还是小叔和臭狗
  本来想写古代暴君和小太监、摄政王的,但太难了,我的文笔hold不住,一股浓浓的尬味orz
 
 
第92章 民国文里的恶毒男配(13)
  珍妮咖啡馆就在火车站旁边。
  时玉下了车,不紧不慢的数着零钱,他像突然有了兴趣,问车夫:“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车夫受宠若惊,连忙答:“在拉两单就能回家了。”
  “去哪儿拉?”
  “还是刚刚那,”车夫说的憨厚,挠了挠头笑道:“今天那有晚宴,我拉了不少客人去,再等一会儿肯定还能拉到人。”
  “两单差不多多少钱?”
  车夫茫然地说了个数,看眼前这位衣着不菲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把这些钱给了他:“今天爷高兴,你也早点回家吧。”
  车夫诚惶诚恐的摆手:“诶诶,俺不要俺不要,这哪行啊……”
  时玉加重了语气:“马上就过年了,你们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早点回家陪陪妻女吧。”
  车夫眼眶都红了,抖着手接过这些钱,缓声道:“俺今天没见过你这位客人,没拉过你这单。”
  时玉一顿,没想到他这么懂。
  他怪尴尬的,咳了声:“……你懂就行。”
  车夫抹掉眼泪:“这世道大家活着都不容易,俺走了,客人你也赶快走吧。”
  ……
  ……
  他拉着黄包车飞快地冲往顾家另一头的方向,雨势不大,车夫那身粗布短袄很快便被淋湿了大半。
  时玉按照系统说的路线,撑伞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延城有宵禁,不过有系统在,时玉不担心这些。
  珍妮咖啡馆离火车站还有两条街的距离,在这里下车没人能联想到火车站。
  宾馆夜间不开门,不过时玉敲了三下门,里面便传来一阵走动声。
  门开了一条小缝,他做贼一般钻了进去。
  宾馆老板看他一眼:“系先生?”
  “……”时玉:“诶。”
  老板是个女人,麻利道,“今晚住到后天是吧?两块大洋。”
  时玉付了钱,跟在小二身后上了二楼。
  宾馆总共三楼,一看就是家黑店,两天就要收两块大洋,好在不用登记也不用核实身份证明。
  系统已经给他买了明天的火车票,到时候直接去火车站拿票就行。
  威廉这一路也不知道闷成什么样,一被他放到床上就打了两个喷嚏。
  时玉心疼的摸摸它的脑袋,“饿不饿?”
  身为时玉的心尖宠,威廉在顾宅享受的也是少爷级待遇。
  每天晚上吃的都是精细食物,它饭量又大,被时玉问了便“嗷汪”一声,表示不饿。
  时玉越发心疼,抱着自家毛孩子:“明早就给你多吃点。”
  这一夜注定难熬,夜间睡得正沉时他忽然被威廉舔醒,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又一阵汽车经过的声音。
  瞌睡瞬间消失,他悄悄拉开窗帘,朝外瞥了眼。
  车灯大亮,警察署的车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几辆熟悉的别克老爷车。
  车身低调漆黑,里面坐满了顾家的保镖,远远看去便能让人察觉到一股森严危险的气势。
  道路两旁还有两小队训练有素的保镖,穿着黑衣黑裤,一到昏暗的小巷便有人进去查看,他们步伐迅速,没有错过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
  手里甚至拿着枪,似乎是在威慑某些不长眼的存在。
  道路两旁不少人家的灯都亮了,却没人敢推窗户查看情况,也没人敢说话。
  时玉躺在床上,精神紧绷,一夜昏昏沉沉的睡醒了三四次,终于熬到天亮。
  蒙蒙小雨仍在下个不停。
  寒风吹过窗梢,传来细微的声响。
  时玉起得早,先去宾馆对面的成衣铺买了身低调的男装。
  他想把头发剪掉,但看着镜子里长至后背的黑发又有点舍不得,最后还是带上帽子。
  男装是老板说的冬季时髦款。
  里面是衬衫长裤,外面是呢子大衣,有羊毛皮料的,但是贵,时玉舍不得这点钱。
  呢子大衣是最大码,时玉喂了威廉早饭后便将它抱进怀里,好在威廉不大,现在还是幼犬,它很懂事的扒着时玉胸前的衣服,挂在他身上当安静的挂件。
  系统觉得这一幕有碍市容,使用超能力让威廉看起来没这么突兀。
  时玉走出大门,离开前又和老板闲聊了两句。
  “金蝴蝶公馆?”老板头也不抬的懒懒道:“在城南呢,一来一回估计要半天。”
  “诶?我怎么没见过你?”
  他微笑道:“我是昨晚半夜那个。”
  “昨晚半夜?”老板翻了翻手上的本子:“哦,系统先生啊。”
  时玉应了声,不疾不徐的离开宾馆。
  他才走半个小时,正翻着记名薄算钱的老板便听到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住店还是吃饭啊?”
  她懒洋洋抬起头,“几个人……”
  未出口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她瞳孔放大,倒映出一群乌泱泱的黑衣男人。
  ……
  ……
  时玉跑去成衣铺,买了一身女士洋装,又走进系统早早定好的另一家宾馆,换好衣服后优雅走出。
  他在路边拦了辆黄包车,车夫本来还在和同行说话,见他招手立刻停了下来。
  风声太大,时玉隐约听到几句“被带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世道每天都有人被抓、消失。
  时玉没太在意,上车对车夫说了句延城火车站,马车很快启动,直奔延城火车站而去。
  身为北方火车站的中转站点,一下黄包车时玉就感觉到火车站的人流之杂。
  不论什么时代,周转于各个城市打工谋生的人数都只多不少。
  忽然感受到一阵注视,他心头一紧,“……系统。”
  “没事,”系统淡定道:“不是顾家的人。”
  “但他们都在看我!”
  系统:“为什么看你你没点数吗?”
  时玉心里咯噔,困惑的低头看看自己,一低头便对上胸前两个鼓起来的“包”。
  他:“……”
  这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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