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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林多多

时间:2021-10-27 09:39:05  作者:林多多
  耳边传来管家的声音,家里居然有下人手脚不干净,偷偷进了他的书房。
  书房里没有机密文件,虽然没造成什么损失,但家里已经混进了心怀不轨之徒,是时候清理一遍了。
  他坐在沙发上,吩咐管家打那人二十大鞭,以儆效尤。
  管家很上道的把家里所有下人聚集到一处。
  鲜血很快染红了青石板。
  顺着地板纹理流向茂盛的绿灌丛。
  他漫不经心的抬眸,却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眼睛。
  青年小脸煞白的从后花园回来,呆呆的看着流到自己脚下的鲜血,唇瓣抖了抖,和他对视上后像看见了什么妖魔鬼怪,立刻低着头从人群后悄悄跑走。
  背影纤细瘦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
  他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暴戾,躁动的险些按捺不住。
  ……
  那个名叫时玉的青年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出现了。
  晚宴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他漫不经心的端着酒杯,站在黑暗中,浅浅抿了一口。
  这种酒度数不深,毕竟是谈生意的晚宴,不会有人不长眼的喝醉。
  晚宴过了一半,他也不过喝了一杯香槟。莫名想到那道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背影,心底又是一阵烦躁,他干脆撂下酒杯,提前离场。
  身后有人追了出来,殷勤的问他有什么不满意。
  他没说话,冷淡的垂眸看他一眼。
  就像外界认知里的那样,喜怒无常的抽身离去。
  今天提前半个小时到家,没有惹出什么动静。
  他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卧室,洗完澡出来也才过去十几分钟。
  夜色昏沉,冷风簌簌。
  他疲惫的阖眼,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耳边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一道纤细眼熟的身影挤了进来。
  月光幽幽。
  他摸黑走到床边,慢吞吞的开始脱衣服。
  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这还是顾寒山第一次清晰的看见他的脸。
  他长得很漂亮。
  雪肤黑发、乌眉长睫。
  浴袍下一身牛乳般细腻无瑕的皮肤隐约散发出腥甜的香气,悄悄爬上他的床,漂亮妖冶的凤眼低垂,湿淋淋的长睫不安的抖动着,即便到了这一步也没发现床上有人,而是小心翼翼的藏到床尾,捏起一截被子,朝自己身上裹去。
  勾引人的伎俩低俗、无趣。
  顾寒山淡淡的点评,在青年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抬手圈住他的脚踝。
  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小巧伶仃,瘦的可怜。
  躲了他一个星期,终于露面了。
  他平静的欺身而上,捏着青年的脸,粗暴急促的吻了下去。
  ……
  从那一眼开始,他就很想吻他。
  想把这个半途而废的小家伙箍进怀里,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勾引。
  ……
  梦里的时间过的很快。
  没有火车爆炸、没有莫名的分离。
  他看着青年一点点被自己宠成无法无天的矜贵模样,总是穿着各色各样的裙子在宅子里穿行。
  他渐渐的也不再参加那些占用他夜生活的宴会,渐渐的学会分辨各种口红的色号,渐渐地在青年撒娇般的催促下也穿过几次女装,哄得小家伙高高兴兴的在床上和他说些甜言蜜语。
  他们生活的很幸福。
  像每一对浓情蜜意的恋人,生活里少不了吵架,只是先低头的总是他。
  能怎么办呢?
  有一个年轻的爱人,总是要多付出一些。
  ……
  ……
  然后他的时玉生病了。
  很可怕的病,摧枯拉朽般让他的宝贝躺到了病床上,心跳一点点变得虚弱,脸庞一天天苍白。
  战争也在同一时刻爆发。
  医院失去了庇护,医生跑路、护士出逃,世界变成了一片灰暗,他无助的带着时玉四处求医,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奔波在路上,时玉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颠簸,于是他开始挤火车。
  和那些车站大厅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乘客们一样,他在火车到来时狼狈的挤开人群,终于护着青年登上了火车。
  从前他不觉得钱有什么用。
  但现在他却由衷的庆幸,还好他有钱。
  他有很多很多钱,能和病魔争一争,让他的小爱人多一分痊愈的希望。
  他买了半截车厢的座位,让保镖守在周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他的脾气越来越差,经常因为一点小事便能暴怒不已,越发的喜怒无常。
  但在青年面前,他永远还是那个温和从容地顾寒山。
  青年很乖,忍着疼痛跟他天南地北的跑。
  他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放弃,只会在深夜闻见浓郁的烟味时,踩过一地烟头,乖顺的窝进他怀里,对他轻声道:“……二爷,我想你陪我睡觉。”
  南方在打仗,租界内有华夏最好的医院。
  他一辈子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第一次对人卑躬屈膝,只为求两张通行证。
  这乱世里,除了他,没人会在乎他的时小玉。
  也没人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徒劳无功的努力。
  他偏执疯狂的拿钱砸出一条通道,带着时玉住进了这家医院。
  医院的医生很严肃,那是个外国人,和他说了时玉的病。
  他说这是绝症。
  没法救了。
  ……
  这乱世每天都会死很多人。
  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会包括他的时玉。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跟他争,要带走他的爱人。
  每次都在希望来临前,给他更深的绝望。
  ——祂不让他的时玉活。
  所以哪怕他拼尽全力、抛弃尊严和性命,也留不住一个该离开的人。
  这个梦清晰的可怕。
  犹如亲身经历过一般可怕。
  梦境的最后是发了疯的他,困兽般跪在医院的长廊上,对着洁白冰冷的墙壁绝望祈求。
  ……让他死吧。
  他已经活了那么久,但他的时玉还小。
  ——他想看他寿终正寝,百岁无忧。
  ……
  所以离开这个国度,会不会是一线生机。
  *
  *
  时玉:
  展信佳,见字如晤。
  信写的匆忙,想你应该会很生气,先要向你道歉。
  对不起。
  二叔出事那晚做了个噩梦,说来可笑,至今心有余悸。
  你身体弱,家里医生叮咛嘱咐过,莫要着凉,按时吃药。
  想你应该不会乖乖听话,让管家和威廉监督你,许会小有成效。
  如今世道太乱,家里有我与二叔即可,不必担心。
  我曾在英国留学,听同学谈起瑞士夏暖冬寒,属实不是最适合你身体的地方,本想送你去英国,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瑞士最为合适。
  那里的巧克力好吃,但莫要贪嘴。
  切忌暴饮暴食,有管家在你身侧,我倒稍微放心。
  你曾抱怨我对你无动于衷,但若时光能够回流,我想我不会去英国留学。
  时玉,如果可以,我也想早些遇见你。
  不知为何,总觉得你我二人的相处总是匆匆。若是能从小一起长大便好了,想你小时候应该更可爱,与我在一处,大家定会更加喜欢你。
  去了瑞士不必急着回来。
  我与二叔除钱财外,身无长物,乱世之中自会有容身之所,只是不知战争会持续到几时,一旦结束,我们二人便会去看你。
  你专心调养身体,若是有机会,我便带你去我曾在英国读书的学校看看。
  那里绿草如茵、风景宜人,我们在乡下盖间瓦房,闲来无事还可以带你去剑桥河边赏景,那里还有船渡,想你应该会喜欢。
  不知不觉已说了许多,异国他乡难免会生出悲凉之感,时玉,莫要害怕,管家、陈姨、威廉,他们会替我照顾好你。
  我这一生未做过坏事,现钱财已尽数捐给国家。
  不求福报,只求上苍善待你。
  时玉,愿你平安喜乐,幸福安康。
  沈城
  写于顾家书房
  ……
  ……
  “叮——”
  无机质的系统音再次回响在耳畔,犹如冰冷无情的神祇。
  “——宿主2047,你的选择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休息一天,啾咪啾咪,宝咂们后天见~
  下个世界应该能he?
  今晚十点还有一章
  顾寒山的梦其实才是这个世界时玉本来的结局,但被两个狗男人逆天改命了
 
 
第97章 民国世界里的恶毒男配(完)
  哐当哐当哐当——
  旅游大巴行驶在泥泞崎岖的小路上。
  四周掩映着重重树影,植被茂盛,苍天大树直冲云霄,枝杈相交间洒下斑驳光点。
  应该刚下过一场雨,窗户外吹来湿润的泥土腥气。
  “操,”巴士内坐在第一排的壮硕男人烦躁道:“……什么鬼地方。”
  他身边瘦小的男人紧跟着道:“副本里难度等级为A的苗寨副本。”
  “苗寨?”男人立即反应:“蛊虫?”
  瘦小男人摇摇头,面色沉重:“不确定,如果是蛊虫的话,来这里的玩家不会没做准备,死亡率这么高……”
  “——啊!”身后骤然响起一阵惊恐的大喊,顿时打断了瘦小男人的话:“这是哪啊?你们是谁啊?!”
  “啧,”两人不约而同的冒出了微妙的表情:“……又来了。”
  此时的大巴车分成两个区域。
  前面坐着四个模样穿着皆干脆利索的男女,后排则坐有三个一眼看去便能看出他们面上茫然疑惑神情的男人。
  发出惊吼的是个一脸富态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白色的长条西服,胳膊下夹着公文包,带着大金链子,烦躁不已的道:“节目组呢?出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没工夫跟你们玩这种游戏,玛德老子一个小时多少钱你们知道吗?”
  见没人搭理自己,他面色越发扭曲:“——司机!停车!给老子停车!”
  大巴车稳稳停下。
  外面不知为何起了雾。
  浓浓白雾如云层般环绕了整座大巴车,隐隐可见茂盛幽绿的奇怪植株。
  富态男人被这一幕吓得犹豫一瞬,下一秒前排便传来闲散轻蔑的笑:“不是要下车吗?还不下?”
  他登时被激怒,一把抄起公文包朝外走去,边走还边咬牙切齿的说:“你们给我等着,回去我就要投诉你们,什么狗屁节目组,老子要是出事了你们——啊——”
  他进入那片白雾,白雾越发浓郁,刺耳尖叫被雾气淹没。
  雾气诡异的扭动着,如进食完毕,良久才不紧不慢的退散。
  留在众人眼中的只有一地残骸。
  直到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壮硕男人才悠悠道:“欢迎来到全球大型惊悚游戏现场。”
  “后面两个小菜鸟,你们可真幸运,一来就来了这个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六十的A级副本,希望你们最起码多撑几天,死得太早我们也会很苦恼的。”
  *
  *
  大巴车驶出白雾,又前进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他们远远地看见了一些奇怪的建筑群。
  那是木制构造、飞檐翘角的吊脚楼,远山青翠,雾气叠嶂,房屋不远处的大片空地被原住民开荒成为农田,种有长势喜人的水稻。
  大巴车停在寨子前的牌匾下,车门缓缓打开,车内众人依次而下。
  壮硕男人走在第一个,粗略扫了眼这趟副本的“队友”。
  四男两女,总共六个人。
  那一直不发一言的两个新人都是男人,一个戴着棒球帽,一个戴着卫衣自带的连衣帽,像是被吓傻了,都站在最后。
  他眯了眯眼,率先开口:“我叫熊威,这是我第五个本。”
  “我叫任毅,这是我第四个本。”瘦小男人道。
  寂静在蔓延,两个女人都没有贸然说出自己的名字。
  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
  良久,才有一道轻和柔哑的声音响起。
  “我叫时玉。”
  熊威一怔,顺着声音扭头看去。
  是坐在后座戴连衣帽的那个新人,他还戴着帽子,巴掌大的小脸上同样戴着口罩,隐隐露出的眉眼细长妖冶,纤密浓长的眼睫轻颤,似乎很紧张,试探性的继续道:“……我应该是,新人?”
  熊威蹙了蹙眉,看着他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的身形,正准备开口,便听到一旁的女人道:“你的肚子是怎么回事?”
  略显冰冷的女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熊威视线下移,看到了青年略微凸起的小腹。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熊威表情裂开。
  一旁的任毅也吭吭哧哧半天才道:“……我在游戏里待了快一年,外面的医学手段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男人都能怀孕了?
  青年茫然的站在原地,手掌却下意识的护着肚子。
  哪怕没有看到整张脸,光看他清纯勾人的眉眼,便能知道他定然是个极漂亮的男人。气质更是天然无害的懵懂,漂漂亮亮乖乖巧巧的站在这里,还在护着肚子,估计连被搞大肚子代表着什么意思都不懂。
  女人强压着火气道:“你怀孕了?”
  时玉小心点头,语气略带不安:“……是的,三个月啦。”
  “你今年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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