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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无限电影(玄幻灵异)——栀栀仔

时间:2021-11-08 10:58:00  作者:栀栀仔
  姜霁北想问又不好问,只能确定现在酸菜鱼找到自己体验者的欲望非常强烈。
  池闲对姜霁北出了趟门就带回来个男人的行为略感震惊,发现来者是“苏安”后,他才打开门。
  吃饭途中,三人简单地交流了几句,吃完饭便各自忙碌起来。
  下午三点五十,门禁电话准时响起。
  姜霁北打开视频面板,发现来的人是丁慧。
  她提着一方柏木盒子,身穿麻制的灰褐色长袍,长发整齐地束起,神色沉静,透露着修行已久的气质。
  紧闭的公寓大门被其他住户刷卡打开,住户拉着把手,眼睛不断地往丁慧身上瞟,似乎正在等这位气质特殊的女人先进门。
  但丁慧纹丝不动。
  在摄像头面前站了一会儿,直到姜霁北接通了电话,她对着摄像头点点头,才对把着门把的人道谢,随后走进公寓,上了电梯。
  看到姜霁北和池闲开着门等她,丁慧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嗨,又见面了。”
  这曾是丁慧提到男友时特有的柔和表情,现在她把这份柔和送给了所有人。
  相互进行一番自我介绍之后,丁慧和酸菜鱼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起来。
  姜霁北在旁边观察,发现此时的丁慧与其说是一位灵媒者,不如说更像是一名心理医生。
  确实有一种理论提出,相比起真正的奇迹出现,寻求通灵的人群更需要的是内心的平静,所以灵媒师相比起准确性,更倾向于钻研“冷读术”之类的沟通技巧。
  因为态度实在过于温和,当丁慧说明自己的灵媒师身份后,唯物的酸菜鱼也没有表示出反感。
  第三位造访者,是笔名叫作“仔仔只”的小说作者。
  这位的出场就没有那么和谐了,他疯狂地敲着门,像是要把门板拆下来。
  门刚一打开,仔仔只看也没看,一把拎起开门人往屋里冲:“快快快,他杀过来了!关门!关门!”
  作为开门的人,姜霁北切身实际地明白了彪形大汉的力气有多大。
  他个子高,体重也不轻,此刻竟然被人像猫一样提起来,脚尖几乎离地。
  尽管被一把提起,姜霁北依然努力地回头观察,想知道能让这魁梧男子惊恐万分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场面顿时大乱,丁慧和酸菜鱼面色惊恐地站起来。
  池闲直接冲上来,把姜霁北夺回自己怀中,面色不善地瞪着壮汉:“你干什么?”
  “哎呀!哎呀!”壮汉满脸痛苦地转身关上门,并上了反锁。
  他的举动让池闲皱眉:“你还引了个仇家过来?”
  壮汉压低声音:“比仇家还可怕!”
  忽然,门板上转来轻盈而有节奏的敲击声。
  敲门声如同催命符,壮汉面色狰狞,留下一句“说我不在”后迅速闪避进卫生间。
  姜霁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上前开门。
  门外站着一名怎么看都只是普通上班族的中年男子。
  看到来开门的姜霁北和池闲,中年男子微微一鞠,给池闲和姜霁北递上名片,礼貌地说:“你好,鄙人姓崔名稿,你们可以叫我崔编辑。”
  递完名片,崔编辑自顾自地越过两人,走进屋中:“仔仔只,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出来写稿!”
  “啊——我去你的!”屋里传来仔仔只的哀号声。
  池闲一个勤勤恳恳做研究的,没见识过这阵仗。
  他转过头,疑惑地问姜霁北:“这是正常的催稿方式吗?”
  姜霁北:“……”
  看着站在卫生间门口锲而不舍地敲门的中年男子,姜霁北突然有点理解了他的恐怖之处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地让霁哥亲自体验了一下阿闲那啥能不能那啥的问题。
 
 
第99章 奇异马戏团(7)
  就在崔编辑催命似的狂敲卫生间的门时, 女网红苍苍也到了。
  她手里举着一个相机,一边走一边拍,看起来正在录像。
  见状, 池闲挡在门口, 客气又疏离:“抱歉,这里禁止拍照和录像。”
  苍苍的头跟着摄影机一起往上抬, 看到青年冷峻英气的脸,她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惊讶又欣喜的表情。
  “抱歉抱歉,我在拍vlog。”苍苍拨弄了一会儿摄影机, 才把它收进包里。
  确认对方关掉录像设备, 池闲这才侧过身,给她让路:“请进。”
  “小哥哥, 你也是这次东南亚之行的参与者吗?”苍苍却不肯进去,站在门口跟他搭话, “我是苍苍,网上那个东南亚旅行博主, 你有没有看过我的vlog?”
  “抱歉, 我不认识你。”池闲冷淡地说。
  就在苍苍面露尴尬时, 正巧有一道轻亮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阿闲, 谁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她收回原本黏在池闲脸上的视线, 朝屋里望去。
  见到站在屋中的姜霁北,苍苍忘记了刚才的尴尬,激动不已:“你就是小霁?天哪!你真人比视频上还要好看耶!哦, 忘了介绍,我是旅行博主苍苍,你也是拍视频的, 一定知道我吧?。”
  姜霁北不答知道与否,只是客气地冲她点点头:“你好,请进。”
  苍苍的目光又在坐在沙发上的酸菜鱼脸上转了一圈,她的手按在包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掏出摄像机录像了:“好耶!大家都是帅哥美女,看来我这次来对了!”
  她选择性地无视了在卫生间门前试图卸门轴螺丝的中年男编辑,兴高采烈地跨进了屋内。
  约好的九个人已经到了五个,剩下四位则因各种原因姗姗来迟。
  他们用手机和姜霁北沟通,说明了缘由,有人飞机晚点,有人堵在了路上。
  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姜霁北关上门。
  回到客厅,他拍了拍手,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到他的身上:“各位,时间有限,我们现在就开会,没有到的人以通话会议的形式参加。”
  听到这话,崔编辑停下了卸门的动作。
  躲在卫生间里的仔仔只终于得以喘息,赶紧开门出来:“开会开会,别老惦记着你的专栏稿子。”
  众人在沙发上坐好。
  姜霁北当着他们的面,建了个名为“寻找奇异马戏团”的群,并把所有人拉进群里。
  池闲无视了苍苍迅速发来的好友申请,用自己的手机发起了通话会议。
  没多久,其他四个人陆续接通,。从他们说话的背景音中,可以听到机场播报的声音或嘈杂的车笛声。
  确认大家都调整好了接听音量,姜霁北开始主持:“那我们开始吧。首先大家先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脸上。
  “我叫姜霁北,id‘小霁捉鬼中’,也是本次东南亚之旅的发起人。”姜霁北说完,示意身边的池闲发言。
  “池闲,道士。”池闲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池闲话音刚落,苍苍立刻接话:“我叫苍苍,你们的小网红一枚,我常年旅居东南亚,大家可以关注我的主页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暧昧地朝在场的青年们抛媚眼。
  可惜的是,并没有人对苍苍展现出明显的感兴趣。
  只有人高马大的仔仔只,在听到关键词“东南亚”的时候,兴致勃勃道:“旅居东南亚啊,有没有在旅行的过程中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
  苍苍已经掏出了二维码等人来扫,这位彪形大汉一打岔,她愣住了:“啊?”
  “收集素材是写作中重要的一环。”仔仔只收回目光,从左到右地扫视众人,“哦,自我介绍一下,大家好,我叫仔仔只,一个写小说的。”
  苍苍有些不悦地瞥了他一眼:“你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起一个这么嗲的笔名?”
  仔仔只应答如流:“笔名是我的灵魂,灵魂和模样无关,何必那么拘泥?我觉得逍遥自在一点比较好。”
  “我叫崔稿,仔仔只的责编,你们可以叫我崔编辑。”崔编辑打断了仔仔只,“我是来限制他的逍遥自在的。”
  中年男子一发话,侃侃而谈的仔仔只就准备开溜,可惜他刚动身,就被编辑按回了沙发。
  姜霁北观察着这两人,他们虽然在邮件里交代了大半,但没有在众人面前说明自己还藏着一手。
  想到他们可能是不想节外生枝,姜霁北没有多言。
  轮到丁慧:“我叫丁慧,职业灵媒者,对东南亚各种秘术比较了解。”
  “我叫酸菜鱼,研究生,对东南亚民俗文化略有研究。”随后轮到酸菜鱼介绍自己,“我负责本次行程的所有开销,大家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我尽量满足。”
  发现同行者里竟然有金主爸爸,苍苍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看向酸菜鱼的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
  电话另一头的四人也轮流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相信在座各位都看过了那段离奇的马戏团直播视频。”姜霁北扫视众人一圈,语气平静地阐述,“在这里我要提前声明,我没有在那段视频中造假,我的遭遇都是真实的。”
  他的话使得众人神色各异。
  池闲和丁慧没有任何反应,酸菜鱼蹙起了眉,仔仔只和崔编对视一眼,苍苍与电话另一头的人惊呼起来。
  “小霁小霁,我们关注你也挺久了……我们知道,这种事情看节目效果,但你说本该在缅甸的你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家中,这怎么讲?”语音通话中,有人问。
  “就个人而言,我倾向于这些灵异情况背后有他人在操作,也可能是你团队策划的整蛊节目中的一环。”酸菜鱼很坦诚地说出自己的看法,“当然,现在只是一些猜测,猜测会在我们的旅途中得到验证,我持保留态度。”
  姜霁北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在恐怖片里讲现实和科学,这一次酸菜鱼分配到的角色实在不走运,更不讨喜。
  他自己也不知变通,而是认真地遵循着角色设定走剧情。
  如果猪肚鸡在,一定会气得骂他榆木脑袋。
  “抱歉啊小霁,虽然我真的很想相信你哦,但是也太难说服我了。”见酸菜鱼这么说,苍苍立刻接话,随后话锋一转,“所以呢,我就亲自来确认啦。”
  “我在直播时已经说清楚了。”面对质疑,姜霁北没有生气,“我和大家一样,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你短暂的选择性失忆。”,仔仔只摸着下巴,“记忆是非常容易造假的。我取材时,听过不少人讲自己的故事,他们在描述自己记忆中曾发生过的事情时,或多或少会进行一些艺术加工。”
  说罢,他提出建议:“还是当场记下来的文字相对实在,那么你的护照呢?看看出行记录。”
  “查过。”姜霁北坦白地说,“没有任何入境记录。”
  “确实要考虑在昏迷的情况下被人带回国内的可能。”见多识广的崔编辑接上话,“从东南亚拐个人回来是很容易的事情,不用走正常入境渠道。”
  听到这话,众人默契地沉默了几秒。
  手机另一头,有人在机场里犹疑道:“真的有那么容易吗?”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姜霁北。
  “从缅甸回来后,我还遭遇了一些更离奇的事情,有的不方便在直播上说,有的则是在我进行直播后才发生的。”姜霁北一脸诚恳地看着他们,“既然我邀请各位来到家中,肯定会如实相告。”
  “你讲,你讲。”仔仔只的语气兴奋起来,打开备忘录准备打字,“我记下素材。”
  姜霁北道:“你们应该知道大毛吧?他是我的助理,也是跟着我一起去缅甸的人。”
  “我记得你说他失踪了,现在有下落了吗?”丁慧问。
  “有观众说,直播时出现的那个满脸是血的人就是大毛,还做了耳钉的对比图。”苍苍意有所指,“你也是因为这个才被指责作假穿帮的吧?”
  姜霁北点了点头:“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事情。昨天晚上,他出现在了我家楼下。”
  “那他现在人呢?他这几天到底去哪了?”有人问。
  “昨晚,有人在楼下按我的门禁电话,我在开门前通过视频面板看了楼下的监控,发现来的人是大毛。”姜霁北将昨晚的诡异经历娓娓道来。
  “这有什么离奇的呢?”仔仔只问。
  “按理说,他是无法得知我正在通过监控视频观察他的。”姜霁北顿了顿,“但是我被他发现了。”
  “然后呢?”酸菜鱼追问道。
  姜霁北看着他们,缓缓地说:“我亲眼看到,他在视频里变成了被剥了脸皮的鬼面人——川剧变脸看过吧?就是那样的。”
  他的描述让苍苍“咝”了一声。
  “经典!这是恐怖作品里常用的桥段。”仔仔只一拍大腿,“以前我经常搞这套,据读者说,他们每次都被我吓得吱哇乱叫。”
  “不错,还记得自己是写恐怖小说的。”崔编辑阴恻恻地一笑。
  仔仔只浑身一僵,保持着蒙娜丽莎的微笑:“现在没有感觉,这不是要去东南亚找感觉吗?”
  “还发生了什么吗?”丁慧把话题掰回来。
  “他对我说,他知道我在家。”姜霁北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说完之后视频面板就自动关闭了,接着鬼面人出现在了我家门口,提着菜刀疯狂地砍我家的门。”
  “你家门板上并没有刀痕。”酸菜鱼敏锐地指出,看来他在进门前就仔细地观察了环境。
  “这正是我所疑惑的。没多久门外的动静就消失了,鬼面人也不见了。”姜霁北看了他一眼,“池闲来到我家后,我们一起检查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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