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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只有BE的选项下打出HE结局(咒术回战同人)——讲故事的路人V

时间:2021-11-16 16:35:48  作者:讲故事的路人V
  夏油杰的脸因为窒息而变得青白。他挣扎着咳嗽了两下,齿缝里都是血色。
  他眯着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对五条悟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不回。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五条悟把染了血迹的白发向脑后撸去,他也咧嘴笑了,但他的眼神却愈加疯狂:“既然不跟我回去,那杰的这两条没用的腿,就别要了吧。”
  夏油杰吐出嘴里的淤血,用舌尖舔去嘴角的血迹:“操你妈五条悟,你他妈疯了?”
  五条悟却笑得更大声了。他死死的抑住夏油杰的脖子,看着夏油杰因为窒息而全身痉挛,瞳孔散大。
  然后他低下头,逼迫夏油杰只有和自己接吻,才能从自己的嘴里获得氧气:“还有这张嘴也是。杰,说不出好听的话,就让我把你的舌头也拔了吧。”
  他的声音像情人间耳鬓厮磨的缠绵低语,“以后吃饭,我可以替你嚼完,再直接喂到你食道里。”
  夏油杰一边咳嗽着,一边骂到:“你他妈……”
  五条悟却打断了夏油杰的话:“还有那手,再想杀人的话,就把你的手砍掉,眼睛挖去,耳朵割掉。只要心脏还在跳动、鼻子还在呼吸就行。大不了我就这么陪着你度过一生。”
  他的鼻尖几乎贴在了夏油杰那双黑瞳的上方,一双蔚蓝的眼眸已经被满眼的血丝染成红色:“夏油杰,你信不信,我说到做到!”
  “那你就试试看啊。”夏油杰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在五条悟措不及防的时候,一只咒灵的利爪突兀地穿过夏油杰的胸膛,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鲜血像一朵怒放的红莲花一般,随着那只穿胸而过的利爪,在夏油杰的胸口缓缓绽开。
  夏油杰冷眼看着那个人的表情从疯狂,到一片不可置信的空白,再到无尽的绝望。
  他像个胜利者一般,像在讥讽又像在报复,大笑着对五条悟说:“看吧,就算你是五条悟,也不是事事都能如你所愿。”
  【周目结算中……】
  【达成结局……】
  【BE: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周目评价: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空无一物的黑暗里,白发的咒术师茫然地捂着脸。
  他满眼血丝,状若疯魔。
  “现在的Galgame早就不流行虐恋情深,强取豪夺啦。”荧光白的文字在他眼前缓缓成型。“所以这一次会BE是必然。”
  五条悟却对眼前的文字置若罔闻。他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保持着刚刚把咒术师压在地上的姿势,盯着自己身下空无一物的黑暗,像块凝固的石像般,一言不发。
  “需不需要我帮你做一些恋爱攻略?”白色的文字换了一句话。“我可以……”
  “重来。”五条悟突兀地开口。“这一次,他要是再寻死,老子就先他一步。要么先弄死他,让他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最后陪他一起死;要么在他眼前自杀,让他也尝尝被留下来的滋味。”
  【崩坏程度:18.89362%】
  【游戏加载中……】
  【存档时间:2010年8月15日。存档地点:东京都・葛饰区・五条府邸。请问是否读取该存档?】
  「是」【否】
  【确认选择「是」。档案已读取。祝您游戏愉快。】
  五条悟从无边的噩梦中惊醒。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渐渐沿着他的睫毛滑落。
  “杰?”
  回应他的是屋外庭院里淅淅潺潺的流水声,以及侍女巡夜的脚步声。
  满屋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只有他自己。
  人们都说,五条家的六眼疯了。
  他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咒灵,或是冒犯了什么高天原的神明。
  总之,在某一天夜里,他突然赶走了身边的所有人。然后用各种束缚和符咒,把自己的居所打造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安全堡垒。让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变成了咒灵的禁地。
  五条悟才不管其他人怎么说。
  他专心致志地布置着自己的房间,仿佛要把这里变成一个与世隔绝,不会有任何咒术存在的、独立的小世界。
  等一切都布置好后,他又去囤积了足足十几间屋子的各种物资。
  仿佛世界末日即将降临。
  远在滋贺的夏油杰听到几个路过的咒术师闲聊「东京御三家中的那个五条家的六眼疯了」时,第一个反应是对方因为打不过悟,所以在开玩笑。
  他讨厌这样的玩笑。
  打心眼里的,非常厌恶。
  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嬉笑的人总能让他想到过去的事情,还是因为那个玩笑中提到的对象,是某个他不想再想起的人。
  于是夏油杰放出了十几只咒灵,小小地惩戒了一下那些乱开玩笑的咒术师。
  罚得不重。也就是再想到这件事时,会同时让他们想到一只只向他们喉咙深处钻去的咒灵。以及独属于咒灵的那种,极为恐怖与恶心的味道。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夏油杰并没把这点儿小事放在心上。
  毕竟五条悟的实力有多强他也清楚。而且那家伙天生就是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天塌下来给个喜久福就能治愈的性格,所以夏油杰也想不到有什么事能让五条悟发疯。
  最多也就是有人惹到他了,所以某个既小心眼又记仇的幼稚家伙,肯定要找回场子而已。
  关于五条悟,夏油杰觉得自己没什么想说的。
  毕竟是曾经唯一的挚友,很多心事今生只与他讲述过,很多回忆此世也只同他分享过。
  当年俩人亲密得跟个连体婴似的,就连真正的情侣见了都会嫌这两个人有点儿过分黏腻。
  后来分开,似乎也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只不过各自被生活推向了不同的方向,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就像原本一直手牵手走在拥挤的人潮中,偶尔不小心被人流冲散了,回头再去寻找时才发现自己和对方身边都围满了其他的人,那么也就只好如此了。
  并非不再是朋友,只是立场不同,所以渐渐走了自己的路。
  也没刻意避着不见,而是与其相见时相顾无言,不如把回忆停留在彼此可以与对方彻夜不眠谈天说地的时候。
  即使多年不见,但夏油杰自信他了解五条悟,就像五条悟了解他一样。
  他们永远都是彼此唯一的挚友。
  所以要是最后真的走到完全对立,如果五条悟想要的话,把命给他,夏油杰也会觉得这没什么。
  夏油杰知道,五条悟也是清楚这一点的。
  虽然心里明白五条悟不可能发疯。但当越来越多的消息都在告诉他「六眼疯了」的时候,夏油杰也开始有点儿怀疑自己的判断。
  悟那家伙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儿吧?诅咒师想,不然哪天还是去亲自看看他吧。
  可没想到,当天的夜里,他就在寺庙的庭院里看到了那个本应该在东京的人。
  白发的咒术师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在夏油杰刚惊觉身后有人而回头时,对方的手就已经重重的敲在了他颈部的总动脉上。
  留在夏油杰视网膜中的最后一个景象,是白发咒术师宛若高天原的神明一般冷酷无情、冰冷充血的蓝眸:“夏油杰,你他妈再死一个!”
 
 
第23章 第十一次回档
  夏油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内的咒灵和咒力仿佛凭空蒸发一般,全都消失了。
  但他无法判断自己的情况,甚至连简单的睁开眼睛这一动作都做不到。
  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侧黏了一个大猫似的人,手脚都搭在他身上,毛茸茸的头窝在他的颈侧,轻轻浅浅地呼吸着,
  凭着夏油杰对这种熟悉睡姿的了解,蜷在他身侧的那个人……那是悟?
  但悟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睡觉时他都在下意识地开着领域「无量空处」?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在夏油杰疑惑的时候,身侧那个人平稳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像被梦魇困住了一样。
  夏油杰想喊醒他,这才发现笼罩着自己和对方的领域已消失。
  于是他侧过脸,看见五条悟正躺在自己身侧,睫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黑暗里,那双蓝眸反着暗红色的光,阴郁得有些瘆人。
  “悟?”夏油杰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像被压了千斤重的石头,鬼压床似的被牢牢固定在了床上。
  身旁的五条悟一言不发地支起身,低头凑了过来。他扯开了夏油杰袈裟的衣领,在他肩膀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就像想要撕扯下一块肉,或者给他留下一道永远也无法愈合的伤口。
  “嘶——”夏油杰痛得一下子就把五官缩到了一起。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五条悟你属狗的么?”
  可五条悟下一个动作却让夏油杰汗毛耸立——
  他居然像个吸血鬼一样,既温柔又残忍地吮吸起夏油杰肩上那个流血的齿痕。
  然后一路向上,撕咬着他的锁骨,然后是颈侧,就像是在准备把猎物撕吞入腹。
  暧昧与杀意同时在黑暗的环境中渐渐蔓延开来。夏油杰本能的开始恐惧,他甚至怀疑五条悟下一秒会不会直接咬碎自己的喉结。
  “悟,够了!你今天在发什么疯?!这又是哪儿?”
  于是夏油杰大声地呵斥着对方,想让对方停止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行为。
  可没想到五条悟像聋了似的,对夏油杰的斥责充耳不闻。他倒是没有撕碎夏油杰的喉结,而是对着那张薄情寡义却总是含笑的唇粗暴地吻了过去,张口咬破了那个薄唇。
  然后,五条悟掏出一个小瓶,抬起头喝了什么,又重新低下头强硬地撬开夏油杰的嘴,把自己口中苦涩的血腥味,不由分说地灌进夏油杰的嘴里。
  夏油杰想要推开五条悟,可他的手脚被什么东西绑得死死的,让他动弹不得。
  他想去咬那个伸进他嘴里的舌头,可对方灌进来的不仅仅是血液,还有别的什么令人口腔麻痹的液体。
  夏油杰被迫吞下那些混合着自己血液的液体。满嘴的血腥味儿和液体奇怪的味道让诅咒师联想到自己曾经吞下的那些咒灵,于是他不受控制地干呕了起来。
  五条悟松开他,沉默地从床上站起身,冷眼看着夏油杰侧着头躺在床上干呕不止。
  “五条悟,操,你刚才给我灌了什么?”夏油杰皱着眉,狼狈地骂着。
  他想把那些被五条悟灌进去的液体吐出来,可在五条悟松开他之前,那些液体已经被他咽了下去。
  所以现在即使再干呕,他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快放了我!你疯了是不是?!滋贺那边还有人在等我!”
  五条悟终于面无表情地开了口:“夏油杰,有闲心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他点亮了一只蜡烛,以便夏油杰能清楚地看到屋子里的状况——
  整个屋子现在就是一个大型的封印室。屋子的窗户被钉上了,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封印的符箓。
  屋子的地上和天花板、甚至是他们所躺的床单上,每一处都被人画上了繁乱复杂的禁封阵法。
  夏油杰看着满屋子的符箓,以及绑在自己手脚上的粗大的麻绳,瞪大了那双狭长的狐狸眼。
  他喃喃自语:“五条悟,你他妈是真的疯了……”
  诅咒师没清醒多久,就又昏昏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他怀疑五条悟给他灌的是迷药,或是什么能麻痹人神经的东西。
  等再次醒来时,他发现白发的咒术师手里端着一碗杂烩粥坐在他的身侧。
  那个人举着一个木质调羹,蓝眸凝视着他的嘴唇,好像在思考怎么把粥喂到他的嘴里。
  夏油杰当然知道五条悟会做饭。
  除了不会生孩子,这世界就没有五条家的大少爷不会做的事情。
  五条家的天才其实就是懒而已。不然琴棋书画诗酒茶他样样精通,做饭这点儿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五条悟不仅会做饭,而且做得要比夏油杰好吃得多。
  毕竟诅咒师从小吞食咒灵,味觉和嗅觉都会比寻常人迟钝不少。
  但五条悟不一样,大少爷的舌头从小就被娇生惯养,所以做出的饭甚至可以堪比外面米其林五星大厨的手艺。
  但五条悟极少动手去做。高专时也就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有幸尝过那么两回,还是在大少爷心血来潮准备给他们露一手,或者是在情人节整蛊、打算给夜蛾送柠檬汁口味的义理巧克力的时候。
  其他时间,他饿了宁可吵着要吃夏油杰随便给他下的酱油拌荞麦面,也绝不会自己动手,在做饭上浪费半点儿脑力。
  现在这大少爷居然主动做粥给他,夏油杰心里发毛的感觉愈发地强烈。
  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冷静下来。“悟……”狭长的黑眸谨慎地打量着面前那个白发青年的神色,“发生了什么事?”
  五条悟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舀起一勺粥,递到了夏油杰的嘴边。
  夏油杰知道现在不是再刺激五条悟的时候。
  于是他乖巧地含住了那个勺子,把勺子上的粥吃了下去。五条悟盯着他的举动,什么也没说,只是又舀了第二勺粥。
  两个人默契地谁也没开口。
  只要五条悟喂,夏油杰就吃。一勺一勺,直到把那满满的一碗杂烩粥全部喝光。
  五条悟放下手中的空碗,沉默地看着夏油杰。夏油杰也盯着他不说话。
  良久,五条悟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药瓶,放在了一侧的床头。
  他的声音有种久未说话的沙哑;“你今天表现很好,所以我就不喂药了。毕竟药吃多了也会对身体不好。希望你明天也能这么乖。”
  说完,他拿起那只放在床头柜上的空碗,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夏油杰却在他的背后叫住了他:“悟,能和我说说都发生了什么吗?”
  五条悟停下了脚步,侧过脸看着被绑在床上的夏油杰。他依旧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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