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古代架空)——仙奶橘糖

时间:2021-11-24 09:31:16  作者:仙奶橘糖
  萧恕唇角亲昵地贴在汤寅的额头上,“汤寅,朕已经为你疯了。”
  汤寅不知是否听清了萧恕的话,伸手朝着他的俊脸抓去,结果抓了个空,便上下眼皮打架,彻底昏睡了过去……
  门外,乌寒正一脸凶相地盯着九安看,见九安迈着小碎步朝他靠近,立即举起拳头呵斥道:“站远点!再过来信不信我揍你!”
  九安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乌寒的威胁,扭着小屁股朝他走过去,手伸进袖子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来递了过去,“傻大个,给你的!”
  “什么?”乌寒愣愣地接过来,打开一看,居然是几块流心奶黄馅儿的糕点,闻起来香气扑鼻,他从未吃过这样好看的东西,当即僵直了身子。
  “吃吧,这可是好东西。你别瞧不起太监,我可风光着呢。满宫上下谁不唤我一声九总管?”
  九安模样清秀,不翘兰花指的时候像个俊俏小生,文绉绉的,要比汤寅还奶气一些,让人莫名有种保护欲。
  乌寒握着手里的糕点,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是有点厌恶太监,太监一贯会阿谀奉承,见人便点头哈腰,就像条不值钱的狗一样。
  可是九安似乎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呢?
  乌寒一时半会想不出答案。
  吱呀——
  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萧恕和衣而出,嘱咐乌寒照顾好汤寅后,便带着九安回宫去了。
  临走时,九安还悄悄跟乌寒招了招手。乌寒脸上一热,立刻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不敢再回身看一眼了。
  第二日清早,汤寅的烧便退了。虽说烧退了,但他整个人还十分虚弱,中枢令那边也只得告假几日,虽引得朝臣们不满弹劾,但汤寅确实是为了救定文伯之女才病倒的,有定文伯帮汤寅说情,最终朝堂上倒也落个相安无事。
  只是汤寅病着的这几日,京里有关他和李淑君的流言蜚语传的满天飞。
  有人说李淑君衣衫不整身子叫汤寅看去了,也有人说汤寅英雄救美李淑君非君不嫁两人早就有情谊了。
  风言风语,传什么的都有。汤寅一个大男人倒是不要紧,反正他名声够差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可李淑君不同,她是定文伯之女,名门闺秀,名声一旦毁了,别说嫁人了,日后出门都是要被人时不时地提起来这事儿来戳脊梁骨。
  李淑君是个刚烈性子,也的确心悦汤寅,得知汤寅没有想要跟她成亲的意思,又被流言蜚语一激怒,竟亲自登了汤府的大门。
  “李小姐怎么来了……咳咳咳……”汤寅捧着药碗,咳得死去活来。
  他这次伤极了肺腑,病得比前几次都厉害,面容憔悴,一副随时归西的模样。
  李淑君见汤寅病得起不来床,火气消了大半,眼圈涨红道:“汤大人,都是我害得你。今日我只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娶我?如果你愿意,无论今日日子多难,我都会与你共担风雨的。”
  噗——
  汤寅一口苦药从嘴里喷出来,惊疑道,“李小姐这是何意?汤寅不是李小姐的良配,万万不敢耽搁你的终身大事,李小姐你……”
  “请回吧。”
  汤寅语气微冷,拒绝的彻底。
  这姑娘品行是极好的,只可惜汤寅对她并无男女之情,何况他这样羸弱的身子,自己都照顾不好,如何照顾一娇滴滴的女子呢?
  李淑君泪眼婆娑道:“可是外面已经风言风语了,就算是为了名声,汤大人难道非要看着我去死吗?”
  “李小姐,你是个通透之人。”汤寅强撑病体,拿出几分男儿的胸襟和气概来,沉声劝道:“为了外界一些市井谣言,你就要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儿戏吗?你怎知我究竟为人如何?
  婚后又会不会善待与你?若是行得端走得正,日后定当会有良配,李小姐回吧,这样上门来向汤寅求嫁,有失体统。”
  李淑君被汤寅的一番冷言冷语给气哭了,一路掩着面跑出府去,又招了不少百姓的人。
  乌寒送她到门口,连连摇头。这下子,只怕流言蜚语要传的更凶了。
  “大人,你刚才的话是不是忒重了?人家好歹是个姑娘。”
  汤寅进捂胸口道:“咳咳……我不说重些她是不会打消念头的。我这样的身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挨过这个冬天……”
  “大人别胡说,您年纪尚清,就是小时候作死作的太厉害了,后遗症罢了。”
  汤寅差点挥拳打他,“叫你不要提小时候的事情,不许再提听见没有!”
  “不提不提,哎哎……别打,不提了……”
  汤寅扔东西砸乌寒,“出去出去,给我买点蜜饯回来。”
  皇宫,御书房。
  哗啦——
  桌案上络着半人高的奏折,被萧恕一气之下掀飞,散落的到处都是。
  九安战战兢兢,赶忙匍匐到地上去捡,“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呀……”
  今早探子将李淑君闹上汤府要嫁汤寅的消息传来,萧恕得知后大发雷霆,摔桌子砸碗的有好一会儿了,把九安等人都给折腾的够呛。
  “她既然这么恨嫁,那不如让她进宫来!传旨,召李淑君入宫,给朕做洗脚婢!”
  九安大惊失色,堂堂伯爵之女进宫做洗脚婢,这不是打定文伯的脸吗?满朝文武要如何看待此事?
  “陛下三思,万万不可啊!”
  萧恕冷哼一声,“以为朕想如此吗?朕不过是提醒她,若是安分些,自然无事。若不然……就进宫来服侍朕,让她自己选吧!”
  萧恕不过是想给个警告,也没真想让李淑君进宫来,倒是汤寅,桃花一茬接着一茬地开,连他这个皇帝都比不过。
  姻缘香不是早就给他掰断了吗?怎么烂桃花还这么多!
  萧恕气恼万分,心道:“莫非是……如今汤寅官做的太大,势力如日中天,这才惹了别人青眼吗?”
  “朕是不是太过宠爱汤寅,朕是不是不该让他进中枢令啊?”萧恕自言自语,开始无中生有,没事找事。
  九安:“……”
  得了吧陛下,人家汤大人明明是人格魅力。
  “朕得好好想想,不行还是贬他出京吧。贬他做个无人问津的芝麻小官,就没人跟朕抢了吧?”
  萧恕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当即要拟旨贬汤寅。
  作者有话要说:
  汤寅:你妈的……你什么脑回路啊?
  我:就是,什么脑回路,我都跟不上。
  萧恕:媳妇到底什么时候爱上我,哼。
  我:我掐指一算,也就还有几万字吧。
  萧恕:狗皇帝我直接踹飞!
 
37、威胁贬我进宫当太监
  拟旨时,萧恕笔尖略微停顿了一下,不知怎的,想起了那日与汤寅在宫中作画时的场景。
  那张画他还留着,是只活灵活现的简笔画小乌龟。
  萧恕原觉得这乌龟十分可爱,但现在一看,这他妈不就是王八吗?
  这什么意思,暗示他是吧?!
  萧恕越想越生气,提笔要贬汤寅时,听九安道:“陛下,听说近几日汤大人身子不好,整日汤药为伴,连床都下不得了。若是此刻出京,怕是不妥吧?”
  汤寅的病一直不见好,那晚发高烧人都快烧傻了,幸而萧恕及时过去给他祛了寒毒,这才清醒过来。
  萧恕嗯了一声,索性丢了笔,浓眉微蹙道:“罢了,让他先好好养病吧。朕记得库房里有株千年人参,给他送过去。”
  九安道了声是,正要转身告退时,炎月送来了密报。
  “陛下,属下得到消息,南昌国派来一身份神秘的卧底,很有可能是南昌国高官之子,甚至是……皇子。”
  炎月表情凝重道:“抓住的那些细作皆已服毒自尽,属下无能,未探明此人的真正身份。据说此人已经进京,只是不知如今以何等身份潜藏在京中。”
  萧恕星眸微眯,隐约透出几分阴翳,冷哼一声,“火油案还有水灾案,甚至欧阳麟被杀一案,此人都有可能牵涉其中。既然他敢来,朕必定奉上大礼好好招待他!
  盯紧李晋那边的动静,他是先帝唯一还活着的儿子,那些人必定不会放过他。给他机会与那些人接触,明白朕的意思吗?”
  炎月眼里划过一丝锐气,“属下明白!”
  定文伯爵府,后院。
  此时正闹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小姐,快下来吧!”
  “小姐,你别想不开啊,奴婢求你了……”
  几个丫鬟七手八脚地拉着要上吊寻死的李淑君,一个个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自打宫里传来萧恕要纳她们家小姐入宫的消息,整个伯爵府上上下下都炸开了锅。
  定文伯一时怒火攻心气的吐了血,他的夫人伤心欲绝哭得晕过去好几次,李淑君更是闹着要上吊自杀,宁死都不肯入宫。
  “你们放开我!让我去死!”李淑君两只手攥着白绫不松开,一行行清泪顺着脸庞淌落,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淑君愧对父母恩情,要先走一步了。”
  “女儿啊……”
  定文伯夫人赶了过来,一把抱住李淑君的小腿,哭喊道:“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死了娘可怎么活啊!”
  “老爷,那萧恕是个无法无天的混账,杀人如麻的暴君。听说有宫女爬了龙床,千刀万剐,死无全尸啊!”
  定文伯夫人爬到李嵩脚边,苦苦哀求道:“老爷,你救救咱们女儿,她就这一条命啊,怎能经得住……经得住那样凶残的事呀!”
  李嵩气得脸肿脖子粗的,恨不得拔剑冲进宫里去跟萧恕理论。
  但他尚存几分理智,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无能狂怒道:“让她死!全家一块去死!我们李家人宁可死,也绝不受此侮辱!”
  定文伯夫人呜呜哽咽着哭,小声嘀咕,“若是燕王殿下还在的话……”
  “住口!”李嵩顿时大惊,一巴掌甩过去,“闭上你的狗嘴!无知妇人,你是想害死燕王殿下吗?!”
  定文伯夫人挨了一巴掌,吓得花容失色,当即不敢在言语了。
  若是李氏掌权,李嵩贵为伯爵,自然是不必受此大辱的。只是如今李氏宗族死的死散的散,早就朝不保夕了,哪里是萧恕的对手。
  李嵩深知,萧恕是个暴君,但并不是一个无能的暴君。先不说能以一抵十的羽皇卫在京中坐镇,凭他在军中打拼数十年的人脉和威望,就无人能及。
  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金武大将军方澈,和夜云辰,范怀策这样能领兵打仗的栋梁之材。
  羸弱庸碌的燕王殿下对上萧恕,好比螳臂当车,根本就没有胜算。
  “罢了,此事未必没有转机。”李嵩叹息一声,“都先别闹了!也不用你们的脑子好好想想,陛下从不往后宫纳人,齐敬宗因何触怒陛下被罚闭门思过?
  他并无纳妃之意。何况咱们家淑君又不是天仙之姿,怎会无缘无故被萧恕看上?”
  “除非……关于陛下和汤寅的传闻是真的!”
  李嵩总算是想到了这一层,当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派人送来笔墨纸砚,写书信一封立刻送去汤寅府上,求汤寅救他们一家。
  李淑君冷静下来,面容呆滞地坐到一旁,想了许久,再次泪如雨下,“父亲……难道……难道汤大人他真的要、要进宫吗?可是我……我真的喜欢……”
  “住口!”李嵩严厉的眼神瞪向自家女儿,呵斥道:“他如今已经不是你能宵想的人了,待此事一过,我立刻为你寻一门亲事。这几日你老实在房间待着闭门思过,哪也不许去!”
  “看好小姐,她若是跑出去,本伯为你们是问!”
  话落,李嵩冷着脸拂袖离去。
  彼时,汤寅正靠在桌案前温书。他这几日病着没出门,对朝堂之事也没怎么过分关注,闲来无事,便又开始置身书海,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可真是个书呆子。
  乌寒进来送茶点,见汤寅看书看得入迷,不禁有所感慨,“大人这样倒是叫我想起了您未考取功名前,整日用功读书,寒冬腊月,屋子里缺少炭火冷得像冰窖一样,您都熬夜苦读,墨汁被冻成了块,您出门寻不到水,急得凿了一块冰来,捧在手里抱着,后来都给您冻哭了……”
  当时汤家落寞,铺子都当光了,钱财也所剩无几。若非汤寅这般努力,科举中榜考取功名,只怕两人早就要饿死了。
  汤寅也跟着叹息一声,“大概我这样的人,也只能靠读书博条生路。不像他……”
  汤寅不自觉地想到萧恕,目光逐渐幽远,“他曾与我说他年少困顿,可我想象不到,他究竟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萧恕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家中又是继母掌权,他投身军中,想必也吃了不少苦,流了不少血。
  他如今坐拥天下,都是经历一场场搏杀,拿命换的。
  乌寒掩去眼底的笑道,“大人说得可是陛下?”
  汤寅咳了一声,别扭地不肯承认,正要打发乌寒出去时,一个小厮前来禀报,说是定文伯爵府送了信来。
  这么晚了来送信,莫不是为了他与李淑君的婚事?
  汤寅面带疑惑地打开信,看罢之后,怒而用手将信攥成一团,脸色阴沉的十分吓人道:“备车,入宫。”
  汤府的马车一路疾驰停在宫门前,见汤寅主动前来找萧恕,侍卫不敢阻拦怠慢,禀告萧恕之后便将汤寅放了进去。
  汤寅赶到后殿时,萧恕正在用晚膳,见他脸色阴郁地前来,挑眉问道:“爱卿用晚膳了吗?过来陪朕一块吧。”
  萧恕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目光热切地望着汤寅,勾唇一笑。
  定文伯全家险些被逼的上吊,他竟然还有脸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