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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骨美人他不香么?(穿越重生)——持之以欢

时间:2021-10-30 10:54:48  作者:持之以欢
  屋里三具尸首尽都裸着,身上的痕迹也都一眼既明,萧祈盯着万丰宝的致命伤看了许久,向一旁的上都府尹说道:“这是簪子戳的吧?不知道把人小倌欺负成什么样儿了,居然被反杀至此,哎,辣手摧花,必有恶报啊。”
  程立翁微微一愣,刚才仵作已经和他禀报过,这万丰宝的致命伤看上去是被发簪戳到了稀烂,其实中间还有些疑处。
  这簪子虽然边缘锋利,可是硬度却不是很佳,现在已经微微起了翘,那当初又是如何穿过坚硬的胸骨直刺心脏的呢?这需得是有内力的武林中人才可办到。他也正想和安王商议后,开胸验尸。
  偷偷瞄了身侧人一眼,标志性的桃花眼闪着些精光,俊朗的容貌再加天潢贵胄的气度,确实是外界传闻的那个纨绔亲王,一身的好皮相。
  只是他曾得过提醒,这一位,绝非面上看去的那么简单,既如此,怎么会一口咬定是簪子戳的,难道没看出问题么?
  犹疑之间,就听萧祈随口说道:“哎,就这么一桩腌臜事儿,居然惊动丞相与太尉早早扯到了皇帝面前,咱们两个办差的,可得好好查个清楚,万一牵涉到一些不该牵涉的,怕是不好交代啊,你说对么,府尹大人?”
  程立翁脑子一转,突然间就明白了,这件事情定性起来,可大可小,若是因虐待床伴被人刺死的,那就只是意外,最多沦为朝中各位大人嘴里的风月奇谈。
  若是定义为谋杀,中间的曲折可就多了去了,势必引起两位大公的猜忌与争斗,其后若一直抓不着真凶,那肯定连带着皇帝一起,三方的怒火同时发作起来,协办的安王地位尊贵尚且没什么紧要,他这府尹却是麻烦大过了天,怕他这程立翁瞬间就要变了程倒翁!
  再想透彻一些,就算抓着了真凶,真凶又会是谁呢?
  万丰宝来到上都就职还未够半个月,哪里就能与人结仇到非杀不可的地步?二品大员呢,防守这么严密的深宅大院里,说杀就杀了,又该是何等高明的刺客才能做的这么干净利落?
  上一次蒋钦暴毙,皇帝与丞相信不过仵作,尽都派了人前去再次验证,这一次,却只派了个花名在外的闲王来?又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不由钦佩的看了萧祈一眼,果然,唯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能应对此时的局面,这位果然不简单。
  程立翁微躬了身,恭敬说道:“安王殿下所言极是,立翁必定倾尽心力好好查他个明白,只是目前看来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当时屋内就这三个人,并无外人闯入,门口的守卫尽可作证,再说了,万将军的死因也并非只是一枚簪子,只怕是房事最烈的时候惊怒交加导致,也可唤作……马上风!”
  萧祈赞赏的眼光瞟了过去,“是么?府尹大人果真见多识广,经验老到,这么一说,案子不就已经基本清楚了?你叫仵作将尸格填得仔细一些,完事了咱两个好前去复命,哎,大清早的,这晦气!”
  说完掩鼻朝床榻间嫌弃的撇过一眼,转身出了寝居,前往大堂等候着。
  大半个时辰后,详细的笔录,验单与尸格都递到了萧祈面前,他看着结论处那条“因房事过激猝死,后遭戮尸泄愤”,微微勾了勾嘴角。
  早上听无名说万丰宝没了,联系着楚归突然的发病,他就已想到了原委,刚才到了现场一看,尸身后背上的血洞几乎穿胸而过,就算表皮已经被刮得乱七八糟看不出形状,可那深度与力度,他几乎瞬间就已猜到了凶器,必是小归指尖的那枚软刺。
  万幸,皇帝只派了他与上都府尹一同查办此案,说到底,皇兄恐怕也怀疑真是江淮仁做的,怕最后查出来不好收场,所以连太医院也没人前来看过一眼,摆明了和稀泥的态度。
  他又早知程立翁这人十足的油滑,精明过人,只不过稍微暗示了几句,现下宗卷便已记录得妥妥当当,算是板上钉钉,将此事完美遮掩了过去。
  晌午时分,将万丰宝一案相关事宜回禀与皇帝知晓后,萧祈速度回了自己的王府。
  密室中,楚归与他早上出门时的姿势一模一样,直挺挺又愣愣的盯着房梁,似乎连眼珠都未曾动过一般。
  他走到床边坐下,刚开口说出“……万丰宝”三个字,没想那双凤目已流转了过来,眼中的神情突然开始了清明。
  “死了,我杀的。”楚归静静的说。
  萧祈长长出了口气,手已不自觉抚上了他的脸庞,“你终于醒了?昨夜差点被你吓死……”
  另一只手即刻捂住了胸口,万分委屈的模样:“你打我了,还打的很疼,小归,你说说看,该怎么补偿我?”
  楚归看着这一脸造作的撒娇,知道这人在避重就轻,刻意装模作样的缓和气氛,心头暖了暖,再度重复道:“我杀了万丰宝,你已经知道了吧?对不起,说好从长计议的,我却一时脑热出了手,连手尾都没顾上收拾。”
  萧祈:“我知道,是因为想救你的朋友吧?”
  朋友么?他什么时候有过朋友?
  楚归脑中回想起白芷的笑容,眼角忽然微微泛酸,嘴里已不自觉的答了:“嗯,好朋友,可惜,还是没能救到……是我的疏忽,我应该早两天就给他捎个口信去。”
  萧祈不知要怎么安慰,只能先告知结果:“我一大早就被派着处理这案子,你放心,已经结案了,结论是房事过激导致的猝死。那个小……你朋友的遗体我也吩咐好好收敛,万丰宝并无遗属,他在下属中的声名也不太好,以后应该不会有人去寻你朋友家人的麻烦。”
  “春草堂呢?是否会受到牵连?”
  这件事情确实是难免的,皇帝听过回禀之后,为表达他的天子一怒,已立刻命人查封了春草堂,管事辛夷与其余一干小倌尽数处了流放之刑,此刻都暂时押在上都府大牢里,明日一早就要遣送出京了。
  想了想,萧祈还是如实说了,又承诺会施以援手,起码会保着人安全到达目的地,性命总是无虞的。
  这话说完后,楚归沉默了好一阵,又盯着他看了好一阵,突然毫无征兆的开始解起他的衣衫来。
  “怎……怎么了?”萧祈有些发晕。
  “我记得昨晚急红了眼,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你。”
  也行吧,可这利索迅速的动作是要闹哪样?萧祈抓着自己最后的防备:
  “解……解一半看见就行了,脱裤子干嘛?下面没伤!嘶……小归,你……你手……”
  “不是要补偿么?萧祈,我心里好空,你要不要……填满我?”
  “……现在?……白天呢,我们还没喝过合卺酒……啊”
  “……做不做?不做我唔……嗯~”
  ……
 
 
第54章 主母
  幽暗的密室中不见日月,睁眼后的楚归不知具体过去了多少时间,只是浑身酸痛的感觉让他有一丢丢的后悔。
  从被中伸出胳膊一看,连手背上都留有几块鲜艳的吻痕,身上怕是更不能看了,要怎么出去见人?
  自幻觉中醒过来的时候,他被各种激荡的情绪裹挟着,又是悲伤又是空荡的,甚至有种再也清醒不了的绝望感,于是二话没说的缠着人上了本垒。
  谁知那家伙不做人,刚开始还只是个腼腆的初哥,食髓知味后立马变了嘴脸,像是突然开窍,将历年积攒的风月手段融会贯通,将他折腾到了神志不清。
  “嘶~”不适的感觉自下方传来,他忍不住踹了身旁人一脚,“混蛋!”
  萧祈其实也醒了,一把抓着了脚踝开始摩挲,火热的唇再次吻向了耳朵。
  “……不来了,饿……还有,下次再敢用内力就是狗!!”楚归赶紧拒绝,又恶狠狠的埋怨。
  他就没想过内劲居然还有这种用法,续航奇佳,硬度赛过金刚钻,还自带着震颤的功效,一个不小心撩拨,就把自己整到了崩盘。偏偏他自己的内劲却毫无用处,加持了也挡不住身体感觉如潮水般的侵袭,反而提升了体内的热度与柔韧,让某人更加得了趣,疯狂的挞伐。
  都是内力啊,难道还要分攻受么?天道何其不公!!
  “饿了?还没填饱么?我摸摸看。”
  一只大手摸向了微微发涨的小腹,“啪”的一声,立刻被拍开了,楚归侧脸瞪着这人,羞恼之色在玉面上激出一片绯红。
  这一眼,说是瞪人不如说是勾人,小祈按捺不住又抬了头,萧祈直接翻身而上,嘴里哄着:“嗯,这次保证不用内力……”
  大胸什么的功能可真多,楚归一个行动迟缓,就被压了个瓷实,挣扎了两下毫无作用,无奈又被人得了逞。
  ……
  个把时辰后,叕云歇雨收,萧祈见身下人微张着嘴,双眼迷蒙无法回神的模样,终于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将人折腾的狠了,略有些心虚的在人脸上“啵”了一声,讨好道:“我这就出去给你传膳,要是太累了,就这样躺着,我伺候你吃也行。”
  说完恋恋不舍的起了身,一脸容光焕发的奔了盥洗室。
  楚归微微转头向那背影看去,肩背的肌肉线条十分可观,猿背蜂腰的,臀也翘得厉害,就是一身潮红未退的颜色,挂着些细细的红痕,还有多次运动带出的汗渍滚落,色气的没了边。
  没忍住,再度骂了一句:“牲口!”
  当然,也是只极好看的牲口。
  餐食摆好的时候,楚归已洗漱完毕,穿戴规整,他可没脸真如萧祈所说躺在床上让人喂饭,此时一脸淡定的提了筷子,向一旁送餐进来的外卖员无名问道:“什么时辰了?”
  萧祈:“怎么了?”
  “明早想去送送辛夷。”
  楚归答完,转头看见无名眼中惊叹之色,心中有些莫名其妙,余光自查了一下着装,确定很是妥当,又将手背往袖袍中缩了缩,然后就听见这位暗卫首领答道:“主母,第二天下午申时了,春草堂的人早已离京几十里地了吧。”
  靠,第二天下午?
  楚归明白了,惊叹之色是对着他主子的,头一次妖精打架就打了个一天一夜,晨昏不分,之前一直受命撑着花架子的人很有些折服,这也就罢了,可主母这个称呼是什么鬼?他哪里就母了?
  搁下碗,一脸憋气的看向偷笑的那个人,眼中怒火交织着,又想骂人又想要讨个说法。
  萧祈:“无名,称楚公子吧,他面皮薄,可受不住主母这两个字。万一把人气着了,受罪的还是你家王爷我啊。”
  调侃完,殷勤的替人布了菜,眼神中的柔情蜜意快要漫成一片星河,将那双桃花眼点缀的熠熠生辉。
  楚归心中的气被这一眼浇灭了大半,突然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扯开话题道:“辛夷他们是无辜的,你可记得答应过我的话。”
  萧祈:“嗯,放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押送的衙役也都打赏到位,出不了岔子。”
  “你什么时候吩咐的?”这一天一夜不都在一起么?楚归怀疑这人在随口忽悠他。
  萧祈舌头有些打结,心道你被弄得神志不清昏睡过去后,抽空在书房把事情处理妥当了,好方便继续邀功,可这话他现在哪里敢说出口?
  支吾了一下,应道:
  “他们的刑罚定下来时,我就和程立翁讨过人情了,现在上都城内,人人都知我风流好色的安王最终栽在了花魁重楼手里,不光昏了头将未来王妃的寝殿赏了出去,还一直独宠着,连后院万花国都没再踏入半步,就算看在你重楼的面子上,照拂一下春草堂众人,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那……谢谢你了。”楚归诚心诚意的道了谢,礼尚往来的替人夹了一筷子爱吃的冬笋,桌上的气氛安静却又默契,更有浓到化不开的甜蜜滋味隐隐流动着。
  无名觉得自己很是多余,悄然隐了身形。
  肚子填饱后,楚归的脑子也正常转动起来,向萧祈问道:“现在想来,漏洞还是挺大的,我当时没怎么留手,万丰宝胸腔内必是遭乱的一片,但凡去个武林高手一瞧,便就一目了然,你到底是怎么糊弄的,居然得出个马上风的结论来?”
  萧祈并不抢功,老实道:“我可没想到还有这一招,是上都府尹程立翁的主意,这人,能在官场屹立多年确实有些料道,用好了也算是个人材。”
  “不管怎样,确实是我鲁莽了些,会对你的计划产生什么影响么?”楚归有些关心的说道。
  “目前看来算是件好事,比起江家的那两位,我这些年攒下的家底实在不堪一提,倒不如趁这机会做些手脚,将这内斗的间隙扩大些,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萧祈顿了顿,语气正经了些:“但是,小归,这一次运气好不代表次次运气都好,江淮仁,你切不可如此对付了,就算你侥幸得了手,我也怕我护不住你,今日份的这几桩人情,我想你现在就还给我。”
  楚归略有些发愣,“啊……怎么还?”
  “答应我两件事就成,其一,与江淮仁索仇的事情,你绝对不可瞒着我擅自行动,其二,以后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要去哪里,你好歹给我留个信,别再让我擎等着干着急。”
  这番话,以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来看,实在是合情合理得很,楚归一边应“好”,一边在心头暗自难过。
  答应了又怎样呢?最紧要的一桩还瞒得死死的,这人现在柔情一片,可要是知道自己势必要杀掉他的兄长,还能继续这样信任他么?
  萧祈不知道楚归此刻心中所想,得了人的应诺,脸上立刻带出些笑容来,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将这朵笑容收敛了,关切道:“杀掉万丰宝之前,有没有拷问他灭族之事?”
  说到这个,其实是楚归回府后最大的懊恼,甚至后来陷入幻觉也多半是因为心中沮丧造成的,猝手不及的意外让他没能考虑周全,见到人后又一时急怒攻心,想也没想的全力出了手,却没能留下拷问的机会。
  他有些郁郁的答道:“……没有。当时救人心切,就想着一击致命了。”
  “纪行与我禀报过,那一年的兆阳府,有灭族之祸的不止你楚家,还另有李姓与王姓两家,你可曾与这两家打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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