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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拼图密码(推理悬疑)——书墨温酒

时间:2021-11-04 11:25:27  作者:书墨温酒
  还说他们身边跟着的小孩,曾经和他们一样,那个小孩不说话,也没有反驳,他们就当做是默认了。
  他们想着,自己没有钱,没有背景,除了这个躯壳,没什么好骗的,最多就是被拉去工厂做劳动力,但这样也总比飘零无依要好,于是就答应了。
  先走的一批小伙伴,再也没有回来,康强说,他是替那些人找到了下家,以后不愁吃穿。
  谢亮低笑,“我后来才知道,所谓的下家,是身体的下家,不愁吃穿,是以后根本用不着了。”
  于景追问:“康强和孙云被捕后,你们去了哪里,真正指使你做事的,到底是谁?”
  谢亮深深地看向于景,淡笑了一声,“想让我说实话很简单,把叶轻带来,由你们亲自保护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陆砚:于景,你在记什么?
  于景:没什么。
  陆砚(伸手):你盯着我记得,我有权利知道。
  于景(交出手机):看就看吧。
  于景:阿砚不吃香菜,一点都不吃。阿砚胃不好,不能吃辣。阿砚很喜欢吃桃子,吃不腻的那种。阿砚睡觉喜欢侧着睡,还喜欢卷被子。阿砚有起床气,所以每天早上得哄一哄。阿砚……
 
 
正文和小剧场来啦,感谢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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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5-14
  “叶轻。”于景站在看守所外,  看着手里的照片陷入思索,迄今为止,警方还没有和叶轻正面接触。
  周晓阳站在于景身边,  低声问道:“老大,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找到他。”于景看向照片中间的男孩。其实找到叶轻的办法,  他已经告诉警察了,  那就是查清楚何沅案,但他不明白的事,  叶轻和宋家又是什么关系?
  于景拿出另一张照片,暂时没看出什么门道,却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只听电话另一头传来女声,  “于副队,我是小秦,  何娅一觉睡醒,吵着说要见你。”
  于景立即想起,  他之前从李队手里调了个女警察陪着何娅,于是道:“她有急事吗?”
  从看守所赶回去,  恐怕要花不少时间。
  何娅站在一旁,很是焦急,  打着手势,希望女警能让她直接和于队对话。
  小秦疑惑地将手机递了出去,只听何娅着急地大声道:“于队,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个人的!端午的时候,我去恒远地产做采访,他就在场!”
  “让江渡查一查今年端午恒远地产的采访视频。”于景迅速反应过来,调动张程联系江渡。
  杨锐、叶轻,还有之前的几个人,  都和恒远地产有关系,聂盛远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
  江渡脖颈夹着手机,双手敲打着键盘,搜查着电脑里的信息,听到张程的话,回应道:“好,我让队里查一下。”
  张程一愣,问道:“你不在队里吗?”
  “我们在杨锐家里。”江渡看了一眼忙碌取证的法医和物证,继而对电话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足够指证杨锐涉嫌杀人、吃人。他的电脑里还有联系曾冬兰的消息,抽屉里发现了失踪女人的所有照片,他刚买了离开江龙市的船票,看着像是畏罪潜逃。”
  他只是说看着像,所有证据都搬到台面上,反而没有那么真实了。
  听到江渡的阐述,张程立即让于队旁听。
  于景闻言眯了眯眼,也察觉到不对劲,“不好,杨锐很可能有危险。”
  他冲周晓阳和张程招了招手,迅速上车赶往港口。
  “如果杨锐是畏罪潜逃,这些摆在明面上的线索,要么毁掉,要么带走。现在这种情况,摆明了杨锐才是被盯上的那个。”于景说着,将速度提高到限行的最快速度。
  江渡在原地站了一会,再次回去研究电脑,看着电脑逐渐被恢复的删除记录,眼神从疑惑到震惊,久久说不出话。
  他确定这些记录都是有人突然恢复的,看来是故意让警察看到。
  但令他惊讶的是,一起被恢复的,还有杨锐和他姐姐的聊天记录,这或许就是当年何沅跳楼的其中一个原因。
  坐在车上,杨锐一直看着车窗,像是在看窗外的景色,也是在确定聂盛远真的是把他送去港口。
  车内无人说话,杨锐干笑了几声,对后座的聂盛远殷勤道:“真的是谢谢表弟了,还亲自把我送过来。”
  聂盛远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客气。”
  杨锐见海边越来越近,但他们的车突然拐进了一条小路,他立即疑惑问道:“这不是去港口的路吧!难道我们是抄小路?”
  他说着,手已经摸上门把手,随时准备跳车。
  聂盛远冷笑一声,“是啊,抄近路。”
  司机继续向前开,最终停在了一个无人的渔场,下车恭敬地为老板开门。
  杨锐看着周遭的一些,不解问道:“不是坐船离开吗?怎么来这儿?”
  他说着,看向旁边的渔船,心里一喜,难道是聂盛远让他坐渔船走?这样也好,知道的人少,他也能更安全。
  看到杨锐一惊一乍的表情,聂盛远直接打碎了他的幻想,“最近是禁渔期,这些渔船不会出海的。”
  “那你带我来这儿干嘛?”杨锐疑心地看着聂盛远,他就不该把聂盛远想得这么简单。
  聂盛远看着一望无际的水面,“这湖里有鱼。”
  杨锐顺着聂盛远的目光看去,却见水面平静,不像是有鱼的样子,而且他才不在乎有没有鱼,他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
  “我已经有两天没给它们喂食了。”聂盛远怅然说着,看向杨锐,“我让人恢复了你和曾冬兰的聊天记录,你用来解压的相册,我也一起送给了警察,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看到了。”
  “聂盛远,你在干什么!”杨锐立即明白了聂盛远的目的,“警察是不会相信的,我就是个没有行动能力的残疾人。”
  聂盛远摇了摇头,拿出后备箱的鱼缸,布线准备钓鱼,“这些线索全摊在他们面前,他们不会信的。”
  “那你还……”
  “但有了这些证据,警察会顺着你的电脑,查看你的记录,那才是我真正想让他们看到的。”聂盛远冷声说着,他的表情冷漠,看着杨锐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感情。
  他将鱼线甩了出去,“没发现吗?你也是一条大鱼。”
  杨锐愣在原地,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他删掉的聊天记录,除了曾冬兰的,那就是……
  “你原来一直都知道!”醒悟过来,杨锐更加恐惧地看着聂盛远。
  聂盛远拉扯着鱼线,转头看向杨锐,“只要警察调查何沅,免不了会查到恒远地产,你这个初代经办人在何沅出事之后,马上就溜了,谁不奇怪啊?”
  他说着,后槽牙微微咬紧,“那些被你吃掉的人,都是我和曾冬兰送给你的。警察怀疑你和何沅案有关系,但只是怀疑,如果我再加上你有确凿的犯罪证据,警察就有理由彻查,当年的细节,就能够全部被翻出来。”
  杨锐后退了一步,陡然想起,自己最开始是不吃这些东西的。他指着聂盛远的手,气得发抖,“你……你利用我清楚那些碍事的人,还让我留下把柄,你早就计划好了!”
  回想起来,所谓吃什么补什么的消息,他还是从聂盛远手底下的人嘴里听说的。
  第一次吃的时候,他恶心得想吐,是聂盛远亲自下次,变着法儿地让他吃下去。后来他见果然有好转,所以就上瘾了。
  “表哥,你是不是很奇怪,怎么一开始吃这些东西那么有成效呢?”聂盛远得逞低笑,“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妈和你说了什么。你出事以后,我就没打算让你活着,你吃的那些药,都被我换掉了。后来我想到了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所以那些肉汤里,我故意放了对的药。”
  “你明明知道何沅的事,都是你妈让我干的,凭什么都算在我头上?”杨锐嘶声大喊。
  聂盛远表情凝固,看着杨锐逐步靠近,“如果不是我妈,就没有现在的我,所以我不会动她,今天死的人,只会是你。”
  那些深藏在他记忆力的痛苦,如新凿泉水,不断往外冒,令他恶心作呕。
  他从小就觉得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很生疏,看着别人的家庭和睦,他一直很不明白。
  直到有一天,学校提早放学,他回家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另一个人亲热。意识到事情败露,他父亲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他的母亲。
  他记得,那天父亲离开前,和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原本和你结婚,只是想传宗接代,给聂家留个后人,我对你没有感情,既然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必要和你逢场作戏了。”
  当时父亲企图带走他,回聂家做个象征。是母亲以死相逼,把他留了下来,后来他听说聂家发生了一场大火,所有人都死了,一个都没留下。
  他从小,就是母亲一个人拉扯大,所以他敬重自己的母亲,凡是都会多考虑她一分。
  他知道母亲不愿意他和何沅在一起的原因,但他不会像那个人一样,不负责任,他已经做好了将来没有后代的打算,但母亲不这么认为。
  “我希望你有孩子,是为了我好吗?我过不了几年,就走了,照顾不了你太久。等你老了,没人照顾你,妈妈心疼!现在说着不要,但以后万一出了事,有个孩子也能照应。所以听妈一句劝,不要走你爸的老路,好好找个姑娘结婚生子,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面对母亲的不断游说,他确实有些动摇。但他是真的喜欢何沅,也不像做父亲那样的人,不想耽误人家姑娘,所以母亲给他介绍相亲对象的时候,他是打算和姑娘说清楚,让对方拒绝了自己,母亲就没话说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杨锐会偷偷把何沅带来,让他亲眼目睹他和周聘相亲。
  更是没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母亲,会用钱打发何沅。
  他一直想和何沅解释,但当时外地的供应商出了问题,他只能临时出差,回来的时候,何沅就被人打了一身的伤。
  听说何沅出事了,他放下手里所有的事赶去现场,只看到了何沅失望的眼神。
  从始至终,他没有过背叛,可为什么何沅就是不相信他呢?
  如果不是杨锐带何沅过去,一切都会好说,何沅不会跳楼。
  后来杨锐替他挡了别人的报复,当时的他千恩万谢,照顾了杨锐几年。
  直到后来,他在杨锐的手机里看到了母亲和他的聊天记录,终于知道了一切。
  今天杨锐必须死,为了给何沅偿命,也带走所有罪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心情不太好,想了很久小剧场,还是写不出来,抱歉。
 
 
第89章 5-15
  “你不能杀我!”杨锐企图逃离,  但他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又被抓了回来,不停挣扎着,  不想靠近水边。
  但他失去了右手,  右腿又是行动不便,  在正常人面前,  他毫无反抗能力。
  他的挣扎在聂盛远眼里根本构不成威胁,生拉硬拽着他来到岸边,  抓着杨锐的头往下摁。
  杨锐苦苦挺直腰板,尽力抵抗着聂盛远的桎梏,看着近在咫尺的水面,  他愣在努力挽回局面,“盛远,  我们是亲人,我又曾经救过你,  你不能杀我!”
  聂盛远冷笑,紧咬着牙关,  所说的话语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不然你以为,  你怎么会活到现在?”
  看着湖里乌泱泱一大片鱼,杨锐几乎能想象得到自己掉下去,只怕没命上来了。
  他的左手死死抓着聂盛远,语气已然近乎哀求,“都是你妈让我做的,我真的冤枉!你要是不服气,找她去啊,我已经成废人了,  还不够吗?”
  “够?”聂盛远冷呵,将杨锐的头继续往下摁,反问道,“杨锐,我们之间真的只有这一笔账吗?”
  他的这个好表哥可是背着他,做了不少有趣的事。
  杨锐咽了口口水,一时间忘了呼吸,“你怎么会知道……”
  聂盛远看着杨锐眯了眯眼,“不管是恒远地产,还是暗线,都是我的地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就是活腻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渔场,拿出刀子往杨锐的后背扎了一刀,不再留情地松开了手。
  鱼的记忆很短,它们注定没有感情,被饿了几天,闻到血腥味全部冲了过来。伴着喋喋的求救求饶声,原本平静的水面浪涛汹涌,激起层层水花。
  鱼群分食着水里的“食物”,只知道果腹,水里逐渐晕开的血色,令它们更加疯狂。
  不消良久,看着水面上浮起的肠子,司机只觉得恶心,但又不敢显露,只能转身避开直视,他面向老板,询问道:“老板,警察应该快到了,我们走吗?。”
  聂盛远淡漠地应了一声,瞥了司机一眼,“是该走了。”
  司机立即颔首,转身就要打开车门,迎接老板上车。却没想到一只手突然勒住了他的颈部,将他向后拖,他奋力想要反抗,但窒息感将他的力气一点点夺走。
  看着被勒晕的司机,聂盛远从容地将刚才的刀子重新拿了出来,擦掉上面的自己的指纹,抓着司机的手握住刀柄。
  随后将刀往草丛里一踢,不多犹豫地将司机丢进了渔场,再次掀起波澜。
  警笛声逐渐靠近,聂盛远轻蔑一笑,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在警察到来前,缓步离开。
  如果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见他面带微笑、又是一副书生般儒雅从容的样子,定会觉得他是个极好相处的人。
  多年前,周聘就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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