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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侠(古代架空)——群青微尘

时间:2021-11-21 10:24:07  作者:群青微尘
  “所幸我这辈子,已等到了。”
  ——【正文完】——
  --------------------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范云《别诗》
  完结啦!之后会写后记记录一下心情,谢谢大家这三年的支持和陪伴!
 
 
第363章 后记
  再见,王小元。再见,金乌。
  写到这里,似乎终于可以写下这句话了。这个故事从2018年写起,到2021年结束,统共用了3年,可准备它的时间不止3年,可能是在更久远一些的过去就已经萌生出了“要写它”这一个想法。
  “求侠”指的是“玉求瑕”名字的谐音,起名时没怎么深思熟虑,但是一面写,心里也生出了一些理解。所谓“求”,应该是有“本来并非”的意思,正因为不是“侠”、没有“侠”,才会求取侠道。王小元本来不是大侠,金乌也不是,他们后来是了吗?好像也没有(笑)。所以大概这个“求”字,是求而不得的求。
  以前看故事书的时候,喜欢先翻到书的最后看一看结局。如果看到了新人物,那就会十分欣喜,觉得主角一路披荆斩棘,收获了很多新伙伴;如果发现物是人非,心里就会很失落。
  所以就写了这样的一个结局,开头与结尾是一样的,都是熟悉的老面孔,既是结束,也是一个新的开始。我很容易寂寞,要是翻到结尾,发现主角们变了个大样,我的快乐心情大概也会变个大样。
  当然,这个故事到处都是漏洞,写得十分不尽人意。写的过程中我经常给自己打气,“这章写不好,下章一定能行!”于是章章都不行。
  然后又鼓励自己,“成功的人总是在打完工后的深夜里努力写作!”于是除了白天成功地变得很困外,倒是没有收获什么成功。
  然而最后还是艰难地写出来了,毕竟每一步走得再歪,也总能到达终点的。
  写文的过程很孤单寂寞冷,现在也依然是个爱斯基摩人。但是也许冷一点会好,因为会逼着自己时时自省,冰一旦融化,容身之处也会塌了。
  希望有一天回头看自己写过的东西的时候,不会说出:“糟糕,还是那时写得好!”的话,最好能说:“比起以前,有一点微小的进步。”
  故事没有什么意义,也许这就是它的意义。不管是看到以后觉得无聊还是可憎,是糟糕还是叫人愤怒,但只要稍微让人觉得消磨了些时光,我觉得那就已经足够了。一百多万字好像写了一两个人物,可是仔细一看,写了吗?又没全写。我在写啥呢?我也不知道,也许这也是某种令人迷茫的意义。
  王小元和金乌是我三年的老朋友了,现在得给他们送别,送到看见了他们的人的手里。结尾留在了一个春天,但他们应该还能继续过很多个春天。
  群青微尘
  参考书目:
  《汉族风俗史》卷四
  《中国文化通志 历代文化沿革》
  《中国风俗通史:明代卷》
  《中国古代服饰研究》
  《佛学大辞典》
  《中国古代房内考》(?)
  《道德会元》
  《陶庵梦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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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过几天写!还有很多章的样子!谢谢大家的一路陪伴ヽ(✿゚▽゚)ノ
 
 
第364章 【新年番外】相守夜欢哗(九)
  一趟觉睡得昏昏沉沉的,外头人喧声此起彼伏,却也闹不醒床上的人。
  金府里的下人是不怎么怕金少爷的,甚而能称得上是对这主子肆无忌惮。除夕一整夜,他们都在堂屋里吃酒谈天,炒碟素辣鸡下口。到了后半夜,几个妇人抱着小孩儿来了,叽叽喳喳地谈天说笑,留着三顶甲的孩童在院里乱蹿、点花炮,丝丝白烟从窗屉缝间落了进来,满屋子里都是呛鼻的烟气。
  可金乌只困乏地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总觉得有甚么玩意儿在舐着自己,一下一下的。身上沉甸甸的,像压了石头。他挣扎着睁眼,却发现两手被反剪在了背后,细细的红绳捆着他的腕节,竟是在睡梦里被绑住了。
  褥子鼓鼓囊囊,在微微地耸动,金乌咬着厚衾,拧头扯开。
  “……”金乌沉默了好一会儿,说,“王小元,你在做甚么?”
  王小元正这时仍散着发,着单薄而松垮的明衣,身姿蒲柳似的优柔。真是奇怪,这小子昨夜还忸怩得很,才一夜的功夫,这就转了性子。
  听到他声音,王小元抬头,口齿不清地道:“早啊,少爷。”
  “你…做甚么呢,放开…我!”金乌扭动着挣扎了几下,捆着手腕的红绳倒挺紧,可当王小元骑在他身上时,他却不敢动了。
  王小元的脸红扑扑的,眼里朦朦胧胧,像有吃酒过后的醺然。他说:“嘘,别动,过一会儿就好啦。”
  “你舒服么,少爷?”
  金乌闭着眼,没说话,但面颊也要滴出血似的艳红。
  许久,他声若游丝:“别…”
  可昨夜后,王小元似是得了趣,偏不听他的话。
  “你要是像昨晚一样就好啦。”王小元有些失落,拉起褥子,把他俩卷作一块。
  金乌的眼皮不大撑得开,一副困倦的模样,他道:“我好像…生病了。”
  王小元方才下床,在桶里掬了把水洗面,听罢这话,他伸手去摸金乌的额,果然有些滚烫。
  “糟啦,是昨夜咱们忘了盖褥子,把你给凉着了么?”王小元大惊失色。他俩养病虽花了许多时候,但毕竟武盟大会时的伤势着实严重,这几月身子才在渐渐康复。
  他俩可算得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一转眼便又把伤病抛在脑后了。
  金乌说:“让我睡会儿。”王小元呆呆地点头,从他身上下来。金乌又道,“绳子给我解开。”于是王小元便也伸手去解,可惜他手脚拙笨,愈解愈成死结,反而勒得金乌喘不过气来。
  最后金乌红着眼,破口大骂道:“蠢材!算啦,不解啦,就这么睡着罢!”
  于是他翻身便睡,可总觉得身上冷得受不了,良久,总算嘟囔着道,“王小元,你过来一点。”王小元大喜,扑上去抱着他。
  可搂抱却还不够,旋即是耳鬓厮磨,说些绵绵情话,蜻蜓点水似的啄吻,片刻后又变成唇齿相依。磨来蹭去,系在手腕上的红绳散落,身上的星星火点蔓延成燎原之势,不一会儿又大起袵席之事来。
  街巷里爆竹声不绝,清早的豆粥香散了,日头爬上瓦檐顶,再过了些时候,天边泛起艳丽红霞,东厨里发出做晚膳时的柴薪毕拨之声。
  卧房门整一日没开过,床榻上的两人也睡了一日未下地,外头喧闹声不歇,无人听得见屋中细碎声息。
  到了夜幕垂临时,金乌喘着气,一把捉住王小元脑袋,道:“别…咱们不能再这么呆下去了。”
  王小元还在不安分地往他身上摸,听了这话,愣愣地住手,“怎么了?”
  “今夜是除夕,要是再耽搁下去,木婶该进房里撵咱们啦。”金乌先打了个寒颤,“她会把咱们扒成俩光屁股,吊在水冬瓜树上抽。”
  想到那光景,两人都栗栗悚惧,也没了办事的心思。经一日夜的厮混,床榻上一片狼藉,身上有些细细的红痕和牙印子。
  看了看他俩的模样,王小元说:“咱们如今…多半是不能见人的。”
  金乌有些发恼,“快些下床!随便洗洗便成了!木婶先前同我说了,戌牌时候一到,武无功那老儿要来!”
  他俩鸡飞狗跳地折腾了一番,总算摸出衣物套在身上,可颈上有些零星的红痕遮不住。王小元有些惴惴不安地望向金乌,约莫金乌也同他有一样的困恼,可他只是把一条不知从哪儿来的纱罗巾子搭在王小元脖颈上,说:“遮着。”
  两人裹得像粽子一般,摇摇晃晃地去了堂屋。
  堂屋里灯火通明,年画、窗花都已挂好,四下里一片喜庆的彤红。桌上已摆开大碟红黄年糕、扁食和鸡鱼。桌边没甚么走动的亲戚,只有些新来府里帮佣的下人,都已让木婶安坐好,动起筷来了。金乌拉开椅子,摆手示意王小元也坐下。
  木婶从后头冒出来,也着一身喜庆的红袄子。她细狭的小眼望了望金乌,又看了看王小元,良久,只道:
  “吃饭。”
  两人方松了口气,却又听得她冷笑了两声:“厮混得久了,来堂屋的路都不记得了?”
  金乌打了个寒颤。
  木婶道:“下回咬得轻些,脸上留了印子,真是不像话。”说着便走了,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面小铜镜,塞进了金乌手里。
  金乌对着镜子一看,只见下唇鲜红欲滴,口角有些隐隐的齿痕。他将铜镜交还给木婶,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小元。
  王小元坐在他对面,摸了摸嘴巴,虽觉不妙,却对他无声地张口:“要不,你也咬我一口?”
  “咬个屁!”金乌瞪着眼,也拿口型无声地回应他。“我杀了你。”
  他俩闷头动筷,仿佛过去一日的亲昵劲儿已不复存在。金乌草草吃了几筷,便又招手问木婶武盟主到访的事,却得知武无功早在今日清早便已到来,他俩床起得迟,武盟又有些要事等着盟主办妥。于是武无功便留了些压祟钱,便又匆匆动身离去了。
  听完木婶半嗔的言语,金乌捂着额,“完了,我要挨伯伯训斥了。”
  王小元满嘴都是饭粒,正在艰难地动着腮帮子,“怕他作甚?少爷,咱们又不是没被他训过。他要是来了,约莫又是和咱们叨叨养伤、冠礼、祭祖的事,可烦人了,不来还好呢。”
  “我已经几次对他推脱不见了,再教他等下去不好。他没了儿子,我没了爹,看起来他想同我凑成混球似的一对儿。”金乌说,“下回再说罢。”
  王小元点头,这时一个小仆侍端着一大盘饺子乐呵呵地过来,把饺子放在王小元面前:“小元,给你的!”
  那饺子香气腾腾,王小元看得涎水直流。但他忽地打了个激灵,问那仆侍道:“为…为甚么端给我?”
  小仆侍道:“不端给你,要给谁?”
  王小元伸筷指了指,“少爷就在我对面呢。”
  “这是少爷给你留着的。”小仆侍同他咬耳朵,“他没和你说?他早吩咐好咱们了,你爱吃饺子,便要咱们给你蒸一大盘。”
  听罢这话,王小元心里很是感动,但却不信。他抬眼看了看金乌,果真从那人眼里望见了一丝狡黠的光。
  “没放甚么古怪佐料罢?”他问小仆侍。
  “没,只有猪肉野芹馅,还有菘菜、葵菜一类的素馅……”小仆侍笑道,“他说,要瞧你运气好不好,有里头包了压祟钱的饺子。”
  王小元伸筷一夹,放了一只饺子进口里,他一口下去,只觉嘎嘣一声脆响,险些掉了半颗牙。
  捂着嘴半晌,他把馅料吐出来,只见里头有一只亮灿灿的金元宝。
  虽然牙疼得厉害,王小元望着那金元宝,心里很是高兴。他抬头问道,“少爷,这是给我的么?”
  金乌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是啊,吃到了便算作是你的。”
  “那我运气岂不是顶顶好的?”王小元兴冲冲道,“一口便吃到了!”
  他又夹起一只饺子,心想着吃到钱后便能安心大快朵颐,一口咬下去,没想到这回依然被硌得眼冒金星。
  吐出来一看,还是一只金元宝。
  王小元冷汗直冒,却仍强笑道:“少爷果然财大气粗,连元宝都是放两只的。”
  可他再夹、再送入口中,回回都被饺子硌得眼前金星乱撞。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金元宝出现在了桌上,王小元拍筷叫道:“够啦!到底有没有不包金元宝的饺子?”
  金乌看王小元牙疼的模样,已然憋笑憋得浑身乱颤。“有的。”
  他伸手一指,“喏,那个便是。”
  王小元气愤地夹起那只唯一有馅料的饺子。他肚子已开始咕咕响了,比起金元宝,他更想吃点野芹猪肉馅儿。
  放进嘴里一咬,王小元又痛得把那饺子吐了出来,低头一看滚落在桌上的玩意儿。
  是一枚银元宝。
  “少爷!”
  这回倒一反常态,是王小元蹦起来追着金乌打了。满堂都是佣客的笑闹声,他俩的混闹倒也不甚引人注目。两人钻入桌底下,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亦乐乎。后来他们在无人望见的阴影里纠缠了片刻,扭作一块,反倒在偷偷相吻,拳脚上的相斗变成了唇齿间的发狠。
  他们藏进阴影里,亲了又亲,相视的眼里似是要溢出满心的欢喜。王小元搂着金乌的脖颈,扑眨着眼,忽地有些尴尬,道:
  “糟啦,少爷。我还是没挣够银子,给你的生辰贺礼得打水漂了。”
  金乌说:“算了,我也没期望你能送我甚么好物件。”
  “好的是送不成了,坏的要不要?”那白发的人儿却凑上来了,唇瓣掠过颊侧,带着乱人心弦的温热。“送你一个很坏很坏的王小元。”
  定定地看了他半晌,金乌微微笑了。
  窗外响起了劈里啪啦的炮仗声,远近皆连成一片,夜空里绣上了火树银花,窗纸忽明忽暗,隐约能望见亮丽如金屑的流光。两人十指相扣,心也如爆仗般怦怦乱响。
  “今夜是除夕。吉祥顺意,王小元。”
  “嗯,岁岁平安,少爷。”
  【相守夜欢哗  完】
 
 
第365章 不见旧时人(一)
  白日高悬,一个浓眉少年吐着舌,大汗淋漓地在嘉定街巷的熙攘人群中挪着步子。
  那少年着件几次缝改的短衫,背上负着柄长刀,灰头土脸,步履沉重而疲惫,也不知是方从哪个百里之外的城邑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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