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勒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慰了几下他高高抬头的小小兄弟,滑向于煊身后紧密的穴口,探了进去,柔软细腻的褶皱吞吐着他的手指。
“宝贝儿,拿东西。”
于煊伸手拉开抽屉,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安全套,只有润滑液,红着脸道:“套被我们用完了,忘买了。”
萧勒将润滑液涂抹在手指和刚弄过的穴口处,两根手指进去轻轻按压,看着满脸通红的人,勾唇道:“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晚上说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
“……那不是因为太久没见了吗啊嗯……”于煊的羞耻心逐渐被身体的愉悦感替代,呻吟声溢出嘴角。
身体被按出了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屈起,缠在萧勒腰间两侧,微抬起下巴轻喘。
萧勒将靠枕垫在于煊腰下,托住他柔韧的腰窝猛地一抬,那根硬得发胀的粗大物件缓缓挤了进去。
虽然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于煊依然对这个闯进他身体的大家伙心生敬畏,不由得绷紧起身体裹住萧勒。
萧勒呼吸猛地一滞,闭眼低喘了声,俯身去咬于煊耳廓,下身缓慢抽插,“宝贝儿,放松点儿,再夹就断了。”
“谁让你这么大。”于煊红着脸嘟嚷,眼里的雾气快要凝结成实质的泪。
萧勒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嘴角带着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用力顶撞了他一下,“你不喜欢?”
“……啊嗯……”这一下顶得很深,正好顶到他敏感的地方,于煊猝不及防叫出了声。
萧勒像是被取悦到,动作突然猛烈起来,一下接一下对准那个位置狠撞。
于煊感觉身体每一处都被撞软了,愉悦感酥遍全身。
羽西正理。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易凡星在外面喊:“煊哥儿,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艹,忘了隔壁还有个人。
门没锁,于煊再度紧张地绷紧了肌肉,盯着门把手,生怕易凡星闯进来,转头对上萧勒询问的视线,小声道:“易凡星,他昨天心情不好嗯……”
萧勒挑眉,拍着他的屁股让他放松,动作没停,速度不慢反快,狠狠地抽插那处软得出水的小穴。
“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黏腻,于煊咬紧嘴唇,不敢再出半点儿声。
易凡星通常五点半就起来背单词,他见于煊房间的灯亮着,又听到他刚才“啊”了一声,不由得担心,又喊了声:“煊儿哥?”
于煊额头沁出了细汗,用眼神哀求萧勒慢一点,上面的人终于放缓了速度,颇为艰难道:“我没事儿……”
“哦。”易凡星的脚步声走远。
因为太紧张身体反而产生了陌生刺激的愉悦感,萧勒在他体内摩擦出一阵一阵的快感,于煊明亮的眼神逐渐涣散,轻声道:“哥,再深一点儿……”
萧勒按着他膝盖,猛地顶了几下,“要多深?”
“再快一点儿……嗯嗯啊……”于煊忍不住去抚摸自己的性器,被萧勒反扣住了手,带到头顶上方压住。
萧勒低头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破碎的呻吟声,又深又快地操干着,很快一阵一阵粘稠的暖流向腹部袭来。
于煊压抑着声音抽搐颤栗着,用力揉捏萧勒臂膀上结实的肌肉,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泪珠,“我爱你萧勒……啊啊嗯……”
“我也……爱你……”萧勒低吼了一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于煊的神智被撞到了九霄云外,溃不成军,一会儿说不要了,一会儿说要,到最后被射进他体内的液体烫得激灵不止。
萧勒的体温,萧勒的吻,萧勒的气息,全都是滚烫的,像火一样,炙烤着,将他烤化了……
他与他胸腔相贴,皮肉相嵌,两个人的心跳声合成了同一种频率……
等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易凡星已经走了,临走前给他们煮了一锅海鲜养生粥,还留了张字条:
【给你们补补身体,萧学长记得加盐,煊儿哥手残,千万别让他进厨房。】
“……”于煊捂脸看向萧勒,都怪你,肯定是叫太大声被他听见了。
后者无辜地笑笑,往海鲜粥里加盐,尝咸淡:“我已经堵住你嘴了。”
于煊:“……”
萧勒喂了他一口粥,问:“咸味怎么样?”
于煊舔舔嘴唇正要回答,萧勒低头亲了上来,“我自己尝尝……”
***
开学后,天气渐渐转凉了,陈亚岚给于煊添置了好些厚衣服,藏青色、深蓝、浅蓝、烟灰蓝、白色、米色、卡其色……恨不能把于煊变成彩虹。
给萧勒的就两套,黑色、白色。
“这也太多了,你跟陈阿姨说说吧。”于煊看着新收到的一大箱子衣服发愁。
“她只听你的。”萧勒拣了件米色的毛衣套于煊身上,“挺合适。”
“作业别忘带了。”
“带啦。”
大手拉小手,牵着一起出门。
于煊继续留在常安大学读平面设计,没再逃过课,也没在课堂上睡过觉。上课开始认真做笔记,下课后萧勒也会时不时给他开个小灶。
他交上去的设计作业质量越来越高,在课堂上被表扬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大概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老师们对他也格外照顾。
易凡星发出柠檬精般的感慨:“有个学霸男朋友就是不一样,既能夜夜笙歌又能日日补课。”
于煊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装过的盒子递了过去,示意他打开。
“什么啊这是?”易凡星接过去,沉甸甸的。
“送你的生日礼物。”
易凡星拆开外包装,一眼看到了他心仪已久的专业录像机盒子,眼睛直放光,惊呼道:“我操,这款我看了很久了!你确定这是送我的?”
“嗯。”
“这、这不能收。”易凡星喜欢录像剪片子,一直在存钱买专业设备,但他好不容易存的钱都用来交学费了,这学期他家里没给他打一分钱。
虽然很想要,但这礼物太贵重,还不起。
于煊看出了他的顾忌,拍拍他后背说:“你萧学长给你的,收着吧,客户送的,他也用不着,你不用有心里压力。”
易凡星爱不释手,犹豫半天没再推辞,笑道:“那我真收了,煊儿哥,你现在这样特别像老板娘。”
“滚!”
学校门口的梧桐树叶已经转红,秋风一扫,树叶“扑簌扑簌”直掉。
于煊站在树下的“红毯”上等萧勒,看时间差不多了,给他发了条微信过去。
萧勒应艺术系一个老教授的邀请在报告厅做演讲,老教授对他有知遇提携之恩,创业初期给了他很多提点和人脉资源。
所以偶尔让他回校演个讲带个课,只要时间上排得开,基本没推辞过。
于煊刚好有专业必修课,萧勒的演讲ppt是他帮忙整理的,大概也知道他讲什么内容,便没逃课。
萧勒的表情不算柔和,但演讲内容却是生动有趣,案例和理论结合,通俗易懂,时而带一段名人的荒唐野史,惹得现场笑声连连。
整个会场座无虚席,角角落落挤满了学生和老师。
老于坐在下面第三排的位置,满面慈祥,萧勒讲得再深入浅出,他毕竟是个门外汉,听不太懂,别人笑他也跟着笑。
一个小时前,萧勒刚和于煊分开,就接到了老于的电话。
老于已经到了常大校门口,问萧勒知不知道于煊宿舍在哪。
他们父子关系不好,三句话没说两句于煊就要挂电话,慢慢的,老于也懒得给他打电话,有什么事干脆直接问萧勒。
老于一听萧勒今天有场演讲,也想进去听听,萧勒便把他带了进去。
现场乌压压的一片人头,全都目不转睛注视着他们的方向,有眼力的学生见萧勒尊敬的态度,以为是哪个教授,纷纷起立给老于让座。
“教授,您请坐这边。”
老于面上乐呵呵说“好好好,谢谢”,心说我哪是什么教授,但也没解释,怕不是教授不让进。
看着台上仪表堂堂谈吐不凡的萧勒,再看看满场崇拜的目光,令老于不知何处来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也不知道萧勒在讲什么,但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刚听学生喊教授,心道连教授都来听他演讲吗?
现在的年轻人厉害啊!这要是他儿子就好了。
看看别人家的小孩儿,再想想自己家的。
一声叹息。
他亲儿子于煊也给他带来过注目礼,以前开家长会被老师当众点名批评,被叫上去当众念检讨的时候。他在下面臊得老脸通红,那逆子在台上满不在乎地说“我错了,下次不再犯了”。
后来家长会他也懒得去了。
嫌丢人。
演讲快结束的时候,ppt投影设备突然坏了,无法跳页,萧勒手机里有备份,找到图片放在投影仪下方,摆正,手机界面被投在了银幕上。
“这张电影海报,他将电影的艺术、故事、灵魂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从构图上看……”
下面观众突然一阵爆笑,大家盯着银幕窃窃私语,萧勒疑惑回头。
银幕上方赫然出现一条微信推送:
【小野猫:宝贝儿,我在门口的梧桐树下等你~[/亲亲][/抱抱]】
作者有话说:
【略】删减去微博上找喔@舟夜游鱼
第40章 不是
老于也看到了银幕上的微信,跟着大家呵呵一乐,心道小伙子年轻有为,学识渊博,模样端正,有女朋友也属正常。
不像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将来找不找得到对象都两说。
一片嘤嘤嘤的议论声中,老于隐约听到了于煊的名字,不由得竖起耳朵多听了两句。
“呜呜呜小野猫肯定是于煊,他们俩也太甜蜜了吧,又是为神仙爱情流泪的一天……”
“听个讲座都能吃到狗粮,听说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定要长长久久啊。”
“希望他们的父母能开明一点,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封建老古董,他们要是分了,我真的会哭死。”
“我也……要是敢拆我的cp我给他们家直接寄炸弹!呜呜呜……”
动不动就炸弹,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暴躁,老于心情颇为复杂,这yú xuān应该不是他儿子吧……可跟萧勒一起长大的女娃娃里有叫yú xuān的吗?
“于叔第一次来常安大学,我先开车带您转转,再送您去于煊宿舍。”从报告厅出来,萧勒领着老于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赶紧给小野猫回了条短信:【你爸来了,回宿舍。】
“不用不用,别让人家姑娘等着急了。”老于惦记着想去看看树下的小野猫是不是自家逆子,但也不好直说。
萧勒神色如常,答道:“他已经走了,我先送您。”
老于忧心忡忡:“于煊那臭小子去你公司没少给你添麻烦吧?他从小就是个惹祸精,哪哪都不行,要是能有你十分之一本事我也就不担心他了。”
提起儿子,老于打心里升起深深的挫败感。
萧勒没顺着老于的话往下说,替他拉开车门,缓缓道:“他小小年纪就能够自立更生,已经非常了不起,绝不比任何人差。”
老于被噎了一下,气呼呼坐了进去,萧勒这是什么意思?讽刺他不养儿子吗?那是他不养吗?是儿子不让!
不过说到底还是他的失败,否则哪轮到一个外人来教训他。
“学生就应该好好学习,大好的学习时间都用来打工,能赚几个钱!”
萧勒认真道:“理论知识固然重要,但都是用来服务实践的,您可能对于煊有所误解,他学习非常用功刻苦,个性坚韧,品性正直善良,在艺术上非常有才华,现在是我们公司高薪特聘的插画师,我打算给他一部分公司股份。”
老于被萧勒的长篇大论噎得说不出话,跟萧勒比,他确实不够了解于煊。
但现在他觉得萧勒比于煊更会气人。
***
于煊太久没在宿舍睡过,桌面和床铺上落满了白灰,稍微简单收拾整理了一下,又把戒指摘了下来,戴在了脖子上,才给萧勒发过去微信:
【哥,可以了。】
易凡星预见到地狱修罗场即将降临,没敢回来,躲到外面去拍视频了。
萧勒带着老于敲门进来。
于煊有两年没见老于,猛然一见,发现他两鬓添了不少银白的头发,个子似乎也变矮了,青灰的外套袖口洗出了卷边。从前他穿着最是讲究。
心脏莫名阵阵发紧,于煊没喊爸,十几年没喊,喊不出口了,低头沉默着给搬了张凳子过去,“你怎么来了。”
“你老子还不能来看看你吗?”老于虽然习惯了于煊的态度,但有外人在还是有点儿抹不开面子,没坐于煊递过来的椅子。
也没告诉于煊,他来常安其实是顺便去医院看看关节炎的老毛病,一到秋冬就疼得睡不着觉,睡不着就想儿子。
二人间的宿舍不大,几步路就参观完了,阳台上挂着三四件衣服,尺寸偏小,不像于煊的。桌上的牙刷缸只有一个,毛巾只有一条,于煊的床铺也过于整齐,这臭小子恐怕就没住校。
老于问萧勒下午有没有事,没事一起吃个午饭。
萧勒说没事,他不知道老于为什么突然来,对他们的事知道多少,当然不可能留于煊一个人独自面对。当即将下午的工作安排都取消了。
高档餐厅包厢里,萧勒尊敬地给老于倒了一盏茶,老于心情复杂地接了过去。
于煊在一旁埋头吃萧勒刚剥好的虾,又跟萧勒要了张餐巾纸,活像个多伸两手指头手就会断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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