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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倾城(古代架空)——风荷举哦

时间:2021-11-11 21:13:23  作者:风荷举哦
  裴争反手拉住了沈十九的手腕,紧紧握住,却没言语。
  三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安静的不正常。
  江逾白真是想给他们个巨大的白眼,又不是生离死别,一个个的干什么呢?
  “我说,三位,再犹豫一会,赵将军那毒也就不用解了,直接把胳膊截掉算了。”
  谁知裴争却冷笑了声,“那就截掉。”
  说完就要拉着沈十九走出去。
  他一点点风险都不愿意再冒了。
  把人放走了,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要是又找不到了怎么办?
  要是,见到了赵隶棠,被认出来了又怎么办?
  太多的不可控制因素,裴争不允许任何一件发生。
  沈十九全程都十分乖巧,裴争握着他的手腕有些用力,他能感觉到大人的手指好像有点抖,像是在竭力克制什么一般,所以他老老实实的被牵着没有说话。
  可是他也不愿意离开沈欢,他边跟着裴争往外走,边回头去看沈欢,看模样像是很难过,要哭了似的。
  走到门边,江逾白也看出了沈十九表情不对劲,知道他夹在间不好过,便伸出胳膊拦住了裴争。
  “你跟我过来下。”
  江逾白强行拉着裴争走到了一边,而裴争也一直牵着沈十九,从来没有放开过。
  江逾白离得裴争近了些,小声道,“裴争,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这是你欠赵将军的,不是吗?”
  裴争脸色冷的不像样子,撩起眼皮斜看了江逾白一眼。
  “我欠他?你倒是说说,我欠他什么。”
  江逾白也被他的语气搞得不悦起来。
  “欠他一个人!裴争你搞清楚一点,你不过是仗着小殿下单纯善良,而且喜欢你,所以你就凡事都肆无忌惮的按着自己心意来,但是小殿下从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附属品!”
  裴争听此眸光更加阴郁了几分。
  江逾白也是仗着裴争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所以不管他脸色多难看,继续道,“是,他不受宠,不聪明,但是爱他的人也不止你一个,你到底凭什么一直占着他,随意摆布他?”
  裴争冷冷道,“说完了?”
  “没有!”江逾白声音大了些,“裴争,我看你是害怕了吧?对不对?你怕了。”
  裴争没说话,牵着沈十九直接绕过了江逾白,往相府后园处走去了。
  江逾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啧啧了两声。
  “就是害怕了,还不承认,哎,没想到堂堂裴丞相也有害怕的时候,真是稀奇……”
  裴争牵着沈十九默默的走着,穿过了层层庭院,走进了后园。
  后园里空无一人,下人们白日也不许随意在园走动,所以园很是静谧。
  因为天气冷了,园子的树叶也都掉没了,光秃秃的显露出几分清冷萧瑟来。
  这样的孤寂破败的景色,裴争一个人看够了。
  手握着的手腕轻轻动了动,然后一只小手慢慢伸了进来,还在他掌心蹭了蹭。
  “大人……”软软糯糯的一声呼唤。
  裴争感受着手心里温温热热的触感,比他的手暖和的多,跟个暖烘烘的小火炉似的。
  “我手冷。”裴争说着想把自己手松开,不想把小人儿手冰凉了。
  “我不怕。”沈十九紧紧握着裴争的手不让他松,“我给大人暖暖手好不好?大人就不要生师父的气了……”
  裴争在一棵树下停住了脚步,伸手揉了揉沈十九的小脑袋。
  “我没生气。”
  “那大人是怎么了呢?不开心吗?”
  沈十九杏眼忽闪了两下,“哦,是不是皇上骂大人了?”
  裴争笑笑,“也没有。”
  其实裴争心里清楚,江逾白说的都是对的,他就是害怕了。
  他是想把小人儿从此永远拴在府,或是拴在自己身边才好。
  若是以前,不顾及他的意愿,把他囚在府也就囚了。
  但是现在,裴争绝对不会再做那种蠢事了。
  想把人留下,再也不会以伤害他为代价了。
  “你,想跟着师父去吗?”
  沈十九努了努嘴巴,轻轻点头。
  “师父自己忙不过来的,我要给师父帮忙。”
  “只是因为师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比如说,因为那个赵将军是镇守疆土的护国英雄。”
  虽然裴争心里不这么想,但是天下人好像都是这么称呼赵隶棠的,护国英雄。
  “不是呀。”沈十九摇摇头,“我根本都不认识赵将军的。我只是舍不得师父而已,她之前离开了好久,都没有告诉我去哪里了,我怕她再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沈十九越说越委屈,眼圈都红了红。
  裴争了然,把眼前的小人儿抱进了怀,手在他后背抚了抚。
  “好了,我知道了。”他微微叹气,“让你去,好不好?”
  别人讲再多的道理,都不如小人儿红红的眼眶,能让裴争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就想绐他,什么都给他。
  “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沈十九埋在裴争怀的头抬起来,乖乖点了点,“好。”
  “喜欢我吗?”
  沈十九愣了愣,随即耳根一下子变红,赶紧又把头埋了回去,不吭声了。
  裴争微微撤开些距离,不依不饶的抬起他的下巴,凑的近了些,近到能闻到小人儿身上的药香味和奶香味。
  清甜可口的甚是勾人。
  “喜欢吗?嗯?”裴争靠近了沈十九的耳畔,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些气音,低沉撩人。
  小人儿显然被撩得头晕脑胀了,小脸蛋也透出些红晕来,他眼满满当当的都是裴争一张放大的俊脸,呼吸都乱了。
  喜……喜欢的……”
  声音哼哼唧唧的,又羞涩又可爱。
  裴争唇边这才荡漾出个笑来,笑意染上了眼底。
  沈十九从没有见过裴争这样的笑,离得他那样近,眉目俊朗,里面盛着星河似的。
  “那你记住……”裴争的唇就悬在沈十九明艳艳的唇瓣上方,用口型无声说道,“……我爱你。”
  说完附身下去,印上抹娇艳。
  两人回到大堂的时候,沈欢正端坐在凳子上。
  江逾白在一边干着急,劝了沈欢好久了,但是沈欢不等到裴争放人,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丞相府。
  听到小徒儿要跟自己一起去将军府的时候,沈欢还不敢相信。
  没想到沈十九直接屁颠屁颠的跟着江逾白就出了丞相府,上了门口的马车。
  沈十九还撩起了马车窗边的帘子来,对着站在相府门口的沈欢道,“师 父 快上来呀 ”
  沈欢对着同样站在相府大门口的裴争“哼”了声,便跟着爬上了马车。
  沈十九还趴在窗边,歪着脑袋一直在跟裴争对视着,能看出来很是不舍。
  马车行进起来,沈十九一直跟裴争摆手,直到看不到相府的大门了,才放下了帘子。
  沈欢用力吸了口气,“啊!终于离开那个丞相府了!舒服!”
  她看了看一旁的沈十九,问道,“徒儿啊,裴大人怎么会又同意你跟为师去将军府了呢?”
  沈十九回答道,“大人说,我可以去帮师父的忙,但是有些事情不可以做的。”
  “什么事?”江逾白也好奇。
  沈十九掰着手指头数起来。
  “不许忘了大人的话,不许跟赵将军独处,不许跟赵将军多说话,不许跟赵将军有肢体接触……”
  “停停停!”江逾白道,“都是跟赵将军有关的?他干脆让你别去将军府算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
  “不是的,还有跟江太医有关的。”沈十九又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数起来。
  “不许跟江太医独处,不许让江太医抱,不许听江太医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第118章 赵将军也是个四处留情的人啊
  马车一路行进到了将军府门口处停下,几人下了车。
  将军府看起来也是恢宏气派的,但是因为赵隶棠基本不怎么回来住,所以难免显得有些冷清了。
  府的下人也不多,江逾白几人都踏进了府邸了,也没个人出来迎接一下。
  江逾白似乎已经习惯了,将沈欢和沈十九引到了一处院落安置下。
  这时赵隶棠的部下武泉才带着几人姗姗来迟。
  “江太医,将军方才又吐了点污血,怕是毒性已经开始蔓延了,您快去看看吧!”
  江逾白叫了声,“沈师父?”
  沈欢放下几件行李,点点头。
  —行人便随着武泉匆匆来到了赵隶棠的房。
  床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双眸紧闭,看起来像是没有生气一般,唇边还有几丝血迹。
  沈欢看出情况不妙,赶紧快步走过去,仔细查看起赵隶棠受伤的那只胳膊来。
  沈十九也跟着过去,在一旁帮衬着沈欢。
  武泉看着师徒二人的背影,问江逾白道,“江太医,这二位是?”
  江逾白神秘一笑,“高人。”
  沈欢先是将赵隶棠胳膊上包扎好的纱布拆开,那处被箭射的血窟窿居然还在流血,只不过流的都是些黑血,整条胳膊颜色都有些不对了,呈现微微的紫黑色。
  想必是江逾白想的办法,可以让毒血一点点往外排着,但是这么些日子了,却还没有排尽,并且伤口也不愈厶
  口o
  幸而这种稀有的毒性沈欢之前见过,并且有办法治愈。
  沈欢有些好奇,问道,“这毒实属少见,不知赵将军是如何了这毒箭的?”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站在门边,手还端着盆热水。
  来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穿着身宽大的衣袍,小小的身子在里面晃荡,模样倒是清秀。
  他显然没有想到房间里会有这么多人,有些胆怯的站在门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武泉看了门边人一眼,“月奴,进来吧,把水放在床边。”
  月奴低着头默默的走进来,把水放在了床边,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在昏迷当的赵隶棠。
  沈十九看出他好像十分担心的样子,小声的安慰他道,“别太担心啦,有师父在,赵将军一定会没事的。”
  月奴对着沈十九点了点头。
  沈十九发现他的左脸上竟然有个小小的月牙的印记,就在左眼上方,是有些显眼的红褐色。
  月奴见沈十九一直盯着自己的胎记看,连忙把头低下了,转身匆匆出了门去。
  沈十九望着他突然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巴,他是想说那个小月牙好漂亮的,可是月奴却好像觉得这月牙是
  什么羞于见人的印记般。
  门又重新关上后,武泉这才回答起沈欢方才的疑问。
  “将军身毒箭,都是为了救刚才那人……”
  赵隶棠带兵回帝都城,一路上都十分平安,可是在接近帝都城的一条商道上,却碰见了劫匪抢劫商队。
  商队的人都已经被劫匪杀光了,只剩下一个小孩,被几个劫匪围着,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赵隶棠一只羽箭射穿了劫匪的头目,其他的劫匪也被几个士兵杀掉了。
  那个小孩哆哆嗦嗦的缩在商队的货物后面,衣袍破烂,眼神戒备的看着下马走过来的赵隶棠。
  “别怕。”
  赵隶棠在他身前蹲下来,与他平视。
  “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看了赵隶棠半晌,似乎是被吓怕了,怯怯的开口,“月,月奴……”
  “家在哪里?”赵隶棠放下了手的弓,语气轻缓了几分。
  月奴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赵隶棠以为他是不信任自己,也没再强迫他回答。
  这时,倒在月奴旁边的一个劫匪忽的动了下,然后拿着只箭就向着月奴的方向刺过来。
  赵隶棠只来得及伸出胳膊去挡一下,那只箭就插进了他的胳膊,随后赵隶棠猛地将箭拔出来,插进了那个劫匪的头上。
  月奴瞪大了眼睛,血溅到了他脸上,他被吓的一动不敢动。
  武泉赶紧过来查看赵隶棠的伤势。
  “将军,糟糕了!箭上有毒!”
  赵隶棠看了眼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又看了眼脸上带血的小孩。
  “走吧。”
  赵隶棠一行人上了马,军队又重新行进起来。
  那条商道上不时就会有商队经过,小孩会获救的。
  可军队走了没一会,就有个小兵跑到赵隶棠的马旁报告。
  “将军,那个小孩跟在后面呢。”
  赵隶棠回头看去,果然,在队列的最后面,跟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需要快步走才能跟上军队的速度。
  “把人带过来。”
  队列暂时停下来修整,小孩也被从队列最后面带到了前面来。
  “跟在后面做什么?”
  小孩低着头,不吭声。
  “你叫……”赵隶棠仔细想了想,还是没记起来。
  月奴。”小孩轻声回答。
  “月,奴。”赵隶棠跟着念了遍,“你是卖了身的奴隶?”
  月奴点点头,抬起手来擦了把脏兮兮的脸,却把脸上擦的更脏了。
  赵隶棠对着武泉吩咐,“绐他拿块干净的手帕。”
  武泉把手帕递了过去,月奴小心翼翼的接过来,然后看着赵隶棠没有动。
  赵隶棠扬了扬下巴,“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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