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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景铄出门甩了衣袖翻身上马,一身大红喜袍好不威风。
  景铄到君宁侯府时,已经有一干人等等在了侯府门外,越过众人才见了一群小厮簇着云锡款款而来。
  云锡拜别云廷新、陈氏,说了一堆舍不得父母之类的话,陈氏又假惺惺的教导了一番,景铄才牵着云锡的手往外走去。
  景铄看了看身旁的人只觉得用美艳来形容也不算为过,云锡肤色本就白皙,大红喜袍趁的他愈发白净,不由的惹人怜爱。
  等一干人马浩浩荡荡折回太子府时皇上太后已然驾临,云锡依礼过了火盆,景铄引着云锡入了前厅,皇上太后已端坐在上坐。
  “跪!”一旁的吉忠高声唱道。
  二人才一跪地,吉忠又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太后已经笑弯了眼,看着眼前登对的两个孩子,心中对皇帝的那丝怨怼也消了个干净,直冲着两人念道“好孩子,好孩子。”
  二人双双起身,由着一群小厮丫鬟簇着洞房。
  回至屋内,苑蝶呈了合卺酒,“请太子殿下、太子妃合饮此杯,百年好合,举案齐眉。”
  多美的祝词,百年好合,往后的日子自己的身家性命就与眼前人息息相关了,生前身后往后都要与这人系在一起了。
  云锡一仰头将合卺酒喝了个干净。
  “太子殿下,还请前厅宴客。”永胜言道。
  景铄起了身,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摆着龙凤烛的桌子上转身便走了,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给云锡。
  云锡不禁有些怅然,果然,这人心底里还是不高兴的吧,可做那许多又是为了什么?做给皇上看?还是做给自己看?
  罢了,罢了。。。
 
 
第五章 等待
  太子大婚,朝中重臣皆来讨太子殿下一杯喜酒喝,景铄也不端太子的架子,凡来敬酒的都一饮而尽。
  景铖端着酒杯看着被一干人等簇着的景铄,眸里泛起一丝冷意。
  可真是难为他,娶个男妻还如此大张旗鼓,若是自己只用一顶轿子抬了悄悄入府就是了,明明父皇的意思是要教训教训他,他可好,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猖狂,这副喜不自胜的样子做给谁看?
  再瞧瞧围在他身边的那群人,真愚蠢,往后那位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就如此上赶着讨好。
  景铄才饮了一杯不知谁敬的酒就觉得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待景铄回头只见景铖端着酒杯朝着自己略举了举。景铄心道,蠢货,今日之事若是没景铖那母妃的枕边风怕也是不会成的,他还真当自己不知道了?只待空出手来再好好收拾收拾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母子!
  “诸位爱卿,今铄儿大喜,朕与太后甚悦,如今天色已晚,朕与太后先行一步,诸位爱卿且继续欢饮,只一样,莫误了铄儿的好事。”景启起身,扶了太后。
  众人闻听此言皆是一笑,随后跪地恭送圣驾。
  林太后缓步至景铄身边,握了景铄的手,一如往日慈祥道:“好孩子,今日皇祖母算是彻底放心了,明日锴儿就回宫哀家在月阑厅摆一桌家宴,你可得准时带着锡儿来。”
  景铄点了头,原来明日景锴就要回来了,一别数年,倒真有些想那个傻憨憨的弟弟了。
  皇上和太后走了不过一会儿,众人便也都散了,众人散尽时景铄已有些不胜酒力,景铖扶上了景铄的手臂,“三皇兄,今日你我兄弟可是一杯酒都未曾碰过,皇弟在这祝你和我的好嫂子白头偕老了啊。”说完便撒了手错身而去。
  永胜急忙扶了有些发晕的景铄,“殿下,怎好饮了这么多酒,太子妃还在房中等您呢,奴才扶您回去。”
  景铄还未挪动一步,伺候赵沁的丫鬟便来了,看着微醺的景铄上手搀了又道:“永胜公公,娘娘说殿下今日大喜过胜饮了不少酒,若是冲撞了太子妃,二人大婚头一日便生了嫌隙我们娘娘可是于心不忍,不如今夜就去我们娘娘院中歇了,我们娘娘也派人去回了太子妃。”
  景铄虽是醉了但不至于烂醉,这小丫鬟的一词一句滴水不漏,想起房中那人景铄不由觉了几分可笑。
  争风吃醋之事果然不局限于女人和女人之间啊。
  嫁作男妻那人忍了,为天下人耻笑他也忍了,那大婚夜夫君宿在别人身边他忍得忍不得?自己倒也想看看那人能忍到什么地步,景铄便点了点头。
  永胜一看景铄这算允了这丫鬟的话,便扶着景铄往赵沁院里去了。
  “公子,奴婢。。。。”
  苑蝶话还没说完便被云锡打断了,“苑蝶,你该唤我作太子妃了。”云锡抬眸望着苑蝶,眸里的情绪满是无奈。
  “是,太子妃,奴婢听着前厅宴席似乎是散了,刚才宛晴来回侧妃院里的灯都熄了,太子殿下今夜。。。奴婢伺候您下榻吧。”苑蝶低着头,心里为云锡打抱不平,大婚夜太子宿在侧妃院中,这便是不把太子妃放在眼里了!那之前巴巴的又是喜服发冠又是添聘礼的,这不是扇人耳光么!
  云锡看了看桌上火苗仍跳着的龙凤烛,他记得在哪本书里看过的,大婚夜的龙凤烛须得新人一同吹了才算圆圆满满,可他不来。。。
  云锡看着苑蝶,随着自己忙了一天小丫头又没怎么吃东西,便道:“你们都下去吧,好生歇着吧,我这不必伺候了,我。。。再等等太子殿下。”
  苑蝶闻言着了急,这太子殿下明摆着就是被请走了!这一等要等到何时去!便不肯依,“公。。。太子妃!这太子!”
  “苑蝶!我说了,退下!”云锡声音不由得高了几分,此时他只想安安静静的等着那人。
  再等等吧,万一他来了呢。
 
 
第六章 微雨
  苑蝶给云锡换了新茶才不情愿的退了出来。
  才走了没两步,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宛晴唤住了她,“苑蝶姐姐,公子。。。太子妃这是?”
  宛晴和苑蝶都是云锡在君宁侯府时就伺候云锡的,宛晴更是在云锡入太子府前一个头磕在了地上,眼泪涟涟的求云锡一定带她走,可别把她一人孤零零的扔在府里受陈氏的刁难,云锡心肠软自是应了。
  苑蝶回头望着被喜烛映的一片通亮的窗棂,不免叹了口气,“咱二公子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今夜若太子殿下来了还则罢了,若是不来明日只等着请太医吧。”
  今夜还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永胜才扶了景铄入西院,赵沁便挪着莲花步迎了出来,一双细嫩的手轻环了景铄的腰,“公公也不知劝着些!若是太子殿下喝坏了身子闹到太后跟前去,看公公几条命能赔得上的!”
  景铄看着眼前嗔怒的赵沁,抬手抚了抚赵沁的唇,因着微醺,一双明眸里竟多了几分不可言喻的情愫,“孤这不是没事么,而且不是有你照看孤么,安心便是,孤倒记得你的醒酒汤是极管用的,去给孤调一碗来可好?”
  赵沁哪里见过景铄如此浓情蜜意,心道今日若真顺水推舟和景铄有了夫妻之实倒也不是不可能。
  赵沁笑的极温柔抚媚,“回殿下,妾身早就备下了,这回正适宜入口呢,青羽还不快扶了殿下回屋去!”
  青羽忙扶了景铄往屋里去,二人还未走远,只听赵沁又道:“公公可别怪我,我这也是担心殿下的身子,今日殿下大喜,倒也累着公公了,公公快请好生歇着吧。”
  永胜忙谢了恩退下了。
  赵沁亲自服侍景铄喝了解酒汤,又服侍着沐浴更衣,景铄的酒气已醒了七八分,赵沁命人吹了烛火时,正院还没派人来请,景铄扯了扯嘴角。
  他还真是能忍。
  赵沁打定心思今日要与景铄发生点什么,沐浴时特用了玫瑰汁子,此时整个人躺在景铄身边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殿下可睡了?”赵沁小心翼翼的问着。
  景铄回道:“没。”
  赵沁一双纤纤玉手已然搭上了景铄的胸膛,赵沁感受着其中的跳动,生出了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今日殿下太子妃大喜,妾身自作主张将殿下请过来,殿下可会怪妾身?”赵沁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声音,听得景铄心里烦。
  景铄没有回答赵沁,赵沁起身,柔软的唇覆在了景铄的唇上,“殿下,妾身只想殿下是妾身一人的。”
  “几日前不还说这府里只你一人冷清么?怎么今日就盼着孤只是你一个人的?”景铄忽的翻身钳住了赵沁的下颌,“别在孤面前自作聪明!”
  景铄撒手便翻了身,阂上了眼。
  还真是让人讨厌。
  赵沁被景铄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景铄翻身后赵沁自知那事今夜又要落空,可也不敢再纠缠,景铄的脾气她清楚,此时若是解释,景铄怕是能直接把她扔出去!此刻只有沉默才能让身边这个人顺心!便也老实阂了眼。
  子时三刻,太子府的烛火除了云锡房内的已然全熄了。
  云锡坐在榻上看着火苗欢快的跳动着,桌上摆了点心,还有景铄的酒杯,还有苑蝶新换的那壶茶,只是此刻也已经凉透了。
  忽听得窗外下起了雨,雨滴打在院内砖石上的声音上像一首曲子。云锡走至窗前,推开窗,风里卷了一丝凉意,微风裹了些雨滴洒向窗前,云锡伸出手,雨滴碎在指尖,没有声音。
  风吹的指尖有些凉,云锡收回手站在窗前,低头看着有些湿了的袖口。
  明知会湿,怎么还是把手伸出去了呢?
  明知不会来,怎么还是像个傻子一样的等着呢?
  云锡重新坐回床塌上,细细的抚摸着柔软的床褥,心想:再等等吧,再等等吧,万一他一刻钟后来了呢。
 
 
第七章 残忍
  辰时,景铄才醒,赵沁便捧了漱口茶,“殿下可曾头痛?好在皇上免了殿下十日早朝,时辰尚早,殿下再安睡片刻?”
  景铄惺忪地看着赵沁,全忘了昨夜的警告,又是一派别有用心的模样。
  推了漱口茶才要起身,就听门外永胜禀报:“殿下快去正院瞧瞧吧,一刻钟前伺候太子妃的宛晴姑娘来禀说时太子妃晕了!”
  晕了?一大清早的晕了?这是晕给谁看呢?他竟不知那人有这本事,将女人争风吃醋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赵沁正为景铄束腰带,一双玉手好不灵巧,“殿下快去看看吧,妾身听说过府前太子妃身子便不大爽朗。”
  景铄扯了嘴角直觉无趣,“晕了就去请太医!来寻孤做什么!难不成孤还能给他治好了不成?一刻钟前就发现了,如今还不去请太医?只知来孤这里装可怜?”
  说话间外厅候着的青羽已开了房门,永胜进了外厅,“殿下,没有您的腰牌那宛晴姑娘如何进得去宫啊!”
  景铄这才明白过来,若是拿了太子妃的腰牌去请,别说是太医了怕是进宫门都得被拦下盘问一番,一来二去更是耽误了。
  “那怎么一刻钟前没人来禀孤?”景铄说着扯了腰牌递给永胜,永胜自知是什么意思。
  永胜结果腰牌递给了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也是个有眼色的,那了腰牌拔腿就往宫里请太医去了。
  当初君宁侯府苑蝶塞给自己的那袋银子,永胜仍记得,赐婚旨意下到君宁侯府的时候云锡更是半点难堪委屈都不曾言,昨夜太子被赵沁哄了来,那可怜见的云锡就巴巴等了一夜。
  永胜在心里为云锡鸣了好大个不平,只是这不平自然也是要太子殿下知道的,“回殿下,太子妃晕了那帮下人岂敢耽搁,宛晴姑娘一刻钟前就打发个小丫头来请了,可。。。”
  永胜一番话欲言又止,景铄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回手赏了赵沁一巴掌,“你当孤昨晚的那句话是唬人的么?!”
  赵沁被扇了个趔趄,顿时泪如雨下,“殿下,妾身冤枉啊!妾身要是知道有几个胆子敢瞒着您啊!”
  这边话音才落,青羽就扑通跪下,又是满面泪花,“殿下别怪娘娘,是奴婢瞎了心!是奴婢怕扰了殿下安歇!与娘娘无关啊!”
  景铄懒得听她们哭,一大清早可真是让人不清净!
  “永胜你找两个嬷嬷来好好教教她们规矩!”说完便往正院去了。
  正院云锡房中,宛晴悄悄抹着眼泪。
  这算什么事!这都算什么事!
  苑蝶见景铄一身戾气的冲了进来,“奴婢见过太子殿下。”苑蝶满心愤恨,扶着云锡躺下之后只顾生气竟忘了哭,此时看着榻上面无血色的云锡和满面红光的景铄,心一下子就酸了。
  “怎么回事。”景铄的声音极冷。
  “回太子殿下,昨夜前厅宴席散时久久不见太子殿下,奴婢劝太子妃下榻,太子妃偏是要等您,昨日一日礼数下来太子妃水米未进能撑下来已是不易,今早奴婢来服侍太子妃,进门就瞧见太子妃摔在榻前,宛晴忙派人去请您,可才进西院就被青羽姑娘拦了,说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得扰殿下安歇,殿下也知道若是奴婢拿了太子妃的腰牌进宫怕是午时才能回来了!”苑蝶将昨夜、今晨云锡受的所有委屈说了个痛快。
  闻言,景铄竟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娶男妻的主意是肖贵妃撺掇的,旨意是皇上下的,昨夜是赵沁派人接走了自己,自己也是抱着欺负云锡的心思点了头。
  云锡什么都没做,本可以一辈子做个安逸公子,哪怕身子不好,哪怕父亲在朝中无能,至少在君宁侯府他还是个二少爷,哪怕君宁侯府此刻再不济,也是能让云锡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的,怎的才进太子府一夜就晕了过去。
 
 
第八章 诊脉
  那跑腿的小太监见景铄发了火,腿脚甚是麻利,拿着景铄的腰牌进宫路更是畅通无阻,很快便请来了自景铄落地便一直为景铄请脉开药的许太医。
  许太医祖辈上就是行医的,如今更是太医院一把手,医术自是不必说的,许太医进屋略行了礼,景铄扶了,又言道:“昨日云锡水米未进,昨夜一夜未眠,窗子又许是开了一夜,今早未到辰时便晕了过去,此刻也没有转醒的迹象,有劳许太医。”
  好一番托付,好似他昨夜竟是陪了云锡一夜一般,未到辰时便晕了过去,苑蝶未到辰时时推门入内才发现云锡晕了的,到底是何时晕的谁又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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