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不灭星[快穿]——狮子歌歌

时间:2021-11-13 18:11:09  作者:狮子歌歌
  “丹奴,你到底是谁的人。”
  林殊星平复着呼吸转动轮椅,黑眸昏暗,“他的,还是朕的?”
  奴奴下跪在小皇帝身前,额头贴在地面上,“陛下!!”
  “既是朕的人,就听话。”
  “奴才谨遵圣意。”
  仁和元年,冬。
  冬季的夜晚灯火斐然,奴奴告诉林殊星,逍遥王殿下已被安葬,摄政王宇文绍追封其后代享爵位,拥封地,有无尽财富可供后人使用。
  林殊星听完只翻了个身,他双脚后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此生再无下地行走的可能。
  “死掉的人毫无意义……”林殊星说:“只有他活着,才是我的九哥。”
  奴奴还未说话,宇文绍便进来了,如今贵为摄政王的男人身着一袭黑衣,英俊的五官冷漠,侵略性十足,他挥退奴奴,撩开明黄色的床帘坐至榻边,昏黄的烛火打在一躺一坐两道身影上,光线晃动间,内殿安静极了。
  “你——”
  “滚。”
  宇文绍呼吸一窒,他垂下眼道:“你在抗拒我,因为林决?”
  林殊星沉默,只有胸口起伏。
  “他是自尽的……”男人解释道:“你死或者他死,我给了他选择。”
  “不理我啊……陛下,你想让林琊活着吗?”
  林殊星怒而转头,微红的双眼凝视眼前的男人,瞳孔扩张着,隐约有发抖的迹象,“不准再伤害他!”
  宇文绍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单纯地享受林殊星因他的话语而情绪外露的样子,男人唇边噙着笑意,双手撑到小皇帝的脑袋两边,俯视对方,问:“那陛下……知道错了吗?”
  “呃……”林殊星抿着唇想要躺回去,被宇文绍扼制住动作。
  “为了烧毁我的东西,陛下宁愿舍身勾引我也要达成目的,我受宠若惊,但陛下未免活得太自我了……
  我十六岁开始梦到那个人,我在梦中将那人反复占有,我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烙下我的印记,他是我的所有物!
  我为了他逃出来,我寻找他,而你,是处死他的人,你还想怎么样?!
  你烧了他留给我的最后一件物品,你把他最后存在这世间的证明都抹去,你好残忍啊陛下,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想杀了你!!”
  男人叙述的口吻从冷静到激动,他五指成爪掐着林殊星的脖子,额角青筋暴起,银眸浮现暴戾的气息,林殊星双手捶打男人的宽肩和胸膛,他翻着眼白大口喘息,包扎好的左手扑打在宇文绍脸上,留下几道红色的痕迹。
  “放咳——放我——啊!!”
  宇文绍拧断身下之人的左腕,骨头断裂的声音与哭喊声掩印,宇文绍知晓这人已无力挣扎,他俯身吻小皇帝眼下的泪痣与泪水,一只手探进衣内,“嘘……不要哭,陛下,告诉我,你知道错了吗。”
  “呜呜……”林殊星脸色潮红,涕泗横流,他从没这般狼狈过,宇文绍又怜又爱地啄吻他的眉眼与唇珠,让他别哭了,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林殊星不知道他的哭泣对于减缓男人的攻势来说没有半分帮助,宇文绍衣衫完整,呼吸和眸色则越来越重。
  “说,是你错了……”宇文绍用手指安抚他,“你说的话,我放过你的大皇兄。”
  林殊星瑟缩地抽泣,唇齿发出模糊的呢喃,“我我错了……我错了……”
  宇文绍揉小皇帝额边的黑发,奖励般的称赞他,“乖孩子。”
  林殊星衣衫凌乱,他痛得几乎休克过去,但他没有,宇文绍对他有着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林殊星知道接下来有什么在等着他。
  小皇帝四肢只剩右手完好无损,纤细的指尖勾上男人的腰封,带着泪光的眼睫毛颤动着,嘴里念念有词,宇文绍知道他在求饶,笑着将人圈进怀里。
  “我在这里,不要怕。”
  “陛下,我不喜欢你伤害自己保护他人的行为,你要改正。”
  林殊星被男人搞的面红耳赤,他蜷缩在对方怀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闷哼声,宇文绍咬他绯红的耳尖,低沉喑哑的男声能把威胁也说成情话,“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要保护的对象,全部除掉。”
  “如果……我要保护的是你,呢?”
  “如果要伤害你才能拯救我,陛下,那我本就该死。”
  宇文绍的话决绝至极,倘若他本该死,又何须林殊星拯救,宇文绍不知道林殊星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目的就是保护他——这是个无解的论点。
  宇文绍说服不了林殊星改变想法,林殊星亦然,因为他能隐隐猜测到,世界之子为了守护他,付出的东西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多。
  开春后,林琊进宫见了林殊星一面。
  卧龙殿内,林殊星坐着轮椅,明黄的衣料与黑发掩印,他双脚踩在踏板上,膝上放着柔软的羊毯和一个小小碳炉,纤细十指从略宽的袖里伸出来,贴着炉璧,暖香袭人。
  身前,毛发雪白的比熊正绕着火盆追自己的尾巴玩儿,奴奴手持拂尘立于小皇帝身侧。
  “这狗竟还活着。”林琊手里捧着茶杯道。
  林殊星瞧着窗外绿叶摆动,没有搭话,他看似比以前沉默了好多,林琊望向自己最宠爱的弟弟,说:“宇文绍铲除了一切和你有关的存在,只剩臣和奴大总管。”
  被注视的奴奴双腿一软,没出声。
  林琊打量林殊星,少年的双腿、左手均被伤至无法动作,徒留一只右手还能用筷、执笔,明黄长衫遮住那些伤处,林琊收回眼神,道:“陛下想离开这吗?”
  林殊星看他一眼,视线停留在林琊额头上,那里有被包扎过的痕迹,“皇兄想带朕出去,朕知道。”
  “马有失蹄,陛下可是认为臣太过心急,反而打草惊蛇了?”
  少年皇帝不说话,林琊便看着他,固执地等他一个回答。
  林殊星垂着头,几缕黑发落下,他转了转手里的暖炉,说:“不,朕只是担心皇兄。”会死在宇文绍手里。林殊星知道,他只剩一条右臂,他没有更多的能跟那男人谈判的砝码。
  听到想要的回答,林琊嘴角轻抬,“大漠、蛮族、西境,他杀反贼,诛邪道,那架势像是要将整个大陆都变成大源的附属地,然后献给你——他想得到的,终究只是你……”
  林琊滑动轮椅到林殊星身前,左手搭在扶手上,“那你呢,俨儿,你想被他得到吗?”
  林殊星拧着眉,黑眸抬起,“皇兄,朕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
  “很好。”林琊轻笑一声,他张张嘴,似要对林殊星交代什么,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当晚,林琊身边的人给林殊星带来消息:初五晚上,请陛下不论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外出,只要度过那晚,林殊星就可以从这一切中解脱出来。
  那之后,林殊星便坐在着轮椅上数着日子过,他形影消瘦,比熊安静趴在脚边,似乎察觉到主人的心情,再不复往日的活泼。
  宇文绍几乎每日都会来与林殊星交流感情,陪他批奏折、用膳或者单纯地说说话,林殊星知道宇文绍展现出温情一面的目的是什么,他有时候吃着饭,就跟宇文绍说你不用看我这么紧,我不会走的。
  宇文绍听到这句话,就会死死盯着他不放,林殊星见他这样便会笑他,说你已经是摄政王了,怎么还这般患得患失,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过分。
  “第一次见面……”宇文绍说:“你还记得。”
  林殊星说当然,他捂着额头,吃吃笑道:“我罚跪你好久呢。”
  “你的命是我保下来的,我对你狠过,我气过你,我罚你,我让你用剑指着我……你为了保护我而受伤。
  宇文绍,我们一起经历的够多了,即便这样你也依旧恨我,我知道,我杀了……宇文束,你恨我是应该的。”
  少年天子以「我」自称,自言自语,黑发垂在脸庞两边,宇文绍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这人每说一句,他都想要反驳,那个曾是宇文绍的禁忌的名字从小皇帝嘴里念出来,宇文绍捏住酒杯,仰头饮尽,用酒意掩藏眼底的情绪,任由心脏疼到痉挛。
  “我没有其他想要的了……”身着金色龙袍的少年哂笑一声,抬着下巴的那瞬间,竟又恢复几分桀骜帝君的影子,“宇文绍,别再动我身边的人,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你答应的话,我就真的,不离开了。”
 
49、不疯魔16
  作者:狮子歌歌;
  平台:晋江文学城;
  文名:不灭星(快穿);
  不疯魔16:心魔;
  仁和一年,春。
  林殊星与宇文绍达成了协议。
  元月初五这天,皇宫内的新春氛围还未散去,肃穆的金黄色宫闱内冰雪消融,领了年例的奴才们来来往往,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神色。
  林殊星自坐上轮椅后就病痛缠身,这种湿冷的天气还要持续好一阵子,他在窗前看书直至深夜,不知道哪个宫在放鞭炮,噼里啪啦地听着倒也喜庆,悉索声随着宵禁的时间沉寂下来,整个皇宫霎时间安静的恍若一座无人之城。
  “陛下,已经子时了。”奴奴进来添灯。
  林殊星手握书卷揉了揉鼻梁,他踢踢脚边的比熊,问:“外面有什么动静?”
  奴奴摇头,持着拂尘立在一边,“与往常并无不同。”
  “再候一刻钟吧。”
  奴奴应了,见他未走,林殊星问还有何事,奴奴少见地踌躇一下,直到林殊星察觉到不对劲,抬头看他,才见奴奴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像是纸。
  “宇文大人说……这是从逍遥王殿下生前居住的地方寻到的。”
  “是九殿下给您写的……还未写尽的信。”
  林殊星愣了愣,他下意识地翻动手里的书页,嗯了一声,说:“放桌上吧。”
  奴奴的眼眶有些红,他都不敢看自己主子的脸色,放下那封信用砚台压住后,奴奴退到门外守夜。
  殿内的小皇帝手里翻着书,他翻了几页,又翻了几页,然后拿起信纸展开,他一字字看过,眼泪不自觉滴落在泛黄的纸面上,林殊星抹掉眼泪,手里捏着那张纸,趴在膝上无声哭泣。
  第一次是柳莺。
  第二次是林决。
  林殊星痛恨这样的时刻,那让他觉得自己无能至极。
  小皇帝的泪打湿了几个字。
  【九哥的剑只为护你】
  初五这晚并未发生任何事,林殊星在床上醒来,奴奴服侍他更衣洗漱,林殊星看窗外的天空阴沉,乌云低垂,寒风呼啸间,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林琊从没来找过他,也从未跟他说过那些话。
  用过早膳后,林殊星唤来奴奴,“让琊王来见朕。”
  奴奴领旨而去,一开门,和站在门外的人刚好碰上,林殊星循声望去,有些讶异,来人竟是子革。
  “奴大总管这是干什么去?”子革问了句。
  林殊星没说话,奴奴自然不敢擅自回答,他见陛下朝他点头,这当然不是让他回答子革的意思,而是让他走。
  奴奴和子革错身而过,他俩背后站着不同的主子,立场不同,交集自然也不多。
  “朕想见见皇兄罢了,这也要经过你……们的允许?”林殊星的话拉过子革的注意力。
  子革一身青衣,他摇头道:“当然不,陛下可以做任何您想做的事。”
  林殊星就这样看着他,子革立在门边也不进来,他俯视眼前天子的目光仿若很久之前对方也曾坐于龙座之上俯视着他,“不过……皇兄?”
  “陛下不知道吗?琊王殿下死了。”
  “你,说什么……”
  林殊星大脑空白,他撑着轮椅想站起来,无力的双腿让他整个人摔到地上,下巴嗑出鲜血,少年皇帝握紧双拳抬头,一双黑瞳死死盯着子革。
  然而这位大源的文武状元没有再说什么,他腰间携剑,双手环臂,恍若只是个被安排过来传信的人,林殊星看着子革转身离开,抓过桌上的茶杯怒摔过去!
  “来人。”
  “来人!!”
  几个奴才仓促推门而入,林殊星被扶回轮椅,他用手背抹掉下颌的血,双眸翻红,一字一句道:“朕要见……宇文绍!!”
  话音刚落,一口闷血从小皇帝喉咙里喷洒而出,奴奴刚巧回来,见状连手中的拂尘都丢下了,几步跑到他主子身边,“陛下!这是发生了何事……陛下……”
  “皇兄……琊王呢?”
  奴奴挪动嘴唇,眼神躲闪着,压根不敢看眼前的少年天子,最后一线希望破灭,林殊星十指紧紧抓住胸口的明黄色衣襟,他猛地佝偻身子,扎心的疼与痛向他袭去,小皇帝被奴奴支撑着身体,眼泪滴下来,那么多次的煎熬与折磨,这次,他终于哭出声音。
  子革神情在在地去见宇文绍,小皇帝身体越来越不好,宇文绍好生养着对方的同时,在政务方面也会帮衬不少。
  案台上的奏折堆积如山,鲜红朱批的味道在殿内弥漫,子革一眼便能看出他主子这是又通宵了。
  “何事?”宇文绍靠在椅内问。
  子革恭敬行了一礼,说:“主子,之前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宇文绍抬头看他,子革也没拿乔,垂头叙述道:“陛下疑似爱慕大源第一公子,故而才会在灭门之祸时留他一命。”
  “你说,他爱慕宇文绍?”宇文绍把奏折放到桌案上,沉香桉木的矮桌轻微震动,桌脚与青砖发出闷耳的摩擦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