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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倾城(古代架空)——风荷举哦

时间:2021-11-11 21:13:23  作者:风荷举哦
  死?
  她敢说他死了?
  裴争扬手将她甩到了地上,随后自己猛烈的咳嗽起来,咳的喉头涌上股腥甜。
  他掀开被子,踉踉跄跄的走下床,走到跌在地上的祁冰之跟前。
  “事实?什么是事实,你看到了他落下悬崖,还是亲眼见到了他的尸体?”
  祁冰之微愣,摇了摇头,“我,都没有见到,可是……”
  “可是什么?”裴争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都没有见到就敢胡言乱语?我绐你脸面,不是因为你是公主,而是因为你是皇后的嫡女,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再敢说这种话,我连你一起惩治!”
  祁冰之眼角不停的落下泪来,裴争的话句句扎在她的心上,她废了那么大的努力,才走到了他身边,他却这样看待自己吗。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傻子?”
  祁冰之突然笑了笑,“那你,怎么还会逼得他去跳崖?”
  裴争眼色一变,蹲下身子,狠狠捏住了祁冰之的下巴。
  “你敢,再说一遍!”
  “那么喜欢的人儿,眼睁睁看着他坠入死亡,却无能为力,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祁冰之看着他,弯着唇角,“那你又知不知道,其实他以前并不痴傻?”
 
 
第85章 过往(6100大粗长)
  什么意思?
  什么叫以前并不痴傻?
  皇子祁长忆天生如此,难道不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吗?
  “把话说清楚!”
  裴争手下忽的加大了力气,祁冰之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生生捏碎了。
  她痛得眼前一片模糊,断断续续道,“看来大人并不知道……也对……若不是母后告诉我,我也怎么都想不
  原来,祁长忆小时候聪明伶俐,小小年纪便会吟诗颂词,能说善道,深得皇上喜爱。
  可是那时候祁长忆一直被养在后宫,平日并不抛头露面,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小时候的事情。
  他的母妃甯贵妃是外族人献给了皇上的,她并不爱皇上,因此对皇上一直是冷冷淡淡。
  但是这并不影响皇上爱她宠她,把最好的东西赏赐给她,还单独给了她一处寝宫,不许外人打扰。
  那时候相比起四皇子祁长风来说,皇上更加喜爱小儿子祁长忆,因为祁长忆自小便于母妃更加相像一些,五官艳丽,乖巧可人。
  皇上还对他寄予厚望,说他长大后必定能成才。
  可是谁知到了七岁时,祁长忆却突然生了一场大病,高烧几天几夜不退,把脑子烧坏了。
  再次醒来之后,祁长忆就变得有些不同了,说话变得磕磕绊绊起来,完全没了以前的那股伶俐劲。
  随着祁长忆越长越大,异样也越来越明显,他心思特别单纯,单纯的甚至可以说是愚钝。
  在书房跟着先生求学,先生教的东西他总是学不会,还会被其他皇子公主变着法子捉弄,每次回去都是带着半身的伤。
  甯贵妃心疼,便求了皇上不让他再去求学了,皇上也允了,甚至还会亲自教他些东西。
  再后来,发生了甯贵妃叛国通敌之事。
  没了母妃庇佑的祁长忆,战战兢兢的长大,直到遇上裴争。
  “什么生了场大病,不过都是,对外的说辞罢了……”祁冰之感觉身体里的空气都在一点点被人夺走,她费劲力气才能说出后面的话。
  “他变成这副模样,全都是,人为造成的!”
  脖子上的手忽的松了,祁冰之慌忙急促的呼吸起来,她脸憋的通红,咳嗽了好一会才渐渐平息。
  “人为?何人所为?”
  “四皇子……”祁冰之看着裴争道,“……祁长风。”
  裴争眼神猛地一变,他揪起祁冰之的衣领,把她提到自己跟前,“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年前,十三岁的四皇子带着七岁的皇子偷溜出宫玩,两人在外发生争执,四皇子为了惩治皇子,要他独自翻越宫墙,谁知皇子不慎从那高高的宫墙上跌下,摔到了头部,此后连续三天的高烧不退……”
  “我想长忆自己应该也不记得了,据说,两人在宫外争执的起因竟然是因为一个小乞丐,实在荒唐……”
  “闭嘴!”裴争不知怎的,眼底的血红又泛了上来,表情也很不对劲。
  他好像陷入了某种痛苦,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是,年前的哪一天?”
  祁冰之被他的样子吓到,呆呆回道,“腊月廿,大寒。”
  轰的一声,裴争脑海的弓弦崩断了,回忆如洪水猛兽瞬间侵袭而来。
  体内突然铺天盖地涌上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头脑像是要被人生生劈成了两半一般,裴争捂着胸口,气息快要喘不上来了。
  忽的他唇边溢出口鲜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意识慢慢从身体里抽离,渐渐飘忽起来,飘过外面的一片冰天雪地,飘过繁华热闹的帝都城,飘到了一处落满了雪花的小巷子里。
  十五岁的裴争,就住在这样一条漆黑幽暗的小巷子。
  “老爷,行行好,赏口饭吃吧……我能干活,我力气很大,我可以抵工钱的……”
  —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站在一家权贵门前,光裸着脚踩在满地新雪上,脚背生的冻疮已经溃烂流脓了。
  “哎,臭要饭的,滚滚滚!别在这里脏了我家老爷的门!快点滚啊!”
  那个管家伸脚踢了小乞丐的胸口,把他踢的滚下了台阶,埋进了深雪里。
  小乞丐浑身瘦的没有二两肉,个子也不高,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上的破烂布条七零八碎,根本就挡不了风寒。
  他趴在雪地里良久没能爬的起来,方才滚下台阶磕到了额头,痛得他头晕眼花的。
  那管家见小乞丐还趴在自家门前不肯离去,十分生气,上前走到他身边,踩住了他的手指。
  “喂,别在这里装死啊!快点绐我醒过来,好赶紧找别的地方死去,要死也别死在我家门前!”
  小乞丐手指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他终于恢复了些意识,慌忙的想把手指抽出来,那个管家却不肯松脚。
  “哟,醒了,我就知道你是在跟我装呢!这不是挺有精神的吗!刚才我叫你你怎么不起来呢!是不是耍我呢!”
  管家咬牙切齿,又狠狠加重了脚下的力气,小乞丐痛得身子蜷缩了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用另一只手死命的一推,竟然把管家直接推倒了。
  那管家摔了个狗吃屎,抹掉脸上的雪,目光愤恨的瞪着小乞丐。
  “你竟然敢推我!你这个狗杂种!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管家挥手招了门内的奴仆出来,把小乞丐粗鲁的从地上拖了起来,直接拖进了大门内,随后大门紧紧关上了。
  管家命人把小乞丐一路拖到了府后院,随即让人狠狠的把他打了一顿。
  直到小乞丐气息奄奄,遍体鳞伤的倒在雪地后,那管家才停了手。
  刚想命人把小乞丐直接从后门拖出去,扔到条无人的小巷等死算了。
  府主人却突然回来了。
  这主人不是寻常人等,竟然是在朝当差的官员,官从五品,姓赵名巡。
  赵巡看到几个奴仆架着个人,目光看向了管家。
  管家连忙笑得一脸谄媚,“大人,这小乞丐目无人胆大包天,小的惩治了他一番,正要把他打发出去呢。”赵巡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提步走了过去。
  管家有些惊诧,“大人,这乞丐身上脏污的很,您还是离他远点,省得染上什么脏东西。”
  “无妨。”
  赵巡走过去,伸手撩起了黏在小乞丐脸上脏兮兮的发丝。
  当底下那张白皙秀美的脸庞露出来时,惊的其他人都呆愣住了。
  虽然他脸上满是脏污,但是那紧闭的双眸,微微颤抖的长睫,笔直挺翘的鼻梁,苍白毫无血色的薄唇,以及精巧无比瘦削脆弱的下巴……
  那双眼睛缓缓睁开了,狭长的眼眸满是惊慌和害怕,眉眼间还有股自带的矜持尊贵。
  —个流落街头乞讨为生的乞丐,怎么可能会长成这副样子?
  赵巡压抑下眼的惊艳,换上副关切的面容来,手指不由自主的就挑起了他的衣领。
  小乞丐气息微弱,声音也极小,“大人,求求您,饶,饶我一命吧……”
  赵巡没有说话,那个管家却从他脸上看出了些许别样的意味来。
  “大人心底宽厚,又没说要了你的命!来人,把他拉去客房暂且安顿下,请个郎来看看,一定要好生照顾着,听到了没有!”
  那几个奴仆还不懂为何管家脸色变得如此之快,赶紧应了声,拉着人就下去了。
  赵巡站在原地,一直看着那个小乞丐离去的背影。
  “大人,怎么样?”管家凑了过来,“小的就是见他有些姿色,才命人把他带了回来的,谁知性子烈的很呐。”赵巡捻了捻手指,“烈了好,烈的才有征服的滋味,你说是不是?”
  两人随即相视一笑。
  小乞丐没想到自己会运气这样好,遇上了个大善人,收留自己不说,还把他当成了个小少爷般供养着,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
  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冻疮也被治好了,皮肤恢复了白皙顺滑,穿着身锦衣华服,看起来尊贵极了。
  赵大人已经四十多岁,却没有妻儿,经常忙于朝政之事,实在是个良心好官。
  小乞丐白吃白住着过意不去,便主动请求去赵巡身边伺候着。
  管家立即满口应允下了,“本来想等你再修养些日子的,但是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再阻拦你了。”
  小乞丐满心欢喜,端着碗热乎乎的养生汤就送去了赵巡的书房。
  推门进去时,赵巡正在点着蜡烛写章,他抬头看到来人后,暗自深呼吸了两口,露出个笑来。
  “过来。”
  小乞丐小心翼翼的端着汤过去了,递到赵巡跟前。
  “大人,您辛苦了,先喝口热汤吧,暖暖身子。”
  赵巡接过汤来,却直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别拘谨,来,过来坐。”赵巡拍了拍自己身旁。
  小乞丐面露难色,“大人,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赵巡直接伸手拉了他一把,他不加防备,被拉着坐到了赵巡的大腿上。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里是本大人的书房,无人敢来。”赵巡大手顺着他纤细的腰肢捏了一把,“除了你。”
  小乞丐吓得浑身一僵,只感觉到屁股下面被个可怕的东西强硬的顶着,他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赵巡抬手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了一边去,然后把怀的人抱上了桌子,手忙脚乱的就去撕他身上的衣服。
  “老子都等了这么久了,可算是把你绐养好了,虽然你这身子还是瘦弱了些,但是没事,再养着就是了。”赵巡脱他的衣服半晌没脱下来,等不及了,直接先脱起自己的裤子来。
  小乞丐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双脚胡乱的踢着。
  赵巡直接分开他的双腿,呼吸急促道,“行了,别挣扎了,你是逃不掉的了,你以为我养着你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伺候老子的!你还不愿意起来了,当初住进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拒绝呢?”
  小乞丐眼泪流了出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挣脱。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您是要这样……你放开我……我走……放开我啊……”
  赵巡被他抓伤,生起气来,手指扯住了他的头发向后一拉,在他耳旁道,“现在想走了?我告诉你,晚了!你还敢反抗?我让你反抗!
  说着,赵巡拉着他的头就狠狠向着桌子上一撞。
  小乞丐额头瞬间被撞出血来,血水糊住了他的一只眼睛,他睁眼就是半边血红。
  他看见了桌子上的那碗滚烫的汤,不管不顾的端起来就向着后面一摔。
  汤碗正巧洒在了赵巡的胸前,他立即被痛得大叫起来。
  小乞丐借此机会急忙从桌子上下来,跌跌撞撞的就向着门外跑去。
  谁知他刚跑出门去,就被守在门边的管家给一棒子敲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之后,小乞丐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处柴房,四周光线昏暗。
  他身上的衣物还是完好的,但是额头上的伤却更加严重了,伤口没有处理,血迹已经干涸在了上面。
  柴房门被人打开,是那个管家进来了,他指挥着几人把小乞丐从地上拖起来,直接拉去了后院。
  后院有一棵大树,小乞丐被捆住手腕半吊在了树上,脚尖堪堪能够点地,整个人的重量全部集在手腕处。几个奴仆拿着软鞭过来,二话不说先狠狠抽打了他十几鞭,鞭鞭皮开肉绽。
  “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伤了大人!你就在这里绐我好好反省,什么时候醒悟了,什么时候才能下来!”说完管家带着一群人走了。
  小乞丐半张着嘴巴,半天没能喘上来一口气,他身上的伤势很重,血水顺着身子往下流,流进了身下的雪地上,融化了一大滩的血水和雪水。
  刚才被鞭打时,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被寒风一吹,冻的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身上的伤痛越来越麻木起来,他眼皮也变得沉重,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日,管家又带了奴仆过来,问他知不知错。
  小乞丐低垂着眼眸没有回答,便又遭受了一顿毒打。
  第三日依然如此。
  第四日,第五日……
  整整七日,小乞丐被吊在树上糟了七日的鞭打。
  每一次痛晕过去,他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再醒过来了,可总是能够在翌日的疼痛继续清醒。
  每日都会有个小丫鬟来给他喂上几口吃的喝的,防止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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