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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反派身边醒来后 [快穿]——苏城哑人

时间:2021-11-02 10:19:58  作者:苏城哑人
  楚云声没有料到谢乘云此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拿起酒壶灌了一口,道:“若我不应会如何?”
  谢乘云仰了仰脸,腰身一弯,枕到了楚云声膝上,笑意不变,扬眉道:“你可打不过我。”
  略微低头,望着那副熟悉的笑开的眉眼,楚云声也不由弯了弯唇角,低声道:“难道不是因为谢公子在我身上留了暗招,不怕我逃,亦不怕我心怀鬼胎,通敌背叛?”
  谢乘云并不惊讶,只抬指轻轻抚过楚云声以缩骨功掩饰的喉结,笑了声,道:“一根细如牛毛的药针,囚室中我借含咬之机,送进了这里。此针不会妨碍你运行真气,便是内视躯体,亦难察觉。”
  “你是聪明人,猜出来不稀奇。”
  “此药针入体,于你并无损伤,但若掌针之人欲要对你不测,激发药气,却是防无可防,见血封喉。”
  微凉的指尖掠过颈侧,按落在楚云声的肩头。
  谢乘云略起了起身,叹道:“好楚楚,可要我取出来?”
  “不必。”
  楚云声说道,手掌一翻。
  谢乘云凝目看去,隐约可见一道极细的微光轻轻反射出现,竟正是那枚药针。
  楚云声道:“与方景游一战途中,刀法突破,隐与自然相合,是以察觉此针,便逼了出来。”
  谢乘云垂下眼,笑容慢慢敛去。
  他松开手,在楚云声腿上翻了翻身,道:“取出了还不走?”
  “不走。”
  楚云声挽过谢乘云散落一把的青丝,垂手摸了摸他的头,淡淡道:“与公子相伴数日,我觉着公子什么都好,却唯独房中有憾,缺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
  “噗——哈哈哈哈哈哈!”
  此言出,谢乘云还没应声,旁边就忽然响起一串促狭的哈哈大笑。
  楚云声和谢乘云齐齐转头,就见刚刚蹑手蹑脚靠过来听了半句的方文敏和宁关互相扶着对方,一边拍肚子一边笑,腰都直不起来了。
  “听听,听听!楚姑娘,多霸气,开口就要当谢兄夫人!”
  “这就是巾帼不让须眉!”
  “不不不,这叫两情相悦,私相授受,暗通款曲——哎,晏璇玑,你学学人家楚姑娘成不成,也来做做我宁夫——等等,哎哟,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晏姑娘饶命,你可是定丹,不能以大欺小!”
  宁关再次被晏璇玑追打。
  方文敏哈哈笑完,一转头,就见楚云声和谢乘云静静地盯着自己。他浑身一冷,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忙道:“谢兄,楚姑娘,恭喜恭喜。虽说咱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在外还是注意点,说你呢,谢兄,你总在人姑娘腿上靠着,成何体统!”
  奚飞鸣颠着酒壶路过,闻言嘿嘿笑:“姑娘?啧啧,好一个姑娘!贫道什么都知道,哎,就是不说,就是玩儿。”
  谢乘云气笑了,一摔酒壶,醉骂道:“都滚蛋!”
  “谢兄,风度,风度!”
  “怎的,不服?来来来,贫道再给你算一卦……”
  “宁关,你给我站住!”
  “别打了晏姑娘,就饶宁兄这回吧,来来,喝酒!”
  日光消散,夜色漫长,月华明净。
  剑台上少年开怀对饮,觥筹交错,划拳论武,醉卧山巅。
  三日后。
  武林盟的白龙榜临时更换,抚雪剑谢乘云,登临榜首,俯瞰天下含神。
  第五日深夜。
  谢乘云走进松涛阁,从父亲谢知渊口中获知了鱼丹的审问结果,略带诧异:“不想杀我,而是要将我施以秘术,制成傀儡?”
  “此举看来是想图谋谢家,只是他们就算真的成功,只要谢家游仙尚在,想以我掌控谢家便根本不可能。而此秘术想必也抵挡不住游仙的查探,他们就不怕事不成,反暴露?”
  松涛阁内光线昏暗,谢知渊坐于深处,身披重重阴影,见不清楚眉目面容,只余暗淡轮廓。
  闻言,他低低咳嗽了几声,默然半晌,方嗓音沉哑道:“也许,他们已经猜到你太爷爷已身陷囹圄,不能再出手了。”
  谢乘云面色微沉:“这是个试探。”
  谢知渊沉沉叹了口气:“要快些了,不能再等了。”
  谢乘云轻轻应了声,微微侧头,案上的烛火映亮他的双眼,也映亮了那双眼里堆积到了极点的阴鸷与疯狂。
  第七日清晨,天蒙蒙亮。
  楚云声与谢乘云乔装打扮,行出上京城,策马下江南。
 
 
第197章 闭关十年后我天下第一了 11   月黑……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
  马蹄踏着细雨飞泥,绕山而出,前方便是开阔平原与起伏丘陵。
  楚云声催马向前,遥遥远眺,便能望见蒙蒙烟雨,天色苍碧,大江东去。阡陌纵横间,有大片的水田青绿绵延,还隐约可见丝丝缕缕的袅袅炊烟,散入天际雨气中。
  此等风光,一眼便知是入了江南地界。
  小半个月风雨兼程地赶路,总算是到了。
  乍眼一看,大夏的江南与楚云声印象中的江南其实并无太大不同。
  它囊括淮扬、苏杭的万里沃土,兼并江州、淮州,自古以来便被誉为鱼米之乡,天下粮仓,拥有数不尽的美名与传奇故事。富饶美景四时皆有,古刹名迹余韵犹在,一斛烟雨蒙蒙而落,满江碧荷接天连叶。
  文人骚客的笔墨多落于此,战乱烽火的祸难少有浸染,铁索连横,山峦秀丽,景色不似北地壮阔无垠,却自有一番苍丽秀美的风貌,引人流连。
  “过了十里外的山白县,便是金陵了。入了金陵,才算是真正到了江州,到了江南。”
  两匹马并肩而行,谢乘云抬了抬头上的斗笠,望着渐渐开阔起来的道路前方,开口道。
  马蹄声渐缓。
  楚云声道:“天色将晚,若快马加鞭,或能赶至县城。但山白县与金陵相距颇近,宁家虽是金陵世家,无力去管百里水帮范围内的山白县,但却难保不会于县中暗藏势力。”
  谢乘云带着笑意扫了楚云声一眼,道:“楚楚此乃老成之言,可不像初次行走江湖的愣头青。”
  “宁家只是金陵城的二流世家,但与江州郑家和百里水帮都有龃龉,想要立足,方才投了我谢家。他们对百里水帮与郑家的势力均有渗透,山白县自然也不例外。此番前来调查宁家,小心为上,先在附近找个村子或驿站落脚休整,换身行头,打探打探消息,再做他论。”
  楚云声微微颔首。
  他对谢乘云做此决定并不意外。
  这段时日的相处,令他彻底摸清了谢乘云的性子。谢乘云此人虽有赌性,好出人意表的剑走偏锋,但大多数时候行事还是以谨慎周全为主,一步三算。
  而谢乘云所言的调查宁家一事,便是他们二人快马赶来江南的主要目的。
  宁家是金陵的世家,但势力也仅限于金陵城中,与霸占了大半个江州的郑家、掌控整个淮州的青山观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也比不上实力虽不强,但势力范围却极大,且与大夏朝廷有所联系的百里水帮。
  按照惯例,宁家便该如江南的许多小势力一般,投在这些大势力门下,获取靠山。
  但宁家家主却偏偏因年少时的一些恩怨情仇,与郑家和百里水帮关系极差,也不认同青山观的行事规矩,于是便和另外一些大家旁支的势力一样,选择投了上京谢家,成为了谢家的附庸。
  宁家家主名叫宁天成,号“冷月寒刀”,半步定丹,执掌兵器谱上的一口名刀冷月刀,在整个江州也算得上赫赫有名的高手。
  其嫡长子宁寿多日前于一场比武切磋后,带伤遇袭,陷入昏迷,偶有醒来,举止癫狂怪异,好似六亲不认,情状颇为吓人。
  宁家寻医无果,走投无路,便千里迢迢递来一封密信,请求谢家派上京名医医治。
  此信单独来看,或许算不得什么,但与谢乘云被刺杀一事摆在一处,便显出了几分特别,由不得人不去多想。
  尤其是,楚云声在出京之前,从谢乘云口中听到了谢家对刺杀之事的调查,便也觉得宁家这份密信来得不可谓不巧。
  鱼丹刺杀一事,据谢乘云所说,并非是背后有哪方势力指使,而只是鱼丹在黑市中遇到了一份高额悬赏任务,财帛动心,于是前来冒险。
  素女蛇和胭脂虎身怀秘术,一死一逃,未能得到太多线索,但可知他们与鱼丹不同,并非是领了悬赏而来。
  而黑市的悬赏也并非是要取谢乘云性命,而是要求将他重创,然后于他无力反抗之际,趁机给他喂下一枚丹丸。
  谢家从鱼丹身上搜到丹丸,召集族内医师,细细研究,发现这只是一种普通补药,好似毫无特殊。
  最终,谢家还是自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寒鸦阁中寻到线索,得知这丹丸极可能是一种秘法的辅药,配合秘法,可以将常人变作傀儡,任人摆布,可谓是相当地诡异恶毒。
  只是有关这丹丸和秘法的来历,以及更多的刺杀和悬赏的线索,却是追查不到了。
  而就在此时,金陵宁家的一封密信抵达了谢家。
  宁家少主宁寿的情况,与那秘法描述的傀儡转化情状,竟有几分相似。
  只是谢乘云刚刚遇刺,谢家刚刚查到傀儡秘法之事,宁家的密信便到了,如此巧合,又令人不得不怀疑究竟是无意,还是陷阱。
  故此,名医与谢家定丹乘船下江南之时,楚云声与谢乘云便走了陆路,乔装改扮,躲避耳目,秘密赶来了江南,欲要暗中调查。
  既是暗中调查,那便不宜打草惊蛇。
  山白县近在眼前,两人也不打算立即进城,而是策马慢行,朝前方散出炊烟的方向而去,寻个落脚。
  细雨不断,小路遍布泥泞。
  两人两马走出不到一里路,便在烟雨暮色中望见了一片临河而建的村庄。
  村庄屋舍低矮,檐角与茅草连绵成片,远远传来鸡鸣犬吠之声,是一副很寻常的农家风光。
  只是有一点令楚云声觉着怪异,此时正是暮霭沉沉的傍晚,是家家户户都该起火做饭的时候,但整个村子除去寥寥几缕炊烟外,竟无更多的人家生火烧灶,村头田间也并未见到劳作归来的村民,偌大一个村子,显得有些不符情理的空荡冷清。
  这村庄在官道附近,田地庄稼长势甚好,绝不可能是空村。可一时却好像人烟稀少,颇有古怪。
  “有些不对。”
  谢乘云皱眉道。
  楚云声勒马,按住腰间短刀。
  渐渐地,随着两人的靠近,细蒙蒙的风雨中隐约飘来了丝竹弹唱的声音,好像是在搭台唱戏。
  “雨天唱戏?”
  谢乘云略感诧异。
  两人策马转过村头几户,循声来到了河岸附近。
  此处视野陡然开阔,人声也渐渐变大。
  一眼望去,便见河岸上搭了一个简陋的高台,有数人抹着花脸,戴着面具,在台上大声呼唱,手舞足蹈。戏台边缘还有侏儒在吹拉弹唱,底下另立两面花纹血红的大鼓,有裸着上身的壮汉持鼓槌在侧,却未敲动。
  台子底下,乱糟糟地聚集了上百村民,尽皆匍匐在地,不敢高声喧哗,只发出蚊鸣般的嗡嗡声响。
  在这些村民四周,竟还有十来个衙役围着,似是在看守。
  这说是唱大戏,倒不如说是在进行一场诡异的祭祀,台上群魔乱舞,台下凝重压抑。
  楚云声和谢乘云见状,下马避到了一处墙角后,遥望着河岸边。
  很快,台上的大戏结束,一个身形佝偻瘦小的老妇身披黑红色的斗篷,拄一根蛇头拐杖,一步一步走到台上,形似神婆。
  站定后,神婆高举双手,以苍老的声音发出一声大吼,立时,壮汉擂响大鼓,巨声震动河岸,奔腾流动的河水似乎也随之呼啸澎湃,溅起大片浪花。
  台下嗡嗡的声响一静,村民们更深地低下头去,好似敬畏非常。
  “七月廿五,祭河神,奉祭品!”
  神婆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和拐杖,面朝大河跪倒,嘶声高喊。
  此声一出,底下乌泱泱匍匐的村民中终于压抑不住,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在这哭声中,台子上那些戴着面具的人纷纷跳下来,将十来个跪在一起的村民按倒绑住。
  这十来个村民里有老有少,彼此抱头痛哭,口中叫着爹娘爷孙,像是一大家子,其中有壮汉欲要反抗逃跑,却被旁边的衙役一脚踹倒,脖子上架了刀,不敢再动。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这么些年,我李福生在村里没少帮衬你们,你们敢说谁家忙不停当,赶着种地,我没有去帮着下过秧,谁家房子下雨漏水,我没有去帮着砌过瓦?今日——今日你们却要害我全家,丧良心,都他娘的丧良心啊!”
  “什么狗屁神婆,狗屁河神,都是吃人的妖怪!”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是坏人,不得好死,全都不得好死!”
  “二爷爷!二爷爷救救囡囡,囡囡不想去河里!”
  “我李大宝一辈子问心无愧,行善积德,这河神瞎了眼,这老天爷瞎了眼呀!”
  凄厉的哭嚎与大骂中,许多村民面露不忍,却只能更深地埋下脑袋,浑身发抖地看着这绑成粽子的一大家子被押到河岸边。
  那里靠岸停泊着一艘小船,几个戴面具的人把这男女老少挨个儿丢到船上去,塞了满当当一船。另有两人充当船夫,上了另一艘稍大些的船,牵引着小船划向大河中央。
  绵绵细雨使得大河中央雾气浓重,小船抵达后,两个戴面具的人就将绳索扯开,任小船停在河流中,自己则划着船回返岸边。
  楚云声慢慢按紧双刀。
  “竟是人牲活祭。”
  谢乘云盯着河面上漂浮的小船,冷声道:“大夏朝廷与各大门派世家俱禁此法祭祀,没想到,在距离金陵城如此之近的村子,还有这样的传统。官府不但不来阻止,反倒派遣衙役,助纣为虐,当杀!”
  已摸清岸边情况,又见河面上的大船将要缓缓靠回来,楚云声与谢乘云俱不打算再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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