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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夫郎(古代架空)——Erotic

时间:2021-10-29 15:33:16  作者:Erotic

   摄政王的小夫郎 作者:Erotic

  文案:
  身为丞相府大少爷,理应无忧无虑,然而江晏舒却是一个哥儿,爹不疼娘没有,愿望不大,只想守着小院子平平安安过完一生,事与愿违嫁给摄政王君峈。
  嫁过去的江晏舒,害怕的不敢踏出院子,只是,那位素有活阎罗之称的摄政王,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怕,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哥儿很娇气,碰一碰就要哭。
  “还痛吗?”
  哥儿哽咽着撒娇:“疼~你轻、点……”
  *
  很久之后,哥儿盯着圆滚滚的大肚皮,有些不知所措。
  摄政王从后面抱住哥儿,“小东西很厉害,这么快就怀上了。”
  只是小崽子生下来后,摄政王就后悔了。
  这明显是多了两个跟他抢小王妃——
  软萌少爷受×偏执残暴攻
  主受,甜宠文
 
 
第1章 下药成亲
  明明入了夏,江晏舒却如坠冰窖。
  眼前的女人还在不停的骂,似乎这样能让她有无比的优越感。
  “你娘苟延残喘了十多年,最后还不是走了,她活着的时候丢尽了脸,死后也是野狗啃尸的份,进江家祖坟,凭她也配?简直玷污了主母的位置。”
  江晏舒两耳轰鸣,周围的吵吵闹闹一股脑的钻进来,可他的注意力全聚焦在江夫人一张一合的嘴巴上,“你胡说!”
  “我胡说?”江夫人笑了,笑的比花都还艳丽,“谁不知道你母亲恬不知耻跟人苟合,到死也是要快活一下,把丞相府的脸丢尽,整个大楚国都在笑话。”
  不是的,不是的……母亲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像他们说的如此不堪,都是骗子!
  江晏舒双眼通红,气愤至极下忽然扑上去,扯着江夫人头发便是一顿拳脚相加。
  “啊——你个杂种!”
  江夫人发出尖叫声,别看江晏舒是个哥儿,力气不大,多少划破了江夫人的脸。
  江夫人一摸,指尖全是血,气的发抖,“把这个杂种给我抓起来!!!”
  下人们也没想到,平时柔柔弱弱的大少爷,突然这么凶残,向女人看过去,江夫人的左脸上的口子可不浅。
  两个家仆上来便把江晏舒治住,一左一右分别抓着,哥儿始终是哥儿,力气也就那点。
  “呵,这性格跟那个活阎王也配,说不定嫁过去你还能活个几天。”
  江夫人捂脸,鲜血不止,这一咧嘴,整张脸都是狰狞的。
  “把人关下去,直到成亲当日不准放出来。”
  “是。”
  恶毒女人成功上位,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把大少爷关住,还不准送饭菜。
  这江家主母换了人,鸡犬升天的大有人在,看人眼色炼的如火纯情,江晏舒的地位一落千丈。
  “少爷,少爷……快趁热吃。”窗户外,子期悄悄递进来油纸包裹的食物,厨房的食盒不能拿,一拿就会被发现,这样下来,能偷拿的食物纯粹是剩饭剩菜。
  江晏舒何曾这般委屈过,肿起的眼睛就没消过,但饿扁的肚子不容许他不要,又气又委屈的接过,即便如此,也没忘记自己的小侍从,“子期,你赶紧回去,别让他们发现了。”
  不然免不了一顿打。
  子期憨厚的笑笑,大半个脑袋撑在窗户上莫名的喜感,若是平时,江晏舒早就跟侍从嬉笑。
  “没事,少爷要是饿了记得留下暗号,子期别的本事没有,至少不会让少爷饿肚子。”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越是这样江晏舒越是忘不了恶毒女人那些话,气极的他却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眼泪汪汪,边哭边吃。
  半个月很快过去,丞相府的大少爷与摄政王的婚期到了。
  外面锣鼓喧天,即便人处后院,也能听见噼里啪啦的炮竹声。
  一身喜服的江晏舒虚软的靠在床柱边,本来手心应该放的苹果,却被随意的丢在桌上。
  房门从外面悄悄打开,子期迫不及待的抓住江晏舒一只手,无比急切。
  “少爷,少爷……下人大多去前院帮忙了,后门无人看守,我们赶紧逃吧!”
  江晏舒牵强的动了动嘴角,眼眸无光,喃喃道:“来不及了……”
  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就在两天前,好不容易引开侍卫,结果在隔着丞相府的两条街就被抓回来了。
  关了他两日,虽不至于不吃不喝,可一到今日,被迫喂下软筋散,他浑身无力,如何再跑。
  嫁便嫁吧,总归在丞相府不死不活,嫁过去说不定能活几天清净日子。
  可惜对不起母亲,他不能为她正名。
  铜镜里的脸庞,好看的有些陌生,转眼想起接下来的事,江晏舒不争气的红了眼。
  “我可以扶着少爷……”子期红眼,一句话还没说完,房门“砰”的被打开。
  几个下人陆续进来,子期赶忙住嘴。
  喜娘见到房里多了个子期,惊讶中带着戒备。
  丞相夫人告诫过,这主仆二人很会添乱,前两日还想逃跑,要她看紧点,别到时候中途人跑了,摄政王那里可是要拿命出气。
  喜娘尖声尖气,下人拿过红盖头,一盖到底,江晏舒眼前只有夺目的红。
  “轿子已到,大少爷该出发了。”
  盖头下的江晏舒,目光只有双脚这一片地方,所过之处,隐约能听见路过的下人在谈论,言语里有嘲讽有同情。
  好好一个丞相府大少爷,却嫁给恶名远扬的摄政王,这不是送死是什么。
  也是,一个爹不疼又没娘的孩子,这是最好的结果。
  直到上轿,他都是被侍女搀扶着。
  绕城的一圈里,江晏舒脑袋空空,沿途看热闹的喧嚣都影响不到他,但轿子落地,江晏舒的心瞬间提起来。
  喜婆似乎被嘱托过,停轿后想将人扶出来,尽管这不合规矩。
  只不过喜娘才踏出一步,就被旁边出现的男人吓住了。
  男人穿着同样的大红色喜服,本就不善的面庞更是看不出喜怒哀乐。
  深色眼瞳直直的盯着,对上活阎王,喜婆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视,差点原地跪下。
  许是轿子里面迟迟没有动静,男人冰凉的眼神又落在喜婆身上。
  喜婆支支吾吾,额头早已吓出冷汗,“少、少爷……不方便出来……”
  至于怎么个不方便,喜婆哪敢直说。
  君峈的面上未曾有变化,可周围突生的寒气,不是傻子都能明白一二。
  活阎王生气了。
  迎亲的队伍有一瞬间的安静。
  江晏舒脑子混沌,他不太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到了地方。
  “哗啦——”
  轿帘被掀开,阳光倾泻。
  而头顶的盖头在路途中,不听话的滑了一半,大部分挂在后脑勺的簪子上。
  江晏舒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看清逆光里的人,下一刻便腾空而起。
  左脸顿时碰到对方的胸膛,硬的脸颊有点痛,眼角里是鲜艳的红衣,显然跟身上的是一对。
  当人落在怀里,君峈深幽的眼眸微闪。
  原来下了软筋散。
  毫不费力的把人抱出轿子。
  前厅热热闹闹,但在新人进来的那刻,气氛有了变化。
  “什么情况,摄政王不是不满意这婚事吗,怎么还亲自把人抱着?”
  “理当说这婚事是陛下强制,王爷不会满意,况且还是丞相府的哥儿。”
  “不过目前看来,似乎有些不一样。”
  “丞相不是跟摄政王不对盘吗?怎么舍得自己的孩子……”
  “你傻啊,这是原配的孩子,何况原配那事……现在丞相的续弦又是谁,下面还有个传承接代的儿子。”
  “姜还是老的辣,江丞相打的算盘真响。”
  盖头不知道落在哪儿了,江晏舒不用看都知道满堂都是人。
  有盖头还好,可现在没了盖头,仅有的羞耻心让他不想旁人看见自己一脸虚弱的模样,费力的转动脑袋,不可避免的埋进男人的胸膛。
  外人只能看见半边光洁娇小的侧脸。
  君峈察觉到怀里人的小动作,眯了眯眼,到底没把人放下。
  这般抱着人,就在喜娘的祝词下拜堂。
  江晏舒精神恍惚,彻底恢复神智时,人都在喜房内了,若让他回忆拜堂的过程。
  他只能想起活阎王那规律有力的心跳。
  软筋散有时效,入了夜,他渐渐恢复了体力,恶毒女人怕他搞事,专门下的软筋散。
  喜房过于安静,江晏舒不安的抓了抓衣袖,庆幸之余,一方面又惶恐。
  庆幸明面上脱离了丞相府,那些日子将会远离。
  不安的是对未来的迷茫,不对,他今晚都可能活不了,摄政王……关于此人的传言,不禁令江晏舒打冷颤。
  这时,房门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一个平平无奇的丫鬟进了屋。
  被盖头遮住视线的江晏舒不知道是谁进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手心被塞进一个白瓷瓶。
  低低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大少爷,这个记得放在摄政王的交杯酒里面。”
  江晏舒惊疑,明眼人都能看出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什么?”
  “少爷最好别问,你母亲的遗物还等着你。”
  丫鬟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让江晏舒瞳孔一缩。
  外表看不出来是什么,可瓷瓶仿佛有千斤重,压的江晏舒喘不过气。
  他再怎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知晓丞相府跟摄政王不对盘,大婚当晚,一个下人却送来奇怪的瓷瓶,对方是谁目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母亲……”江晏舒眸子黯淡,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干坐着胡思乱想好一段时间,都没任何人进来,就在江晏舒纠结惶恐下,屋外陆续有了脚步声。
  顿时江晏舒的心七上八下。
  “王爷该掀盖头了。”喜娘端盘,玉如意晶莹剔透,握在手里也不冰凉。
  君峈面色毫无波澜,握住玉如意,掀开盖头。
  明亮的烛火渐渐照射在哥儿的脸上,从下巴,一寸一寸的上移,直到整个盖头掀开。
  江晏舒忐忑不安的闭着眼睛,衣角被揪出深深的印子。
  君峈抿了抿嘴,看着哥儿紧闭的双目,“眼睛睁开。”
  干站的喜娘见此,暗道这哥儿真不识趣。
  江晏舒的眼睫毛都在抖,不得不睁开双眼。
  第一眼就对上男人压迫感十足的瞳孔。
  江晏舒吸了吸鼻子,嘴唇一抿,眼眶的泪水宛如决堤洪水,哗啦啦的掉。
  一干人:“……”
  好家伙,这哥儿直接被吓哭了。
  君峈冷着脸,掐住哥儿的鼻子,“不准哭。”
  江晏舒呜咽,无法呼吸下脸色瞬间涨红,抽抽搭搭的点头。
  君峈这才有了好脸色,“接下来干什么?”
  喜娘慌忙的端过交杯酒,递给二人,“交杯酒交杯酒。”
  江晏舒委屈巴巴的站起来,接过交杯酒,只不过他一站起来,被塞在衣袖下来的瓷瓶没了遮挡物,明明白白的躺在床上。
  漆黑的眼瞳打量着江晏舒,江晏舒不明所以,苦哈哈的在喜娘指示下穿过君峈的右手空隙。
  对上清澈的视线,君峈只觉得可笑,随即抬手,两人同时饮下交杯酒。
  “下去。”
  “是。”
  屋子里只剩下新婚的二人,然而身为当事人,谁也没有把身份定位当真。
  君峈越过他,捡起床上的瓷瓶,面无表情道:“这是什么?”
  江晏舒一看,身体下意识的发抖,干巴巴的不敢说话,他怕说了君峈不相信他。
  君峈把玩瓷瓶冷笑,正当他要说些什么。
  葛然,心率加快,他转头盯住空掉的交杯酒。
  不对,手上的瓷瓶就没有开过。
  容不得他深想,君峈双眼模糊,由漆黑染上血红,浑身上下压抑不住的戾气。
  手掌用力一捏,瓷瓶化为粉碎。
  江晏舒目瞪口呆,眼前人怎么从清醒到失控,过程不出三息。
  他想跑,可腿抖的陷入原地。
  一愣神的功夫,正好对上猩红的双目。
  “啊——”
  声音大的让人无法忽略。
  奈何今夜是摄政王洞房花烛夜,为了不打扰君峈,主院的下人早早推下去,而侍卫喝了酒,迷迷糊糊的犯困。
  谁都没有注意到成亲当晚的摄政王犯病了。
  烛火通明,足够喜气的房间却上演生死。
  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便是摄政王,大眼瞪小眼下,江晏舒终于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君峈头痛欲裂,听见这哭声,更加烦躁,手一动,旁边的木架子轰的碎成渣渣。
  江晏舒吓的瞪大眼睛,哭声倒是没了,但打嗝又起来了,非常的有规律。
  男人戾气横生,身体又在叫嚣,杀了他杀了他。
  “别杀我……”江晏舒哭兮兮的往后面躲,房间就那么大,躲来躲去就是墙壁,直到背后是大门。
  君峈想,这人真吵,毫不犹豫的掐住哥儿的脖子,往上提,同时忍不住捏了捏,真软。
  江晏舒仿佛溺水的人,双脚乱蹬,使尽力气捶打对方,君峈一无所动。
  母亲,我要来陪你了。
  江晏舒能够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恍惚间以为看见了母亲,手脚渐渐放弃抵抗……
  只是他没看见的是,原本还处于暴躁的摄政王,红眼恢复了正常。
  ……
  翌日,当江晏舒睁开眼时,他都神志不清了,一时分不出自己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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