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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读圣贤书(古代架空)——三道

时间:2021-11-19 21:24:51  作者:三道
  贺棠的掌暧昧地在林青玉瘦韧的腰肢摩挲着,仿佛下一刻就能触摸细腻的肌肤。
  林青玉又惊又羞,不敢再看贺棠的眼睛,艰涩道,“贺棠,非要这样吗?”
  他攥紧了自个的衣衫,手心已然出了汗。
  贺棠退了一步,目不转睛地盯着面色红润的林青玉,笑道,“你不愿我也不勉强,那我只好劳烦景云。”
  他抓住了林青玉的软肋,就像抓住一只猫的后颈,林青玉瞬间动弹不得。
  贺棠也不催促,只站在两步外看林青玉的挣扎,等到林青玉似有退缩之意时,佯装要走,果然,林青玉即刻从喉咙里发出喑哑粘腻的声音,“我脱。”
  他羞得满面绯红,如同摇曳红桃,惹人采撷。
  林青玉从未如此羞耻过,他僵直着身躯,仿佛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垂着脸,一点儿也不敢抬起来,半晌,终是下定决心,艰难地抬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却如何都下不去手。
  “贺棠……” 林青玉怯怯地喊了声,近乎是求饶的语气,“我做不到。”
  贺棠眸色深深,“我愿代劳。”
  说着上前握住林青玉的衣摆,不容林青玉拒绝,一把扯住他的腰带,用力一解,外衫散开,林青玉惊得低叫,下意识想要往后逃,被贺棠牢牢掌控在掌心。
  一只温热的掌探入了他的衣襟,如愿以偿摸到那细腻的腰肢。
  林青玉仓惶抬眼,眼皮的晶莹顿时溢了出来,濡湿了脸。
  贺棠把他按在墙面,将他圈禁在自己和墙面之间,要林青玉无可逃之地。
  林青玉衣襟大开,因为过于惊惧和羞赧,他抖得厉害,眼睫飞快地颤动着,如同扑着羽翼的蝶落入名为贺棠的禁忌园。
  贺棠眼里掺杂了许多晦涩的情绪,将林青玉惊慌的神情收入眼底,凑上去亲林青玉泪湿的脸,哑声道,“哭什么,不是你自个要替的吗?”
  林青玉哭得更厉害了,他十指攥着自己散落的衣摆,被滔天的羞耻淹没,说不出半个字来。
  贺棠爱极了他这不情不愿却又不得屈服的神色,心弦微动,捏住林青玉的下颌,吻了上去。
  林青玉眼睛瞪大,离得这样近,他似乎还能感受到贺棠眼里浓重的侵略性,贺棠的吻很凶,不容林青玉反应,软舌长驱直入,逼迫林青玉与自己深吻。
  林青玉呜咽叫着,贺棠充耳不闻,狂风骤雨般地吮吸林青玉柔软的唇瓣,两人的津液交缠在一起,他亲得林青玉嘴角都是晶莹的液体,仿佛要把林青玉吃进肚子里。
  林青玉从未被这样粗暴地吻过,脑子里混沌不已,只能徒劳地推拒着。
  他觉得自己快被贺棠亲得晕过去了,贺棠竟含住了他的舌头,拖进了自己嘴里吮吸,他舌尖被吸得发麻,控制不住分泌出津液,又咽不下去,流了一嘴的液体。
  像是被关进了闷炉里,等到贺棠放开他时,他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
  贺棠亦呼吸沉重,却还要问他,“可曾有人这样吃过你?”
  他用了吃这个字眼,林青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含泪的眼瞪着贺棠,却像是在撒娇。
  贺棠被他看得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往下挪。
  他伸手,林青玉躲着,喊他的名字,“贺棠……”
  分明是求饶,却激起人想要夺取更多的欲望。
  “叫我做什么,” 贺棠凑近他,含糊地说着话,“往后有的是你叫的时候。”
  贺棠混迹风月场,想要林青玉缴械投降实在是轻而易举。
  (有省略:没上分)
  许久,贺棠才帮手软腿软的林青玉拢好衣襟,亲自为林青玉系上腰带,低声道,“明晚,我会差人接你去暖玉楼,你若不来,我就接景云去。”
  暖玉楼乃北阳镇赫赫有名的风月之地。
  林青玉心里万般不愿,可贺棠总拿林景云来要挟他,他只得闷闷地嗯了声,推开贺棠,抬起哭得红透的眼就要走。
  贺棠攥住他,“你就这样出去?”
  林青玉抽泣着,没说话。
  贺棠把人欺负成这样,心里没有半分愧意,他本就是恶劣之人,这些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又与本家斗个你死我活,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
  可唯独对林家兄弟是例外,一来除却容貌外,他确赏识林景云的手段,二来林家骤变,林青玉变得这般可怜兮兮,他瞧着也挺不是滋味的。
  想着,贺棠放软神情,拿袖口轻抹林青玉满是泪痕的脸,话语却仍是高高在上的,“好了,你也不必做出如此姿态,我可不想侍候我的人还跟我摆脸色。”
  林青玉面色微白,气得发抖,苦于不能得罪贺棠而不敢反驳。
  他又不是自愿侍候贺棠的,如何能有好脸色?
  贺棠替他擦干净泪痕,才拍拍他的臀,“去吧。”
  林青玉握紧了拳,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一路快步走着,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脑海里充斥的尽是在屋内与贺棠的厮混,面色一时红一时白,等他六神无主抵达与兄长就住的院落前,才勉力收好情绪。
  屋里一股挥之不去的药香,见到神情安然躺在床榻上的林景云,林青玉顿觉得所有委屈都值得。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慢慢地爬上了床,依偎在兄长身侧,像是找到归巢的雀,安心不少。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景云辗转醒来。
  林青玉脑子乱糟糟的,还未睡着,连忙起身倒水,扶着林景云喂了水,见林景云脸色虽仍旧苍白,但精神却比之前清朗,不由欢喜。
  他替兄长轻拭去唇边水渍,抿出个笑来,“哥哥这两日感觉如何?”
  “除了困倦些,并无大碍。”
  “伤口可还疼?”
  林景云摇了摇头。
  林青玉本该是回偏室去睡,今夜却不愿离开兄长,低声道,“我想和哥哥一块儿睡。”
  他二人在祖屋时都是同被而眠,来到贺府后,一人一室,反而有些不习惯了,林景云眼中有喜色,拍拍被褥,示意林青玉躺进来。
  林青玉吹熄烛火,钻进了被褥中,兄长手上的药香将他包裹,温暖而令人心安。
  他以极度依赖的姿态将脑袋埋进兄长的颈窝,想到方才所发生的事,恨不得向兄长哭诉自己的委屈。
  可他不能,若兄长知晓贺棠那样欺辱他,绝不会再接手贺棠的接济,到了那时,兄长的病又该如何?
  他绝不会让兄长走向绝路。
  林青玉眼角濡湿,急于想要遗忘方才的一切,在漆黑中抬起眸,低声喃道,“哥哥,亲亲我吧。”
  他瞧不见兄长的神情,一时又等不来兄长的吻,急得拿唇蹭兄长光洁的下颌,不一会儿,兄长略带药香的唇瓣贴了上来,温柔地吮吸他的唇瓣。
  因着林景云终日喝药,这个吻带着些微的苦涩,林青玉闭着眼感受,舌尖颤抖地接受,眼尾不自觉落下泪来,没入鬓角里。
  林景云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细雨微风般轻柔,他粘糊地摩挲着林青玉的软唇,情迷意乱。
  林青玉仍嫌不够,大着胆子手抓住兄长的手往自个衣襟里探,林景云拿舌 *** 林青玉的唇角,哑声询问,“青玉?”
  如今兄长手上的伤已好了许多,不再缠着纱布,只是伤口错落结痂,有些粗糙,激起层层战栗。
  “摸摸我,” 林青玉撒着娇,把整个人埋进兄长的怀抱里,带着甜腻的泣音,“哥哥。”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林景云呼吸渐渐沉重。
  他蜷了蜷手指,未能忍住,轻轻揉搓。
  林青玉喟叹一声,与林景云深深拥吻,胸口处传来刺痛,他却有一种诡异的快感,仿佛被兄长打上了烙印,谁都不能再解除。
  二人温存好一会儿,林景云才将手收回来,温热仍存留,他抚摸林青玉的脸,察觉到林青玉情绪的异常,轻声细语问,“贺棠与你说什么了吗?”
  林青玉怕兄长知晓真相,故作气恼道,“我向来讨厌他罢了。”
  林景云捏捏他的脸颊,“等我有所好转,我们就离开。”
  林青玉应了声,困顿袭来,含糊道,“那你要快些好……”
  屋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林青玉终是睡了个好觉。
 
 
第59章 
  作者有话说:嘻嘻,下一章全是破车,这边就不发了哈。
  夜幕渐渐将北阳镇笼罩,街道的行人逐渐归家,唯有暖香销魂处,一改白日的清冷,鬓香亦影,马驰车骤,凭栏处,美人花下败,盈尺腰杨柳。
  林青玉方下马车,一股扑鼻香便熏得他往后退了一步,几个小倌看他模样俊俏,步履摇曳地走上前来,围着他打转,尽是些公子风姿绰约,貌比潘安等赞誉字眼,林青玉何曾见过这架势,吓得就要跑。
  守在暖玉阁门前等候的贺家随从急忙忙上前,喝道,“都走开些,这位是贺公子的贵客,若是得罪了,贺公子绝不轻饶了你们。”
  小倌掩着唇笑,“我们只是见公子生得好样貌,忍不住亲近些,公子莫要怪罪我呀。”
  虽是男子,话语轻柔,听得林青玉耳朵都酥了,他面皮滚烫,拱手道,“哪里哪里。”
  那些小倌见他稚嫩,纷纷偷乐起来。
  林青玉心下惴惴不安,他早知晓贺棠要他来的是风花雪月之地,但真正到了这儿,仍旧浑身不自在。
  一进入暖玉阁,只见大厅之中摆席众多,伴随着丝竹弦乐,有貌美男女穿梭于过道之中,虽是处处暧昧,却并不低俗,反倒像是文人骚客会在此吟诗作对的风雅之地。
  林青玉被眼前吸引了兴趣,一双眼转来转去,险些还与端菜的小二撞着。
  随从在前头带路,他穿过阵阵香气,一路有不少男女打量他,皆是目带惊艳之色,林青玉从前虽爱成为众人焦点,但这毕竟不是什么正经之地,越是被瞧,他面色就越发绯红,简直像是覆了一层粉,愈发惹人注目。
  待到了贺棠所在的厢房门前,林青玉被看怕了,近乎是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紧接着便滞在门前。
  厢房门前正对的是一台矮长檀木桌,而席地坐在檀木桌后的贺棠一身绣海棠绛红锦袍,似天边残霞,衬得他肤白若雪,他坐姿散漫,衣襟微敞,露出笔直精致的两道锁骨,风流又恣意,修长的手执着骨瓷酒杯,因着林青玉的到来,他饮酒动作微顿,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盈盈瞧去,仿佛有摄入心魄之势,音色慵懒道,“青玉让我好生等候啊。”
  尾音拉长,似绵绵琴音绕梁。
  林青玉像是被夜魅给蛊惑了,忽而就生出逃离的冲动。
  但他未忘记是为了兄长而来,尽管不安,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屋内有琵琶音,声声清脆如珠落玉盘,林青玉这才注意到一旁坐着的乐师,那乐师气质超脱,琵琶亦是弹得一绝,让人不禁怀疑是否琵琶化作人,特地来这世间作乱,林青玉不禁多看了两眼。
  贺棠也瞥了那乐师一眼,不满林青玉未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开口道,“过来我这儿。”
  林青玉随着他的手势,目光落到贺棠身旁,脚步一顿,也顾不得那乐师在场,冷色询问道,“你叫我来做什么?”
  贺棠饮了酒,不如平时那样好相与,见林青玉驻足几步开外,避他如蛇蝎,不由不满,特意刁难,“我见你一进门便瞧着琵琶,想来对弦乐颇有心得,不如为我奏一曲,如何?”
  林青玉硬邦邦回,“我不会。”
  “没想到堂堂林家公子,连青楼的一个乐师都比不得。” 贺棠丢了杯盏,眼尾氤氲着酒气睨着林青玉。
  林青玉怒道,“术有专攻,我未曾学过,不会又有什么稀奇的。”
  二人气氛紧张,那乐师显然见惯这番场面,头也不抬,依旧弹奏着曲子。
  贺棠抬手,那乐师的曲便戛然而止,很是上道地起身告退。
  林青玉摸不准贺棠意欲为何,可屋内只剩下他二人,他愈发紧张起来,退了两步,戒备地看着贺棠。
  “是谁说要侍候我的,不过一夜便忘得精光吗,那我只好......”
  林青玉想都不必想就知道贺棠会拿兄长来逼自己就范,他豁出去地大步往前走,绕过檀木桌,气恼地坐到了贺棠的身边,咬牙切齿道,“你不必一而再地提醒我,我没忘。”
  “那是谁方才躲那么远,口是心非。”
  贺棠攥住林青玉的衣襟,逼他靠近,不等林青玉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林青玉的唇。
  醇香的酒气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林青玉不想贺棠这样快发难,呜呜叫着想要推拒,贺棠一把握住他挣扎的手,直接将他搂到自己胸膛处,极深地亲吻林青玉。
  等贺棠放过林青玉的唇时,林青玉已然跌坐他在怀中。
  两人密不可分地靠着,林青玉能闻见贺棠身上淡淡的梨花酒香,即使不饮酒,也微醺了三分,他窝在贺棠怀里喘着气,气急败坏道,“外界都说你贺棠风流,我原是不信的,没想到你真是如此,如此浪荡之人...... 你放开我,我还能对你刮目相看!”
  他的激将法对贺棠毫无用处,贺棠低笑起来,搂着他的腰,竟一手穿过他的左膝,林青玉惊叫一声,须臾间,已然面对面跨坐在贺棠身上,他顿时羞得满脸绯红,仿佛饮醉酒的那个是他。
  贺棠目光如炬,低缓道,“外界传言不假,我贺棠确实爱美人,尤其是像青玉你这般鲜嫩可口的,我爱不释手。”
  这话简直就是调戏了,林青玉知晓贺棠放荡不羁,却还是被他的厚颜无耻与直白吓得微缩肩膀,他不住往后靠去,腰已经抵在了檀木桌上,再退无可退,这时终于是知怕了,音色因不安而稍显软绵,“贺棠,我饿了,我们先用膳好不好?”
  贺棠眨眨眼,意外的好说话,“好呀。”
  林青玉正想松口气,刹那间,胸口却袭来凉意,林青玉眼瞳闪烁,像是被欺骗了委屈至极地控诉,“你分明答应了用膳。”
  贺棠闻言,摸摸林青玉略凉的脸,拿起银箸,夹了块红豆糕递至林青玉唇边。
  林青玉只是找个远离贺棠的借口,哪里真的有胃口吃东西,可话已经放出去了,他只好缓缓地张嘴准备去吃那红豆糕,岂知贺棠竟夹不住那糕点,啪嗒一声滚进林青玉的衣衫里,林青玉以为贺棠是故意戏弄他,气得瞪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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