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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反派老公过好日子[穿书]——狼殷

时间:2021-11-12 10:13:16  作者:狼殷
  第一次,他竟然没有感觉到那如针刺般的难受。
  “放开我……”声音有些哑,带着点平时的炸毛劲儿。
  顾南松微微一笑,松开手坐了回去。
  见另外三人都神情各异的瞧着,他依旧笑得自然又灿烂:“别看我,快吃!”
  一顿饭,吃得桌上大半人消化不良。
  饭后用不着他收拾,趁着易寒沉不注意,顾南松推着人就往外跑。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顾南松无视易寒沉极尽想把他给千刀万剐的眼神,在院子里溜达着。
  “对了,一直都没和你说的一件事,咱两结婚第二天不是夏槐序来过一趟祖宅嘛,后来我把他送去陆家,就遇到了点稀奇事,也惹上了一只鬼,这只鬼脑子有点毛病,会来找我们麻烦,所以我把他要对付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想把他引过来彻底解决掉。”
  转到易寒沉的面前,顾南松蹲下身来。
  软下来的声音可以听到一丝愧疚:“没提早征求你的同意,我错了。”
  易寒沉看着他的头顶,青年的头发挺蓬松柔软的,以前应该是染过色,中间黑周围有点棕黄,平时这人跳跳跑跑,走起路来都像是带着风,微长的头发总是愉快的颤着,哪里像现在,失落的低垂着。
  手指动了动,压下心里升起的一丝诡异柔软。
  苍白的手指扣住顾南松的下巴,强迫着抬了起来。
  易寒沉用的力有些大,顾南松扯了一下嘴角,觉得有点疼,但他也没有挣扎,大眼巴巴的与那双似将所有黑暗隐藏其中,看不到一丝光亮的眸子对上:“你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不要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
  傍晚的徐徐微风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周围都静得出奇,连那一直环绕飘动的煞气都平静下来。
  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笼罩在周身,当所有的疯狂和躁动都收敛起来,只剩下死寂般的平静时,眼前的这个人变得如此令人心惊胆颤,就连顾南松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的寒毛都束了起来。
  他被迫仰着头与易寒沉对视着。
  面上丝毫不见畏惧。
  内心也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于是他还真就笑了,嘴角勾起,眉眼弯弯,灿烂得如此刺目。
  易寒沉手指又用了些力,声音里压抑着可怕的愤怒:“别笑。”
  顾南松嘟了嘟嘴,说话的声模糊不清:“换开呜,图~”
  易寒沉沉默片刻,缓缓松开手,想要转头离开。
  顾南松半直起身来,双手一摁,阻止了他的动作。
  “既然你不纵容我,那就我来纵容你好了。”
  “我这人善良坚强又温柔,不在意你的臭脾气,也不怕你发脾气,你说你这样的哪去找个有我那么好的老公,看在咱两同住一个屋檐下,瞧这情况还要再住很长一段时间,放宽心呀~”
  说着,和撩拨炸毛的老虎似得,顾南松挑衅般的展露一笑。
  两人面面相对,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这时张云翔小跑着过来,听到脚步声的顾南松撕开与易寒沉胶着的视线,看向火急火燎的人,问道:“怎么了?”
  太阳已经落下,天边还剩一丝火烧般的红,大片厚云飘在头顶。
  空气中有一丝湿闷,顾南松突然想起,天气预报好像说今晚有雨。
  “那个……顾少你那位姓霍的朋友找来了。”
  “嗯?”顾南松疑惑:“谁来了?”
  “霍先生。”张云翔又说了一次。
  “他怎么会来?!”顾南松是真吃惊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绿信上也没有提前发来消息,这怎么就冷不丁的跑这来了?而且霍翟怎么知道的地址?
  隐约间心里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将易寒沉先推进屋里,顾南松跟着张云翔到大门口接霍翟。
  打一照面,顾南松就被霍翟那奇差无比的脸色吓了一跳。
  不过才几天不见,苍白憔悴得仿佛生了一场大病,看过来的眼中死气沉沉,浑身上下都不见当初见面时的活力,顾南松盯着那飘散在身边的阴冷气息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
  “你这是去了什么地方?”
  “我一直在家里。”霍翟有气无力的回道,笑容十分勉强:“不请我进去吗?”
  走路脚下都打飘,踩一节台阶都能踩滑了脚。
  要不是顾南松伸手接得及时,这小子估计能直接摔晕在门口。
  如今也快入了夏,气候热了起来,就这会儿顾南松穿着一件短袖衫,身上一摸还有一层薄汗,而霍翟穿着白色的长袖T恤,外面还罩着一件外衣,顾南松架着他的胳膊,握住手腕,触手竟一片冰凉,人好像都还发着抖。
  霍翟几乎依靠着顾南松往前走,很难想象他自己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走进客厅,首先察觉到异样气息的夏槐序看了过来。
  霍翟身子微不可见的一抖,抬眼快速扫过屋里的人,视线在夏槐序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手下意识的抓紧顾南松的手腕,拉动着往一旁挪了几步。
  夏槐序面色凝重,快步走过来:“霍先生你身上……”
  “这位就是……你结婚的人?”霍翟突然打断夏槐序,看向几乎置身在黑暗中的人。
  易寒沉淡淡扫过来一眼,眉头轻蹙,霍翟那满身浓郁黏腻的阴冷仿佛伺机而动的毒蛇,令人浑身都感到一种被什么盯上的不适。
  “你真的不再喜欢陆无岐,而是喜欢他吗?”
  霍翟转头看向顾南松,本该带着一丝调侃意味的笑,在昏暗的环境下却显得有些瘆人。
  顾南松越看越不对劲儿,语气重了几分:“霍翟!你到底接触到什么?!”
  虚虚软软的人猛地用力挣开顾南松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直视着顾南松,张了张嘴。
  “……你不是顾南松。”
  “什么?”喃喃自语般的声音听不清晰,顾南松与夏槐序对视一眼,心生戒备。
  “你不是顾南松!”霍翟低吼着:“你骗了我!你不是顾南松!你到底是谁?!”
  “顾南松小心!”夏槐序一张符纸甩了过来,金光乍现,挡下那扭曲咆哮的阴气。
  霍翟痛苦的抱住脑袋,嘴里不断的叫着顾南松的名字。
  顾南松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霍翟,你冷静点……”
  “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
  夏槐序一手拽住陆无岐,一手牵着李依燕,往一边退去远离霍翟。
  李依燕看不清晰,但陆无岐却看得清清楚楚。
  涌动的阴气在霍翟的上方拧成一个巨大的黑球,黑球撕裂扭曲,仿佛一张鬼脸正在愤怒的咆哮,陆无岐皱着眉,小声的在夏槐序耳旁问道:“这是什么?他怎么了?”
  “附身了……”顾南松这时搞明白霍翟的情况。
  难怪会沾染如此浓厚的阴气,难怪身体会衰弱到这要死不活的份儿上。
  霍翟这傻小子!竟然让“顾南松”藏在自己身体里!
  “你特么是不是蠢!”顾南松气得爆了粗口:“再怎么讲义气也有个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死的!而且是我特么不好吗?!我长得比他帅,性格比他好,还真心实意的拿你当朋友,你倒好,对那糟心玩意儿念念不忘的!”
  漫天涌动的阴气,躁动不安的煞气,周围所有严阵以待的人都在此时微妙的一滞。
  甚至抱头发疯的霍翟都似乎被顾南松这一席话给震得暂时理智回归。
  他五官扭曲着,像是强忍着什么痛苦。
  沉暗的眼中光芒忽明忽灭,他咬着牙,从嘴里逼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来。
  “我……对、对不起……!我控制——不!”
  猛地一起身,环绕的阴气向着周围炸开。
  刺耳的尖啸乍然而起,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时高时低,时尖时闷。
  张云翔目瞪口呆,戳了戳一旁同样已经呆若木鸡的郑廷:“哥……我没眼花吧?”
  一只、两只、三只……或是飘荡在半空,或是如蜘蛛一般趴在周围的墙壁柱子上,一眼望去,那只有半颗脑袋的,吊着一只眼球的,开膛破肚心肝脾肺肾掉了一地的……各式各样的恶鬼齐聚一堂,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顾南松:“好家伙!你怎么没直接撑死!”
  那么多恶鬼,还真是不挑,怪能下口的。
  这些恶鬼尚还未到成煞的地步,在易寒沉这煞气环绕的地盘上,实力都会被压制住。
  别看着数量多,实际上就一刀一个小朋友。
  难搞的是原身,躲在霍翟的身体里不愿出来,那他们天大的本事也没辙。
  “呵呵……”霍翟扬起头看向顾南松,嘴角一勾,笑得得意又挑衅。
  有什么晶晶亮亮的东西在视野里一晃而过。
  顾南松一把煞气大刀挥得虎虎生风,那些恶鬼都别想靠近他身旁一米。
  挡在眼前的恶鬼惨叫一声,支离破碎。
  顾南松就瞧着霍翟站起身,转头就朝着易寒沉冲过去。
  心猛地的提到了嗓子眼儿,可这会儿追赶过去似乎也已经来不及
 
 
第23章 哎呀,亲亲又不吃亏
  刚刚霍翟选的位置,竟离易寒沉最近。
  易寒沉面色阴沉如水,眼神毫无波动,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一丝惧怕。
  原身打得一手好算盘。
  煞气于鬼魂来说是锋利的尖刀,易寒沉周身庇护的天煞更甚。
  在场所有人里,其他人都忙着应对满屋子虎视眈眈的恶鬼,就这尊煞神安全的在一旁观看,那些恶鬼没一个敢靠近他三米以内,真真的神鬼勿近。
  原身想靠着活人的驱壳抵抗住煞气带来的伤害,若是别人这会儿估计已经让他偷袭得手,但偏偏易寒沉的煞气不仅特殊,他还能自己操控,这就意味着这煞气不止对鬼怪有用,对活人那也是有立竿见影的作用。
  顾南松那一声焦急的呼唤还未吐出就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向前猛冲的霍翟脚下一打滑,“哐当”一声,摔了个五体投地。
  听着那剧烈的声响就忍不住的抽了一口冷气。
  果然谁都躲不过易寒沉煞气的制裁!
  不给霍翟再爬起来往前冲的机会,顾南松几步上去一扑,用膝盖顶住霍翟的背部,一抓其手腕就反向一扭,扬声大喊:“夏槐序,你有法子把那啥的魂魄给抽出来吗?!”
  “有!”夏槐序劈开眼前的恶鬼,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霍翟剧烈挣扎着,力气之大顾南松都快盘不住他。
  夏槐序大步而来,手上早已准备好的红线微微发着光,上面系有几枚铜钱,抬手一指,红线急射飞来,将霍翟给五花大绑起来,周身浓郁的阴气仿佛冰遇到了火,不过眨眼之间就消融大半。
  顾南松往易寒沉那边挪了挪。
  目光有些同情的看着跪在地上叫得撕心裂肺的霍翟。
  夏槐序眼睑半敛,口中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并起的食指中指之间隐约间可见一根细如发丝的金针,大概是察觉到迫近的危险,霍翟仰头嘶吼了一声,双目大瞪,一道道扭曲的黑气从张开的七窍之中流出,慢慢凝聚在半空。
  顾南松眉眼一厉,手中煞气之刀狠狠劈落。
  原身刚脱离霍翟的身体,便朝着易寒沉所在急冲过来。
  避开顾南松的攻击,原身那仿佛一团黑水一样的身体铺展开来,如一个巨大的麻袋兜头罩下,顾南松也顾不得易寒沉会不会生气,直接往人身上一扑,周身零零散散环绕的煞气眨眼间凝结成一层透明的壳子,将那黑水给全部挡在外面。
  仿佛什么被腐蚀的“刺啦”声在耳边不断响起。
  顾南松仰头一看,抬手捂眼——捂的易寒沉的眼。
  一张五官四分五裂的脸压在煞气上,咧开的嘴里黑漆漆的尖牙正在啃噬着煞气壳子,嘴里面兜不住的黑水似哈喇子似得直往下滴,最主要他啃就啃吧,一边啃还一边“嚯嚯”的笑着,丑得人胃都快痉挛起来。
  顾南松眼珠子一转,移开视线,捂住易寒沉眼睛的手还有些紧,都能感受到易寒沉长长的睫毛在掌心扫过,有些痒痒的。
  抓住手腕一扯,易寒沉阴沉沉的瞥了顾南松一眼。
  一抬头,正好对上那双充斥着仇恨的红目。
  历来对什么都不关心的人,都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这人为何如此恨他?
  顾南松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瞧着原身好像更恨易寒沉呢?
  书中顾炮灰和易寒沉其实没有多大交集,虽然两人挂着夫夫的名头。
  前期,易寒沉就是个生无所恋的状态,只要人不作死的舞到他面前,那就和之前在祖宅工作的几人似得,如何作妖他都当做不存在,后期喜欢上夏槐序,两人还合作了一段时间,顾南松直接把夏槐序给送到易寒沉手里,直到最后,也是顾南松疯魔想要迫害夏槐序,才被易寒沉顺手给解决了。
  顾炮灰一生的执着是陆无岐,疯狂的嫉恨是夏槐序。
  在如今可以算得上是“重生”的状态,这杀身之仇似乎也变得无关紧要。
  怎么就现在,夏槐序和陆无岐在那边,顾炮灰却鼓着劲儿的要搞易寒沉呢。
  没那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原身都快把煞气壳啃出一个洞来了。
  手中仅存的煞气凝聚成一把剑,朝着那个碎裂的地方狠狠的戳了过去。
  原身没有躲闪,整颗脑袋被剑贯穿,力量之间的冲撞博弈让那颗脑袋霎时成了一锅沸水,伴随着剧烈的扭曲,大颗大颗的黑色鼓泡冒出炸开,更多的黑水滴落下来,砸在煞气上激起一阵阵的黑烟,见状,顾南松依旧没有放下心来,皱着眉死死的瞪着似乎要破开的黑色脑袋。
  “呵呵。”粗哑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顾南松猛地撒开手,聚集而成的煞气溃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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