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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景铄拦着他寻死,片刻都不缺人看着他,那他若是活活疼死倒也算是解脱,云锡在心里只 盼着许太医这药一碗便能将他的命要了去。
  云锡如此乖巧听话的应了景练的话,景练心中自然是喜的不得了,抚着云锡的发丝不知甜 言蜜语的哄了多少句,还是永胜进屋打断了云锡耳边那令人作呕的温柔。
  永胜站在外间拱手道:“禀殿下,宫里吉忠公公传了句话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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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喝药
  景铄心情愉悦声音也跟着轻巧起来:“说。”
  “禀殿下,吉忠公公说未央殿不大好。”永胜躬身。
  条练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景练将云锡膝上的薄毯往上扯了扯,浅笑柔声道:“锡儿睡一 会吧,孤进宫去片刻就回。”景练抬手轻轻拍了拍云锡的发顶,云锡没有躲。
  景练走后依旧是命人将云锡的屋门锁了起来,屋子里也照样留了看着云锡的人,云锡听着 屋门落锁的声音立刻就扒着榻边开始剧烈的呕吐。
  令人恶心,无论是景练的温柔还是昨日种种。
  景铄到未央殿的时候正有几位太医围在景启的龙床前满脸焦虑之像,景铄提袍上前问道: “父皇怎么了。”
  几个太医之中为首的太医立即跪地道:“启禀殿下,皇上方才吐了血,但臣等轮番诊治下 来也不过就是郁结之症,这为何会吐血。。。”几个太医面面相觑,为首的太医接着禀道:“ 还请殿下饶命,臣等实在不知。”
  景铄摆了摆手道:“许是今日父皇太累了,有劳众卿了,就按众卿诊出的症状配药吧,孤 会伺候父皇服药的。”
  几个太医如蒙大赦的提了药箱子去了。
  太医走后,条练坐在龙床边问道:吉忠,谁来过。”
  吉忠稍加思忖后答道:“启禀殿下,贵妃娘娘来过。”
  景铄了然道:“去请肖贵妃来吧,孤也几日没给娘娘请安了。”
  吉忠躬身去了。
  肖贵妃见到景铄的时候一如既往地趾高气扬:“太子请本宫来所为何事?”
  景铄将茶盏稳稳地放在桌上之后抬头看着眼前仍然不安分的女人,半刻景练才道:"肖贵 妃觉得孤做这些会成为荣王的塾脚石么?”
  肖贵妃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景铄看着肖贵妃这幅紧张的模样在唇边勾了个嘲讽的笑:“肖贵妃,孤劝你回宫就去将那 道不知是谁写成的传位于荣王的传位诏书烧掉吧,不然肖家孤可就留不住了啊。”
  景铄的话让肖贵妃一下子就起了一层冷汗:“什。。。什么诏书。。。太子在说什么本宫 不清楚。”
  景铄这几日实在听多了这样的嘴硬,这些人狡辩的时候语气甚至都相差无几,一样的慌乱 一样的不自量力。-
  “有野心有想法,那也得有命才能享受得到啊。”景练往后一靠正倚在椅背的软塾上说道 :“肖贵妃,孤言尽于此,若是肖贵妃听不懂,孤不介意这双手在染上些血”景练伸出手在肖 贵妃眼前晃了晃。
  肖贵妃心中那些想法算是被景练这一晃彻底晃没了,肖贵妃倚在较辇上抬头看着宫墙之上 的天,片刻肖贵妃释怀一笑道:“兰儿,回去替本宫收拾个行李出来吧。”
  跟着较辇走的侍女并不清楚肖贵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娘娘是什么意思?”
  肖贵妃一笑并没有回答兰儿的问题。
  景练命吉忠将那道传位诏书和景启的玉玺拿了来,景铄将玉玺轻轻按在诏书末尾,看着上 面的朱笔字迹和玺印景练心中半分愉悦也没有,好像要从一个孤独的地方走去更孤独的地方了 ,景练指尖划过诏书上自己的名字,或许也并不是全然孤独,至少还有云锡会在他身边。
  景练将盖好玺印的传位诏书交给吉忠道:“去宣旨吧,三日后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一并举 行〇,,
  吉忠跪地接旨道:“奴才遵命!”
  次日,宫内绣坊连夜赶制的龙袍和一件并未绣样式的红袍被送进了太子府。
  景练将那件什么都没绣的红袍捧到云锡面前问道:"锡儿觉得这样的红好看么?”
  云锡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
  景练将红袍交给永胜,又对云锡道:“孤记得同锡儿大婚那一日那是锡儿唯一一次穿红袍 ,孤觉得好看极了,所以这一次封后大典也给锡儿选了红袍。”景铄握上云锡的手接着道: 发冠还是孤给锡儿选可好?是用鸾玉还是育城玉好呢?”景铄笑了笑又自顾道:“还是鸾玉吧 ,宫中的玉鸾玉最好,最配的上锡儿。”
  云锡依旧木然的点头。
  景练抚着云锡的发丝道:“来人,将药端了来,孤喂太子妃喝药。”
  很快伺候的小丫鬌便呈来了一青玉药碗里面盛着满满一碗汤药,条练接过药碗递到云锡嘴 边道:“锡儿,该吃药了,可能会很难受,但是锡儿不要怕,孤在陪着锡儿。”
  云锡蜷在榻上看着景铄的眼睛,云锡并没真的用景铄喂,自己端起药碗一滴不剩的尽数饮 了,每吞一口药都像吞了无数的刀子入喉。
  药才喝下,云锡便狠狠攥住了自己的喉咙,景练看着云锡乖巧将药喝下的模样心中顿抒了 —口气,这样云锡就会记起同他的从前了呢。
  喝下药片刻,云锡便觉五脏六腑好似起了一场大火,云锡紧攥着心口的衣襟一声也没出, 云锡痛苦的模样皆印在景铄眼里,景铄翘着唇角将云锡拥在怀里在云锡耳边低声呢喃道:“锡 儿忍一忍,锡儿再忍一忍,锡儿不要怕,孤在这里。”
  景练说完最后一句话,云锡身上的痛感变得更加明显,云锡挣脱景铄的怀抱独自缩在榻角 ,身上的冷汗很快沾湿了衣襟,云锡拒绝任何人的接触就那样独自一个人缩在阳光一旁的阴影 里迫切的希望下一刻这份疼痛能让他永远的离开这里。
  喝下药尚不到一刻钟,云锡便疼到晕厥失去了意识,在云锡才倒下的那一刻景铄便十分淡 定的将整整一盆带着碎冰凉水对着云锡迎头浇下,脸颊上刺骨的凉瞬间唤醒云锡,云锡从宁静 的黑暗中重归满是痛楚的光明中。
  云锡躺在一片水溃中轻声道:“景铄,让我死了吧。”
  景铄就在云锡身旁,云锡的声音再轻也是一字不落的收到了景铄的耳边。
  景铄将云锡从水溃中抱到自己的怀里,景铄抚着云锡湿漉的发间柔声道:“云锡,为什么 你从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就在谋划着离开,这样对我公平么? ”景铄单手捧上云锡苍白的脸颊道 :“不过孤不在怕你离开了,孤知道你此刻很痛苦,等孤登基之后孤便带你去游山玩水去见我 们两个都没见过的风景好不好。”景铄将云锡抱得更紧了些:“云锡,别再想着走了也别再想 着死了。”
  整整一天云锡都在宁静的黑暗和痛苦的光明中来回穿梭,景铄为了让云锡保持清醒往云锡 头顶浇了数盆刺骨的凉水,每次将云锡唤醒之后景铄都会抱着云锡一遍一遍重复着那些说过数 次的话,一次一次求着云锡别死别走,才不过一日而已云锡已然痛极疲极,晚间宫里送来几本 折子,景铄去了书房阅折子,云锡才有了片刻安宁。
  书房里,景铄看着左丞齐杉的折子将眉头拧了起来。
  景铄放下折子吩咐道:“去请左丞来。”
  一刻钟后齐杉一身朝服立于景铄的书案之前拱手请安。
  景铄虚抬了抬手示意齐杉免礼,景铄将齐杉的折子摊在书案前用手指敲了敲道:“什么意
  田 ”
  齐杉躬身道:“禀殿下,正如臣折子中所说,赤帝夏侯胤于数日前离开越过赤月与大炎国 境往我大炎来了。”
  景铄点了点头,齐杉接着道:“按理说国主进我大炎都会通报沿途官驿并传上其国国书, 但赤帝此番来我大炎,一未通报,二未传国书,而且查不到赤帝的行踪。”
  景铄双手撑在书案上,他从没见过夏侯胤也并没同此人打过交道,夏侯胤此番来大炎目的 是什么又在何处落脚他一概不知,景铄没来由的感觉到危机感,景铄将奏折合上递到齐杉面前 道:“不论用什么方法务必要在登基大典前查出夏侯胤行踪。”
  齐杉拱手道:“臣遵命。”
  齐杉拿了奏折并没转身往外走。
  景练抬头道:“齐大人还有事?”
  齐杉垂首道:“殿下是准备赦免祁王殿下么?”
  景练并没回答齐杉的问题只是看着齐杉,眼神中带着君主独有的危险意味。
  齐杉对上景铄的眼神忙拱手道:“殿下恕罪,并非是臣有意揣测上意,祁王殿下之罪该就 地处斩,殿下并未如此皇上还宣了一道三日之后处决的圣旨,臣这才觉得殿下是在等人来救祁 王〇,,
  景练收了眸中凶光道:“齐大人不愧是父皇一手提拔起来的左丞,不错,孤是在等人来救 祁王,而那人的动作比孤想的要快。”景练一笑道:“齐大人眼下还是好好操心夏侯胤的事情 吧,有劳大人了。”
  滇安候府。
  林栩晚膳过后便跪在了林城安门前,林城安冷着脸道:“为父说过,这样一份情谊你要不 得,你是如何答应为父的,这么快就忘了么?”
  林栩拱手道:“儿子没忘,但让儿子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去死,儿子做不到,父亲,无论如 何儿子往后这一生都是要同他在一处的了,儿子不孝还请父亲责罚。”
  林知远看着林栩冷哼一声道:“还真是同你那姑姑一般死心眼。”林知远步至门外将林栩 扶起来问道:“哪一日回云南?”
  林栩答道:“登基大典过后,儿子同殿下便启程。”
  林知远拍了拍林栩的肩膀道:“长大了,往后的日子真的要你自己看着过了。”林知远一 笑:"管不住你姑姑,也管不住你,罢了罢了,回去吧。”
 
 
第七十四章 我没有
  次日,景练晨间给云锡喂完药进了宫。
  景启的脸色好了些,一鹤道长说那日吐血不过是因其气血逆行一下子激发了丹药的毒性, 景启承受不住才会吐血,今日已经好了许多,看着景练的眼神依旧是想将景练生吞活剥了一样 〇
  景练坐在龙床边看着景启鬂边新长出的几根白发说道:“父皇,儿臣明日就要登基了,传 位诏书一颁众位大臣就忙不迭的来巴结儿臣了。”
  景气仍然是动着嘴唇只发出气声却难说出一个字,景练轻轻拍了拍龙床的床边笑道:“父 皇当初杀我母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在我手中生不如死的一天呢?”景练冷笑出声:‘‘ 父皇放心,儿臣不会杀了景锴或者景械,儿臣想做个明君,做不成明君儿臣也不想做个后世口 中为了皇位残杀手足的暴君,儿臣会让景锴和林栩同治南境,永生永世非诏不得进京,至于景 铖,儿臣同人有约在先自然也会饶他一命。”
  景启挣着力气想要痛住景铄的手,不知是在求景练饶自己一命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景练 将景启挪出锦被的手重新盖好又道:“父皇放心,儿臣不会让父皇那么快就驾崩,太后尚在, 更何况,儿臣没打算让父皇死的这么安逸。”
  吉忠上前禀话打断了景练的话,吉忠拱手道:“禀殿下,太子妃封后时的的发冠已经琢了 出来,奴才瞧过了,配得上太子妃那俊朗的模样,殿下可要现在就过目?”
  景铄摆了摆手:“不必,直接送到太子府吧。”
  吉忠躬身:“是。”
  景铄掖了掖景启的被子道:“父皇想知道儿臣是从何时盯上父皇的么? ’’
  景启转了转眼珠。
  景铄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可是我母妃都不知道父皇是何时对她起了杀心的!”
  景铄起身,一如之前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景启冷声道:“父皇,痛苦的从来都不是死亡而 是死亡之前无尽的等待和濒死时那一瞬间的清醒和痛楚。”景练将龙床的纱帐轻轻放下,隔着 一层薄薄的纱帐景铄的声音中的寒冷半分未减:“父皇就好好享受儿臣的孝、顺、吧。”
  景启一双浑浊的眼睛满是仇恨和杀意,透过纱帐无力地瞪着景练。
  景铄一笑,负手而去。
  景铄出了未央殿去承祥宫,自从景铄那日将事情对太后和盘托出之后,太后便总是小病不 断,前几日贪凉吹了晚风惹得头风发作,这几日已卧床了。
  景铄进门,屋中的熏香盖过了汤药的味道。
  “孙儿给皇奶奶请安。”
  无论景铄对别人下了如何的狠手,在林太后面前他始终都是乖顺的。
  林太后倚在榻上轻咳了两声抬了抬手腕示意景练起身,又吩咐孙嬷嬷:“给太子搬张椅子 来吧,哀家身上、榻上都是病气,叫太子坐的远些吧。”
  景铄颔首,坐在了孙嬷嬷放在离太后榻边不算远的椅子上,不必别人说,果练是察觉得的 到的,林太后已经在心里疏远他了。
  林太后倚着榻握着帕子按着额角,有些疲惫的说道:“祁王的事情哀家已经听说了,给那 孩子个痛快的死法吧,那孩子不值得太子动手折磨他,你父皇近来可好些?”
  景练沉了口气道:“孙儿没打算要了祁王的命,孙儿登基后自会赦免祁王,祁王会同滇安 候长子一同前往云南,余生非诏不得进京。”景练垂了眼眸:“父皇还好。”
  林太后点了点头:“太子的意思是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一同举行?”
  果铄垂首应是。
  林太后收了帕子道:“自大炎开国以来便没有男后这回事,太子还是三思吧。”
  景铄闻听林太后之言忽然一笑:“皇奶奶如今劝孙儿三思,当初父皇硬要给孙儿和云锡賜 婚时,皇奶奶可有劝父皇三思过?”
  林太后哑然,果启当初来承祥宫同她说要将云锡賜给景练为太子妃的时候,虽然一番话说 得无懈可击可若当时她能替景练这孩子说上两句话,景启也是会听的,也不至于让原本该成佳 话的太子大婚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民间顽童甚至还编了歌瑶。
  景铄捻了捻指尖道:“是孙儿失言,皇奶奶恕罪。”景练起身拱手行礼道:“孙儿告退, 皇奶奶好生修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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