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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他只想夺冠[快穿]——勺棠

时间:2021-11-23 09:08:33  作者:勺棠
  倒数声逼近,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三、二、一,砰——”
  发令枪响起,二人同时蹿出起跑线,小回转后迅速打杆,速度几乎不相上下。
  “队长加油!”4队的人紧张的心脏狂跳,恨不得举个牌子摇旗呐喊。
  1队不服输,也双手围在嘴前喊:“队长加油!”
  两队声音此起彼伏,最后交融在一起,压根儿不知道是谁在喊了。
  “你觉得谁会赢?”别的队员也在私下讨论。
  有人说:“江雪阔吧,他可从来没输过。”
  又有人说:“可是,谢不惊也没有输过啊。”
 
 
第24章 高山滑雪(二十四)
  接下来两周, 谢不惊和其余39位队员在教练的安排下,进行针对性训练。
  京市纬度较高,冬夜漫长。
  他们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了,在拂晓中绕着滑雪场跑5000米, 然后再做半个小时的力量训练。
  吃完午饭后, 上午9点, 滑雪训练正式开始。
  40人被分为两个小组, 一组练技巧, 一组练速度,再依次交叉轮换。
  白天集训完毕, 晚上还要听江绪林的总结,并且上一节滑雪理论课。
  “下面我们来看转弯过程中,如何预判弯道过渡阶段。”
  晚上9点, 陆时在酒店会议室给大家上课。
  台下焉巴巴的倒了一片, 一个个早上还鲜嫩水灵的小伙儿,到了晚上纷纷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
  陆时敲了敲桌子,直接点名:“岳翔,你来说说,我刚才讲了什么。”
  “啊?”后者猛地抬起头,似乎还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下课了?”
  满堂哄笑。
  “好了, 再困也忍一忍,你看人家谢不惊, 白天和你们一样练习,现在依旧听得很认真。”陆时挥手让岳翔坐下, 又说, “不要以为只在雪场练习就够了, 理论知识能帮你们查漏补缺,走得更远。”
  台下,谢不惊眼睛瞪得大大的,定定看着前方,时不时还低头做笔记。
  这一副认真的态度看得众人顿时肃然起敬。
  不愧是学霸,轻易就做到了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陆时一声“下课”解放了大家。
  “啊,终于下课了!”陈景伸了个懒腰,“再讲下去我都要直接睡着了。”
  人们陆续离开,谢不惊却还坐在座位上,时不时看看幻灯片,又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谢哥,”陈景喊了他一声,“下课了。”
  谢不惊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谢哥?”陈景以为他沉迷学习没听到,伸手推了他一下。
  下一刻,正在认真学习的谢不惊直直倒在了桌子上。
  “啊?”陈景吓得跳了起来,“谢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明明没用什么力气啊!”
  然而下一刻,谢不惊仿佛被吵醒了一般从桌子上抬起头,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问:“下课了?”
  陈景满脸茫然:“对啊,下课了。”
  “哦,那走吧。”谢不惊收拾东西起身。
  “你刚才……”陈景跟在他后面,欲言又止。
  谢不惊:“睡了一会儿。”
  陈景:???
  所以你上课时假装听得那么认真,其实是在睡觉???
  学霸的摸鱼也摸得这么有水平吗??!
  倒也不是谢不惊故意摸鱼,主要是这些理论他都在系统里补过课了,听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而且白天的训练强度实在是太大,他们早上5:30就起,白天一直在训练,到晚上9:30才下课,连体能最好的江雪阔都焉了,更别提体能本就不太行的谢不惊。
  而且滑雪很神奇的一点是,滑雪当时并没有觉得多累,直到停下来时才会发现,骨头都要散架了。
  要是当天偷懒没做拉伸,那么第二天从手到脚,从后背到臀部,都会产生强烈的酸痛感。
  当然,谢不惊一直是每天都要拉伸的乖宝宝,不拉伸有多痛都是他从陈景哪儿听来的。
  三人走出电梯,陈景拿出房卡开门:“我到了,明天见。”
  谢不惊:“嗯,明天见。”
  “谢不惊。”本该跟着陈景一起进去的严理突然叫住了他。
  谢不惊回头:“怎么了?”
  严理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道:“能耽搁你10分钟吗?”
  一分钟后,陈景在浴室洗澡,严理和谢不惊坐在窗户前交谈。
  水蒸气模糊了淋浴间玻璃,窗外又下起了雪,谢不惊手里捧着杯热水认真倾听严理的问题,偶尔也做出回应。
  随着时间流逝,水温一点点变凉,谈话也终于到了尾声。
  “你说的我大概都清楚了,”严理站了起来,“谢谢你毫无保留的告诉我这些。”
  “这不算什么,”谢不惊摇头,“反正你问别人一样能得到答案。”
  严理正色道:“在接下来的练习中,我会尝试像你一样突破极限,但我也不会放弃分析和计算。”
  谢不惊点头,没有一丝要干涉对方决定的意思。
  “你们谈完了?”陈景洗完澡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说了什么啊?”
  谢不惊:“你问他。”
  严理:“一个实验。”
  “实验?”陈景歪头,有些好奇,“什么实验?”
  严理:“人体实验。”
  陈景表情顿时充满惊恐,他一下缩到谢不惊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战战兢兢地问:“你、你该不会是想对谢哥做什么变态实验吧……?我们这可是法治社会!疯狂科学家要被抓起来关进监狱的。”
  “……”
  严理无语:“你在想些什么?”
  陈景:“明明是你自己用这么可怕的形容词!”
  严理:“那我换个词,身体实验。”
  陈景呆滞两秒,瞪大了眼:“……更可怕了好不好!”
  严理:“不是在谢不惊身上做,是在我自己身上做。”
  陈景:“……”
  “你还是闭嘴吧。”
  陈景抓着谢不惊胳膊死也不放:“哥,我能和你睡一起吗?我怕我室友半夜起床暗杀我。”
  谢不惊扒开身上的爪子,笑得温柔:“不行呢。”
  陈景:“哥~~!qaq”
  在陈景的哀求声中,谢不惊非常无情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屋内一片黑暗,江雪阔可能已经睡了。
  谢不惊只开了盏小夜灯,简单的洗漱后掀开被子,一秒入睡。
  酒店是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对身高接近180的大男生来说不算拥挤,但也称不上有上多宽敞。
  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睡起来感觉特别拥挤。
  但谢不惊实在是太困了,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可能是被子全都堆到了一起吧。
  谢不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5:20,闹钟准时响起。
  谢不惊伸手关闹钟时,突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摸了一把,好像又有点软。
  他打开小夜灯一看,是江雪阔的身体。
  江雪阔怎么睡在他床上了?
  “喂,醒醒。”谢不惊伸手推了他一把。
  后者迷迷糊糊转醒,看到当前这个情景,也很是迷茫。
  数秒后,江雪阔眨了眨眼睛,终于反应过来。
  他连忙从床上下来,礼貌道歉:“不好意思,昨晚太困睡错床了。”
  谢不惊“嗯”了一声,没有多问。
  毕竟他自己也太累了,完全没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两人迅速洗漱完毕,于5:30在酒店大堂集合。
  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正在做跑步前的拉伸运动。
  零下几度的天气里,他们也只穿着轻薄的运动服,呼出的气息在空中凝结成雾气,又在冷风中迅速消散。
  经过两周的训练,5000米跑步对他们来说只算个热身。
  之前还觉得艰苦的训练,现在也成为了生活常态。
  一行人跑步出发。
  “是我错觉吗?”陈景跑在谢不惊身边,回头看了一眼,“为什么我觉得江大佬一直在盯着你?”
  “有吗?”谢不惊回头,发现那人确实在看他,眼神还似乎有些哀怨。谢不惊有些迷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又跑了一会儿,陈景忽然注意到:“你今天的训练服是不是有点大?”
  谢不惊:“……”
  确实有点大。
  他现在知道江雪阔为什么要盯着他了,因为他早上赶时间,穿错了对方的训练服。
  他身上的训练服宽宽大大,阵阵冷风透过下摆往身体里灌。而江雪阔身上的训练服却绷得紧紧的,完完全全勾勒出了他饱满的胸肌。
  有外地夜班飞机赶来滑雪的女游客,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面红耳赤。
  “哇,这就是体育生的快乐吗?”两位带着毛茸帽子的女生在旁边小声交谈。
  “啧啧,那胸,那屁股……不知道比弱鸡男好了多少倍。”
  “可我听说体育生都不爱干净,整天臭烘烘的。”
  “还好吧?找个爱干净的不就行了?”
  “也对,那我们要不要去搭讪?”
  “去啊!好不容易遇到了!”
  两人雄心勃勃,直到队伍走进,她们看到了运动服胸前和手臂上的五星红旗。
  一个女生瞬间怂了:“人家可是国家队的。”
  “国家队不是更好吗?!说不定你男朋友就是奥运冠军!”
  “不了不了,要是耽误人家拿奖牌,我的罪过就大了。”
  一位女生打了退堂鼓,另外一位也不敢去了。
  二人依依不舍的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果然还是运动系弟弟香。
  [图片][图片][图片]
  定位:京市·宗礼滑雪场。
  年底社畜都还在加班,偶然刷到别人的度假照片,纷纷表示羡慕嫉妒恨,很快就收获了一堆赞。
  其中一位媒体编辑小姐姐,收到了公司摄影师的一个评论:新年素材get。
  农历腊月二十九,《华国日报》海外版刊登了华国新年主题系列图片。
  驻守边关的士兵,维持秩序的交警,为春运服务的庞大服务业群体……每年除夕,依旧有很多人坚守工作岗位。
  其中一张,就是新年还在训练的运动员们。
  雪白的大地中,他们迎着朝阳奔跑,胸前的五星红旗闪闪发光,充满了朝气和希望。
  这张照片兼具新闻纪实和艺术价值,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照片里的弟弟妹妹们太帅了,在网上被不少人转载,小小火了一把。
  奥地利,基茨比厄尔滑雪场。
  一位金发碧眼的少年看着手机屏幕的照片,面色一沉,喃喃自语:“jiang,你果然还是回去和这些垃圾在一起了吗?”
  或许是少年表情太可怕了,旁边的队友问了一句:“阿维德,你不舒服吗?”
  被叫做阿维德的少年收起手机,摇头:“没有。”
  “那你刚才……”
  “没什么,”少年收起手机,“继续训练吧,一定要成为正式队员。”
  一月前,基茨比厄尔滑雪场。
  “jiang,你真的要回去吗?”阿维德看着眼前黑发黑眸的华国少年,眼中充满了深深的不舍。
  江雪阔:“嗯,我想回国滑雪。”
  “可华国高山滑雪条件那么差,”阿维德眉头紧皱,“你回去根本无法取得进步,只会越来越差。”
  江雪阔没有说话。
  他站在洁白宽阔的雪场里,目光透过阿尔卑斯层峦叠嶂的山峰,仿佛看到了那片遥远宽阔的故土。
  许久后,他才收回视线,缓缓道:“谢谢你阿维德,但如果我的进步是建立在远离祖国和家乡的基础上,那么我的进步也将毫无意义。”
  “你这根本就是偏见,体育竞技没有国界,我们追求的是世界级较量,我们国家也有很多人在国外比赛,没有人说他们什么。”阿维德看向江雪阔,几乎带上了哀求的语气,“留下来吧,在这里接受最顶级的训练,和最优秀的人对战,只有这样才不负你的天赋。”
  回答他的只是一阵沉默,还有东方少年果断决绝的背影。
  腊月三十,傍晚。
  江雪阔在陡峭的雪道中俯冲而下,胸前的五星红旗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在他身旁,还有很多和他一起训练的年轻人。
  他们从事一项艰苦的事业,即使不被人看好,即使前路坎坷,但他们依旧献出了自己的全部青春和汗水。只为了追寻高山滑雪的顶点,只为了不辜负心中的热爱。
  “辛苦大家除夕还在训练,”傍晚六点,向传按下训练表,笑着说,“今晚改善伙食,队里请大家吃年夜饭。”
  “另外,晚上不上课了,今年最后一天大家好好休息,为明年的训练做好准备。”
  今天队里几乎是大出血,竟然把年夜饭改在了云顶温泉酒店宴会厅,和他们平时吃饭的穷酸食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几十号人兴高采烈的围坐在一起,让整个饭厅都充满了闹哄哄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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