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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朝堂(穿越重生)——一个十三

时间:2021-11-26 10:12:08  作者:一个十三
  “你回去吧,”承德帝挥了挥手,“朕有些乏了。”
  “臣妾告退。”
  孙海将人送了出去,又走了回来立在床榻边,轻声问:“陛下为何同意会秦王回曲定?”
  承德帝掩唇咳嗽了两声,有些无力道:“延安没了,朕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啊。”
  声音中包含的无奈令孙海心下一沉,不再多言其他。
  小一会儿后又听那道嘶哑的声音响起,“念儿如何?”
  “五皇子被保护的极好,陛下不必担心。”
  “祁匡善文才斐然,祁煦亦是才情卓绝,念儿被祁然教的极好,整个朝堂,没有人比祁家人更适合做帝师了。”承德帝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说罢,他有些失神的打量着房梁,喃喃问:“外头可是下雪了?”
  “下了。”孙海答。
  “再过不久正旦节便要到了,过了正旦节便是新的一年了,大晋的新一年啊。”
  青烟袅袅,笼罩着这座死气沉沉的宫殿。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大概四章正文完结,因为我是2019年11月11日开的文,想赶在11月11日完结,所以会加快进度,还有两章周六周日更,嘻嘻嘻。
  想看什么番外的现在可以说了,我会挑着写几个!!!
  最后说一声,谢谢大家支持!
 
 
第150章 挟天子以令诸侯
  涂月过半,至此将除去故旧而更新矣。
  临安城的百姓已经开始着手新年正旦的事了,逢人便能瞧见喜上眉梢,巴巴望着到月尾。
  与百姓相比,宫里头就冷清了不少,短短数月发生了不少的事,莫说其他,单只这半月以来,恰逢太子大丧,皇上病重,故而也没人在殿前提及此事,只好一切从简。
  自打太子去后,承德帝便未上过朝,大事尽数交给了瑞王处理,百官拿不定承德帝这番用意,私底下吃酒时也会谈及此事,纷纷觉得,这储君之位怕是要定在瑞王头上了,更有甚者,已然觉得,要不了多久,瑞王便是新皇了。
  一时之间,瑞王风头越发大,接手的事务也办的极其漂亮,叫人挑不出一点刺。
  可任由外头如何腥风血雨,依旧没对季思没有任何影响,他既不巴结李弘煊,也不讨好李弘煜,安分守己做着自个儿的事。
  承德帝许是为了弥补如今该称国姓的李念,又知晓李念并不想见他,便时常让季思进宫说说李念近况,落在旁人眼中倒显得季思极受宠一般。
  从宫里出来时好巧不巧遇见了李弘煜,隔着一段距离,二人的视线相交,季思率先有了动作,几步上前朝着人行了礼,“见过王爷。”
  李弘煜颔首回了礼,“季大人这是从皇上宫里出来?”
  “却是刚从皇上那儿出来,这不正要出宫呢,瞧王爷这方向,可是也要出宫?”季思装作好奇的模样,轻声道:“不如一道儿?凑巧有些私事想向王爷讨教讨教。”
  这人眼神瞧不出丝毫算计,满是真诚,李弘煜瞧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中却有了打算,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温润如玉的假象,轻笑着说:“季大人有何不解,直言便是。”
  “既然是私事,总归得小声些,”季思压低了声音,“不如,下官请王爷吃酒,就是不知王爷可赏脸?”
  季思眉眼生的极好,含笑望着人时,自带三分柔情,下垂眼本是显得不大好相与,可自下往上望时,流光潋滟,满是风情,李弘煜一时之间看的有些恍惚。
  无可厚非,季思这张脸处处生的和他心意,无关性别,如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对他另眼相待,如今再次凑近了瞧,依旧合他心意。
  恍惚只是一瞬,转眼间李弘煜便恢复了正常,可哪怕只有一瞬,却足以让季思肯定,季大人同秦王之间,不仅私交紧密,甚至比之旁人更是不一般。
  秦王如何想的他并不确定,可季大人唯独对他才会有的那份悸动,真切而又清晰,当中夹杂的恨意,使得他极其矛盾,快要被这份爱恨逼疯。
  何必呢!
  季思在心中叹了口气。
  李弘煜眯了眯眼睛,随后展颜一笑,“既如此,也不好拂了季大人面子,请!”
  说来也实在凑巧,二人寻的这间酒楼,正是当日李弘煜同季思饮酒的那家,同样是在窗边落了座,季思侧眸扫了眼底下行色匆匆的百姓,再回过头来时,小二已经将酒菜送了上来,连菜色都同之前无二。
  他挥手示意人退下,待关门声响起,雅间便安静了下来,随后执起温好的酒壶起身,弯腰横过桌面替人斟酒,轻笑着说,“这外头天凉的紧,王爷饮杯酒暖暖身子。”
  “季大人有心了。”李弘煜点了点头端起酒杯饮了口。
  二人都盘算着对方用意,不好贸然开口,还是季思想了想出声,“唉,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这太子去了实在令人唏嘘,陛下龙体也未有好转,下官无能为力不能替陛下分忧,好在还有王爷掌管朝务,如若不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不敢邀功,”李弘煜笑了笑,“朝务之事大多是瑞王负责,我不过是帮衬了些,管管宫里一些琐事,算不得什么大事。”
  “欸,这就起王爷过谦了,”季思皱着眉一副不认同的模样,“自王爷回京以来,皇上交托的事哪一件不是办的极其漂亮,这能力如何也是有目共睹的,莫说朝中官员了,皇上心中也是明白,要不然今个儿也不会同我提及王爷……”
  话说到这儿,季思好似想起不大妥当,又连忙住口,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急忙端起酒杯遮住脸,装作饮酒的模样。
  “哦,皇上提到我了,”李弘煜笑意加深,可却未达眼底,只是唇角扬起的弧度变大了些,“不知都说了些什么?”
  “这……”季思一脸为难,眉头皱得死死地,好似万般懊悔自己先前说的那番话,小一会儿后,却像是下定决心般将酒杯重重搁在桌面,长叹了口气,“不瞒王爷说,皇上却是提到了王爷。”
  李弘煜并未接话,只是抬眸望了过来。
  季思继续道:“皇上虽在休养,可却心系天下,朝中如今闹得沸沸扬扬的立储一事,自是瞒不过皇上,下官今日进宫时皇上便同下官说起了此事,听着像是也有了立储的打算。”
  语毕,季思停了下来,打量着对面之人的神情,见他端着酒杯神色并无半点变化,心下一沉,只好将问题抛了回去,“王爷可知皇上是如何想的吗?”
  “但闻其祥。”
  “皇上同下官说:瑞王心思纯良,却优柔寡断了些,做事总是少了份狠,少了一位君主必备的果断和狠心,能成一位仁君却并不是一位明君,而恰恰大晋此时要的便是位明君。”
  “瑞王性子却是良善了些,人若不犯他,他自也不会犯人。”李弘煜缓缓出声。
  “王爷就不好奇皇上是如何说你的吗?”季思再次将问题抛了过去。
  果不其然,李弘煜掀起眼帘将目光望过来,有些瞧明白季思这葫芦中卖的什么药了,随后笑出声,“季大人今日,吃酒是假,怕是有备而来啊。”
  “王爷说的哪儿的话,”季思也勾唇笑了笑,“难不成下官还能特意在王爷出宫的路上堵王爷不成吗?”
  李弘煜笑了笑没说话。
  季思也不着急,慢悠悠的酌着杯中酒,侧眸看了一眼窗外街道,声音挺起来有些悠远,“皇上说,看不透王爷,王爷瞧着将淑嫔娘娘不争不抢的性子学了个十成十,可实际上如何,怕是只有王爷知晓吧。”
  这番话季思说的半分真半分假,本就是想探探李弘煜虚实,怎奈这人未有一点慌乱,连脸上笑意都没变过。
  思绪翻涌,季思将视线收了回来,望着面前之人,温声而言,“王爷当真不求那个位置?”
  “季大人怕是有些醉了,还是慎言的好。”
  闻言,季思不予置否,只道:“王爷是聪明人,那下官也便直说了,如今皇上将五皇子安置在祁府,打的什么主意王爷应当清楚,这坊间都在传储君之位已是瑞王的囊中之物,可下官却不这般认为,以下官看,皇上想立的储君应当是五皇子。”
  李弘煜笑意消散,目光有些冷淡,炉子上温着的酒冒出氤氲热气,将他脸上神情遮的有些模糊不清,“季大人今日所言是何意思?”
  “是何意思?”季思玩味的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下官还以为已然说的很清楚了,五皇子若想继位,最大的阻力便是瑞王,瑞王身后有平北将军府,听闻郭敬义吃了安德鲁送来的解药已经清醒,若是争起来,谁能是瑞王的对手?”
  “五皇子如今还能仰仗皇上,可皇上能护得了多久?到那时莫说五皇子了,连下官都得被牵连。”
  “与其以卵击石,不如早早想好退路。”
  “那以季大人说完,我便是你的退路吗?”李弘煜挑了挑眉,“真是如此的话,季大人也未免高看了我,我既无外戚显贵,也无半点人脉,文不成武不就,便是这般平庸,季大人还望我做些什么?”
  “进可玄武之变,退可挟天子以令诸侯,能成之事并不少,”季思替人将空的酒杯斟满,轻轻推回原位,抬起眼眸,“主要是看王爷是如何想的了。”
  “怕只怕季大人一片盘算要落空了,”李弘煜将酒杯推了回去,“我比无心皇位之争,亦不想掺合其中,季大人今日所言便当做没听见,往后莫要再提了。”
  未曾想季思听着这番话却忍不住笑出声来,“是下官失态了,人各有志,不便强求,王爷何等风光霁月,怕是这皇位送到王爷面前,王爷也能转身离开,不像我等俗人满身名与利,在王爷面前实在是自惭形愧。”
  他语气十分诚挚,听不出半点嘲讽,李弘煜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抿紧唇,却未接话。
  季思咧开嘴乐道:“便不说这些,听闻王爷过了正旦便要回曲定了,算来也就小半月了,今日就算提前替王爷饯别吧。”
  “何人同你说我要回曲定?”李弘煜不明所以的反问。
  “王爷不知晓,”季思有些讶异,“前不久听皇上提及此事,说是淑嫔要求的,还以为……”
  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季思反应极快,连忙顾左右而言其他,“许是我听错了,听错了。”
  他并未听错,也是有意在李弘煜面前提及。
  果不其然,后者脸色阴沉下来,随后又恢复了正常,轻笑着说:“季侍郎有心了,那今日便不醉不归,听闻漳州喜甜,也不知这些个吃食可还合胃口。”
  “王爷有心,下官敬王爷一杯。”
  二人心思各异,吃了几杯酒后李弘煜便寻了由头离开,到门口时季思却出声将人唤住。
  他止了步,回首朝着季思笑笑,“季大人可还有事?”
  季思单手撑着头,有些微醺的目光落在李弘煜身上,好似醉的有些糊涂了,还小小打了个酒嗝,声音极轻的说,“王爷同下官当真以前未曾见过?”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李弘煜眼神微暗,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面上却讶异的摇头,“季大人怎会这般想?”
  “王爷也知晓我伤了脑袋,总觉得忘却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每每想起便头疼欲裂,”季思指了指脑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可近日却时常梦见一个人影,这实在是巧,刚刚瞧见王爷背影,竟有三五分相似,才有此一问。”
  “世间相似之人如此之多,也并不为奇,”李弘煜故作轻松道:“不知这人同季大人是何干系?”
  “是何干系?”季思摸着下巴沉思了会儿,朝着人展颜一笑,“瞧着像我重视之人。”
  李弘煜心头一震,未有防备的被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千算万算没想到季思会这般直接将此事说出,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正欲开口时,季思又噗嗤一笑,“王爷莫不是当真了?下官说笑而已,既然王爷还有事那下官便不多留了,王爷慢走。”
  这人口中所言像真亦像假,真真假假让人难以确定,李弘煜深深看了季思一眼,眼中所含情绪复杂深沉,教人看不透,最终也只是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季思端起酒杯却未饮,只是拿在手中把玩,余光瞥见从酒楼走出来的李弘煜,也未移开,直到人消失在视野中,才仰头将酒饮尽起身出了酒楼。
  季思探究的目光不掩丝毫,李弘煜能清晰的感知到却未回身,直到走远了些那道目光才消散。
  秦王府的马车就停在了不远处,见人走近便迎了上来,转眼间便驶出了这片街道。
  阿鲁坐在一旁,望着对面闭目不语的人,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主子神色不大好看,可是那季不言说了什么?”
  说罢,像是又想到什么,连语气都变得慌张起来,“莫不是他想到了什么?”
  李弘煜掀开眼帘,目光深沉,远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儒雅温和,倒像是一块儿严冬的冰石,连语气都未带一点温度,“你说一个人若是伤了脑子,可是会连习惯和爱好都有所改变?”
  “属下不知,但世上也有大病一场后,彻悟过来痛改前非之人,许是伤了脑子也会如此吧。”
  听着这番话,李弘煜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好似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当真是我猜错了?季思还是季思?”
  话说的没头没尾,阿鲁知其本分并未多言,只是安静的在一旁听着,在李弘煜缓缓他时才出声。
  “让你问的事如何了?”
  “自打太子去后,皇后便是疯疯癫癫的模样,皇上虽留了她一命,实则却由着她自生自灭,凝香姑姑说,她在冷宫过的不大好。”
  “凝香,”李弘煜念叨着这个名字,“除了让你问的,她可还同你说起别的吗?比如要本王回曲定?”
  虽不知李弘煜为何这么问,阿鲁却认真的摇了摇头。
  得到了答复,李弘煜露出一抹苦笑,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她,当真在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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