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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晏夕时

时间:2021-11-02 09:42:43  作者:晏夕时
  程雁书在晦暗的光里看到了眉心紧蹙的韩知竹。
  归朴凌空横扫向巷尾,而韩知竹快速转身,急切地扶住了程雁书的肩膀。
  灵力瞬间渡了过来。
  “你怎么样?”韩知竹声音里不复平日的冷静淡然,多了轻易便可察觉的紧张心疼,“抱歉,我来晚了。”
  “大师兄,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吗?”程雁书虚弱地靠在韩知竹肩膀上,虽然手臂仍然痛得不可名状,但心却是安定下来了。
  “我……”韩知竹刚刚开口,巷尾忽卷起一阵腥臭狂风,归朴自这狂风中穿出,悬停在韩知竹和程雁书面前。
  韩知竹手一抬收回归朴,轻轻扶着程雁书,让他靠着巷子的墙面坐下。
  他轻声对程雁书道“你别担心,等我一晌”后,用手指在空中虚虚画了个圈把程雁书圈住了。
  归朴悬停在那圈的上方成守势,韩知竹再看了看程雁书,迎着那巷尾的腥臭狂风而去。
  太痛了,程雁书的意识逐渐被手臂的疼痛吸走而涣散,在要晕不晕之间,他尽力看向巷尾,用尽全力想要咬破自己的舌尖。
  也许他这唯一的能力,能够帮大师兄呢?
  但手臂的痛和流失的血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即使牙齿扣住舌尖,却一点气力也用不上。
  反而是归朴时不时地绽出淡青光芒,一次又一次地把程雁书护在那在扑涌而来的腥臭狂风中。
  程雁书知道,这是韩知竹在面对妖物时仍然分出的半分元神,妥妥当当地护他平安。
  忽然,淡青色光芒大盛,闪过整个暗巷。
  下一瞬,归朴直直跌落,坠在了程雁书的面前。
  程雁书用尽力气弯腰,紧紧抓住了归朴。
  白衣蹁跹而至,韩知竹弯下腰,看向程雁书被拉扯撕裂得触目惊心的手臂。
  “大师兄……”程雁书虚弱地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去触韩知竹的脸,“你受伤了吗?”
  “未曾。”韩知竹干脆地横抱起程雁书,“回客栈,为你疗伤。”
  “好。”把痛到昏沉的头隔在韩知竹的肩膀上,程雁书又淡淡笑了。
  他说:“大师兄,你抱着我的时候轻一点,别弄碎了我的桂花糖藕糕。”
  桂花糖藕糕?韩知竹垂眸看蜷在自己怀里,似乎已经在说胡话的程雁书。
  程雁书却执着地看他,笑得虚弱但又柔软,喃喃道:“是我特意给你带的桂花糖藕糕。我护得好好的,你会尝尝吗?”
  心里像是被什么猛烈地击穿了,韩知竹轻轻说:“会。”
  “那就好。”程雁书几不可查地点点头,终究是昏了过去。
  薛明光和宋谨严被韩知竹差人找回客栈时,程雁书仍然尚未醒来。
  看到程雁书手臂的惨状,薛明光立刻把宋谨严推到床前,连连催促:“你们熏风庄施医用药是当世之绝,你深得真传,快点,给他治好。”
  说着,他又出谋划策:“我记得你有那种敷上去伤痕就消失的药粉?合用吗?”
  “你且等我看看情形。”宋谨严答了薛明光,又转向韩知竹,道了声“得罪”小心抬起程雁书的手臂,仔细去看撕裂开的皮肤下绽开血肉的伤口。
  饶是他再小心翼翼,也牵动了伤口,昏睡未醒的程雁书不由得紧蹙眉头,面色显出痛苦神情。
  韩知竹踏前一步,又给他渡了灵力。
  “这是……”宋谨言细观伤口,面色一凛,“具足。”
  “具足?”薛明光一愣,“此等魔物早被镇于魔魅之窟,即使有漏网的,也收之镇于万妖塔底,世间根本一只不留,怎么可能忽然现世?”
  韩知竹却赞同宋谨言:“我和它打了照面,确是。”
  宋谨言震惊,“具足的妖力竟如此强,韩师兄出手,也没拿下吗?”
  韩知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即使陷入昏迷神色依然痛苦的程雁书,轻轻摇了摇头。
  他当时只差一击便能将具足击到神魂俱散,但重伤之下具足拼死求生,看出韩知竹成了心看顾孤立无援的程雁书,竟然佯装逃走却转而向程雁书全力一击,韩知竹撤了击杀具足的力道去护程雁书时它便乘机逃了。
  担心追上去将程雁书留在原地不安全,韩知竹也未追击。
  “好在具足已濒死,无法为恶,我已通知铸心堂派人来附近搜寻,想必不多时就会得到捕获的消息了。”韩知竹说着,又看程雁书,“此具足应已是蜕化期,因此辨出我四师弟的金丹,便直接攻击他了。”
  宋谨言再仔细看程雁书的手,深深叹气:“确实,正是蜕化期,这下可难办了。”
  “多难办?”薛明光急了,“我没怎么修妖物的功课,但具足不就是外壳坚硬似甲,触角有吸血的吸盘又内有如蝎子般的毒钩子的妖物吗?难不成还会弄死雁书?”
  “那如蝎子般的毒钩子在具足的蜕化期,便是换魂的工具。”宋谨言解释。
  “换?”薛明光愕然,“魂?”
  “是。魂。”宋谨严的眉心也皱得死紧。
  具足每二十年一次蜕变期,蜕变期内它会寻找有金丹的灵修之士,伺机将两个“钩子”打入其人身体,“钩子”入体后向连接心脉的血脉钉进,一旦没有及时把“钩子”拔.出.来,待其进入血脉流向心脉时,其人便会被“换魂”,成为新的“具足”,生出如甲外壳与触角,肉.体.二十年后消化殆尽,具足会再重新进入蜕变期。
  “我们必得在子时之前把程师兄中了的‘钩子’起出来,不然其完全钉入血脉,程师兄就药石无灵了。”宋谨言道。
  “那快取呀,你别跟我说你不会!”薛明光急得不得了。
  “我倒是会。”宋谨言说着,却又连连摇头,“但这‘钩子’看不见摸不着,只有伤者本人能够在触碰时感觉到,再从钩住的血脉里生生剜出来……”
  “这是……活剖啊?”薛明光怔住了,下意识去看韩知竹,“你们不能想办法给他镇痛吗?我和韩师兄同时渡灵力成不成?要么让他毫无知觉?你针灸个能昏过去的穴位或是我干脆把他打晕了行不行?”
  “直通心脉,镇不了痛。渡灵力可以暂时护住心脉,可行。让程师兄昏过去感知不到疼痛,不能。”宋谨言答得郑重又肯定。
  韩知竹也摇头:“他必须保持清醒,告诉宋少掌门是否触到了钩子,不然取不出来。”
  薛明光的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他会很痛吗?”
  “会。找钩子时搅动血肉的痛也许能忍,但钩子钩着的是直连心脉的血脉,每一次拔.出.来的时候,他都有可能会顶不住痛,直接摧毁心脉而……”
  宋谨言看一眼韩知竹,停了话。
  薛明光心急如焚,追问到:“会怎么样啊?”
  答他话的是韩知竹:“生生痛死。”
  一时间,薛明光也沉默了。
  沉默中,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来:“来吧。”
  “你醒了?”韩知竹立时俯身,把水递到程雁书唇边。
  程雁书看宋谨言:“我都听到了。我可以,来吧。”
  他话说得坚毅,但眼神落到韩知竹脸上时,却又虚弱了:“大师兄,你能不能压住我?我肯定会乱动……”
  韩知竹扶起程雁书,坐在他面前,抬起手,轻轻按住他肩膀,又靠近他耳边说:“别怕,受不住,可以咬我肩膀。”
  韩知竹双手环住程雁书的肩膀,把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身侧方便宋谨言行动,又将他的左手连同身体环在自己怀里以压制他疼痛时下意识的动作。程雁书忽然急道:“等等!先放开我。”
  韩知竹不明所以,立时松开手,退开了一臂之远。
  “我的桂花糖藕糕……”一番动作,程雁书受伤的疼痛又加剧了,他抬起左手探向怀中,“别压坏了。”
  “糖藕桂花糕我已取出来了,收着在桌上。”韩知竹温言安抚,“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吃。”
  “好。”程雁书艰难地笑了笑,投进了韩知竹怀里。
  他用下巴紧紧压着韩知竹的肩胛骨,左手更是用力环住韩知竹的腰。
  感觉到韩知竹同样用力的紧抱,程雁书闭上眼,说:“宋少掌门,你就当我死了。开始吧。”
  左手紧紧压住程雁书的脉搏,右手手腕一动,宋谨言食指与中指间瞬时多了片薄如蝉翼、泛着血红光耀的小刀。
  他驱刀直入程雁书手臂,刀刃一点不停滞地在血肉里沿着一定的脉络滑走着,血泛出来,滴落一地。
  程雁书的身体随着薄刃游走而不断地剧烈颤抖,紧压着韩知竹肩膀的下巴也已然压不住了,痛得颤抖着左右晃动。
  韩知竹一边渡着灵力护住程雁书的心脉,一边侧头去看他的脸色。侧头的瞬间,程雁书的唇线堪堪擦过了韩知竹的唇。
  和剧烈疼痛对抗的程雁书无知无觉,韩知竹却是忽然地怔住了。
  宋谨言额头也已经泛起一层细密汗珠,薛明光旁观着使不上劲,又不能擅动,表情也很扭曲。
  刀刃的游走依然毫不停滞,程雁书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撞上了刀刃。他颤声道:“停,好像是这里。”
  宋谨言刀刃一转,血红光耀瞬时成带着浅浅蓝焰的白色光耀,随着他手指在程雁书手臂里画了个极小的圈,再拔.出.来时,刃上便带出了一枚褐色的细小如蜂针的东西。
  “这便是‘钩子’?”薛明光用宋谨言放在一旁的小玉盘接过那枚东西。
  “是。”宋谨言一扬手,薄刃立时又入了程雁书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臂里。
  饶是韩知竹不间断地把灵力渡给他,程雁书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紧紧咬住自己唇,闭着眼,唇边快速地渗出了血,滑落而下。
  “别咬自己,咬我。”韩知竹把手抵上程雁书的唇边欲阻止他咬唇的举动,但程雁书已经陷入神志不太分明的地步,怎么说,他都不松开紧咬着的唇齿。
  韩知竹收回了手,低下头,背部完整挡住了薛明光的视线。
  然后,毫无迟疑地含住了程雁书不断渗出血珠的唇瓣。
  程雁书霎时一愣,被疼痛碾压的神志瞬间清明了几分。
  借着这一瞬的放松,韩知竹的舌尖,抵进了程雁书的齿缝。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上夹子,23:00更新,之后每天21:00日更。
  ======感谢在2021-09-24  00:30:15~2021-09-25  15:59: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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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唇与唇贴得紧密,  舌尖也与舌尖碰在一起,程雁书生生定住了身体。
  所有的意识都凝于一处:韩知竹的舌,此刻在他的齿间。
  程雁书不敢咬了,  却也不敢动弹。
  可他控制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心跳,  压不住急促的呼吸起伏。
  在每一次心跳的震动下,相贴的唇与唇的唇线细微擦过彼此,呼吸起伏间,交叠碰触的舌与舌也避不开彼此摩.擦的细微感受。
  一阵剧痛再度袭来,  程雁书呼吸一滞,  身体抽搐两下,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了韩知竹。
  没有提防程雁书还有气力的韩知竹被推开了,  唇舌瞬间分开,  下一刻,  程雁书狠狠地又朝自己的唇咬了下去。
  血顷刻泛出,从唇边滑过,  落在韩知竹的手背上。
  韩知竹想也不想地抬起手,  掐住了程雁书的下颌。一股无法抗拒的巧劲打开了程雁书紧咬着的唇,  下一瞬,韩知竹再度把唇贴了过来。
  这一次,  他的舌不再只抵住程雁书的舌以阻止他咬合的齿列。
  他的舌一点也没犹豫地卷住了程雁书的舌。
  彼此的呼吸真正交融,唇舌纠缠得深入,  密不可分,  痛到已经快要虚脱的程雁书竟然在这个不知道如何定义的吻里感觉到了另一种不同的虚脱和绵软,手臂的疼痛依然分明,但从尾椎处升起直冲向心脏的酥麻却更清晰立体。
  他感觉到了韩知竹的心跳,和他相贴,和他同步。
  强硬又温柔的吻似乎持续了很久,  又似乎不过须臾,程雁书的身体忽然一震。
  韩知竹立刻松开了程雁书薄薄的唇瓣,对宋谨严急道:“是这里。”
  霎时,第二枚“钩子”落入了小玉盘,程雁书也完全虚脱的闭上了眼,靠在了韩知竹的肩膀上。
  “好了。‘钩子’取出便以无大碍,喝些助血脉修复的药就好。”宋谨严说完,长长地舒了口气,几近虚脱地靠坐在椅背上。
  韩知竹看一眼自己怀里进闭着眼面色惨白的程雁书,又问:“他手伤到此种程度,筋络可有影响?”
  “血脉有损,但筋络没有损伤,至于外伤更是无妨,我保证过几日,程师兄的手便能恢复如常,一丝伤痕不也见。”宋谨严笃定道。
  韩知竹道了辛苦,扶着程雁书让他在床榻上躺好了。程雁书微微睁开眼,向韩知竹嘶哑地小声说“我没事”,又闭上了眼。
  薛明光赶忙绞了条热布巾递给韩知竹替程雁书擦汗,自己又赶忙绞了一条,替宋谨严擦着他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
  薛明光擦了两下,宋谨严便皱着眉一抬手拦住了拿着热布巾往他额头上乱按的薛明光:“毫无章法,乱七八糟。”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薛明光委屈地把热布巾塞到宋谨严手里,“你自己来好了。”
  韩知竹用热毛巾轻轻擦干程雁书脸上被痛逼出来的汗,依然带着担忧问宋谨严:“宋少掌门,‘钩子’虽然已经取出,但到底深入我四师弟的血脉,会不会有遗毒或是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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