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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玄幻灵异)——磨叽磨哩

时间:2021-11-13 16:56:44  作者:磨叽磨哩
  辛夷跟着我起身,点评道:“修道之人从不重欲,但若是有此喜好,大概也可将居所装点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朝门便走去,不同意道:“非也非也,修道之人脑子里都是修仙问道,在享乐方面的想象能力便比不过普通人家,弄出来也不是那个味。”
  辛夷不再争辩,顺应道:“嗯,你说得是。”
  我冲他笑了下,边开门边道:“哪天我带你去看看,不说重不重欲,涨涨见识也是好的。”
  辛夷又应道:“好,你定便好。”
  我嘴角挂着笑,一回首对上了南宫的视线,眸色深重,幽幽恫恫地盯着此处,冷不丁吓我一跳,笑容便也僵住了。他同我目光接触了一瞬便垂下眼道:“我方才去买了些下酒菜,已置于桌上,桃花酿也已上桌,过来罢。”
  我道了声谢,跟着走了几步,招呼辛夷先去坐下,捉住了南宫一片袖子,将他带去了辛夷视线之外。
  屋外天寒,我冷得打了个哆嗦,在心中快速顺词。
  南宫微微垂眸看我,平静道:“怎么了?”
  我压低声音道:“我不管你先前说喜欢我一事是真是假,但在我婚约者面前总该注意些才是。”
  南宫神色越发淡下,又问了遍,“我怎么了?”
  我抿了抿唇,“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一会在桌上你不可以这般看人。”
  南宫凝视我片晌,无波无澜道:“你同我是何关系,便可这般吩咐于我?”
  南宫向来讲话温声细气、体贴周到,忽然顶我一句,我一下都没回过神来。我眨了眨眼,心中为自己的鲁莽感到羞愧,松开了他的衣袖,垂首道了句歉,“你说得对,是我不好。我们仅是同路之人,最多不过君子之交。刚才所言你不必放在心上,过去罢。”
  我尴尬地在袖中握紧拳头便要回去,手腕却被一把攥住,一股力道袭来将我拽了回去。
  南宫将我困在他与青砖墙之间,垂头看着我。他目光沉沉似水,呼吸有些重地扑打在我脸上,又痒又恼人。我被他禁锢着,心中也来了些火,便也不言不语。片晌后,他道:“我喜欢你一事是真非假,比你想象得还要多出许多。我会听话,你叫我如何我便如何。我只求你对我仁慈些,莫要在我眼前同他打情骂俏——”他挨近了,呼吸喷在我唇上,几乎要吻上来,隔着那薄薄一层升腾的白雾,低低问我,“可以吗?”
  我挣了下,把后脑往墙上贴,躲着他的唇压低声音道:“你先放手。”
  他目光落在我唇上片刻,松手退开了,沉默不语地在半步外等我回应。
  “可以,”我回答道,“但你若真是喜欢我,还是尽早将这份感情收拾了罢。我对你并无此意,抱歉。”
  南宫静了静,忽而嗤笑了声,冷冷看着我道:“你对辛夷同样‘并无此意’,却可同他牵手调笑,换到我却不行?恕我天资愚钝,倒不知该如何理解此话了。”
  我从不知南宫还有这般一面,伶牙俐齿得招人恨,简直同云奚一模一样。
  “是,他可以你不行。”我冷漠道,“你如何理解都好,我就是如此,想象破灭了便别再喜欢我。”
  撂下这句话我便径直进了屋,来到桌前对上辛夷的视线,同他笑了下,“无事,说清楚了。”
  之后南宫再未回来,不知去了何处。第三副碗筷酒盏孤零零摆在一旁,直至夜色深重。
  真是可笑,我盯着那空位将酒液饮下,不知自己怎会这般生气,许是他同那可恶鬼物太过相像,也是这般一言不合便消失不见。
  这一个两个真厉害,都走啊!
  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
  回过神来便已喝多,我头晕眼花地抓着辛夷,“走,我们去平康坊!再不回来了!”
  辛夷叹息道:“我扶你去睡觉。”
  我捉着他的手把他往外拖,“那也不在这睡!”
  辛夷跟着我走去了院中,心平气和道:“雪见,坊门已关。你若非要离开,还须御剑,就在此睡下罢。”
  我停住了脚步,磨牙道:“是啊,坊门已关,他还不回来,你说他去了何处?”
  辛夷蹙眉看我片时,“谁,南宫?”
  我冷“哼”一声,“南宫是谁,我怎么不认识?”再度攥紧了辛夷,我抓起他一缕发丝,“你住何处?带我去。”
  辛夷一声长叹,忽而揽住我腰,放缓了声音,哄道:“好,我这便带你去。你可否先放开我头发?”
  我摇头,“我放开你就跑了,你们都是这样,一个两个三个都丢下我就走。”说出口的瞬间,我悲从中来,黯然垂泪,“真讨厌,不喜欢你们了。”
  辛夷静了静,曲起指节轻轻将我脸上泪水抹去了,少见地柔和道:“我同他们不同,绝不会丢下你一人。”
  我摇头,攥得更紧了,“不,我不信,他们比你说得好听多了,都是骗人的。世界上不会骗我之人仅有小师兄一人。”
  辛夷陷入了沉默,半晌后揽着我御剑而起,在高空中捧起我的脸,轻轻一吻落在额前,回我话道:“并非如此,雪见。我从不骗人,你可以相信我。以后由我代替杜师弟对你好,好吗?”
  眼泪再次脱眶而出,我难以理解道:“为何要代替,我小师兄怎么了?”
  辛夷静了静,将我拥入了怀中,轻抚着我的后脑,缓声道:“他无事,正在紫云涧等你。是我失言,抱歉。”
  我把脸埋在他怀中,头脑愈发昏沉,“真的吗?你若是骗我,便同他们一样,我不会原谅你。”
  辛夷不再开口,将我拥紧了。冷风呼呼吹过,我身上却温暖,被包裹在融融法力之中,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078章 夜探皇宫
  翌日我在辛夷房内醒来,他在桌上给我留了信,说去寻入口了,让我好生休息,下午回来后再带我去找玄清子。
  我花重金请客栈杂役替我向那宅院去了封信,交代了一下我同辛夷去解决天地教一事,事后再归。
  杂役回来后同我说宅院内无人,将信从门缝下塞了过去。
  我再次感谢了他。
  背过身便怒极反笑——
  “无人”,真行,我还知道交代一声,可他呢?真是有脾气,谁没有一样。
  我就该离云奚以及类似性格的人越远越好,这根本是八字不合,这不是小问题,这是命理、风水问题,同他们相处不仅讨不到好,还得被气个七窍生烟。
  好啊好啊……待我事件解决回去了他也别回来,最好是信也别留,就此同我分道扬镳。
  -
  我在屋内修炼一会气一会,直至辛夷归来。
  他带我去见了玄清子,我同玄清子说了神通一事,他果然清楚,便安排我入夜后去搜寻最有可能之处——皇宫。
  我答应下来,请他替我保密去紫云涧走捷径一事,他像是反应不过来,停了会才道了声“好”,又嘱咐我发现后便立刻返回,不要独自探入。
  我答应后同屋外的辛夷碰头,同他说今晚我要夜探皇宫。
  辛夷当即蹙眉,“你一人前去?”
  我点头道:“这样不易被发现。”
  辛夷仍旧蹙眉,“我师父便是如此吩咐于你?”
  我再次点头,“我不进去,发现了便归。”
  辛夷牵住我手往外走,待出了客栈才道:“我同你一道前往。”
  我摇头,“别,你身上剑意太强,一旦动手便跟明灯似的。我本来能跑掉,带着你也跑不掉了。你就相信我罢,我很快便可找到入口。”
  辛夷陷入了沉默,我晃了晃他的手,“真的,我障眼法有了长足长进。你若不信我便现在用,你肯定找不见我。”
  辛夷放开我手,退后一步,“好,你用罢。”
  我当即用出,绕到辛夷身旁挠他手心,他果然毫无所感。
  辛夷四处看了看,又闭目感受片刻,终是叹息道:“出来罢,我确实寻你不得。”
  我笑了下,现身勾住他手,“走罢,出发前陪我去酒楼吃点好的。”
  -
  待夜晚降临、坊市皆关后,我辞别辛夷御剑前往皇宫。
  今夜浮云遮月,由高处向下望,九重城阙重重封闭,除却几盏稀疏灯火便是处处昏黑,金瓦朱门被夜色侵染,不似白日辉煌,反而显得鬼气森然。
  我出了口气,用起障眼法,悄然向下飞掠而去。在外围飞了一圈却并无所感,我停下来凝神感知,忽而下意识看了眼远处的金銮殿——
  紫柱金檐耸立在黑暗之中,似乎没无哪里值得注意。
  我放松了些,打算继续感知寻找,可飞了些不由得又看了眼金銮殿。
  片刻后我变更了方向,依着直觉朝金銮殿飞去。飞近了方觉不对,越近越是莫名心慌。四处无人亦无声,虽感知不到魔气,背后却已汗湿。
  待巡逻的侍卫离开后,我推开了沉重的朱漆菱花窗,悄然翻入其中。殿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根根半丈宽的金柱在黑暗中阒然兀立,整间大殿奢华无两,可我无意细看,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正中央的金漆雕龙宝座上——那里有着一丝魔气。
  于旁人而言许是难以察觉,于我而言却浓重到识海翻腾,头疼得快要炸裂开来。
  我心跳得厉害,一步步走上前去,空旷的大殿内仅有放轻的脚步声如影随形。我来到龙椅前时,头痛得已是快要昏过去,细细摸索了一遍,却并未发现任何机关。
  脑内灵光一闪,我用起法力,以剑气将龙椅整个扫开到一旁。定睛一看,绛色地毯沿着龙椅先前下沿处有一圈极细的划痕。
  我难以置信天地教竟真敢如此大胆,心跳着蹲下身来,轻轻将地毯揭开了,下方乃是一可掀起的活动门。此门乃是金镶玉,正中雕着九条进龙,象征“九五至尊”,我倒吸一口凉气——
  何止是借龙气,分明是夺天命!
  天地教竟有这般豺狐之心!
  我正欲放下地毯离开,那严丝合缝的活动门忽而在我眼前毫无预兆地动了——从掀起到完全打开仅用了一瞬。我惊愕不已,欲要后退,却只来得及松开手中的地毯。
  电光石火间,好似识海炸开般的剧痛在我眉心爆发,我眼前顿黑,当即头重脚轻地向着那充斥着血腥气的黑洞中栽去。
  坠落感令我惊恐不已,可来不及反应,意识便已彻底断开。
  -
  我是被疼醒的,那疼痛是这般熟悉,仿若皮开肉绽,周身皮肉骨缝皆在被肆意啃咬。眼前一片黑暗,我手脚被锁链束缚,胸口以下皆泡在水中——此处是血池,天地教折磨囚徒所用,上回那魔道便是带我去了这样一处血池。我被捉住了。
  我恨得咬牙,丹田已被封住,疼得要命却动弹不得,甚至连蜷缩起来都做不到。
  脸上忽然一道力量袭来,我被扇得偏过头去。
  一冷媚女声道:“醒了?”
  我冷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戏耍天道,真不怕——”
  又是重重一掴。
  我吐了口血,缓缓转回去,冲着声音的方向冷笑道:“敢做不敢让人说?我还以为是怎样枭雄,原来不过是狗胆包天之辈!”
  我厉声喊完最后半句后,换成了一男声,“说出社青下落和正道计谋,饶你不死。”
  我“呸”道:“我不认识什么社青,正道还无心注意你们这些蝇营狗苟之辈,我更不稀罕苟全性命。”
  背后骤然剧痛,好似被鞭子狠狠抽过,疼得人头脑一瞬间空茫发麻。我猛然提气,咬住了牙关,强撑着没发出声音,泪水却应激得落了满脸。
  血池前方传来了动静,有人跳了下来,下颌被把住抬起,前方传来了嗤笑声,“社青你不认识?你可是他的‘琼花美人’。他口口声声说你是我们之人,可我怎看不出你有此意?”
  我意识到了社青是谁,当即将牙咬得更紧了。
  那人放开了我的下颌,在水中解起了我的腰带,不远处女声嗔道:“大人这是做甚?”
  那人冷淡道:“我行事需要向你解释?”
  随着衣衫被褪开,我呼吸愈发剧烈,不知他要如何折辱于我,心已提在了嗓子眼。
  在他手狠狠捏在我乳首时,我屈辱地闭紧了眼。蒙眼的布巾很快被眼泪彻底润湿,我抖声道:“你……莫要如此,我告诉你社青下落。”
  他放开了手,不含情绪地吐了一个字,“说。”
  我喘息道:“你出去,让我一人在血池内,我便告诉你。”
  他又嗤笑了一声,“可爱与可恨便在一线之间。雪见,我希望你是聪明人。”
  我抿了抿唇,“你出去我便说。”
  面前传来水声,大概是他退开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开口道:“他先前来找过我,在我屋内躲了些时日,半月后忽道不妙,便离开了,之后我再未曾见过他。”
  背后又是连续两下剧痛,我惊叫出声,又疼又麻,似蚂蚁爬了满背,火辣辣的,恨不得直接昏过去。我抽泣道:“我所言句句属实,你打死我也是如此。”
  岸上之人无动于衷道:“社青喜欢你,我便再给你一回机会,说出他的下落。”
  我重复道:“我已据实相告。”
  我话音落下,周围一阵静默,骤然间皮破肉烂之痛变本加厉地袭来。
  我浑身抽搐着,听见前方的声音道:“看来你仍是蠢笨,无妨,慢慢便会聪明些了。”
  他话音落下前方便再无声响。
  我已心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我若坚持不住昏迷过去,便会被打开识海种下魔种,倒时他便会知晓所有他想知道之事。
  我得在救援到来之前咬牙坚持,不能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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