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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子崩人设后不亡国了(穿越重生)——慵不语

时间:2021-10-28 10:08:57  作者:慵不语
  即使有了战功,也只是在别人眼里高不可攀,每每回到流云宫, 还是如他豢养的大狗狗一般,满是依恋示好。
  这次逼宫,二人却又纠缠在一处,只望着他心满意足后得意的眼眸,心底已滋生无奈的柔软。
  虽说这一世和上一世,萧棣做的都是逼宫一事,可又有微妙的不同。
  萧棣望着他的眼眸,干净而真挚,总是含着笑意。
  这样的人,为何会突然谋逆?难道真的只是为那封信怒发冲冠么?
  谢清辞正想开口,忽觉嗓子一痒,猛然咳嗽起来。
  白皙瘦弱的肩头轻轻弯出脆弱的弧度,很是不堪重负。
  萧棣忙扶住他肩膀,将锦帕递到他唇边。
  果不其然,锦帕上晕染出血迹。
  萧棣眼眸一缩,将那带血的锦帕紧紧握在手心……
  若不是病体难支,谁又会在十几岁的时候写下遗书?
  想起谢清辞在遗书里苦心孤诣的种种谋划,萧棣胸口传来一阵闷痛。
  那遗书里的口吻,分明是做好了命不久矣的准备……
  他既然要做为哥哥开疆拓土的小马驹,自然要不惜万难帮他铲除内患……
  谢清辞自然也瞥见了那抹血色,心里却异常平静。
  他偶尔咳血,太医也诊断不出所以然,只让他安心静养,他心里也早已不以为意。
  可他看到萧棣微红的眼眸,却不禁一怔。
  那血色如同刻在了他眼底,凝成沉重的伤痛。
  明明自己吐了血,却鬼迷心窍的前去安慰他:“你若不胡闹,我这身子还能撑几年……”
  萧棣定定的望着他,半晌道:“你要好好活着,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他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似乎有难言的心事。
  谢清辞眼波一动。
  只霸占宫城是死局,此事萧棣定然一目了然。
  但他依然如此做了。
  要么是想鱼死网破抱了必死的心,要么是留好了后路。
  萧棣早已不是当时的孤立无援,只有他对旁人生杀予夺,更何况他刚食髓知味,正惦记着和自己白头偕老,又怎会自取灭亡。
  在上一世,他就是夺宫胜出的帝王,也许这一世,也早已想好了下一步棋怎么走,只是不声不响罢了。
  谢清辞故意凑到萧棣怀中,抬眸道:“可听说京城已被丞相控制,他们野心勃勃,早晚会攻进宫廷,到时我们又该如何?”
  旁敲侧击,还是想知晓萧棣的计划。
  萧棣端详他半晌,倏然笑了:“哥哥,你在担心我么?”
  “放心,没人能伤了我。”
  能轻易让他心痛的,这世上,也只有一个谢清辞。
  谢清辞蓄谋已久,却只不咸不淡的听了这么两句,当然不满意,在萧棣怀中勾了勾脑袋:“那你除了这队亲卫,定然手上还有别的兵马对吧?”
  萧棣摆弄着怀中人的头发,淡然的“嗯”了一声。
  军中情报他每天都能收到,甘肃的旧部再有两日就到京城了。
  明明是萧棣手里的兵马,谢清辞却听得心里一喜,双眼闪闪发亮的盯着他:“是对付丞相的吧?丞相定然不是驹郎的对手,是吗?”
  谢清辞在他怀中无比乖顺,因着抬眸,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贴得更近了些。
  萧棣心中荡漾,面上却矜持的淡笑道:“哦?这和殿下有何关系?”
  谢清辞一滞,声音愈发温软了几分:“驹郎是谢家的良将,定会护好宫城,保江山无忧……对吧?”
  正在忐忑等答案,下巴却猝不及防的被人捏起,谢清辞抬头,撞进萧棣沉沉的眼眸中:“殿下在试探我?”
  “我……”
  谢清辞张口结舌,以前只要他叫一声驹郎,萧棣素来会乖乖的征战南北。
  可如今面前人却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眼眸里还夹杂着一丝嘲弄。
  “那兵马是臣的,并不会听谢家命令行事,至于是保谢家江山,还是另立其主,也不过是在阿棣的一念之间。”
  谢清辞:“……”
  虽然这话狂了点,但他知道萧棣说的都对。
  “所以殿下如此自信,是觉得能操控臣的兵马,还是觉得,不管曾经如何辜负臣,臣都会一笔勾销,继续为你无条件效命?”
  谢清辞冷哼一声,无话可说。
  昨夜把自己的便宜里里外外都占了,今日他都吐血了,偏偏萧棣也依然是这幅看不透的模样,再也不复以往的乖巧!
  而且什么叫无条件!他萧棣之前也是打个怪就要个甜枣吃的人,从来没吃过半分亏!
  “当然。”萧棣如同看透了他的心思:“你我二人之间的情谊也不会白费,若是今后这几日,殿下都如同昨夜一样,乖乖的将臣侍奉舒坦,你说的也不是不能考虑……”
  谢清辞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如同昨夜那样伺候么……
  也不是不行,平心而论,昨夜他被萧棣伺候的挺舒服……
  难道萧棣竟觉得是被他伺候了?
  当然,当着萧棣的面,自然不能表现出占了便宜,谢清辞做出挣扎思考的模样,半晌英勇悲壮的点点头:“既然这是驹郎想要的,那我也……乐意效劳……”
  萧棣含笑,轻轻眯眸道:“嗯,再提醒一句,大军即将进京,留给殿下的时辰不多了。”
  “今夜换个地方,我们去流云宫。”
  谢清辞:“!!!”
  *
  朝中的大臣也渐渐感到了朝中的巨变。
  萧棣夜半起兵,轻疾飞速,令人猝不及防,以至于内宫都被控制了,第二日这些来上朝的大臣们,还拿不准究竟这是不是谋反。
  毕竟萧棣只是把持着禁廷,并未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也不见东宫有动作,谁都不晓得内宫的具体情况。
  也还好有丞相站出来,说是东宫,特此加强了护卫。
  这些大臣将信将疑,也只是按兵不动。
  可渐渐地,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萧棣当夜控制宫禁不说,就连京城,也被丞相的人占据……
  如今丞相和萧棣把持京城和宫城,还总有人在两者之间互通消息。
  任凭谁都能看出丞相和萧棣是里应外合,如今陛下远在山中行宫,八成也早已被控制……
  眼看又要江山易主,这个时候谁还敢去触霉头,都装作不知情的模样,随波逐流照常来宫中上朝。
  谢怀尉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宫中他进不去,忙跑去许府找许徽舟。
  自从萧棣那日将谢清辞带走,许徽舟已是充满警惕,只是他没想到萧棣竟然说反就反,直接来了个夜半起兵,直接控制了宫廷。
  “我们都被萧棣骗了!”谢怀尉神色已经彻底阴冷下来:“他竟然和丞相联手,擅自闯宫!”
  许徽舟垂眸不语,半晌才道:“可你也晓得,殿下对他倾尽心意,就连萧家的冤情,也是我们一同澄清的……”
  丞相和他们分明是隐约的敌对方,萧棣怎会突然投靠。
  谢怀尉冷哼一声:“还不是他当时无依无靠,隐藏实力八成只是为了自保,处处演戏服软!如今手里有兵有权,獠牙可不就露出来了!”
  他心思简单,身边人也都是真挚的人,但毕竟长在宫中,看惯了尔虞我诈,他不惊讶背叛,但却惊讶于此事竟然出自萧棣。
  日日年年都在一处,战场也一起上过了,萧棣对谢清辞迁就依赖,一腔真心,他也看在了眼里。
  他不会傻到,只将这当简单的忠心,也大概猜到了萧棣的心思。
  只要二人看对眼,且萧棣对他弟弟的心思不是简单的泄,欲,那他也不会多做干涉。
  谁知这人竟然起兵反了?
  难道他面对谢清辞,也没忘了演戏,好让他放松警惕?
  许徽舟道:“可是太子殿下并未有任何反击,若是萧棣谋反,太子殿下定然不会坐以待毙。”
  那夜只有几声兵器相接,且这几日,东宫没有奋起反击,也没有拼命往外传递消息。
  若说是谋反,难免有些古怪。
  “猜测也无有,不如我们进宫去看看。”许徽舟道:“萧棣那日来我府上,一脸凶神恶煞,只盼着他顾念旧情,好好对待殿下……”
  “至于丞相,八成是已经反了。”许徽舟看着京城的布防图道:“楚王住在丞相府,日日夜夜商议,京营的兵归他们派遣,他们撤换更改了所有京城的防卫,整个京城都是他们的人……”
  这么一看,似乎只是宫城是未沦陷的净土。
  可萧棣也不是良善之辈,只怕是才出虎穴,又入狼口。
  “丞相那老匹夫不是说,萧棣是去保卫宫城的!”谢怀尉骂骂咧咧道:“他们都是一路货色,早就已经联手罢了,我敢说,不出几日等谈好条件,萧棣定然会大开宫城,把皇宫交给丞相那老匹夫!”
 
 
第96章 故地(1)
  月色渐浓, 谢清辞不由得又开始紧张。
  按照计划,他们今夜要去流云宫。
  流云宫……那是他们初识的地方,最初在流云宫, 他是金尊玉贵的殿下, 而萧棣, 不过是一个长在暗处的叛将之子。
  在流云宫,他以上位者的姿态, 给萧棣照料, 牵住他的手, 拉着他一步步走在白日之下, 而萧棣也小心翼翼的仰望着自己, 沉默又倔强的守护。
  他本以为一辈子都会如此顺理成章的进行下去。
  他会多一个倾心相互的良将,萧棣人生也多些光亮和可能……
  本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如今走向却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更荒谬的是, 萧棣起兵谋反,还威逼在流云宫和他欢.好。
  谢清辞微微叹口气。
  他不知是萧棣的信口一说, 还是真有此意。
  这一日萧棣都不在宫中,他又被严格看守, 寸步不出,也只能在宫中等待萧棣归来, 由他将自己随意带到某处。
  天色将沉未沉的时候,萧棣踏入宫中。
  他身形高大, 披着玄色斗篷,也不知出去做了什么, 周身都是冷戾的贵气,眼眸寒芒尽显,如出鞘的长剑。
  谢清辞本来还想尽招数拿捏人家呢, 看到萧棣这模样,却不知不觉的喉结一动,身子几乎都开始紧绷了。
  只有他晓得,这斗篷和衣衫下的身躯有多强悍,又有多柔韧……
  今夜他们还将……
  萧棣透过宫人已点亮的烛火,瞥了局促的谢清辞一眼:“……还挺自觉。”
  谢清辞一日也没出宫,长发尽数散落,显得无比乖巧。
  更重要的是,直接就能被推上床,连发簪都省的卸。
  两个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萧棣只出口了四个字,谢清辞却能在瞬间心领神会:“……”
  早知他就强撑着身子起床,让太监帮他把头梳好了。
  也省的一见面,萧棣看他的眼神就开始变得禽兽。
  萧棣对那跟来的太监说了句什么,太监立刻点头哈腰的恭敬下去。
  不一会儿,已有侍女将丰盛的晚宴摆在桌上。
  那模样,俨然已经把萧棣当成了未来宫中的主子。
  谢清辞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
  萧棣却面不改色,好似天生就该他享受这份尊荣,轻卷衣袖,亲自给他盛了一碗递过去。
  小钵里的肉粥熬的香浓,谢清辞尝了一口,便胃口大开,再加上萧棣不停给他夹菜,竟然吃下了不少。
  说来也怪,他不知宫外事,每次只见萧棣一人,心底却比以往还要安心。
  可惜萧棣就是有一句话让人吃不下饭的本事:“多吃些,吃完我们去流云宫消食……”
  流云宫?
  谢清辞停了筷子,揉揉逐渐鼓涨的肚子,一下子心里满了。
  看来萧棣还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用罢晚膳,萧棣直接将人拥在斗篷里,径直上了等在殿外的小轿。
  两人在轿内都没有说话,呼吸却开始渐渐急促。
  之前二人在流云宫,还是发乎情止乎礼,可这次再去,二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意味着什么。
  想起上一晚的种种情景,谢清辞不由得面色泛红。
  殿门大开,萧棣一语未发,只将谢清辞抱在怀中,大踏步朝殿中走去。
  他直奔谢清辞曾经的寝宫。
  所到之处,早已有侍从将门尽数大开,恭敬的垂首侍立。
  以往他不能踏足的禁地,现在如履平地。
  谢清辞的寝宫被人特意打扫过,殿门在身后怦然关闭,在并不灼亮的烛火中,两人唇舌缠绵。
  渐渐地,耳边只有对方愈发粗重的呼吸。
  萧棣一把将谢清辞抱起,放在床上。
  床畔的锦鲤灯仍散发出灼灼光辉,在夜里望去极为耀眼。
  在灼亮到羞耻的灯下,一切都将一览无余。
  送这盏锦鲤灯的时候,萧棣望着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满是青涩的真挚。
  如今却强悍入侵,再也不复以往的小心翼翼。
  衾衣褪在地上,谢清辞咬唇,转头小小声道:“萧棣,你等等……能不能把这盏灯移到别处……”
  他……不喜欢被看……一想起二人的曾经,脸颊已经开始发烫。
  “殿下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此时轮不到你做主。”萧棣手下的动作丝毫未停,俯视着谢清辞的脸庞:“慢慢适应,你会喜欢的。”
  烛火勾勒出谢清辞白皙纤细的模样,萧棣眼眸暗了几分。
  谢清辞不愿,他却特别喜欢看着,喜欢看少年的身躯渐渐染上绯色,如被春风点过般晕染出迷人的景致。
  枕畔,长明的锦鲤灯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打在屏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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