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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抢生(玄幻灵异)——天马行空pAi

时间:2021-11-08 10:35:07  作者:天马行空pAi
  刚踏上高台顶,他就听见了神医的说话声。
  仿佛在和谁交谈一般,声音中带着兴奋与满足。而神医听见脚步声,也转过身来把闻青二人望着,他嘴角的弧度逐渐变大,最终,接受了眼前事实。
  “你就是神医吧?”走到男子身前,闻青发现自己竟然比他还高出半个头。
  至于这名男子,便是那日围着水牛转圈的少年。点点头,神医笑着说道,“没错,我就是神医。已经有许久,都没人在这里同我说过话了,还真是叫人有些思念啊。”
  斜眼看向神医身旁的白衣男子,闻青将十三号拉到了身前,“算子线索指的就是这位吧?只要能找到他,就能找到跟在他身边的你。”
  “没错。”神医也将目光放到了他旁边的十三号身上。
  “这是十三号,别嫌弃他名字怪异,其实他的身世可惨了!”挤出悲催的表情,闻青的意思就是让他别再追究,“你身旁这位又如何称呼啊?”
  神医看了眼白衣男子,眼中满载着倾慕二字,“曲梧柳,湖南岳州人士。”
  随着神医的介绍,白衣男子也朝闻青倾身作揖。他看上去像位斯文的书生,若真是生在五十多年前那个内战伊始的时代,那么他的下场,也很好想象得出。
  闻青宛如在为男子默哀一般,轻轻行了礼,“因为什么?”
  “强制征兵罢了,当时人手不足,刚满二十的梧柳也无法逃过。”神医顿了顿,他不愿再提及这个话题,便转变了思路,“你能找到我,想必是已看破了游戏规则吧?”
  神医的语气云淡风轻,跟十六七岁的外表截然相反。闻青想适应无果,便将视线移向了高台下的景色,“既然先生的异能是因思念而起,那么游戏的主旨,就应该由心来决定。”
  神医并未开口,就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水牛和十三号都是由我幻想出来的,水牛会无缘无故挣脱绳索消失,就很好证明了这点。”闻青回忆道,“你看见水牛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证明了这点。”
  “没错,我还从未见过在思念之人出现后,还留着初始动物的人。”神医解释到。
  “那么我幻想出来的十三号,就是所谓的刺客。”盯着面无表情的十三号,闻青想起了那日在大拱桥相遇的时候,他的确抱着怀疑的心态在看待这件事。后来他故意试探十三号,最终得出了眼前男子,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模样。
  行为、表情,就连他最熟悉的笑容,皆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而非本人会有的应对。
  之后他便释怀了,就算面前的十三号不是真人,他也想珍惜与他相处的每分每秒。他会这么想,游戏也会利用玩家的心思,把刺客这个身份放到身边人上头。
  先不说玩家是否能发现,即便发现了,也会变成舍不得。
  就跟刺客线索所说的那样,打开特殊道具的盒子,就能知道刺客的身份,而要不要使用,则是由玩家自己决定。一旦远离刺客,游戏便不再洗牌,离结束游戏也只差临门一脚。
  “因此才将刺客身份,安排到最不愿相信的人身上……”
 
64、【虚实相生】 其七
  通过闻青的讲解,神医心甘情愿地认输了。
  他甚至还认为刺客有自我思想,在看破他知晓刺客的身份后,会选择隐蔽起来。所以他在得到护卫线索的时候,拿不小心当借口,故意去碰真正的护卫——城门口的青衣男。
  正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就是他刚来游戏遇见的人吗?
  这是他排除十三号并非护卫的选项,所得出的结论。
  神医笑他太过认真,可他不以为然,毕竟刺客的身手极好,没有刺客他就无法完成这些刁难人的任务。
  二人相视一笑,最后还是神医向闻青开了口。他说再等两个时辰,等到日落天黑再结束游戏,这期间他会待在闻青身边,绝不离开闻青的视线。
  闻青同意了,且倚在十三号肩膀,迎来了画卷里的夕阳西下。
  那是他这辈子从未见过的美景,宛如烈火燃烧般的太阳,以现实绝不存在的姿态,来到了他的面前。它占据着整片天空的一半,明亮无比,艳丽无比。
  它落在鲜绿色的群山之上,染红江水,染透了他眼前的一切。
  然后它便躲到山后,隐藏起锋芒,留下五彩斑斓的云朵让世人惦念。夜幕与星河,皓月与凉风都在它之后到来,提起衣摆,神医在他眼前站起了身。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闻青还能看见他脸上挂着的笑容,明明平静如水,却又满怀深情。他侧过头去看了眼十三号,那副面孔是他最怀念的,亦是他的此生最爱。
  整理好衣服,他走到神医身后,双手搭上了神医肩膀。
  “抓到你了,神医。”
  睁开眼便回到现实世界的闻青,还站在一户有钱人家的大门前,他伸在半空的手正要敲门,就被异能带入了画卷。
  此刻再听着洋房里传出的动静,他犹豫再三,终是转身离去了。
  ……
  闻青离开上海之后,上海还发生了许多事情。比如孟旸的复仇大计,想要跟夏逢生对决并获胜的心思,让翁之真分分钟给撵得稀碎。
  当晚他被分配到讨伐麟洋派系其它分支的任务,要不是他天生没有表情,可能会哭着帮翁之真挡开危险。唯一能看出孟旸有点不对劲的罗雨今,则跟在宗挈延身边,时刻保护着他的安全。
  要说宗挈延身为异人,本该独当一面靠自己的本事击退敌人。
  然而他没有丝毫要使用异能的念头,全赖敏捷的身手,和年轻的身体扛过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进攻。麟洋派系的剩余人手很快就被收拾干净,这晚,是他们大获全胜。
  不过清理残党所花费的时间,远比一晚上的刀光剑影来得多,翁之真没日没夜地忙碌,宗挈延想帮都没办法插手。
  提着一盒子点心,他来到了翁之真的所在之处。
  淮河派系的据点坐落于杨树浦以西的某处绞圈房内,这里可以说是翁家人处理公务的地方,也可以说是派系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所聚集的地方。但翁之真平时不住在这里,他的家十分隐蔽,就连关系好的人也不会轻易告知。
  若有人要找他,这里就是最好的去处。
  特别是这些日子,他处理不完事务还会临时休息于此,因而据点也算是他的半个家。
  宗挈延由仆人带领,一路经过庭心的仪门,来到翁之真办公的东厢房。这边仆人刚敲门并知会他一声宗挈延来探望了,那边的翁之真就立马出声道,“告诉宗家少爷,我此时无空见他,还请他过几日再来。”
  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宗挈延让仆人离开,自己则推开了房门。
  径自搬来椅子坐到翁之真面前,他的动作随意且熟稔,宛如同是屋檐下的房客,“等你完事了叫我。”
  话毕,他趴在桌上便睡着了。
  翁之真对他的靠近并没做出多大反应,或许是早已习惯,他瞟了眼宗挈延安详的睡脸,又埋头苦干起来,“……那你恐怕要多等些时候了。”
  正如翁之真所说,宗挈延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其实他在中途便已清醒过来,只是不想打搅那个认真的人,就装成熟睡的样子,倾听房间中的呼吸声。
  平和的声线与钢笔落纸形成了共鸣,他静静倚在翁之真身旁,心里倒是极为欢欣。
  停下手中的动作,翁之真无需去看他,就能知道他此刻想着什么,“看来你很喜欢我……的房间啊?怎么样?要外出用餐还是我让厨房随便做几个小菜?”
  话听到一半,宗挈延的脸颊便被染红了,他想用装睡混过去,却没能逃过翁之真那双精明的眼。他只感觉男子冰冷的指尖来到眉峰,沿着紧闭的眼尾逐渐往下滑去,抑制不住笑意,他迅速伸出手,抓住了那只手腕。
  仰起头,他再将那只沾有墨水味道的手掌覆到了自己鼻尖。
  手心传来一片温热,翁之真急忙抽出手,略带嫌弃地擦拭着,“我记得你并非属狗,怎么所作所为就跟小孩一样幼稚?”
  宗挈延勾起嘴角,仿佛是在欣赏面前男子的慌乱,“这是你亲自送上来的,不吃白不吃。”
  “你要是饿了,就认真想想去哪里吃饭。”躲开他直勾勾的眼神,翁之真收拾起桌上的纸张,“别把我盯着,也别盯着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宗挈延揶揄道。
  轻叹一口气,翁之真无奈道,“就是你脑中此刻所想的那些。”
  “这么说,你还挺了解我的啊!”得到称心的答案,宗挈延撇开头,用托着下颚的手将双唇也覆盖了进去。他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又听欣喜的声音说道,“我想吃杂酱面。”
  二人一同走进街边小餐馆,彼时的上海天气微凉,借着灯光,路上行人并不算匆忙。
  宗迅会瞧见主家少爷纯属意外,就像他身边跟着的好友宗珩,也是碰巧遇见才提议去吃饭。他大概有半年没见过宗珩了,以往他若非主家传唤,基本不会往主家去。
  而宗珩是主家的人,所以他们为何会成为好友,这也是一个谜。
  “听说你之前被少爷抓去做苦力了?”睁着一双大眼睛,宗珩的问话无关喜恶,全凭他对这件事的好奇。因此宗迅没感到冒犯,但如果由其他人问出口,他肯定会认为这人是在刻意刁难。
  特别是那些阴阳怪气的,还会用这事提醒他,不要以为少爷的重用就是在向他示好,要他掂量清楚自己的位置。
  扯着嘴角,宗迅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可不是!让我丢掉手里的工作去侍奉他,也不想想,这么多事我都做不完了,还要照顾一个娇气的大少爷!”
  “哈哈!这话也只有你能说了!”宗珩打趣到。
  宗迅越说越来劲,简直把满肚子牢骚都发在了好友面前,“唉!你不知道!我还以为少爷叫我去是做正事,没想到就陪少爷的朋友演了一出戏,就完了!你敢相信吗?这样就结束了!……”
  “……”看向宗迅身后熟悉的人影,宗珩晃了晃神,反应过来后还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少爷他不务正业!为了讨好翁之真,连我也要陪他演戏!”宗迅这边话刚说完,身后便传来一个不悦的声音。声音主人瞥了眼处在惊讶状态中的宗珩,便把目光放到了宗迅身上。
  “毁掉麟洋派系,扩充宗家势力也算不务正业?”
  身形一僵,宗迅瞬间就判断出来人的身份,“少爷来了?少爷请便啊!我们就不耽搁少爷了!”说着,他往宗珩的方向瞪了眼,而后者没想到自己瞧见的是宗挈延本人,便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两声。
  宗迅带着他正要离开,却被宗挈延拦了下来。
  “先别走,帮我调查一个人。”从包里掏出一只珍珠耳坠,宗挈延将它递到了宗迅眼前,“我要知道,放这东西到我车里的人身在何处。”
  宗迅见耳坠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便领命离开了。
  翁之真望着二人远去,走到宗挈延身边,开口问他,“我记得,那是你母亲的耳坠?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何会再次出现在你手中?”
  “为何?”拽住他的衣袖,宗挈延将他拉到了街边的暗巷里,“当然是因为熟人想见我了。”
  “熟人?莫不是……”翁之真没把话继续说下去,他顾及着宗挈延的感受,担心会因自己的不谨慎导致他的伤疤被揭开。
  扯出略带嘲讽的笑意,宗挈延搂住他的腰,并将脸埋在了他颈窝,“没事,你没必要顾及我的想法,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也早就想开了。”
  这是翁之真唯一一次没躲开他的触碰,“如此就好。”
  在世人眼里,宗挈延与其父宗绍礼关系一向和谐,孩子敬重父亲,父亲也疼爱孩子。但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之间还发生过那样的故事。
  绑匪让宗绍礼在宗氏与妻儿中做抉择,最后虽保住了宗氏,他却失去了最爱的妻子。
  至少在翁之真眼里,宗绍礼的行动无可厚非,宗挈延也没将罪过怪在父亲身上,如今看来,他们的关系也与寻常父子无不同。
  只是有一点,是宗挈延怎么也避免不了的事实。
  “陶萼,陶柄安之女。”坐在行驶中的汽车里,宗迅汇报着调查成果,“现逗留在江苏南汇的一座废弃房屋中,听与她有利益来往的人说,她要向杀死陶柄安的异人复仇。”
  “呵!”宗挈延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她还好意思向我复仇?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汽车停在了路边,这里是宗挈延跟翁之真约好的戏院,他前日带给翁之真的糕点被辜负,他便以此为借口,让翁之真陪他来看汉剧。
  翁之真答应了他,且透过车窗玻璃,他还能看见等在墙边的身影。
  路上行人很多,宗挈延也迫不及待地奔向了他。然而就在这种看似平静的氛围下,一个诡异的黑影来到翁之真面前,他闻声侧过头,恰巧撞入来人深沉的眸子里。
  黑色眼圈上是男人毫无神采的两眼,不由分说,男人掏出锋利的刀子便朝他腹部刺去,“去死吧翁家走狗!”
  来人是麟洋的残党,对于剿灭本家的翁家人,他是恨之入骨。
  眼见刀子要挑破脆弱的皮肤,男人露出了狰狞且骇人的笑容……
 
65、【虚实相生】 其八
  如果在腹背受敌的紧急情况下,使用异能是最保险的方法,那么你会不顾恶心到作呕的晕眩,选择去营救你的挚爱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宗挈延也毫不犹豫地挡在了翁之真面前。
  眼见着锋利无比的刀刃刺破他衣裳,男人本有点可惜,却没料到那看似脆弱的皮肤,还能阻绝手中的利器。男人瞬间变了脸,露出一副不信邪的凶狠表情,再度挥起匕首往宗挈延腰间刺去。
  不过这回他没有成功,反而被宗挈延甩手打掉了凶器,还一拳打中眉间,即刻晕厥倒地。
  护在翁之真身前,宗挈延警惕着周边动静。跟后者全副武装的模样不同,前者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陌生男人已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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