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晏夕时

时间:2021-11-02 09:42:43  作者:晏夕时
  “大师兄你说什么!”程雁书的耳垂红上加红,“你得好好休息。”
  他脱去韩知竹的外衫,又解中衣,同时努力摆出严肃姿态:“不睡到晚膳时再起来,我跟你没完。”
  “怎么个没完法?”中衣被脱下,韩知竹依然站定着,展开手,仿佛还在等着被脱去里衣。
  程雁书把外衫和中衣仔细放好后,韩知竹依然保持着任他鱼肉的姿势,惹得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把韩知竹的双手压下,又把他推到床榻边:“大师兄你乖,睡一下睡一下。”
  “好。”韩知竹说着,却抬起手,开始脱程雁书的外衫,“你陪我。”
  “不是,你真的需要单纯的好好睡一觉。”
  程雁书躲闪着,却被韩知竹轻易制住:“不管怎么睡,你陪我。”
  外衫被脱下,中衣也被解开,床帘飘摇落下,遮住了呼吸交融后的所有动静。
  沉沉睡眠中,韩知竹仿佛又回到心魔幻境里。
  和从前一样,程雁书正坐在院里的石桌前,笑得眼尾弯弯地抬起手,又亲昵又自然的做一个“过来”的姿势,温软地对他说:“大师兄,你好慢啊。”
  韩知竹走了过去,被四师弟拉着俯下了身,小小软软的舌尖探过来,调皮地在他唇线上游走,又带着委屈道:“我等你几乎一辈子了,你快用一辈子来补偿我。如果做不到,我就罚你。”
  蹲下身,把头靠在四师弟膝盖上,韩知竹问:“罚什么?”
  “罚你,不把铁杵磨成针,就不准近我的身。”
  “这个,我一天可以完成八百次,怎么算?”
  温软的手在他后背轻轻抚摸,带着韩知竹从未在旁人身上感受过的被疼惜的暖:“你想怎么算,就怎么算。只要是你,都可以。”
  带着满满的心喜从梦里醒来,紧贴在怀里的身体温软得比梦里更甚。困扰他恒久如永冲不破的窒息黑夜的心魔幻境,已经全然被怀里的四师弟击溃了。
  感觉到被凝视的热烈目光,程雁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贴过去亲了一口大师兄唇角,又埋在他心口闭上眼,含糊问:“怎么了?”
  “我做了个梦。”轻吻伴着低低的柔软声音在额上流连。
  “哦。”程雁书揽住韩知竹的腰,贴得更紧。
  “不问我梦见了什么?”
  程雁书睁开眼,对韩知竹微微仰了仰头:“亲我一下。”
  亲了一下,还要再亲,像不知餍足的猫。
  抵着唇,程雁书又闭上了眼,“还用问吗,你梦见的,必然是我。”
  “当然是你。”把亲延伸成吻,直到四师弟唇齿间溢出了呢喃轻.喘。
  呢喃轻.喘从唇边游走到耳后,再向深处游走,被褥把声音变得沉闷,释放着禁忌被肆意冲破的波动:“梦里不够活色生香,大师兄,我在这里。”
  .
  两天后,四极确实成为了历史,四极之家效率极其之高的确认了将取代四极的八大家,并议定三日后,在四镜山完成八大家的正式联盟。
  白掌门在铸心堂摆下宴席,送别其他家的尊长和门人弟子,程雁书收拾妥当,挂上自己那块走路时都极其小心生怕磕碰的青玉,便等着韩知竹一起去赴宴。
  “大师兄,是不是宴席结了我们就回四镜山了呀?”他问韩知竹。
  “是。”韩知竹抚一抚程雁书的脸,“不过,我们不去宴席可行?”
  程雁书无所谓地点头:“大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只要跟着你就行。”
  话是这么说,但程雁书却也没想到,大师兄竟然带他离开了铸心堂。
  南溟镇外,薛明光和宋谨严并肩而立,看到他们过来便远远地举起手招呼着:“快点,天都要黑了。”
  程雁书诧异:“你们都在这里,那宴席怎么办?”
  “宴席上都是掌门长辈,还有其他四家的掌门都不太认识,我不耐烦这种场合,所以跟你大师兄请示让你跟我出来逛逛呗。”薛明光拉住程雁书挤眉弄眼,“谁知道你大师兄现在怎么都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你呀?”
  他侧头看一眼和宋谨严一起安步当车并肩在他们身后两步走着的韩知竹,又揽住程雁书肩膀贴着他耳边问:“两个人整天黏在一起,你不觉得无趣吗?”
  “我有未来道侣了,不要和我勾肩搭背。”程雁书义正词严地掰开薛明光揽住自己肩膀的手,又轻笑,“等你有心爱之人你就知道有趣还是无趣了。”
  “你怎么这么无趣。”薛明光做作地捧着心,“搭个肩膀都不行?宋执他还是未来掌门呢,我搭他肩膀他皱眉了么?”
  “说起来,宋少掌门是不是这次回熏风庄后,就正式接任掌门了?”程雁书问。
  薛明光点点头,一派与有荣焉的得意:“那是自然。”
  “你呢?就顾着玩。”程雁书语重心长,“薛少掌门啊,我呢,已经是要成家的人了,宋少掌门呢,已经是立业的人了,你呢?”
  “我有什么不好?就说这次来南溟镇,你大师兄想要去的浴池,可就是托我才定下的。”薛明光道。
  程雁书诧异地转头,停了一步,便与韩知竹并了肩。拉住韩知竹的衣袖,他问:“大师兄,你要去浴池吗?”
  韩知竹点点头,道了声“是”。
  程雁书又问:“可是大师兄你不是不惯于与人共浴吗?”
  “共浴?不共浴的。”薛明光听了一耳朵,立刻跳出来给自己表功,“都是单独的浴池,一人一个池子的,可抢手了,我的名号都只能订到两个,你和你大师兄一起,我和宋执一起。”
  这倒是还行。但是对于大师兄要去浴池这件事,程雁书还是觉得违和:毕竟上次他提起有浴池时,大师兄拒绝的态度斩钉截铁到他记忆太过于鲜明。
  “上次在棠州城内,你说想泡浴池。”韩知竹轻易便看出程雁书的心思,“这里的浴场引的也是天然温泉水,池子亦是建得颇有野趣。即刻便要回山了,你出来走走逛逛,松快一下,也是应当。”
  “哦。”程雁书应了声,靠近韩知竹,心思转到了另一件事上,“大师兄,又有好多人在悄悄看你。”
  韩知竹道:“他们在看你。”
  “你确定?”程雁书皱眉,“你对我这分明是盲目的爱。”
  抖一抖衣袖,程雁书抓着韩知竹衣袖的手落了空,空了一秒,又被韩知竹稳稳当当地牵住,十指交扣:“不盲目。我的四师弟这么好,不看紧了,不能安心。”
  心里暗自得意了一下,又有点脸颊微微泛红,程雁书垂了眸子,“大师兄,我们讲道理,明明是你最招人了。想要你做东床快婿的人,都可以从咱们四镜山排到熏风庄了。”
  “排也无用。”韩知竹动了动交握的手指,“到了。”
  那浴场比程雁书以为的气派太多了,俨然是南溟镇、乃至方圆五百里最好的浴场的派头。门口十对大灯笼把鹅卵石特意磊成的步道照得通亮,大门敞开中,向内延伸的步道竟是直往山中,点缀的灯把氤氲热暖水汽烘托得有如云雾仙境。
  他们步近,立刻有引路的小童子来,仿佛早知道他们是谁一般送上了对应的浴池木牌。木牌上写着各个浴池风雅独特的名字,还缀着一小枚黄铜钥匙。
  跟着童子缓行了又半盏茶的功夫,绕过一片石壁,两扇挂着铜锁的柴扉并排出现在步道尽头。
  程雁书拎着自己那枚写着“神霄”的木牌,打开了对应的黄铜锁。
  薛明光也打开了他那边“绛阙”的院子,推开柴扉,环视一圈,立刻异常满意地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步入院子里,程雁书环视周围环境,也觉得薛明光那声口哨值得吹。
  一片山石合围而成了丈余长宽的温泉池,私密性极好,却又全然露天,关上柴扉,便成一处秘境,除了从山石上跑过来的薛明光在隔壁池边和宋谨严朗声说话的声音之外,便是朗月星空,鸟语虫鸣,再无喧扰。
  温泉池边用轻纱隔出了更衣的空间,程雁书快速脱了衣服,便一头扎进了温泉池中。
  比肌肤稍热的水带着草叶的清香,四肢百骸都感觉被治愈了。
  程雁书扑腾到温泉池的最尽头,转过身打算呼唤他家大师兄快来享受,没想到一转身,韩知竹正掀开纱帘走出来。
  他家身材匀长又美颜盛世的大师兄,不着寸缕的大师兄,挺拔又淡定地走到了池边,修长的腿迈入池中,涟漪泛起,从池那边,荡到了池这边的程雁书心口。
  即使什么姿势都和大师兄缠绵过了,但第一次这么宏观、又视角绝好地看到了全身,程雁书喉头一动,完全遵循本能地吞了吞口水。
  还好,他们两人是单独的浴池,这样的大师兄,要是让别人看了去,程雁书觉得自己就不是当场吞口水,而是当场吐血了。
  全然不知自己给四师弟带来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韩知竹缓步下了池,靠着池边的石壁,对那一端的程雁书淡淡一笑,轻声道:“过来。”
  层叠的涟漪又荡漾开去,撞到了韩知竹的心口上。
  靠近,被从背后拥抱住,一整个人圈坐在韩知竹的怀里,脊背紧贴着胸膛,程雁书清晰地感觉到了身后大师兄的变化。
  他仰头,靠在韩知竹肩膀上,话语轻悄但语意满是浓重:“我的大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废四师弟。”
  温泉的蒸腾热气缭绕上升,又在呼吸间被吹开后再聚集,热意奔涌四肢百骸,烧灼出比温泉水更热的意念。
  韩知竹眸色染上那灼热,深沉了好些,连带声音都泛着隐忍的哑:“这温泉,是活水。”
  程雁书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修长的手指已经抚上他的喉结,缓慢地移动向下颌,继而滑过下巴,落在唇峰,轻柔又强硬地抵进了唇缝。
  潮热水气越发肆虐,咫尺之间视线也蒙昧不清,触感却益发清晰,呼吸在潮热水气间聚集又聚集,激出皮肤的战栗和身体的颤抖。
  吻流连于耳后,带出低沉的笑:“忍着些,山石不隔音。”
  程雁书僵了一僵,从尾椎轰烈冲上脑海的血液震得他眼睛都睁不开,紧紧抓住韩知竹的肩膀颠簸如汪洋中的船,他咬牙:“泯音咒……”
  “不要。”韩知竹埋首在锁骨处,轻笑中有着肆虐的快意,“你忍耐的样子,最好看。”
  没有再挣扎的余地,程雁书被缠绵激烈交织的交缠裹进了近乎失魂的深渊。
  实在受不住时,他揪住韩知竹的手泫然欲泣哀求:“我忍不住,你快吻我。”
  破碎又黏腻的气声轻易摧毁意志,韩知竹捏住程雁书的下巴,急促浓烈地吻了上去,把所有支离破碎的声音尽数吞下。
  水声激荡,拍击到石壁上,又荡漾回池中,终于渐渐平静。
  微肿的唇,失去焦点的眸子,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指骨,在皓月清风中,被封闭在韩知竹环抱里,除了他,谁也采撷不了这独一无二的盛景。
  这一场温泉,洗了竟有两个多时辰。
  薛明光泡得意犹未尽,直到宋谨严催促连连,才亮着嗓子隔着山石喊了话:“泡好了吗?”
  被韩知竹服侍着穿上里衣,程雁书答:“好了。”
  声音里的哑藏不住,给他系着中衣的韩知竹悄然弯了眼角。
  收拾妥当,韩知竹揉了揉程雁书的腰,道:“今晚不御剑回山了,你需要休息。”
  应着抬起头,月下的韩知竹衣着整肃,风姿卓绝,看起来禁欲又清心。
  但唯有程雁书才知道,这般如玉清冷的人,腰侧,肩上,心口,在在叠着来自于他的齿痕,而左胸口,更有他情潮难耐时的啜吻出的红痕。
  除了他,谁都不能。唯有他,为所欲为。
  轻轻靠近韩知竹怀里,程雁书在韩知竹心口一点:“我的。”
  须臾后,程雁书只觉头顶落下轻吻,韩知竹的声音亦落在了心间:“我的。”
  .
  第二日一早回到四镜山,韩知竹把因为御剑而晕乎乎的程雁书送回房间后,便遵守承诺地去找师尊领罚了。
  直到黄昏日暮,韩知竹才离开师父专门用来隐居的后山小院。
  打开门时,蜷坐在门口的人立刻闻声站了起来。
  蜷坐太久,腿脚都麻了,程雁书一时间压不住那又虚空又刺痛的麻痒和无力,直直向前扑倒了。
  在师尊门外值守的两位小师弟齐齐惊呼出声,欲待抢步来扶,却是太远,伸出手也徒劳无功。
  但程雁书仍是稳稳当当地跌进了韩知竹的怀里。
  跌进去了,他便没打算即时出来,借着腿麻,理直气壮地把脸贴在大师兄的颈脖上,渡几分暖,蹭一点心安。
  午后下了雨,已是深秋,雨粉黏在寒风中,把程雁书的头发、外衫全数扑得湿润,衣衫之外的皮肤触手如冰,韩知竹皱了眉,语气也如天气一般冷凛:“怎么不回屋等着,或者回屋拿件御风的斗篷披上?”
  “我怕你出来的时候我恰好走开。”
  韩知竹看起来更严肃了:“为何不请师弟去拿?”
  “我没想到。忘了。我不觉得冷。”酸麻缓解大半,程雁书直起身子,不想在自己冷不冷这件无谓的事情上多花时间,他急急地拉开韩知竹的衣襟,“受了戒鞭吗?痛吗?我带了药的,我看看?”
  两位小师弟是新入门的,却也知道大师兄端肃稳重的脾气,甫一听到大师兄训诫四师兄的冷凛声调,又忽见四师兄竟然当众揉乱了大师兄的衣衫,不由得都为四师兄存了几分担忧。
  被小师弟担忧的四师兄却没有危机意识,检查着大师兄有没有受伤的同时轻轻咳嗽了两声。
  这一下韩知竹的脸色更严肃冰冷了。
  他一把握住程雁书冰冷的手,直接放进已被程雁书拉扯得不复庄重的衣襟里暖着,又环住腰把人塞进怀里渡入灵力缓解寒意,同时说出了让小师弟心里一颤的话:“不爱重自己,当罚。”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