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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小丫髮很快奉上清水,云锡捧着茶盏犹如沙漠中走了许久好不容易遇上甘泉的行人大口的 喝着水。
  承祥宫。
  林太后已然脱了华服躺在了榻上,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孙嬷娘在林太后的额角细细按着道 :“太皇太后先睡会吧,皇上来请安奴婢再叫醒您。”
  林太后摆了摆手:“若是皇帝来请安哀家却睡着了,皇帝心中难免会不舒服,哀家瞧着上 次皇帝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罢了,再等一会吧,哀家听着外边的丝竹声已经听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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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嬤嬷无奈的笑了笑道:“太皇太后还是疼着皇上的。”
  林太后一笑:“怎么能不疼,岂止是哀家多的是人在皇帝不知道的地方疼着皇上呢,就怕 皇上觉不出来啊。”
  孙嬷嬷道:“觉不出来倒是不要紧,就怕皇上觉出来时已经晚了啊。”
  孙嬷嬷说完林太后却没在说话,孙嬷嬷一瞧林太后已然睡了,孙嬷嬷将锦被往上掖了掖退 下了。
  宫城外一家客栈中掌柜对着两个像是外来进京的年轻人热情地搭讪着:“年轻人打哪来啊 ?听着口音不像京城人啊。”
  “我们啊是从南边来的。”两人中的一人拿了掌柜找零的散银子答了掌柜的话。
  掌柜点了点头做了手势给二人指了回房的路。
  回了房间方才答掌柜话的年轻人道:“哎?公子,晚上咱们出去寻点乐子吧。”
  被年轻人称作公子的人白了年轻人一眼道:“沐白,你这一路上寻得乐子也不少了吧,晚 上是不是该干些正事了?”
  名唤沐白的年轻人倒了一盏清水递给那人道:“主上,咱俩这面相一看就是赤月来的,顶 着两张这么好看的脸能探听到什么啊。”
  夏侯胤敲了沐白脑袋一下道:“怎么还夸起自己来了!”夏侯胤唱了口水又道:“本君对 大炎的皇后还挺感兴趣,所以我们此遭一不探他国事二不探他布防,咱们只探一探今日封后的 皇'后〇,,
  沐白登时瞪大了眼睛:“主、主上,您该不会也是个。。。短袖吧。”
  夏侯胤使劲给了沐白一个爆栗:"我就算是个断袖也看不上你!小时候长得就丑长大了还 没长开!简直算是污我赤月之血。”
  沐白揉了揉脑门有些委屈地道:“主上既然不是短袖为何对人家男皇后感兴趣啊。” 夏侯胤只是一笑并未答话。
  沐白紧紧捂住胸前一副生怕夏侯胤如何了他的表情道:“主上,您真的不是断、断袖?” 夏侯胤抬手又想照着沐白的脑门敲一下子,沐白却眼疾手快的护住了道:“没事,主上就 算是断袖我也不会瞧不起主上的。”
  两人笑闹片刻,沐白正色道:主上,不是臣不正经,这些事情啊还得去臣说寻乐子的地 方才能探听得到。”
  说完,沐白挑了挑眉,表情颇为自满。
  夏侯胤看着沐白失笑,从小沐白就是这幅样子,给夏侯胤几近黑白的童年添了不少的颜色 ,夏侯胤笑着趁沐白不注意在沐白额头戳了一下。
  沐白嗔道:“主上!”
 
 
第七十八章 发热
  晚间,沐白轻车熟路的将夏侯胤带去了一处酒楼,夏侯胤轻摇手中的扇子抬头望着酒楼的 牌匾道:“醉霄楼,是个好名字。”
  二人抬步进至醉霄楼,因着正是用膳的时间大堂中并没什么空位,小二一脸殷勤的迎了上 来:“两位公子可是要用膳?”
  夏侯胤点头道:“正是。”夏侯胤用扇子虚指了指道:“不过我瞧着似乎并没有空位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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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正做手势准备把二人往楼上雅间请,不料沐白却扯了夏侯胤的胳膊把他拉到只有两个 人对坐的位子前面对那二人道:“兄台,可介意拼个位置?”
  那二人看起来也是极好说话的,点了头给沐白和夏侯胤二人让了位置,四人并坐在一张桌 子前。
  沐白随意点了两个菜又送了同桌两个人一壶酒算是赔礼也算是谢礼,夏侯胤用扇子挡了凑 近沐白同沐白说道:“为何不去二楼雅间。”
  沐白没好气的翻了夏侯胤一个白眼小声道:“亏您还是主上,坊间传闻自然是要到坊间听 !去雅间听什么去!”沐白说完打掉了夏侯胤手中的扇子同桌上其余两个人搭着话。
  “两位风光霁月瞧着像是世家公子呢。”沐白一说话就扯出来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
  两人中有一人明显就是不太喜欢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方才点头同意拼桌的那人倒 是看起来温润如玉:“公子过谦,什么世家公子不过是家境好些罢了,二位公子可是赤月来的
  沐白有些惊讶的点了点头,寻常人只是问一句他们二人是不是从南边来的,倒是这人一语 中的,沐白又扯了笑道:“公子好眼力,我二人此番来大炎京城正是准备做些生意。”
  那公子点了点头没再答沐白的话。
  沐白回头往门外瞅了一眼,此时外间街上正是人影憧憧灯火交映,沐白转头对二人道:“ 今日京城似乎格外热闹啊,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方才答沐白话的公子浅笑点了点头道:“今日正是我大炎新帝的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又 迎了一位明君上位我大炎百姓自是欣軎的。”
  沐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今日登基的可是之前的太子殿下? ’’沐白搓了搓下颌笑 的有些不大单纯的道:“在赤月时我就曾闻听大炎的太子妃是个男子,想来必是位绝世风流的 人儿吧。”
  沐白对于自己轻巧的将话题转到大炎的男皇后身上颇有些自得,正准备借一杯酒往深了聊 —聊时那公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沐白贈他二人的酒一饮而尽道:“多谢公子的酒。二位慢用。” 说完就扯着身边方才一直黑着脸对着沐白和身旁一言不发的夏侯胤的男人走了。
  夏侯胤自顾倒了一杯酒道:“看来有人受挫了啊,什么都没打听出来而且很没面子啊。” 沐白不满的“嘁”了一声道:“公子像个木头一样一直不说话我说的都快累死了,不说话 就算了怎的现在还说风凉话呢。”沐白瘪了瘪嘴道:“又不是我对人家皇后感兴趣。”
  夏侯胤印了一口酒回头望向街上,人影已经将方才拼桌那二位公子的脚印淹没了,夏侯胤 一笑道:“人家又不傻,人家嫂子的事能轻易告诉你么?”
  沐白瞪着眼睛将醉张成一个圆形道:“他。。。他。。。他。。。”
  夏侯胤夹了一只虾塞到沐白嘴里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方才那人是镇守云南的滇安候长 子,大炎皇帝表弟,林栩,我去云南时有幸见过一两次。”
  沐白嚼了两下虾又问道:“那他旁边那人?”
  夏侯胤勾着唇角道:“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祁王景锴吧。”
  凤梧宫。
  云锡在榻上蜷了半日,只感觉明明是炎炎夏日身上却冷的很,眼睛似乎也不是很舒服,五 脏六腑上的疼痛更是不必言说,整个下午景练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离云锡床榻不远的地方翻 着书,一个下午过去景练手中的书已然翻过了大半本。
  眼睛一阵干涩,景练按了按眼角一抬头天已经都黑了,放下手中的书景练步至云锡榻边抚 在云锡发间柔声道:“该用晚膳了,锡儿想用些什么?琵琶虾?”
  云锡没有答话,景练的手顺着云锡的发丝滑到了云锡的脖颈,指尖触到云锡皮肤的那一刻 景练下意识的收回了手,云锡似乎又发热了,好像还很严重。
  景练忙正了云锡的身子,云锡的唇已经干裂,原本便满是憔悴病态的面容如今看来更是虚 弱不堪,景铄忙命人传了太医。
  云锡整个人因为发热时间太久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淹,云锡感觉到似乎有一片温暖靠近自己 ,云锡本能的将自己挪进温暖里小声呢喃道:“冷,我好冷。”
  景铄将云锡紧紧地抱在怀里扯过了榻上所有的锦被将云锡包裹的严严实实。
  许太医来时云锡仍是神志不清的一直在呢喃些什么,奈何声音太小并没什么人听见,云锡 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整个人似乎是在梦中挣扎,许太医给云锡服了一颗药丸,云锡才算慢慢 平静下来,许太医照旧搭了脉行了针禀道:“启禀皇上,皇后若是一直这样发热说不好会惹出 什么病症。”景铄的脸色一下子沉了,许太医叹了口气后又禀道:“非是臣无能,只是皇后身 子本来就弱,那剂方子又数烈性药,如此一来皇后当真承受不住这才并发了许许多多的症状, 皇后的发热也不是第一次了,臣怕这种症状会一直持续,臣已经用尽毕生所学,臣。。。也没
  有办法了。”
  景练顿时怒上心头将桌上茶盏用力摔了个粉碎道:“没有办法就给朕回去想办法!滚!” 许太医提了药箱子麻利的除了凤梧宫,回至太医院许太医对着一堆的古典古籍古方发愁, 许太医的小徒弟见师傅一副烦恼的样子便问道:"师傅,可是今天皇上为难师傅了?”
  许太医称了二钱药材道:“我这一辈子的英名怕是毁在皇后手里咯。”
  小徒弟翻了两下典籍问道:“皇后的病不好治?”
  许太医无奈道:“求生者可医,求死者不可医。”
  小徒弟一脸不解的问道:“师傅是说皇后。。。? ”
  许太医叹了口气接着称药材翻典籍去了。
  景练坐在云锡榻边看着云锡安静的睡颜,给云锡掖了掖被子道:"锡儿,别离开朕,无论 如何都别离开朕好不好。”
  许太医给云锡服下的药丸药效很大,直至第二天辰时云锡才悠悠转醒,云锡睁眼屋中只有 几个跟着伺候的丫鬌,一见云锡醒了都簇了上来道:“皇后醒了,皇上已经早朝去了吩咐奴婢 在这守着皇后。”
  对于皇后这个称呼云锡真的是厌恶极了,云锡偏过头不想面对任何人,明明昨天那么痛怎 么还是醒了,小丫鬌奉了一盏茶来道:“皇后先喝盏茶吧,早膳应该快要摆好了。”
  云锡转过头看着小丫鬌道:“不必称我为皇后。”
  云锡接过茶盏唱了个干净又道:“皇上走之前可吩咐说不许我走动?”
  小丫轚摇了摇头:“不曾,皇上只吩咐奴婢要好生守着皇。。。”小丫鬌忙噤了声。
  云锡将茶盏递还给小丫轚又道:“替我梳洗吧,身子轻巧了些想出去走走。”说罢云锡揉 了揉眼睛,总觉得眼前的东西不甚清晰。
  昨日景练便下了赦免景锴将其逐去云南永生非诏不得进京的旨意,肖家几位肢骨此刻心里 正是七上八下,皇帝登基前他们没少下绊子作对,但比起祁王来说算是轻的不能再轻了,肖家 几位一边担心着新帝会一纸诏书要了他们的脑袋一边祈求着这位新帝对他们能像对祁王一样大 亊化小小事化了。
  条铄坐在上位将朝中众人脸上的情绪看的清清楚楚,景铄兀自一笑,从前在朝堂上无论他 说什么都要站出来反对的那几个人如今正如踩在针尖上一样难受,景练没打算要他们的命毕竟 各为其主谁也没错,不过成者王败者寇的道理一直都摆在那里,景铄招手命永胜上前宣旨。
  旨意很简单,肖家在朝官员均降职三等,三部尚书皆换成了景铄自己的人,肖家诸臣也算 是开国老臣,若真轻飘飘几笔要了他们的姓名,前朝史官也并不会让景练在史册上的名声好到 哪里去,若是直接罢免这些人搞不好哪个生了反骨再生些什么事情出来也是景练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还不如叫他们感恩戴德的吃着皇帝上的俸禄。
  肖家几人接了旨皆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命还在,不仅命在依然能享朝廷俸禄穿着朝服 ,几人皆跪地高呼:“谢主隆恩。”
  下了朝,景铄便一路往凤梧宫去了,此时半刻看不到云锡景铄的心中都是高悬着的。 凤梧宫诸人闻听皇上驾到,心中皆是一紧:“奴碑/奴才参见皇上。”
  景铄并未理会众人抬了步子便往景铄寝屋去了,一进门景铄的脸上登时漫上了杀意,景铄 转身朝着院中仍跪着的众人喝道:“皇后呢!”
  有一小丫鬟瑟瑟缩缩的上前答话道:“禀皇上,方才用过早膳皇后说宫中憋闷想出去走走 ,皇上早朝前并未说不准皇后出门,奴婢们也就随着皇后心意去了。”
  景铄松了一口气出凤梧宫找人去了。
 
 
第七十九章 听书
  云锡早膳只略用了两口便漱了嘴,小丫鬟将漱口茶端下去的时候道:“皇上说汤药先停一 阵子,所以今日并没有药。”
  云锡点了点头,实在难得景铄竟然愿意放过他一阵子,云锡抬手按了按眼角,总觉得视线 不算太清明,云锡按了又按结果还是一样,撤了膳桌便有两个丫«随着云锡往凤梧宫外逛去了
  虽说是身子轻快了些但到底身上还有些隐隐的不爽快,没逛多久云锡便找了个小亭子坐下 了,正是当初景铄来寻云锡的依荷亭,不过云锡尚未想起这段往事。
  盛夏清晨的风总是裹着些露水,不一会便吹得云锡指尖有些凉,云锡才待起身回宫去便听 身后有人唤自己:“锡儿。”
  熟悉的生意在身后随风同起,云锡还没来得及回头心口和额角便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巨大的 痛楚,云锡被疼痛冲击到失去方向感,人瞬间跌坐在地上,云锡紧摟着心口,看起来同每一次 犯病时一样痛苦。
  景铄方才见云锡不在宫中时整个人的灵魂都像飞走了一样,那一瞬间他想到了无数个可能 ,在听到小丫鬟说云锡只是出来走走时才觉得灵魂重新回到了身体里,看见云锡坐在依荷亭中 的时候景铄本不欲上前奈何眼前忽然浮现了那日公众家宴他来寻云锡回家的事,虽然那之后的 场景并不算美好,但那次是他第一次拉住云锡的手,谁料才一开口唤了云锡一声云锡便就此跌 坐在了地上。
  景铄急忙上前扶住云锡的肩:“锡儿,是不是又疼了,别怕,孤这就带你回去。”
  云锡却伸了手死命抵住景铄的动作,只是摟着心口紧拧着眉闭着眼道:“不!不回家!我 不!我不回家!”
  景铄并不知道云锡在说些什么,只能尽力安抚道:“好,好不回家,锡儿你冷静些,我们 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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