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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云锡从往事中抽离出来,和景铄一起出去逛逛,听起来倒也没有那么差劲,只要景铄不在街上一时兴起的折磨自己,云锡在心里盘算着明日出去穿件什么衣服好呢,肯定是不能暴露自己和景铄的身份就是了,不然他俩不交代在外面也得被洗劫一空才能回府了。
  云锡竟然有些期待明日和景铄出去闲逛。
 
 
第十八章 偶遇
  景铄当夜还是睡在了云锡身边,轻柔的呼吸洒在云锡颈间那一小片皮肤上,云锡仍是睡不着,他忍不住侧过去打量这个睡在他身边的人,墨黑的发丝如水一般铺在软枕上,不知是梦见了什么亦或是习惯使然,身边的人眉头微蹙。
  云锡抬手轻轻捋了捋景铄的眉头,随后也阖眼睡了。
  翌日清晨,醒来时景铄不在身边,苑蝶见云锡有了动静便掀了帘子,“太子妃醒了,太子殿下正在后院练剑,说是等太子妃一同用早膳,奴婢伺候太子妃束发净面吧。”
  苑蝶动作很是立整,景铄回来的时候云锡已经坐在膳桌上等景铄了,云锡起身微微行了礼,便同景铄一同坐了,景铄看了看云锡一身玉石云纹的浅白色衣衫,不觉有些挪不动眼睛。
  景铄夹了一筷香油渍黄瓜,“锡儿今日很好看,孤很喜欢。”
  云锡以笑回应,二人无话,用过早膳,景铄依言带云锡出了门,不过苑蝶有几分不高兴,哪有这样的,主子出门竟不准一个下人跟着,还想去碎云轩瞧瞧脂粉簪子呢。
  景铄虽身为太子,但好歹太子府是在宫外的,清闲的时候景铄常摒退下人自己一个人出来逛,有时也不买什么只往醉霄楼去点上一盘醉蟹,一壶热酒再配几道掌柜的拿手菜,有时一时兴起还会买点什么点心回去赏给永胜和秦冲,虽然这样的事情只有过一两次。
  云锡跟在景铄身边逛着,街边的摊子早和他小时候见着过得不同了,这处卖坚果糖块的变成了卖梳子手绢的,那处卖扇子字画的变成了卜卦算命的,摊前正坐了的小姑娘,不知那算卦的人说了什么,小姑娘一脸高兴地掏了几个铜板放在桌子上然后就走了。云锡才从算卦摊子上收了目光,便听那位花白胡子的老道喊道:“二位公子,且留步,这位白衣公子可愿让小道卜卦一二?”
  云锡打小出来玩的时候街边也有算命的,不过那算命的逮谁都说是个飞黄腾达的命,跟着自己的小厮还卜过一卦,那道士看了卦签半天,又研究了许久那小厮的生辰八字,捋了捋胡须煞有介事的说了句,“这位小公子命中有贵人,是个能平步青云的命啊!”凌子风和云锡在旁边听了直笑,那小厮讪讪的掏了银子扔给那道士,当然,那小厮如今还是小厮。
  云锡不信算命这一说,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命是自己的,怎么活,活成什么样也不是天定的,是自己定的。
  云锡没有抬步走去卦摊,只冲着那老道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了句不必,便随着景铄往前逛去了。
  至于那老道那句若有似无的叹息和满脸的惋惜之情,云锡自然是没有看到。
  云锡见有一摊子卖的皆是绣了一堆符文的荷包,花纹样式都很是好看,云锡来了兴致,三两步并上前去,“姑娘,这荷包上绣着的是什么?”
  那姑娘见眼前是个顶好看的俊公子,微红了脸低头言道:“这是家母绣的平安福荷包,奴家送去广安寺开了光的。”
  云锡当即拿了一个,给银子的时候才想起出门时苑蝶忘了给他塞银子,只拽了拽景铄的衣袖,满脸的求助,景铄掏了银子付给那姑娘,姑娘道了谢,二人便走了,“锡儿只买了一个?”景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他见云锡买了一个荷包还没有送给自己时,心底确实有几分不舒服。
  云锡不知景铄何意,他却知道自己为什么只买了一个,不过没有对景铄说就是了。
  二人直逛到午膳时分,什么也没买,除了云锡的那个小荷包,景铄一直都一脸严肃,目不斜视,云锡保证这条长长的街上的摊子,景铄大概不知道几个。
  两个人用午膳的的地方,自是醉霄楼,景铄领云锡进门时,云锡自有几分惊讶,小时候他和凌子风出来瞎逛的时候也爱来着醉霄楼用膳,凌子风喜欢他家的酒糟鹌鹑,自己则喜欢掌柜的那道琵琶虾,好像凌子风还在这和一同他们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拌过几句嘴,原因为何云锡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后来给凌子风气哭了,酒糟鹌鹑都没甚心情吃了。
  掌柜的还是那个慈眉善目的大伯,这十几年来竟没变什么模样,只可惜认不出云锡了,掌柜的见熟客来了忙引上了楼上雅间,景铄点了菜并一壶酒,其中自然有那道醉蟹,景铄问了云锡想吃什么,云锡只道什么都好。
  雅间临窗,街外的热闹透过并不高的窗子传进来,云锡都能听见那个卖瓜果的小贩的吆喝。
  菜还未上时,云锡从怀里掏出那个荷包细细看着,花纹,符文,样式都有些复杂,料子倒是好料子,那小姑娘说广安寺开过光也不知道真假。
  景铄看云锡只低头看着荷包,便也没有言语,直到上菜两个人都保持着一种安静,云锡低头看荷包,景铄看他。
  上了菜,云锡拆了一只蟹,难怪景铄喜欢,想来店家应该是用糯米酒渍的蟹,蟹上锅蒸的火候也刚好,蟹肉入口爽滑,唇齿间还留着淡淡糯米酒的甜,云锡也喜欢。
  二人用过膳,便喊了小二截了银子,下楼时,云锡顿住了脚步,凌子风正跨门而进,景铄显然也看到了,“在这都能碰上锡儿的朋友,还真是巧。”
  云锡扯了扯嘴角,实在不想上前打招呼,他不想给凌子风平白招个祸患,只希望凌子风没有看到自己,低声对景铄言道:“公子,走吧,我有些累了。”
  凌子风进门时便看见了云锡和景铄,心中泛起一丝酸涩,并没有察觉云锡并不想同他讲话,行至二人前行了礼,自然不是什么大礼,只拱了手言道:“二位公子好,云公子今日雅兴。”
  云锡心中很不是滋味,只对凌子风略点了点头便拽着景铄走了。
  凌子风回头望着二人的背影笑了笑,珠联璧合,他要怎么办?
  掌柜从账本间抬头,瞧见了凌子风,便言道:“子风来了,,可是好久没来我这小店了,不进来在那瞧什么呢,眼看着就要化成石头了。”凌子风是醉霄楼的常客,十五岁那年外出云游,至今已是两年没来了。
  掌柜的话打断了凌子风的愁绪,凌子风转过身,嘴角的弧度不是很好看,“掌柜,楼上雅间还有么?”
  凌子风每次来都坐小时候常坐的雅间,掌柜自是清楚,“有的有的,刚巧走了客人,说起来,我倒觉得才刚那位公子有点小云锡的影子。”凌子风怔了怔,掌柜自言道:“还是一道酒糟鹌鹑,一道芙蓉虾,再配一清炒小菜,并一壶酒,走时带一包芙蓉酥?”凌子风的习惯掌柜很是清楚。
  凌子风点了头,便抬步上了二楼。
 
 
第十九章 算计
  凌子风坐在雅间望着窗外的热闹,卖瓜果的小贩正吃着妻子从家中带来的饭食,正吃着却来了人,小贩不得已放下食盒招呼客人去了,凌子风望着窗外失神,从前云锡每每扯着他出来玩的时候,午膳总在醉霄楼用,临走时云锡还要带上一包芙蓉酥,每次来的时候总坐这件雅间,云锡还玩笑着给这雅间取了名字叫凌云阁,不过玩笑,两人转头就忘了,不,是云锡转头就忘了。
  云锡从醉霄楼出来之后便一直紧张的望着景铄,景铄低头附在云锡的耳边轻声说道:“锡儿不必怕,孤不吃人。”景铄语气中满是戏谑,仿佛云锡紧张的神情他十分乐见,说完景铄甩了衣袖便走了,只留云锡一人怔在原地。
  云锡也无甚心思闲逛,便随着景铄回太子府了,回了府,景铄便去了书房,苑蝶见云锡进屋,忙斟了茶,拿了软垫放在软榻上,“太子妃回来了,今日可买什么好东西了?”
  云锡摇了摇头,却又从怀中掏出了个荷包,放在手中看了好半晌才对苑蝶言道:“苑蝶,你细细看了这荷包的用的什么料子,针脚花纹又各用到什么样的线,各给我备一份来。”
  苑蝶闻言细去看了那荷包,不过是寻常人家用的缎子,倒也没什么稀奇,线的颜色也好寻,花样不过是平安符文并平安锁,只是不接云锡为何要她备那许多东西,便开口问道:“太子妃可是要自己缝一个?虽说亲自缝平安符确实要灵验些,可太子妃?”
  云锡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咳,哪里这么多话。”
  苑蝶抬手掩唇轻笑了笑,这几日云锡只瞧见苑蝶一人忙里忙外的,宛晴那丫头倒是很少瞧见,云锡便问了一嘴,“宛晴那丫头这几日忙什么呢?”苑蝶忙答道:“回禀太子妃,宛晴这几日到太子殿下的书房忙活去了,一直在太子殿下书房里伺候茶水点心的琴然这几日有些不舒服,求着宛晴去帮忙了。”云锡微点了点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有人央求着那倒也不好推拒。苑蝶又言道:“照理说咱们院里的人是和伺候太子殿下的人没甚过多交集的,可也不知宛晴怎么就和人家搭上话了,我瞧着琴音同她亲密着呢。”苑蝶言语之间倒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单纯好奇。云锡倒不以为然,“宛晴这丫头在侯府就是个活泼的,我自入了太子府身边更是没甚能与她攀谈一二的人,你还偏偏不愿理她,多交个朋友也不是坏事。”
  苑蝶不置可否,转了身吩咐小丫头去给云锡寻物料,一一的交代了。
  太子府书房。
  秦冲正立在书案前向景铄禀报着连夜探来的消息,“禀太子殿下,奴才暗暗的去查了您交代的事,荣王殿下东南赈灾的差事办的确实不错,后续没出甚大差错,只不过荣王殿下领了皇上的赏之后。。。”之后的事秦冲做为个大男人都羞红了脸,他实在不知道那个荣王殿下是怎么做出那样的事。
  景铄看着秦冲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景铖不会让他失望,不上赶着送点把柄到他手里那才不是他的好弟弟呢,“说吧,他都能做出来,你还说不出来?”
  秦冲抿了抿唇,“太子殿下奏折被断的前两夜荣王府宣了太医,荣王房事之时,咳。。。一时兴起个使那小侍妾的。。。咳,使那小侍妾的那处卡主了异物,一时无法宣了太医,下人们没事做的时候就喜欢聚在一起嚼舌根,这事不知怎么一来二往的就传到了朝中言官的耳朵里,之后弹劾荣王殿下的折子便似雪花般飘了出来。”
  景铄闻言竟笑出了声,他竟不知自己那好弟弟竟然有这等癖好,朝中那群言官景铄再清楚不过,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酸了吧唧的秀才,只要你一句话说的不对,立马弹劾你弹劾到你都觉得自己该死,也怪不得没再有奏折送来太子府,他的好父皇怎么舍得让他对景铖下手,不过这事自己都知道了没甚作为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弟弟,说来,太后家宴那日把景铖的婚事揽来了吧?
  景铄吩咐秦冲道:“荣王府那边继续盯着吧,祁王可有什么动作?”
  秦冲言道:“祁王没甚动作,自昨日回王府后便一直在府里歇着了。”
  秦冲告退时,茶已经凉了,景铄便唤了人进来添茶,来人不是永胜也不是琴然,是云锡房里的宛晴,宛晴那日向景铄哭诉云锡过往时竟说多瞧了两眼所以认得,“怎的是你,琴然呢?”
  宛晴垂头,细声细语的回了景铄,“禀太子殿下,琴然姐姐这几日不舒服,叫奴婢帮衬着。”
  景铄也没有理宛晴,是谁换茶都一样,宛晴见景铄不再瞧她,抬手为景铄换了茶,宛晴心里不住的紧张,这景铄明显就是多一眼都没想瞧她,那人交代自己的得猴年马月才能办成啊。
  换了茶,宛晴便行礼要退出去,“殿下没有什么吩咐的话奴婢便告退了,奴婢就守在门外。”才挪了腿要走,就听景铄言道:“今日这珠花很配你。”宛晴自是一喜,抿唇笑得羞涩,“谢太子殿下,奴婢告退了。”
  宛晴推出房门时心里已经开了一朵花了,想来真要成了那事也不难吧,毕竟太子殿下今日还夸了自己,只消哪日用了那东西,还怕不成么?宛晴正思忖着找个什么时机用了那人交代的东西,永胜走到身边都不知道,永胜瞧着宛晴一副得了宝贝的样子便打趣道:“姑娘得了什么好东西,喜成这个样子?”
  宛晴一见来人自抿了唇,压下了嘴角的笑意,“公公莫打趣我,殿下许是正等着公公,公公快些进去吧。”永胜也不再拿宛晴寻乐,转身进屋了。
  太子府西院。
  赵沁正端着一双纤纤玉手欣赏新用蔻丹染的指甲,上用金粉描了牡丹,瞧着甚是好看,一旁青羽正给赵沁捏着腿,“娘娘为何选了宛晴?”
  赵沁笑的妩媚,“那丫头姿色不错,又不是个安分的,巴巴的等着出人头地,又是正院那人身边的人,扶了宛晴只看宛晴拿捏他,我坐享其成岂不乐哉?你想想一个是姿色不赖新得宠的侍妾一个是整日清冷自傲又时常惹得殿下生气的男妻,殿下会偏向哪一个?他不过仗着殿下为面子好看竟也求得随殿下出去逛了,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殿下竟还一连宿在他屋中,还真以为自己能和殿下举案齐眉了?也不看看自己身上比别人多出来的那二两肉配不配。”
  正院屋里正品茶准备歇午觉的云锡自是不知道这些腌臜事。
 
 
第二十章 不同
  久不出去走动,走上这大半日,云锡的腿只觉有些酸痛,苑蝶替云锡细细的拿捏了又伺候云锡歇了午觉,云锡歇下之后便叫苑蝶也回去歇着了。
  苑蝶与宛晴同住,苑蝶推门入内时宛晴吓了一跳,正在背后遮掩什么,苑蝶也懒得问只说:“今日太子妃还问起你了,我瞧着琴然今日好像也没多大不舒爽了,明日你便回来吧,咱们的人都不够用你还巴巴地去给别人帮忙。”苑蝶说完也不管宛晴的脸色便拖鞋上榻歇着去了。
  宛晴站在地上攥紧了藏在背后的那只手里的小瓷瓶,看着苑蝶留给他的背影,心底嗤笑一声,不过是仗着得了云锡那个病秧子的青眼,整日间变着法训斥自己,真当自己是个管事的了,且等自己得了手,别说苑蝶就是云锡也要好好揉搓一番!
  晚间,太子往正院传了话,说是今日晚膳便在书房用了,叫云锡不必等着。宛晴闻言自是觉得机会来了,晚膳景铄命人摆在书房,还传了一壶温酒,又觉得酒不够温叫宛晴重新端出去温了,宛晴端着酒壶进来的时候就见景铄一双眸子载了柔波的瞧着自己,端着加了料的酒又加上景铄眸里的温柔,宛晴心下想着今日应该是能成了,这也太顺利了些。
  宛晴端着酒放回桌上,细声言道:“殿下,奴婢将酒重新温了,殿下试试可还适宜。”言罢景铄也没甚动作还如刚才那般暧昧的看着宛晴言道:“孤瞧着你年岁正好,太子妃可有给你谋什么婚事?”宛晴被景铄问的红了脸,“回殿下,奴婢只想一直伺候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景铄笑意铺满嘴角却未达眼底,瞧着眼前一副心事都摆在脸上的宛晴,景铄只觉得蠢,连着背后为她出谋划策得人一样,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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