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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景铄拉了云锡坐在自己腿上,翻了手掌瞧着被裹起来伤,“太子妃可要好生照顾自己,若是太子妃伤了,心疼的可不是孤一人呢。”嘴角又是那抹危险的笑。
  云锡忙言道:“有殿下一人心疼臣就够了。”
  景铄很是满意云锡的回答,吩咐道:“今日孤与太子妃一同用晚膳。”环着云锡的手又紧了紧,“今日孤在这里陪你可好?”
  景铄言外之意便是今夜要宿在云锡这里了,云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看到景铄,今日凌子风来的事他一定是知道了,此刻景铄温言软语,云锡却害怕极了,那日他在依荷亭叫自己回家时也是这样的温和。
  云锡只盼着今日的太阳能一直挂在西山。
 
 
第十六章 受伤
  一个下午景铄都没有难为云锡,随便挑了本书倚在软榻上看,云锡也不主动去招惹他,执笔在书案上写着自己的字。
  晚膳前,永胜进屋附在景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只听景铄冷冷地说道:“不必打死,只叫他往后再不能走路便是了。”云锡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自嫁入太子府,太子府外的事情景铄一概不会讲给云锡听,就连府内的事情云锡知道的也并不多。
  说罢便传了晚膳,二人相对无言的用了晚膳。
  猎场行宫。
  “殿下,我们的人折了。”一黑衣男子向上坐的人拱手言到。
  座上的人冷笑一声,言道:“啧,皇兄可真是无趣,本王忙了一夜才给他截了封书信去,他不好生感谢本王,倒将本王的人给我折了,罢了,本王相信,用不了多久本王就能听到凌子风的死讯了,走,去看看给皇嫂的鹿皮拾掇的如何了?”说罢,景锴从座上起了身向猎场走去。
  猎场的台子上,幼鹿的皮毛早已经被扒掉了,景锴看着那一坨泛着红的鹿肉言道:“将鹿皮给本王好生收着,这可是本王去太子府要拿得礼。”
  一旁的侍卫忙声应了,不敢耽搁的去收拾鹿皮了。景锴命人牵了马,又拿了弓箭翻身上马,双脚一夹马肚,马蹄便扬起一溜灰尘。
  才应景锴的侍卫用胳膊怼了怼身旁的同僚,“程哥,这殿下去打猎咱们不跟着没事吗?”被唤作程哥的人敲了那侍卫的帽子,“殿下打猎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更何况这是在行宫能出什么事?”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景锴总穿梭在军营里,这身上的功夫不说是皇子中最厉害的也能与景铄齐肩了,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猎林中便有小太监来报,“大人快去西北方向那片林子去瞧瞧吧!祁王殿下的马好端端的发了狂,将祁王掀翻在地,本祁王身手好落地卸了劲也没受什么大伤,可谁知那发了狂的马,扬起蹄子踩在了祁王殿下的手臂上,祁王殿下当场便惊呼出声。”
  侍卫们一听景锴受了伤皆是提了一口气,此事若是传回京,皇上一句话便能要了他们这群人的狗命,于是众人也不敢耽搁,纷纷骑了马往小太监说的那片林子赶去了,等众人到时,早已有人制服了那匹发狂的马,景铄正端着受伤的胳膊龇牙咧嘴,随行的太医上前好一番查看,言道是骨头受了伤,好生将养着倒也不会留什么后遗症。
  景锴回到行宫,胳膊已经被太医包扎好吊起来了,景锴看着伤手不屑的勾了唇角,这算什么?给自己的警告么?此时来报的侍卫说马匹用的都是寻常草料,马突然发狂实在不干马倌的事,草料是寻常草料,水也是马儿常喝得水,那马倌深知这事如果栽到了自己身上,自己绝没有什么好下场,竟当着那侍卫的面,嚼了草料,喝了马儿喝的水。景锴不必查也知道是谁做的事,除了他那个皇兄,别人犯不着对自己动手,便挥手让来禀的侍卫退下了,走之前还吩咐只对宫里说是不小心摔下来罢,至于那匹马,行宫中马匹没有五千也有三千,谁会注意。
  景铄得到景锴受伤的消息时正在沐浴,景铄秉退了一干下人,只留着云锡伺候他,云锡正给景铄擦背时,永胜在屏风外躬了身,“禀太子殿下,祁王殿下在猎场打猎时马儿发狂将祁王伤了。”没说伤得如何自然是没什么大事。景铄并没有什么表情,只冷冷的说了句知道了,便让永胜退出去了。
  云锡闻听景锴受伤第一反应就是这与景铄脱不了干系,景铄这幅冷冷的样子只能说明一件本就胸有成竹的事情成功了也并不值得为这事起什么情绪,思及此,云锡越发觉得景铄可怕,明明那日说过要放了祁王,今日便折了手臂。云锡想着,手下的动作便停了一瞬。
  景铄一把将云锡拉入浴桶扯在了自己怀里,水花溅起一些落在云锡脸上,云锡被景铄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在景铄怀里缩成了一团,景铄闻着云锡发间淡淡的香气,怎么好似在哪里闻过一般,景铄抚着云锡的脸颊,轻声问道:“孤吓到锡儿了?”
  云锡自那日之后就怕极了景铄的触碰,云锡不知道此时温柔游走在脸颊上的手何时就会变成五个指印在脸上,云锡小心翼翼的答道:“回殿下,没有。”
  景铄看着怀中缩成一团的云锡,发丝已经湿了,发间那股香气因为沾了水好像更香了,一双眼睛将云锡心底的害怕、抗拒全都暴露出来,柔软的唇也沾了几滴水珠,看起来好诱人。景铄一只手便探进了云锡的衣袍中上下游走,直到云锡微喘出声时景铄才放了手,笑着看着云锡,“锡儿竟敏感如此?”
  云锡真的十分讨厌景铄这副模样,明明就是他在撩拨自己,却弄得自己仿佛lang荡不堪,还要用一幅讥讽的模样看着自己,云锡真的讨厌极了这种感觉,这种被人当成玩具的感觉,云锡咬了下唇不再出声。
  景铄游走作乱的手重新抚回云锡的脸颊,“锡儿,凌子风对你的爱慕究竟有多深?偌大的江湖形形色色的人竟还没叫他忘了你,孤倒真是佩服他。”
  云锡闻言,眸子一缩,完了,云锡松了嘴唇颤抖着声音回答着景铄,“殿下。。。子风他没有。。。臣也没有。。。殿。。。”云锡话还没说完,景铄便竖了根手指在唇间,“锡儿不要吵,孤不喜欢,凌子风今日都追到太子府来了,锡儿觉得孤是不是该给凌子风选个死法了?不如锡儿替孤想一个?”
  云锡已经在景铄怀里轻轻发抖,他无法想象凌子风满身鲜血的模样,更不能接受凌子风是因自己而死,“殿下,今日子风不过是前来道贺的。”景铄游走在云锡脸颊的手已然轻轻握住了云锡的脖颈,“锡儿,你知道么?孤不喜欢你撒谎。哦对了,孤竟不知锡儿还会抚琴。”
  云锡已然清楚,今日他与凌子风说的话已经一个字不落的到了景铄耳朵里,云锡不敢回话,生怕自己说错了哪个字惹得景铄不开心。
  景铄握着云锡的脖颈慢慢用力,温柔的言道:“锡儿不必担心,凌子风,孤不会动手,至于别人会不会留他一条命,又或者说凌子风有没有那个保命的能耐那就不是孤能管得了,锡儿,好好待在孤的身边,做好你身为太子妃该做的事情,其余的不要费心,谁的命你都保不下来,孤若真的不喜欢,就算你死在孤的身下也换不来谁的命。”
  景铄一番话说完,云锡已经因为胸腔中空气的流失而涨红了脸,景铄松了手细细的抚摸云锡颈间的那道红痕,语气平淡的言道:“锡儿,你还没有贵重到能在孤这里保下什么人,所以极尽所能的讨好孤吧,万一有一天孤真的对你动心了也说不定呢?”
  说完,景铄抬腿跨出了浴桶,云锡被景铄一番话砸了个清醒,云锡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如个青楼迎客的男ji,做了太子妃又如何?别说保全别人,保全自己都是难事。云锡抬手摸了摸脖颈,景铄掌心的温度还残留了一些,很暖,又叫人害怕,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自己呢?若是刚在攥着自己的手再用力一点,就一点,自己就不必再受这些屈辱了,可偏偏为什么他又松了手。
 
 
第十七章 登门
  一夜,云锡躺在景铄的身边都无法安然入睡,景铄的呼吸很轻,每一下都砸在云锡脆弱的神经上,直至天边漏了一丝光亮云锡才阖了眼。
  云锡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凌子风,有景锴,有父亲还有君宁侯府许多人,梦里他们每个人都身沾鲜血,红着眼质问云锡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凌子风嘴角往外滴答着着鲜血,他站在人群中问云锡难道自己喜欢他就该死么?当年拒绝了自己怎么如今就像摸像样的做起了太子妃,他问云锡,在景铄身边真的快乐么?做景铄的玩具快乐么?云锡抬起手,想捂住耳朵,却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他无力的向众人解释这不是自己做的,不是的。。。景铄却稳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地告诉他,眼前所有人都是因云锡而死,所有人都是云锡亲手结果了他们的生命。
  云锡惊醒时天还未大亮,身边的景铄背对着自己,呼吸的频率还同刚才一般,云锡额头上沁了一层汗,从梦中抽离出来,云锡再也没有睡着,斜倚在榻上,望着窗纸上的光晕越来越亮,直至身边睡着的景铄有了动作。
  景铄睁眼便看见云锡望着窗子失神,昨夜发间的香气沾染在云锡的枕头上,毫不费力的钻进的景铄的鼻间,若有似无的香气似曾相识,好像真的在哪里闻到过,记忆的海却没把这缕暗香的浪花翻出来。
  景铄起了身拢了拢云锡披散的头发,温柔的言道:“锡儿怎醒的如此早?”
  云锡忙扯了笑,“臣也刚醒,臣伺候殿下起身吧。”
  二人用了早膳,还同那天一样,一个看书,一个写字,景铄乎言道:“锡儿善抚琴,今日便给孤抚上一曲吧。”云锡应了,才打发苑蝶去取琴来,永胜便来通禀说祁王来了。
  不等永胜去请,景锴便吊着胳膊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臣弟给皇兄皇嫂请安啊,皇兄不是臣弟说,你也太不厚道了,臣弟受伤都不见皇兄来看看臣弟,只顾着在府里和皇嫂浓情蜜意。”言罢也不等景铄请,便大喇喇的坐下了,“我说皇兄,你也该让皇嫂出去逛逛,整日在府里这么闷着好人都得闷出病来,不如改日我带皇嫂去逛逛吧。”
  景铄看着景锴笑了笑,“好啊,改日你有空便带着锡儿出去逛逛吧,他想必是会欢喜的。”
  说罢便望向云锡,云锡知道自己若是真答应了下来,景铄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景锴也要跟着自己倒霉,云锡便柔声言道,“谢过祁王殿下好意,改日还是殿下陪臣去逛吧。”
  “哎呦呦,可以啦可以啦,本王今日早膳是吃了什么,怎么觉得这牙根如此酸软啊”景锴捂着一侧脸笑倒在软榻上,“不过皇兄,父皇准你十日休朝,你还当真不理朝事啦?臣弟今早被父皇拎到朝上打瞌睡时瞧着三皇兄都没有斗志了,整个人蔫蔫的也不太敢答父皇的话。”
  景铄大婚,皇帝准了十日休朝,还言不必太子休朝期间不必入内阁听政,内阁那帮老古董效忠皇上忠心的跟什么似的,别说安排进去个自己人,就是打探消息都是不可能的。几日前开始,一干折子更是一本都没有到景铄手上,直接进了皇上的御书房,若说这其中没事景铄是不大相信的,可若说有事,今日朝堂上也并没有什么风雨,若论起来,景铖前些日子东南赈灾的事倒算得上前些日子朝堂上最大的事了。
  景铄大婚前,东南几地遭了水灾,按理来说各处衙门均有朝廷拨发的赈灾专用的银子、粮草等物什挪用,可东南灾民却闹起了暴乱,竟直打进了衙门,景铖当日将这事揽在自己身上,又开私库掏了许多银子,又是衣物又是粮草,又是耕地的犁,想着法的弄了许多,运去东南各地按例分发了才堪堪安抚了闹事的灾民,如今东南虽说元气大伤,但也重新整治了起来,不消多久便有风调雨顺了。
  景铖赈灾有功,皇上一个高兴又是美人又是黄金、布匹的赏了,就连着肖贵妃都一连三日侍了寝,若不是后宫有太后压着肖贵妃怕已经是要翻了天了,当日宫中家宴,席上皇上还赞了景铖一句。
  景铖此时应该正是得意,此刻却蔫了?景铄更加断定其中有事,皇上更是为了维护景铖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有趣,景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父皇竟怕自己知道,看来秦冲又有的忙了。
  景铄抬手戳了景锴的额头,“父皇既叫你入朝你也该好生听着,怎么只顾着去打瞌睡敷衍了事。”
  景锴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罢了罢了,不说朝堂上的事,一说皇兄就该说我不上进,只知打猎骑马,不过皇兄,臣弟这手伤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臣弟,臣弟可是为了你去给你打副兔皮来才受的伤,不过皇兄,你说好端端的马怎么就发了狂?亏得我这几日在行宫日日喂它上好的草料,它却伤了我,当真不识好歹。”
  景铄当然知道景锴话里话外的意思,也不答景锴,只嘴角扯了个弯。
  景锴见景铄不答话又言道:“臣弟给皇嫂带了张鹿皮来,皇嫂不要嫌弃,冬日里叫手巧的丫头做副手暖吧,那日拽着皇嫂跑时,皇嫂的手可真凉。”
  那日,又是那日。。。那个让人恶心的夜晚,云锡言道:“劳祁王殿下记挂,近日太子殿下为臣宣了许太医调养,臣亦觉得身子不似从前那般畏寒了,鹿皮还是祁王殿下带回去吧。”说着又起身去里间拿了个小盒子出来,“祁王殿下,这是当日殿下赠臣的,当时匆忙,回府才知此乃端慧贵妃的遗物,臣万不能受,还请殿下收回。”
  景锴看着眼前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躺着自己当日送出去的玉佩,本以为匆忙之间皇兄认不出,谁料他还是告诉给云锡了,罢了,不要便不要吧,往后再寻些好玉给他送来,这样温润的人腰间就该配一块好玉。
  景锴没有再多做推辞,收回了玉,又赖着用了午膳才走。
  用过午膳,景铄躺在软榻上,云锡坐在另一边小口饮茶,景铄言道:“锡儿想出去逛逛么?孤看祁王说要带锡儿出去的时候,锡儿好似心动一般。”云锡闻言只觉得周身寒气四起,自己当时便推拒了,他此刻提起又要如何羞辱自己?“回殿下,臣并不多想出去逛,年幼时生了一场大病之后,臣的父亲便不允许臣出去走动,怕又过了什么病气在身上,久而久之的,臣便习惯了,如今也并不多想出去。”
  景铄挪了挪软垫道:“明日,孤带锡儿去个地方吧,他们家的醉蟹孤很喜欢。”
  闻言,云锡顿了顿手中的茶,他要带自己出去?听着还像是要去一处酒楼?云锡心中动了动,说起来,真的好久不曾出去好好逛逛了,虽说五岁之前日日泡在书房里,但总归教书先生是有休沐的,教书先生一休沐,父亲便不再管着,到凌府拽上凌子风二人带着小厮能在街上闲逛一日,病后,父亲便很少点头允许自己出府了,也不再允许自己打发下人去外面买什么点心花生的给自己吃,只能靠着凌子风每次来侯府时偷偷给自己带个糖人,不过每次云锡吃到嘴里时糖人都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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