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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每天都在社死(穿越重生)——洛

时间:2021-11-25 11:18:41  作者:洛
  “媳妇儿,你要鼓还是要我?”
  “……呃……”
  陆含柯猛拍桌子:“你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不闹了,乖啊。”白修知那边似乎在被老师催着回去排练,提高嗓门应了一声,又对陆含柯道,“兔崽子乖一点,别逼我回去揍你。”
  说罢,直接把电话挂断。
  陆含柯:“???”
  陆含柯气急败坏地看向自家哥哥寻求安慰:“这还是我老婆吗?!”
  陆寒江理所当然地说:“当初是你把他掰弯的。”
  陆含柯:“……”
  管亭脑瓜子嗡嗡响。
  虽然他已经预料到小陆总和白先生的相处方式和他脑袋里那出“我爱你你爱他我只是他的替身而已”这种狗血剧情不一样,但他没想到会这么不一样,这出戏分明是“霸道鼓神爱上娇俏总裁”啊!
  不过……有一说一,这样的小陆总莫名顺眼多了,仿佛耍宝卖惨的小陆总才是真实的小陆总。
  寿星不在,小陆总精心准备的庭院花园晚餐没有主人,一切泡汤。
  俗话说忍一时越忍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陆含柯看着时钟艰难地迈着脚步往前走,起身道:“我去附中接他回家。”
  陆寒江毫不意外弟弟的决定,“去吧,替我向宫老师问好。”
  从刚才开始就沉默不语的管亭把视线转向陆寒江,脸上的疑惑一览无余:“附中?沿水路那个B大附中?”
  陆寒江眼角倏地一跳,看向管亭的眼神极度复杂:“……是。”
  “原来白先生以前在B大附中上的学。”管亭没注意到陆寒江脸色,笑道,“那我和白先生还是校友呢。”
  拿上车钥匙和外套就要往外走的陆含柯听到管亭的感慨,咦了一声说:“那嫂子岂不是和我们都是校友?”
  管亭:“……什么意思?”
  “我、陆含柯和白修知。”陆寒江道,“我们三个人都是B大附中毕业。”
  管亭满眼惊诧。
  脑袋里忽然闪过一张照片,那是陆家老宅里,陆寒江摆在床头的高中单人照,当时他一时想不起来那张照片的背景是哪里,只觉得眼熟,现在重新回想起来,那分明是B大附中门口的迎宾喷泉。
  时间还很早,三个人一同出发前往附中。
  管亭只觉得很巧合,就像之前得知和陆寒江是同一所大学毕业一样,有些暗戳戳的窃喜,但喜悦过后却是有种说不出的心虚,他不明白自己的心虚源自哪里,一时间没敢和陆寒江搭话,好在车上有个很会调节气氛的陆含柯,拉着管亭说起附中的事情,比如哪个老师很受学生欢迎,哪个老师长得很好看,哪个老师之前被学生扒了假发套……
  高中于管亭而言已经是很久前的事情,加上他的记忆有缺失,有些老师他还记得,有些老师却已经忘记了。
  “嫂子跟我同届吧?我以前怎么没在我们那栋年级教学楼见过你?”
  管亭听“嫂子”这个称呼已经听到麻木了,他摇头:“我比你大一届,高中毕业复读了一年。”
  “那真是巧了。”陆含柯说,“我哥和修知是一届,嫂子你比他们低一届,我又比嫂子你低一届。”
  管亭轻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陆寒江匆匆收回落在管亭身上的视线,心事重重。
  如果可以,陆寒江不希望事情是他猜测的那样,时间很残忍,它放慢步调轻轻松松地走着,却忽略了在它步调里苦苦挣扎的人,陆寒江不希望管亭的暗恋起始于高中,他舍不得。
  但明明考上在B市几乎和B大同等地位的L大,然而却义无反顾地选择复读一年……偏偏这个猜测有可能成真。
  陆含柯是个话痨,一路上侃侃而谈,作为这个车里年纪最小的,陆含柯坚信自己记得的高中的事情比他们更多,谈起来没完没了,管亭刚开始听得很认真,后来话题逐渐转移到陆含柯和白修知的恋爱过程,管亭就有点撑不住了。
  没必要把谈恋爱的过程说得这么详细吧?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小陆总和白先生第一次见面的那条巷子多么肮脏,况且吹牛也不打草稿,在家里那通电话管亭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小陆总口中那个“追着我要跟我谈恋爱”的人真的是白修知吗?
  也不怕这话传到白修知耳朵里!
 
 
第34章 
  汽车一路疾行,过完最后一个红绿灯后,车辆缓缓停在附中门口。
  陆含柯急着去找白修知,和门卫登记完后匆匆跑向附中的综合楼,管亭和陆寒江依次做完登记,管亭站在门口,仰头看着附中的教学楼。
  “进去看看?”陆寒江来到管亭身边。
  “好。”
  离开多年,附中似乎有些变化,也似乎什么都没变,教学楼表面重新刷了漆,每栋楼还赋予了独特的楼名,校园内种植的绿荫全部换掉,篮球场旁边的破旧乒乓球台换新,正是上课时间,教学楼里偶尔传来朗朗读书声,操场上上着体育课的学生呼哧呼哧成方队绕圈慢跑。
  这次来的匆忙,他们没有准备礼物,再者现在在上课,所以两人只分别去见了各自的班主任,陆寒江高中第一年是老师眼里的好斗分子,但高中第三年却凭借自己的努力成功考上B大,所以班主任对陆寒江印象十分深刻,而管亭高三和高四都是同一位班主任,当年没去L大报名反而选择复读的事情在年级老师的记忆里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所以对于两人的到来,各自的班主任都很开心。
  在办公室简单待了会儿,管亭和陆寒江告辞离开,起身前往体育馆的四楼音乐教室和陆含柯、白修知会和。
  体育馆不止是体育馆,这里也有很多社团教室,只是学生们平时忙于学业,社团教室几乎是荒废状态,本以为这个时间点体育馆应该没人,谁知两人刚一踏进体育馆,正巧看到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老师从洗手间出来。
  管亭怔了怔,忽然笑了:“季老师!”
  ——季老师。
  陆寒江瞬间想起在温泉山庄的管亭,那时候的他明明病得迷迷糊糊,但在看到医生时脱口而出叫出“季老师”三个字,目光顿时锁定在这位老师身上。
  季老师被他叫了一声,托着眼镜打量片刻,这才不确定地问:“是管亭吗?”
  管亭笑着点头。
  陆寒江满腹狐疑。
  这个老师怎么还记得管亭?
  季老师的突然出现打断他们前往四楼音乐教室的路,两人跟着季老师进了医务室,等管亭和季老师聊起来,陆寒江才从自己脑中记忆的角落里找到这个老师的名字——季澜青。
  季澜青老师是医科大毕业的,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他毕业以后就来到附中做医务老师,按理说季澜青这样的学历,进入三甲医院是毫不费力的事情,但人各有志,季澜青就喜欢学校里的生活,简单又平凡。
  陆寒江还记得这位老师,高中时期他经常打架斗殴,也就是背靠陆氏才没留处分,但每次和人约架后受了伤都会跑到医务室来,明为给伤口包扎,实则就是想趁机逃课,后来,陆寒江高三奋发图强,学到高烧差点晕过去,被同桌送到医务室来,在这里吊了两瓶水又睡了一节课,也是受这位老师的照顾。
  他正出神想着以前的事情,季澜青已经看向了陆寒江,问管亭道:“这位也是以前附中的学生?”
  管亭刚打算说话,陆寒江回过神,主动道:“老师,我是陆寒江,以前经常在您这儿偷懒逃课睡觉的。”
  “原来是你。”看来陆寒江不止给教学的老师留了印象,连季澜青也不例外,季澜青倒了两杯水调侃道,“当初你和那个叫白……白修知的,可没少给我添麻烦啊。”
  陆寒江摸摸鼻子,难得心虚:“以前是我们不懂事。”
  季澜青自然没有责怪陆寒江的意思,他随口揶揄着说:“那可不,半个学期时间,你们两个带头的带着那帮所谓的小弟几乎天天往我这跑。”
  陆寒江苦笑,这种中二时期的事情就不要帮他回忆了好吗季老师?
  自季澜青和陆寒江开始搭话,管亭脑中仿佛就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抓住他的脑神经,几乎拽出了他的所有知觉,似乎要压榨掉他最后一丝轻微的呼吸才肯罢休,他偷偷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那阵窒息感顿时随着疼痛消失殆尽,管亭下意识抓住陆寒江的手。
  “亭亭?”陆寒江感受到管亭掌心的冰冷,赶紧扶住他。
  季澜青也愣了一下,眉心微微蹙起。
  管亭缓了会儿神,等到意识慢慢回归,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没事。”
  “管亭,你这是……”季澜青琢磨一下语言,委婉地问,“最近身体不好?”
  掌心被稍稍用力捏了捏,陆寒江心领神会,对季澜青解释道:“这段时间换季,亭亭感冒了,谢谢老师关心。”
  于两个男人而言,称呼这么暧昧属实罕见,第一声时季澜青甚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季澜青却没有任何惊讶,体育馆重新见到他们,季澜青就能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非比寻常,只不过季澜青一直没往那方面想,现在又听见这么暧昧的叫法,他顿时就明白了。
  季澜青对同性恋倒是没什么看法,他唯一关注的是:“换季本来就容易感冒,知道这点出来还穿这么少?管亭,你以前好歹也跟在我这医务室后面学了点医疗知识的,这才过去几年,怎么都忘干净了?”
  管亭讪讪地笑:“老师,我以后注意。”
  “哼。”说起这个季澜青对他意见就更大了,他重新给管亭换杯热水,冲了包感冒灵递给管亭,喋喋不休地说,“我可没忘记你当初找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说什么想考医科大,怕脑子不灵光进了医科大也跟不上课程,结果你跟着我学了一年半,转头就拿着妥妥能进医科大的分数决定复读考B大。”
  管亭捧着纸杯,心里直琢磨。
  有这事吗?
  季澜青见状,瞪了他一眼:“别跟我说你忘了。”
  “……没有没有。”管亭强颜欢笑,“我记着呢,实在是对不起,季老师。”
  季澜青定定看他一会儿,半晌笑出声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能有现在的发展,老师很开心。快喝吧,趁热,能驱驱寒气。”
  陆寒江含笑看着管亭有苦说不出,最后干笑几声吹着气把感冒灵冲剂喝了,心道难怪管亭失忆后会觉得自己是医生,原来在他记忆里有过跟医生学习的经历。
  只是,按照季老师的说法,管亭是高二的时候频繁出现在医务室的,算算时间,他那时候还没完全觉醒,有时还会出去耍威风似的跟其他学校的男生打架,挂了彩以后跑到医务室来包扎,所以他怎么没见过管亭呢……
  ——同学你好,季老师不在,我帮你处理伤口吧。
  ——我是季老师的助手。
  陆寒江忽然猛地转头看向管亭。
  管亭放下纸杯,听到动静望了过去,眼眸中盛满陆寒江的倒影,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不,没什么。”
  陆寒江匆匆收回视线,有些狼狈。
  他记起来了。
  那次不是打架,是他逃课后翻墙回来,不小心被墙边的树枝划伤了手臂,伤口不大,但流着血十分不便,所以陆寒江就去了医务室。季老师当时恰好不在医务室里,原本陆寒江是想自己找块纱布贴一下,但被那个所谓的季老师的助手严词拒绝了,对方大半张脸藏在口罩后面,披着不合身的白大褂,帮他处理伤口时手指还有些颤抖,怎么看怎么不专业,所以陆寒江还笑眯眯地拿他打了趣。
  “这位老师,您抖什么?”
  对方没说话,低着头帮他消毒。
  陆寒江用另一只手托腮看他,只觉得对方应该是觉得伤口触目惊心,于是笑了两声说:“老师,您刚来没多久吧,您要是去年就在,没准还能帮我打个麻药缝个针什么的。”
  当然,这话完全是在跑火车,但对方大概信了,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看他一眼,似乎有些生气,他快速消完毒,又取来纱布块小心翼翼给他包好,最后站起身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陆寒江只当没趣,临走前却被对方叫住。
  “你……你注意一点,不要总是打架。”
  陆寒江听过太多类似的话,漫不经心地应声,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医务室。
  原来,原来那时候给他包扎的人,就是管亭。
  陆寒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一方面他为终于能在记忆里抓到管亭而开心,一方面却又因为错失了和管亭相识的机会,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闷得他喘不过气。
  管亭对陆寒江的状态还有点奇怪,他很少看到陆寒江在外人面前这么失态,就算是在他面前也是少有,但既然陆寒江自己不想说,身边又有季老师在,管亭就没有追问下去。
  在医务室又待了一会儿,陆寒江看了眼时间,两人起身向季老师道别。
  季老师把他们送出医务室,一句道别的话还没说,忽然冲进四个校服穿得歪歪扭扭的男生,气喘吁吁道:“季老师!操场那边我们班体委和隔壁班的打起来了,还摔了腿,体育老师让我们来教您过去看看!”
  季澜青匆匆和管亭、陆寒江说了再见,跟着其中一个学生跑向操场。
  管亭和陆寒江面面相觑,正要离开,就见落后的三个男生因为这事儿该怪谁吵了起来,眼看着他们怒火攻心,一口一个脏话嚷嚷着挥起拳头,陆寒江赶紧上前一步接下这一拳。
  “行了行了,吵什么吵。”多少也是这所学校曾经的校霸,陆寒江面对这些叛逆小孩儿瞬间暴露作为老大的气场,三两下把这仨小男孩儿制服,轻笑一声说,“有这功夫不如回去看看操场那边打得怎么样了。”
  小男生嘛,欺软怕硬很正常,他们觉得陆寒江脸生,身手还不错,气得涨红脸,随即对视一眼,三人忙跑回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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