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柯蓝千万粉丝在微博上疯狂转发XT这些年免费做过的公益广告,纷纷内涵藏污纳垢的资本市场容不下用心做事的行业清流业界翘楚,背后只手遮天的黑暗势力到底是谁?
迫于网上舆论的压力,再加上迦游集团的帮助,XT很快收到了恢复正常营业的通知。
萧勒出差去了梧市,要去将近两个星期,于煊将精心准备好的作品集发给了美院的周教授。
常安大学的艺术系和常安美院算是同级别,有许方景和周教授的推荐,再加上于煊的绘画功底确实扎实,按专业水平来说转校是不成问题的。
但一周后,于煊收到了美院的拒信,理由是在校成绩太差,每一门都在及格边缘蹦跶,还有两门儿挂科的。
他们就没见过这么差的成绩单,艺术系的学生想考80分以下也不容易,这学生平时得把老师气成什么样才会每科都只给他60分。
除此以外,档案里还有多次因打架滋事被学校警告的处分记录。
常安美院看重专业技能,更看重学生的综合素质和人品。
拒信说的很委婉,大概就这么个意思,于煊不合格。
虽然于煊并没有太强的意愿去美院,但他并不想让萧勒失望,这封拒信算是给他过去荒废的两年画了个响亮的感叹号,也给他打上了一个差劲的标签。
XT公司插画部,于煊用校色仪调着显示屏的颜色。
许方景抱着养生茶杯,坐他旁边喜滋滋问:“于煊,香水的包装插图,多久能出样稿?”
于煊眯眼盯着屏幕,切换图像查看校色前后的对比图,点击保存按钮,“后天吧,柯蓝的演唱会插图还有一张没上完色……”
“我打算搞个XT公司的漫画IP,主要就是画公司员工的日常,再植入一些商业软广告,你能画吗?回头资料先发你看看。”
“可以啊。”于煊有些心不在焉,转校被拒,许方景和周教授算白忙活一场。
许方景特别满意于煊乖巧的态度,但也看出了他不太有精神,乐呵呵打趣道:“是不是想萧哥了?我跟你说,这男人得以事业为重,你不能老天天腻在一块儿啊,小别胜新婚,你信我。”
周围好些人听见了偷笑,于煊颇为不好意思,辩解了声:“没有。”
“萧哥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三早上的飞机。”于煊抬眸看了看许方景脸上乐不可支的表情,忍不住好奇问他:“你最近怎么这么高兴?要当爸爸了?”
“跟当爸爸差不多。”许方景咂嘴抿了口茶,以前他求着哄着都不行的大佬现在乖乖任他差遣,让画什么画什么,毫无怨言。以前一张图的稿费起码五位数起,现在成了自家人都不提钱了,能不开心吗。
于煊自己也挺纳闷的,他的作品集萧勒和许方景都看过,虽然作品集的画基本上都是之前画的商业单子,没在网站上po过,但以许方景找他的那个劲儿,不至于认不出来啊……
没认出来也好,他网站上连载的漫画还不知道怎么跟萧勒解释呢,萧勒要是知道他用他的形象画了一个人人唾骂的冷面反派,指不定怎么跟他算账呢。
下班后,于煊去了趟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一个人吃饭没什么食欲,一桶泡面、一瓶酸奶就对付过去了。
每天晚上9点是他和萧勒打电话的时间,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打算看会儿书,刚翻开没两页,门铃响了。
于煊从猫眼里扫了一眼,是易凡星。
门开后,易凡星提着一袋吃的进来,炸鸡的香味从袋子里飘了出来。
闻到肉味,于煊的食欲又被勾起来了,伸手去接:“你怎么来了?”
易凡星哭唧唧:“什么都别问,陪我喝酒。”然后一眼看到他手上的铂金戒指,止住哭腔,“你跟萧学长求婚了?”
“就不能是他跟我求婚吗?”
易凡星:“他年轻英俊又有钱,图你什么呢?”
“……”于煊骂了声脏话,“再年轻还能比我年轻。”
啤酒炸鸡零食摆满桌,易凡星上下打量着收拾书籍笔记的于煊,清爽利落的短发,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纯白的T恤黑色的运动裤,浑身透着干净朴素知性大方。
他已经不太记得以前那个穿着破洞牛仔裤、叼着烟三两拳把人揍进医院的黄毛于煊了,感慨道:“你变了。”
“说人话。”于煊转身睨了他一眼,“哪变了?”
“感觉就像是不良少年参加完变形计回来的感觉,端正了。”易凡星想起生日聚会那天的场景,好像也是这个打扮,乐得捧腹大笑。
谈恋爱的人都是傻狗,没脑子。
于煊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踹了他一脚,“有事儿就说。”
“破烂家事儿,龌龊人心,不想提他们。”易凡星开了两罐啤酒,其中一罐推到于煊面前。
易凡星家里极品亲戚多,除了他哥外没几个正常的,多半是因为钱的事情,于煊便也没再多问。
两人喝着酒组队打游戏,于煊以前不痛快的时候,易凡星没少陪他在游戏里厮杀。
于煊手机“嗡”地振动一声,屏幕亮起来,进来一条新闻推送。
《迟星娱乐大公子迟瑞霖不日前被释放,他表示自己很冤……》
眼看着就要赢的局面,于煊突然一头从仓库顶上摔了下去,易凡星惊呼道:“我操,这是什么新打法!用自杀来吸引敌方注意力吗?”
“煊儿哥,你往哪跑呢,我在车下面啊啊啊!你他妈跑反了……”
于煊被手机上的新闻标题分了神,顾不上燃眉的战局,点了进去。
“砰”的一声,游戏里的于煊被一枪爆头,画面染血变灰伴随着易凡星更响亮的哭嚎声:“啊——煊儿你在干嘛啊。”
“重排一局吧。”于煊看完新闻丢了几套好装备过去,又陪着打了几局。
易凡星很快不咋呼了,两罐啤酒下去醉得不省人事,于煊费力把他搬去了客房。
9点整,于煊洗完澡躺在床上给萧勒打电话,“哥,迟瑞霖被释放了,新闻上说证据不足。”
“我看到新闻了。”萧勒刚结束一场饭局,从酒庄饭店往外走。
“他出来会查到你们吗?你们会不会有危险?”这才是于煊最担心的事。
萧勒安慰他:“不会,李辞已经被他父母接去了国外。”
“那你呢?”
“也不会,他自顾不暇,没机会查。”
萧勒说得很肯定,于煊稍微安心下来,“明明证据确凿,为什么会无罪释放呢?”
“应该是有人想让他出来,迟瑞霖已经是迟家的弃子,但他知道不少人的秘密,他的入狱可能牵扯到了迟家背后势力的利益,出来对他来说才是逃生门入死穴……”
这几天气温突降,夜晚俨然已经有了早秋的凉意,于煊把厚被子给了易凡星,现在盖着夏天的薄毯子不太睡得暖,很想念萧勒踏实温暖的怀抱。
正要张口,突然听到电话里传出一个年轻好听的男孩声音,“萧总,您怎么走这么快,张总让我送您回酒店呢,这地方偏可不好打车。”
萧勒没拒绝,说了声谢谢。
于煊听见男孩儿说:“我才该跟您说谢谢呢,今天要不是您帮忙说话,我这工作恐怕就不保了,车在这边,萧总还想去别的地方吗,想去哪我都能送。”
最后一句语调挺暧昧。
“直接回酒店。”帮忙是举手之劳,但萧勒不喜欢话太多的人,坐进车后问于煊:“你晚上吃什么了?”
于煊故意不理,萧勒又问了一遍,男孩儿正好坐进驾驶位,简直受宠若惊:“您在问我吗?”
萧勒指了指耳机,“在问我老婆。”
“对不起对不起。”男孩儿尴尬噤了声,一路上没再敢发言。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萧勒对电话里的语气明显温柔宠溺了许多。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你又没求婚。”
作者有话说:
虽然我更得慢,但我特长!
第39章 我在梧桐树下等你
说起求婚,于煊就觉得心塞,他有天在家里的电脑上无意发现了萧勒的搜索记录。
#七夕节送男朋友什么礼物#
#VCA手表店地址#
于煊记得那家手表店就在珠宝店隔壁,萧勒当时根本就没想买戒指,又一想,因为自己的自恋替男朋友省了100多万。
“你想怎么求?”萧勒问他。
“算了,我就当你求了。”有外人在,于煊也没打算为难他,笑着扯开话题说:“我被美院拒了,他们嫌我成绩太差,还有之前打架档案上有记录,不要我。”
拒了还这么高兴?萧勒之前只想着给他转个适合的学校,倒是忘了他过去是个打架小能手,还留了案底,“那是他们的损失,你要是想去还是有办法的。”
“不去了,我最近看了你给我买的书,觉得设计也挺有意思的。”Y。U。X。I。
“想好了?”
过了电的声音特别低沉磁性,于煊忍不住将手机贴近了些,似乎这样就能离对面的人更近些,“想你了。”
萧勒刚到酒店,刷卡,进门,脱掉外套,“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视频。”
“嗯。”
电话没挂,于煊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心猿意马,要是在家就能一起洗了。
五分钟后,水流停止,推拉门滑动。
于煊立马跳起来打过去视频,接通后,眼巴巴看着却没看到人,颇为不满,“萧勒啊,看不到你。”
听见了喊声,萧勒擦着滴水的头发,稍微摆正了手机。
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视频里的男人露出半截精壮结实的胸肌和臂膀,挂着水珠的肤色性感健康,冷峻的脸被水洗得柔和不少。
于煊擦了擦手机屏幕,才发现雾气是萧勒那边镜头上的,着急喊:“你把镜头擦一下,看不清。”
手指在屏幕前晃过,镜头黑了一下,清晰了,于煊的眼睛也跟着屏幕亮起来,灼灼生光,不太矜持道:“哥,硬了你说怎么办。”
萧勒:“……”
于煊故意用含糊暧昧不清的语调问:“怎么办嘛,嗯?”
萧勒:“……”
“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害臊了?”于煊知道他现在撩拨得起劲儿,等萧勒回来肯定有他受的,还有四天呢,索性放开了逞逞口舌之快,“哥,等你回来我帮你亲亲好不好……”
镜头一晃变成橙色,透着细细的微光,萧勒看不见于煊了,但能听到对面娇俏的说话声和压抑的喘息声,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将这坏家伙揉碎在身体里。
他也不是第一次出差,但从没如此难熬过,于煊每晚睡觉前就这么燎着他,只管点火,不管灭。
返程的机票是早就定好了的,现在是学生开学返校期,也不好改签,萧勒在手机里翻了翻,翻出了上次打车司机的电话。
到家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半,天还未亮,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没敢开灯。
低头凑近了看,也只能隐约看到于煊模糊的面部轮廓,缩成一团的小家伙呼吸均匀,带着一股酒味儿。
怕吵醒他,也怕身上的寒气冰着他,萧勒低头在他头发上轻轻印下一吻,然后去隔壁浴室洗了个澡。
于煊睡到后半夜还是不太暖,迷迷糊糊好像有一个暖暖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了他,是他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
翻了个身,舒服地抱住对面的人,拱进他怀里蹭了蹭,无意识喊了声:“萧勒……”
“嗯。”萧勒搂紧于煊温热偏低的身体,怜惜地摸摸他的小脑袋,他不在,这小孩儿晚上竟然都睡不暖。
温度不够,于煊本来也没睡太踏实,听到这一声嗯,半醒了过来,嘟哝道:“今天的梦这么真实吗,还是我太想你,想出幻觉了……”
萧勒闻言低头亲亲他的鼻尖,碰碰那柔软的唇,像是怕把他吵醒又忍住想亲他,最终还是含住了。
于煊彻底被亲醒了,惊喜道:“你怎么回来了?”
“啪”地一声,床头灯亮了起来。
萧勒转动开关,将灯调至最暗,能看清于煊亮丽的唇珠又不至于让他睁不开眼,大手揽住他柔软的腰往面前一带,紧紧贴住,“你说呢?”
于煊逐渐适应了昏暗柔和的灯光,眯眼轻笑着看他,他可不觉得是因为自己几句骚话就把人给撩回来了,“我怎么知道。”
萧勒抬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轻啄了一下,干净的薄荷气息撩动着于煊的心弦:“回来上你。”
说罢一只大手钻进于煊睡袍里按住他肩胛,吻住人,额前的发丝纠缠不清,指尖沿着脊背骨缓缓下移,在他后腰线揉了两把。
于煊本来也没系太紧的腰带被揉散了,晨起挺立的部位高高支起小帐篷。
萧勒的舌尖霸道地扫过他口中每一寸柔软的地方,氧气须臾间变得稀薄,接吻的声音让两人的呼吸变得黏腻浑浊起来。
“……唔嗯……”于煊被吻得几近缺氧,眼底映着泛红的水光,萧勒离开他的唇给他一会儿喘息的机会。
舔了舔他嘴角,顺着他下巴往下咬吻,沿着白皙漂亮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线条,吻出一片湿润的痕迹。
放假的这两个月,于煊没怎么在太阳底下运动,养的更白了,被咬吻过的地方全是红痕。
“娇气。”萧勒自顾自说完,动作更轻柔了些。
“……嗯?什么……”于煊意乱情迷,只感觉胸前酥痒难耐,内裤被人褪了下去,火热滚烫的东西抵住了他光溜溜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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