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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潼警署(推理悬疑)——风闻

时间:2021-10-31 09:14:32  作者:风闻
  丁依依:“有个屁,从来没把我带个他朋友认识,每次来都跟做贼似的,深更半夜的,我都怀疑他的时差跟我们正常人不一样。”
  黎月白:“那他失踪前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有啊,跟别的贱人上床啊。”丁依依拔高了音调。
  黎月白皱了皱眉,有些尴尬,“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指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特别的举动,有没有跟你谈论过你们日常之外的事?”
  丁依依抿着嘴,鼻孔一张一合的,好像是在认真思考,半晌她摇摇头,“没有。”
  季无渡:“你不要隐瞒,有什么就都说出来。”
  丁依依站起身,右手背拍着左手心,“我比你们更想找到他啊,警官。”
  总之,丁依依这边怕是要不了了之了,两人推门刚想出去,忽地就被背后的丁依依叫住了,“等等。”
  两人又齐齐回头,就见丁依依钻到衣柜里拎出一个银白色的保险箱,她将箱子举到两人跟前,“我想起来了,这是他好多天前,扔在我这的箱子,说是有这玩意儿就能发大财了,我以为里面是钱,问了他半天,他说不是钱,但比钱值钱多了,我现在也不想知道这里面是啥了,问他密码,他也不告诉我,你们拎走吧,或许对你们有用。”
  见到箱子的一瞬间,两人同时转头对望了一眼,这箱子跟他们缴的方问海的那箱子一模一样,难道?
  季无渡伸手接下,在手上掂了掂。
  黎月白抬头望着一脸怨气的丁依依:“要是他回来找过你,立马告诉我们。”
  丁依依稍稍点了点头。
  拎着箱子的两个人不由地加快了脚步,“李画怎么敢把这东西放她这,这女的不会有危险吧?”季无渡扭头问着一边的黎月白,雾化的白气从他嘴里溢出。
  黎月白摇摇头,“她没有被杀的理由,我们想知道的,想得到的都已经到手了,她的生死在凶手眼里不足为道。”
  两人匆匆忙忙地拎着箱子进了刑侦科,找了专业的警员将箱子打开了,和方问海那箱子一样,两排装满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子整齐地排列在箱子里,季无渡伸手取出一瓶递给前来看热闹的傅从,“快一点。”
  傅法医一个白眼差点翻背过去,“我就不该来看这热闹,我一法医,剖尸体的,一天到晚让我干缉毒组的事儿。”
  季无渡又摇了摇手中的瓶子,“你长得帅,又聪明,干事儿又利索………”
  “行了行了,给我,我去。”
  黎月白一直在在一边没开口,怪不得宋正时要逮李画,这箱子东西李画是肯定买不起的,多半他是通过什么不正当的方式的得到的,但是宋正时只是想逮他,估摸是想逮到他,套出东西的下落然后再了结了他,但是没得到东西前,他应该是不会杀他的,那是谁?李画除了这事还得罪过其他人?他越想眉头锁的越紧,直到季无渡的手指点上他的眉头。
  “想什么?都快成一字眉了。”
  黎月白一偏头,躲过了他的手指,“这么多人在,注意点。”
  季无渡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怕什么?就算我在办公室把你这样那样,也没人敢管。”
  “咳咳。”李集在他俩背后重重一咳,“我说你俩注意点影响好吧,大庭广众的,秀给谁看?就你有对象是吧?”
  季无渡朝他一翻白眼,拉着黎月白径直进了办公室,李集跟在他俩后面,还想叨叨点啥,但是留给李集的是重重的关门声,以及锁芯上锁的声音。
  上潼郊外的庄园内。
  “那家伙还没找到?”宋正时不疾不徐地问着江序。
  江序:“还没,从路和鱼那儿跑了。”
  宋正时:“东西呢?”
  江序低下了头:“也没有。”
  宋正时:“东西找先放放,先把人找到,第一次见到有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的。”
  江序在原地愣了半晌,“他的哥哥前几天死了,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什么蹊跷?”
  江序:“李图长期在日本,很少回上潼,而知道他们是双胞胎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我怀疑李图的死跟李画有关。”
  宋正时:“这案子又是他在查?”宋正时越过了江序的疑问。
  江序低下头,微微一点,他知道宋正时在说谁。
  “黎月白啊黎月白,我现在到底要拿你怎么弄呢?”宋正时将腿架到了面前的茶几上,“是时候把他弄回来了吗?”宋正时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江序。
  “老板,我觉得,我觉得他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好?哈哈哈哈哈,哪里好了?我见见不到他,摸摸不着他,他身边还有其他男人转来转去。”宋正时皱着眉头,手指抵上太阳穴,好似在思考这个问题。
  “但是”江序咽了咽唾沫,“但是他在我们这,做事什么的真的挺极端的,我看他在警署里跟在我们这完全是两个样子。”
  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时没有动静,只有窗外枯黄的树叶随着寒风沙沙作响。
  宋正时突然放下腿站起身,走近江序,阴鹜的眼神盯得江序浑身不自在,江序很高,但是宋正时也没比他矮多少,他甚至不用仰视他,江序不敢看他,微微垂着头。
  “我当初就是听了你的鬼话,才把他送出去了,现在想把他弄回来却没那么简单了,我要的人哪怕是囚禁起来,我也不会让他再跑了,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不明白我?”宋正时声音并不高,但江序听着却挺毛骨悚然的。
  江序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直至宋正时轻哼一声,无趣地从他眼前走开。
  十一年前。
  那个雨后黄昏,大雨将热气打散,森林里的空气格外清新,夕阳将整个天地染的通红,被枪声惊吓过后的鸟儿,也叽叽喳喳地出来了,泥路上的水洼不停地有小青蛙蹦来蹦去。宋正时有点头疼,因为有个小家伙坏了他的计划。
  此时,他臂弯里正躺着一个肮脏的绝美少年,宋正时原本准备去狙了A先生,从而吞并他的产业链,但这个小家伙好巧不巧的在这时出现了。
  林子深处有宋正时的地盘,一片不是很新的建筑,但意外的很整齐有规律,周围一大圈都用围墙围上了,门口有人把守,里外都有人巡逻,见宋正时的车从远处驶来,那些人远远地就把大门开了,车子过门时,所有人都朝他低下了头。
  手下将车子直接开到了他住处的楼下,一个看起来比宋正时大不了多少的男人从屋子里跑出来帮他开门。
  “老板?这是?”开门的男人是宋正时从北美那边带回来的,一直跟在宋正时身边做事,高大威猛的男人属于人狠话不多的那种,他盯着宋正时怀里的黎月白,一时有些迷惑。
  “去找医生过来,要快。”年轻的宋正时抱起十五岁的黎月白毫不费劲,他朝身边的贺金吩咐道。
  贺金没有多问,转身就出了宋正时的住处。宋正时将黎月白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丝毫没有嫌弃浑身泥水的黎月白,黎月白已经烧迷糊了,整张脸通红,嘴唇也很苍白,口中一直带着哭腔呢喃着。宋正时脱了外套扔在旁边的沙发上,随后站在床边,环保双臂仔细地盯着黎月白的脸观察着。
  没多久基地里的医生就赶到了,医生也是宋正时才北美那边挖过来的,当然前提是他给够了对方钱,以至于他的地盘里有一个小型的医疗诊所,每次他受点大伤小伤基本都可以在基地解决。
  贺金催奥斯丁医生催的紧,奥斯丁以为宋正时又受了什么打伤,拎着小型设备匆匆忙忙地赶来,直到看见毫发无伤的宋正时,奥斯丁才呼了口气。
  奥斯丁:“我以为老板你又怎么了。”
  宋正时朝床上努努嘴,“看看。”
  这时奥斯丁才注意到陷进床垫里的黎月白,他是那样的脆弱,好似一触即散。
  “好美的少年。”这是奥斯丁见到黎月白时说的第一句话,外国人嘛,都是那样的直接。
  奥斯丁掀开黎月白的眼皮照了照,又用听诊器在他的胸口听了听,随后奥斯丁取下听诊器,“你们之前发什么了什么吗?”
  宋正时扫了眼奥斯丁,“他可能受了点惊吓。”
  奥斯丁:“没错了,他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导致的高烧,可能会没事,但也可能会有事,毕竟他已经有了心魔,这就要看他自己怎么熬了。”
  宋正时:“先给他开点药,后面的事再说。”
  一旁的贺金开口了,“老板,你要留下他吗?”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宋正时带人回来了,但是能被宋正时抱着回来,睡在他床上的,这是第一个。
  宋正时不可置否地点了下头,“贺金,一会儿你带几个人去林子里把今天我们的任务对象带回来,人已经死了,你别动尸体,带回来先安置下来。”
  贺金还想再问点什么,他是想提醒宋正时,最好先弄清楚黎月白的身份背景后再做打算,但他看宋正时好像着了魔似的,连说话的间隙都是盯着黎月白的,无奈只能闭了嘴,去办宋正时交代的事了。
  奥斯丁留下给黎月白喂了药后才离开的,宋正时罕见的在房间待到了夜里,但黎月白却一直没有要苏醒的状态。
 
第66章
  次日中午黎月白才睁了眼,睁眼的第一件事他没有在意周遭的陌生环境,也没有发了疯的想去找他的父母,他只是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眼泪从眼角一路流到耳蜗里。
  “贺叔,他醒了。”身边一道少年音响起。
  贺金闻言,推门进来了,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黎月白眼前的光,“醒了?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贺金声音没有一丝温存,即使说着关心人的话,还是很冷,很机械。
  黎月白微微眯了眯眼,半晌,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了,张了张嘴,喉咙却很难发出声音,他皱着眉捏了捏脖子,无论怎么发声,却都无济于事。
  贺金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在房间里响起,“你这是应激创伤,过两天就会好了,别费力气。”
  黎月白垂着的脸终于抬起,朝面前这个男人看了看,随后又带着狐疑的眼神朝房间四周看了看,很简单的装饰,到处都收拾的井井有条,没有多余的物件,一面墙的玻璃柜让黎月白皱了皱眉头,玻璃柜里陈列着好多把大大小小的枪支,匕首,看着也不像是假的。
  贺金注意到了黎月白的表情变化,“这是救你的人的房间,你现在是安全的。”
  黎月白感觉有点不太对,他原本是打算报警的,他父母的尸身他还没有安顿,想到这些,他才回过了神,掀开被子就想往门外跑,脚还没有点到地,一阵头晕目眩就晃的他跌倒在了床边的地毯上,贺金没有动,旁边的少年上前去扶他。
  贺金:“你不用急着往外跑,你父母的尸身已经在我们这了,关于你到底要不要留在我们这,下午自然有人来告诉你答案。”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那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将他从地上拽起,然后扶回了床上。
  黎月白开口想说谢谢,口型做到了,声音却发不出,眼前的少年皮肤被晒的很黑,明明差不多的身高,但对方看起来比他力气大多了,身板也比他壮实。
  黎月白低头看了看,昨天那身脏衣服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会儿他穿着一身棉质的睡衣,想来可能是这个少年帮他换的衣服。
  黎月白不能出声,那个少年也腼腆,不像是会聊天的人,两个人就这样干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送饭进来。黎月白没什么胃口,胡乱的在吃食里搅了搅,整个人也不在状态,他变得特别警惕,即使面对一个和他相仿的的少年,他也没法放下戒备。
  下午,如贺金说的那样,他见到了昨天他求助的男人。
  少年朝他微微鞠了一躬,那人朝他扬扬手,“出去吧。”少年得令,退出房间,随后又将房门带上。
  黎月白面对他不由地有些不安,昨天情绪太失常,没有观察他这个人,现在沉下来再看面前人时,黎月白有些不自在,不自在是来源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实在过于专注,黎月白也盯着他看,但没有丝毫表情。
  半晌,宋正时先笑了,他把腿架在旁边的茶几上,点起一根烟,看黎月白的眼神不再那么黏腻,他幽幽地开口了,“杀你父亲的人看清楚了?”他只说了黎英润一个人,并没有提到蓝微。
  黎月白没有表情的脸微微发生了变化,他咬紧了牙关,仿佛要把牙齿咬碎一般,抓着床单的手指泛了白,他的变化宋正时净收眼底。
  “你想报仇吗?”宋正时的声音就像挥散不去的魔障萦绕在黎月白的耳畔。
  好长一段时间,黎月白没有回答他,没有跟他眼神交流,他只是盯着被子,就在宋正时快要失了兴致时,黎月白突然抬头看他了,眼神异常的坚定,朝他微微一点头。
  宋正时站起了身,烟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方式是报警?让警察去抓他?”
  黎月白只是盯着他,也不作回答。
  “你知道他是谁吗?”宋正时兀自说着,哪怕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东南亚最大的毒枭,这些边陲的警察根本拿他没办法,没人能逮得住他,但是………..”他走近了黎月白,弯下腰,视线与黎月白齐平,“我能。”
  “我能替你杀了他,或许,我还会给你亲手手刃他的机会…….”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么的诱人,天知道黎月白现在有多想将A先生千刀万剐,宋正时知道他现在没法开口说话,没法表达自己的情绪,但是这些情绪都通过他的眼神传达了出来。
  一根烟燃尽,宋正时双手插进裤兜里,他盯着黎月白的发旋,“我知道你现在没法说话,不急,你父母的尸身我已经派人带回,你要想看一会儿去就是了,但我跟你说的事你好好想想。”说完,他就转身出了房间。
  临近傍晚,贺金给黎月白递过去一套衣服,让他换好带他去见他父母。
  黎月白拽着衣服坐在床头坐了好久,直到他以为他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他才开始换衣服,换完衣服他跟着贺金出了这间屋子,从昨天到现在他是第一次出这间屋子,外面的光景把他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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