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云锡合了手里的书,“滚,都给我滚出去。”云锡的心似乎沉入了无妄海底,一片冰凉。
  赵沁见云锡如此心中甚是满意,一个眼神,青羽把那小盒子放在了云锡的桌子上,随后赵沁带着青羽挪着莲花步走了。
  “太子殿下也欺人太甚了!还有这女人!她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折辱太子妃。”苑蝶在一旁气的不成样子。
  云锡将小矮桌上的东西一并挥到了地上。
  太子妃三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扎在云锡心上。
  云锡冷言道,“苑蝶,出去,让我自己待会。”
  苑蝶想着刚才云锡一副寻思的模样哪敢走,只道:“太子妃。。。让奴婢。”
  “滚啊!都给我滚出去!我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够了够了!够了!啊!”云锡发了疯一样的嘶喊,吓的苑蝶又落了一串泪珠子才退了出去。
  门口立着的小厮对景铄实乃言听计从,忠心耿耿,才听着屋里云锡发了火便往书房去寻景铄。
  “殿下还是去看看吧,万一太子妃真的伤到自己。。。”永胜听完小厮的禀报心中一惊,生怕云锡寻了死。
  景铄收了手中的信,依原样折好了放回写着“云锡亲启”的信封里,然后去了正院。
  还没走进正院就听得院中传来隐约哭声,院中苑蝶立在窗下陪着屋里的人哭,宛晴在一边陪着苑蝶哭。
  隐约的哭声配上放在书房里的那封信,景铄觉得烦透了,只想杀了云锡解恨。
  可转念一想,杀了多无趣,他要亲眼看着云锡在他手上哭,要亲耳听着云锡求饶,更要云锡好好记住自己是谁的人。
  景铄踏进正院,没问云锡如何了,也没问刚才侧妃来都说了什么,只冷冷地说道:“都给孤闭嘴。”
  众人一见是景铄,忙跪了,敛了声。
  “都没事做了么?”景铄言道。
  众人散了之后,景铄推了房门,虽然能推个漏光的缝隙但到底没有推动,有人在里面用身子挡住了门。
  “若想凌子风安然无恙的回京,就给孤把门打开。”
 
 
第十四章 重逢
  云锡抵在门上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听见门外景铄道出了凌子风的名字,他就知道一切都要完了。
  自己已然陷进了一片沼泽,挣扎不得,求救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沉下去,但是只有自己沉下去就可以了,不能拉上祁王,更不能拉上凌子风。
  云锡艰难的起身开了门,一张俊美的脸灰白如纸,一侧脸颊高高肿起还带了两条微不可查的指甲划痕,手腕近乎乌黑,一身月牙色衣袍染了一片茶渍。
  景铄抬步迈进房中,关了门,坐在正座上,一双星目打量着云锡,“锡儿,孤竟不知你还有一蓝颜知己,他不日就要抵京,你说孤如何迎他呢?”
  云锡闻言,身形不住发抖,一口银牙碰撞出微笑的声音。
  “锡儿,不要怕,凌子风是锡儿的朋友,只要锡儿乖乖听孤的话,孤不会把他怎样的。”景铄的话落在云锡耳朵里,云锡只觉得自己若与凌子风再同从前那般,凌子风的命怕是不能要了。
  云锡在心里祈祷着,祈祷景铄不要知道从前自己与凌子风的事,祈祷景铄不要对凌子风下手。
  云锡直直的跪在景铄脚边,声音嘶哑的求着景铄,“殿下,殿下,臣会听话的,殿下,放过子风,臣会听话的。”一句话便磕一个头。
  景铄轻轻抬起云锡的下颌,迫使他看着自己,“锡儿,你知道么,比起你那副清冷孤傲的样子孤更喜欢你这样哭着求孤。”
  云锡望着景铄的眸子,琥珀色的,明明那么温暖的颜色,怎么里面却藏着能让人尸骨无存的深渊呢?
  “锡儿,不要再像今日这般吵闹,孤不喜欢,还有,给孤记住,往后,除了在孤的榻上,不要为任何人哭,尤其是男人。”景铄的语气像在抚慰一只受了惊的猫,抬手抚在了云锡的发间。
  “孤记得今日是你的回门礼,也已经让永胜送了许多东西去侯府,锡儿你看,只要你乖,孤是喜欢你的。”
  昨夜的屈辱瞬间回笼,云锡怕极了景铄的触碰,躲了躲景铄正摩挲他发丝的手。
  景铄察觉到云锡的躲避,原本轻柔的手忽然攥紧了云锡的发丝,“当然,如果你不听话,孤不介意好好教导你。”
  头皮上传来的痛使云锡皱了皱眉,“臣知道了,臣是殿下的人,臣记得的。”
  景铄闻言收了手上的力道,拇指轻轻来回擦着云锡的嘴唇,“锡儿,昨夜你我云雨之时,有一封信摆到了孤的书案上,一封凌子风的信。”
  云锡心中依然怕极了,凌子风给他写了信,被景铄截走了,信里的话怕是触了景铄的逆鳞,不然他今日不会用凌子风来警告自己。
  “你知道他在信中说什么么?他说他对你的感情还和从前一般,丝毫未减,偌大的江湖只让他更想你,他,要带你走。”景铄的手撬开了云锡的嘴唇,探进去捉住了云锡温软的舌头,昨夜这舌头带给他的kuai感可真是令人回味。
  景铄的手在云锡的嘴里搅天动地,景铄看着云锡那双好似盛了星光的眼睛,“锡儿,孤倒好奇凌子风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说他能带你走到哪里去呢?能安然无恙的出京么?”
  言罢,景铄拿着帕子擦着手指,对着云锡笑了,嘴角弯的如昨夜的上弦月。
  云锡记得这样的笑,昨夜他说要割了祁王舌头时也是这般的笑。
  云锡怕了,可他才说过只要自己听话就放过凌子风的,“殿下不要,殿下说了要放过他的,殿下,臣再也不吵不闹了,臣听话,臣不为别人哭也不和别人走,殿下。”
  景铄看着跪在柔软地毯上的云锡,俯下身,抚摸着云锡肿起来的脸颊,“锡儿,孤说了你听话孤便放过他自然不会食言,可若是他不放过自己,若是他急急的把命给孤送来,孤怎好不成全他啊。”
  说罢,景铄便起身走了,出门后还语气平淡的吩咐苑蝶去把他平日用的那套白玉茶具拿来给云锡用。
  景铄回至书房,拿起了信封冷言道,“给孤查。”
  君宁侯府。
  “反了天了他!才做了太子妃几日!竟摆起了太子妃的谱了!回门礼都不回来!还病了,这是变着法的要我们上门了!真的觉得自己了不得了!”
  陈氏闻听景铄今日不回门只捎了些搪塞人的礼物来,又找借口说自己病了,这不是摆了太子妃的架子等他们上门呢么!大婚不过三日便病倒了,可见太子也没有多疼顾他,拿捏他十数年,如今他能耐了还想报了昔日的仇不能?
  玩笑,若真让一个尚未弱冠的庶子骑到头上来,那这君宁侯府的主母还不叫人笑话死。
  陈氏骂的解气,端茶饮了一口,“来人!去太子府回太子妃的话,只说还请太子妃病愈过府喝茶,老侯爷的祭礼也要到了。”
  云锡收到回话时,正坐在软榻上失神。
  子风。。。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见云锡没有回话,苑蝶自掏了几粒银瓜子赏给那小厮言道:“太子妃记下了,太子妃这伤若是传回了侯府,你便洗干净你的脑袋等人去取吧。”
  小厮忙言了一串不敢才拿了银瓜子回侯府去了。
  至此之后一连三日,景铄都没再来折磨云锡,云锡一人下榻,一人用膳,伤势已全好了,只手腕子上还有些许痕迹。听宛晴说伺候西院的青羽那日被赏了好几个耳光。
  云锡没觉得解气,只觉得景铄还真是狠,明明是他备的药,又是他遣人来送,结果又回过头去罚人家。
  呵,帝王之家的人还真是天生的薄凉心性。
  三日来云锡只想一件事,若是从今往后都能如这般安宁便好了。
  可宁静之后从来不是雨过天晴,而是山雨满楼。
  这日午后,苑蝶给云锡捧了一蝶云锡爱吃的芙蓉酥,才放下就听外间小太监传道:“禀太子妃,前厅来了一凌姓公子,说是太子妃旧友”
  云锡闻言,手中的茶从白玉的茶具中漾出了几滴,在衣袍上开了几朵花,“太子殿下可在府上?”
  云锡第一念头便是不要让景铄知道凌子风来了,可转念一想,怎么能瞒住呢?
  小太监被问得一愣:“回太子妃,太子殿下一早便入宫了,这会儿还没回府呢。”
  云锡不知怎的,堵在心里的那口气还是没放下,“去请凌公子。”
  看来那日自己写给凌子风的书信他是没收到。
  那日景铄走后,云锡便急忙修了书信给凌子风,只一句话。
  安好,勿念。
 
 
第十五章 往昔
  凌子风跟着领路的小太监直进了屋子,看着榻上白衣玉冠,一脸冷漠的云锡,心下只觉冰凉,“凌子风见过太子妃。”
  “起来吧,赐座。”云锡藏在袖子里的手攥得紧紧的,指甲陷进肉里而不自知。
  凌子风长云锡几个月,家中在朝中无甚官职,祖辈上是做买卖营生的,凌子风的祖父与云锡的祖父年轻时就甚是投缘。
  凌子风两岁那年父亲得了重病忽的就去了,母亲相思成疾没多久就撒手去了,往后只剩祖父照管的小凌子风便总随祖父来君宁侯府玩,凌逸天在前厅和老侯爷喝茶谈天,小凌子风就跑去闻雨阁和小云锡玩,第一次见到小云锡时,小凌子风就扯着祖父的袖子说以后要娶了这小孩,闹的两个老人家哈哈大笑。
  那时候云锡才三岁,却整日都要待在书房里听父亲找来的老先生讲书,云锡什么都听不懂,父亲却仍坚持要云锡听,说什么听着听着就会了。
  那时候小云锡只觉得那个叫孔子的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好像是有朋来,很乐乎?小云锡只觉得“有凌子风来,云锡很开心!”
  每次凌子风来找云锡的时候总会给云锡带许多稀奇的小玩意,或是画了许多妖怪神话的故事画本,或是小厮带着凌子风翻山下河淘来的好看的石子,云锡记得最清楚的,还是凌子风掏来的鸟蛋。
  凌子风当日捧着一颗鸟蛋跟云锡说这里有小鸟,云锡不信,凌子风撅了嘴说是祖父告诉他的!明明就有!当场就把鸟蛋磕开了,结果没有小鸟,只有小云锡哈哈的笑个不停。
  后来,云锡四岁那年祖父去世了,小云锡躲在闻雨阁的被窝里哭了好久,小凌子风就隔着被子那么抱着他,一边陪着云锡哭一边告诉小云锡,祖父只是变成星星了,只要晚上抬头看天就能看见祖父的。
  云锡五岁那年中了逝月散,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在闻雨阁,小凌子风日日都来给小云锡读话本,话本读光了就给小云锡吹箫,一首曲子磕磕巴巴能吹错几十个音,还总摸着小云锡惨白的小脸叫他快点好,说等他好了教他也吹箫。
  后来小云锡能下地了,小凌子风却抱来好大一张琴,轻拍着琴和小云锡说往后二人一人吹箫一人抚琴羡慕死别人。
  就这样,凌子风陪着云锡一点一点长大,凌子风的萧越吹越好,云锡的琴京城之中也算数一数二了。
  原本云锡以为两个人可以一直安静的站在彼此身边,做彼此最好的朋友,可十五岁那年的一个春日凌子风却来和云锡说要娶他。云锡当场怔在原地,凌子风还说云锡要是愿意便当即扯了云锡私奔去!云锡觉得凌子风一定是疯了,云锡告诉凌子风,自己只当他是朋友,若他如此两个人朋友也做不成了。
  好几日之后,凌子风牵着马到侯府告诉云锡自己要走了,云锡问他去哪,凌子风只说江湖风大,也许能吹散他心中那点妄想。
  凌子风走后,总会给云锡来信,有时三五日便是一封,有时一两月也没有。
  两个人分离时都想过两个人再见时会是什么模样,却从没想到会是今天这副模样。
  云锡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凌子风,只淡淡的问道:“凌爷爷可还安好?府中可还安好?”
  这样冷淡的云锡凌子风从没见过,最后一封对云锡坦白心意,说要带云锡一同云游的信没有得到回信,才回府换了衣裳就闻听他已嫁做太子妃,便急急的赶了来,来时的路上凌子风都已经想好了,只要云锡不喜欢,就是嫁做了皇后自己都要带他走!
  可他张嘴不问自己如何,只问府上。
  云锡见凌子风不答话,心中一紧,又问道:“凌少爷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凌子风没有回答云锡,只问:“锡儿现在还抚琴么。”
  锡儿。。。景铄的脸忽就映在了脑海里,每每折磨自己的时候,警告自己的时候就是这样叫的。
  云锡攥着的手又使了使劲,“不了,如今入了太子府既要主持府中事务又要伺候太子,实在没那个闲情雅致了。”
  凌子风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心里的问题始终没有问出口,他想问云锡过的好么,只要云锡摇头他便即刻带他走。可看他如今的样子,哪里又是不好的样子呢?
  最后凌子风什么也没说,转头就走了。
  凌子风出门的那一刹那,云锡靠在软榻上呼了一口气,手心已被指甲划的鲜血淋漓,好在另一只只堪堪破了皮。
  承祥宫里,景铄正陪着太后用茶,永胜俯身在景铄耳边说了几句话,景铄点了点头。
  太后言道:“有事就去忙,不必在哀家这陪着,左右哀家就要午睡了。”
  景铄顺着太后的话起身告退出宫去了。
  永胜才说凌子风去太子府了,不过太子妃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凌子风走时也是黑着一张脸。
  “孤要的人今日可能见到?”景铄神色一如往常的严峻。
  永胜回道:“禀太子殿下,那日送信的人是趁着夜间府里护卫换值时潜入书房的,半点踪迹都没留下,不过昨日秦冲便得了那人的藏身处,是城外五十里的一处不起眼的庄子,秦冲今日一直在外围盯着,只等今日晚间那人出庄时便拿下了,只是。。。。”永胜有些支吾。
  “说”景铄的语气已带了几分不悦。
  永胜无法继续言道,“这庄子前几月被倒了好几手,最开始是挂在祁王府一管家的舅哥名下的。”
  景铄勾了勾唇,祁王府,景锴费心了。
  回到太子府,景铄直接去了正院云锡的房中,苑蝶才给云锡的手上了药又好生缠了。
  景铄一进门便闻到一股药膏的味道,“太子妃怎么了?”
  见是景铄都行了礼,云锡言道:“回殿下,没什么事,喝茶时失手打了茶碗,帮着拾掇的时候不甚割了几条小口子不碍事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