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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朝堂(穿越重生)——一个十三

时间:2021-11-26 10:12:08  作者:一个十三
  他歇了口气,又继续道:“这仗要是打起来,估摸着又得像之前一般,少则三五年,长则不好说,若是一旦打起来户部粮草供给不足,长平关失守,这罪名谁能担得起,这银子你说如何拨得,曹大人不是户部尚书吗,这里头得名堂应该比谁都清楚啊。”
  听完他的话,曹为远脸色一变,隐约有了火气,“本官清不清楚何时还得告知你一声,你这般说,可是突显自个儿聪明,莫不是打算让我把这户部尚书之位让出来,好让你们晏家一门出俩尚书。”
  “曹大人言重了,”一旁的晏浩上下来回摸了摸胡子一派淡然随和的模样,冲晏怀铮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小儿年少不知事,说话无礼了些,并非有心,铮儿还不快快向曹大人赔个不是。”
  晏怀铮随即起身,转了个方向对着曹为远躬身作揖,“怀铮口无遮掩,在此赔个不是,还望曹尚书大人有大量,莫要同我这种人一般见识。”
  曹为远高贵冷艳扭头冷哼了一声。
  晏尚书勾了勾唇又开口说:“放心,曹大人声名远扬,怎会动怒,要不然传了出去,外头只当他是小家子气,同一个晚辈计较,实在丢了面子,对吧曹大人。”
  “你……”
  “行了,”李弘炀揉着眉心,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出声喝止道,“都少说两句,瞅瞅你们这一个个的,是都生了几张嘴吗?有这份闲工夫不如想想陛下这番举动是何意思。”
  众人纷纷低头噤声,像极了学堂上被老师点名得学生。
  李弘炀抬眸左右扫视了一圈,随后伸手指了指末尾,“季思,你来说。”
  他正看戏吃橘子喜的不亦乐乎,突然被点了名,一个没口中还未嚼烂的橘肉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呛的连连咳嗽,眼泪都给逼出来,扶着椅子站起来,“下官……咳咳咳,觉得这事……咳咳咳,咱们可以这样……咳咳咳……”
  话还没说清楚,就是一阵撕心累肺的咳嗽。
  “算了,你坐下吧。”李弘炀嫌他耽误时间,摆摆手又让他坐了回去,朝着另一个中年人客气道:“兰先生有何高见啊?”
  名讳叫做“兰先生”的人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就坐在季思边上,全程一言不发,待李弘炀提到自个儿,理了理衣袖缓缓而言,“昨儿个皇上不是召陛下进了趟宫吗?问的不就是对湘洲这涝灾有何看法,据眼线回报梁王前日也进了趟宫,瑞王是今日进的,八成问的是同一件事,大前天京中驿使出京,像是往东面去了,若没猜错,许是去送宣秦王进京的折子,估摸着今明两日也就到了。”
  “你是说……”李弘炀停顿了两秒继续道,“陛下是要找我们几个商讨这事?”
  “是,也不是,”兰先生笑了笑,“在下斗胆猜测一下,陛下此意是打算探探几位殿下的本事,瞧一瞧谁,更厉害些。”
  “兰先生的意思是觉得,陛下以湘洲水患为局,试的就是哪位皇子能寻到法子解决?”
  “晏公子聪明。”
  晏怀铮敲了敲桌子,沉思了一会儿说:“这局,赌的大了些。”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读者小可爱:【一脸心痛】十三,你不行了,你居然这么短小。
  帅气的作者:【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别说话,我快死了。
  读者小可爱:【疯狂摇人】你快醒醒,你不能死,你儿子这他妈还没在一起,他俩啥时候在一起,我要看他俩床上打架,快点安排上!
  因为力气太大,作者被摇死了,全文完。
  ps:我知道各位想看感情戏,不过这本很慢热,感情戏得慢慢展开,你们要是实在不想看剧情,要不给我说一声吧,我看能不能把剧情删一删。
  好多人都说我这本写的太正经了,唉,我也心累,早知道我就把基调定成逗比了,可是现在都十万了,改不了了,好多东西做了伏笔,做了铺垫,查了资料,但是好像大家都不太喜欢,算了算了,我慢慢写吧,这本对我来说太难了,你们看的累,我写的更累,不过做事有始有终,我不会烂尾,也不会砍大纲,我不会坑了,就算只有一个人,我都会把这本写完,写完后我不会再碰正剧权谋了的。
 
 
第21章 大人今日令下官着实倾慕
  晏怀铮这话说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季思没出声,依旧低头吃着自个儿手里的橘子,想的挺多。
  他心道:可不就是大吗。
  承德帝这招就叫空手套白狼,他自个儿银子一分不想出,却又不想要让百姓觉得他是个昏君,于是就开始算计几个儿子,几个王爷若是谁真有法子解决了湘洲水患一事,那自然是极好的,若是解决不了,太子四人肯定不愿意说是因为自己蠢钝如猪毫无办法,因此为了博取好感,总会呕心沥血把湘洲这事解决,得个好名声,无论那个承德帝得能获利。
  这局妙就妙在几人不管有没有法子解决,都得挣着抢着去做,要不然第一局就落了下风,有了个无能愚钝未心系百姓的名头,在承德帝眼前的好感许是要降上一降。
  就是苦了那群在湘洲受苦受难的百姓,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季思叹了口气。
  不曾想亭子里十分安静,他这叹气声就显得格外明显。
  李弘炀歪着脑袋望过来,询问道:“季思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他抬头左右瞧了瞧,指着自己鼻子一脸茫然,“我?”
  “不是你难不成是本殿下啊!”
  季思有些尴尬的挠了挠鼻子,斟酌着用词讪讪开口,“下官只是在想,湘洲临水而居,这水患一事几乎每年都有,若真像兰先生所说,陛下是打算借着此事测测殿下是否有帝王之才,有无雄才谋略,能否尽其事承其位,那这事若只是安抚难民拨银子赈灾,便是简单了些,就算今日解决了,那明年,后年,大后年呢?要想永绝后患必定考虑追根溯源,从源头解决此事,伐木不自其本,必复生;塞水不自其源,必复流,陛下要的也就是这个不复流。”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望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像是不明白那个整日奉承讨好溜须拍马作威作福的季不言,何时也能说出这般言论,外头难不成日月同天了?
  晏怀铮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带着点玩味的笑轻声道:“那不知季大人有何高见呢?”
  季思抬头挺胸,挑了挑眉头,勾唇笑的一脸自信骄傲,轻启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那你说的头头是道的!
  在场众人心中纷纷是这么个声音。
  李弘炀摆了摆手,“行了,你坐下吧。”
  后头他们商讨的内容都是些六部如何如何了,宫里如何如何了,皇上身体如何如何了,曹为远甚至连李弘烨“肾水不竭,本起于虚”这种事都拿出来说,惊的季思睁大了瞳孔。
  这知道的明白他们是在分析敌对党派,不知道还以为这是进了什么茶楼大厅,再来几盘瓜子花生一壶酒的,他觉得自个儿能在这儿听这几个大老爷们聊一下午都不带困的。
  继续继续!不要停,继续说啊!
  这场横跨老中青三代的大晋轶闻会谈,足足聊了一个半时辰,从裴将军平乱凯旋即将回京,一直谈到工部尚书前几日又纳了房小妾,说是同他小女儿一般年纪,还有什么杨尚书令家的公子昨日在鸿福寺里,又脑子不聪明的出了糗,被追着满大街打……
  季思满是怀着一种震惊无比的心情听完,听完后还有一种天地毁灭,只剩下自个儿的感觉。
  这真是,真他娘的精彩!
  这要是出成话本,定然比杨钦寻的那些来的有意思多了。
  最后还是李弘炀放下茶杯道:“今日就这样吧,等明日上朝了,该清楚的自然也就清楚了,散了吧。”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退了出去。
  到兰先生时,他往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先头说的裴战回京这事,殿下需得好生合计一下,咱们目前虽说有了吏部和户部,可细细算来手上却无兵力,梁王有兵部,瑞王身后有平北将军府,真论起来,咱们是落了下风,四方驻军也就裴战是这几年崛起,论功勋手段领兵经验比不上其他三军,自然也就好拿捏了些。”
  “依你的意思?”
  “这裴府有位小姐,正是适嫁的年纪,温柔贤淑大方得体,颇有其父落落大方的风范,殿下正妃之位尚有空缺,窈窕淑女,才子佳人,岂不是一桩没事。”兰先生勾唇笑了笑。
  闻言,李弘炀顿时了然,拍了拍他肩膀道:“先生说的是,这事我会早日安排的。”
  “那在下就先回府,早早将这事安排起来,告退。”
  季思故意磨蹭了一会儿,就是打算听这俩人说些什么,谁知声音断断续续的,除了什么裴府,佳人的,其他都没太听清楚,眼见其他人陆陆续续出去了,也急忙起身行了礼便打算转身出去时,就听李弘炀开口道:“季思,你留下。”
  他愣了愣,又收回脚步走了回去,弓着身子站在边上,等着李弘炀开口。
  可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格外沉得住气,小半晌也未开口,正当季思腰开始发软时,李弘炀终于开口,指着他自个儿腰间的玉佩,“你瞧这块玉佩如何?”
  季思微微抬了抬头,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NF,便瞧见了这人口中那块玉佩,那是块上好翠玉,雕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猛虎,连毛发纹路都能瞧的仔细,他收回视线垂着脑袋小声应道:“殿下这块玉佩成色极佳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上品,能随身携带的东西怎么会有不好的。”
  李弘炀低头把玩,片刻后又轻声问了句,“上次朝会散朝之后,殿下把你单独喊了过去所为何事?”
  “问了些下官遇袭的事,还有问下官对于大理寺重审周铭一案怎么看。”季思也没想着隐瞒,这么点东西一猜就能猜到,要是遮遮掩掩反倒引人怀疑。
  果不其然李弘炀轻笑出声,“他这是都怀疑上了啊。”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季思垂着脑袋不语。
  李弘炀笑完又道:“你怎么回答的?”
  季思轻声回:“晕了,不知道。”
  语毕,李弘炀却没出声,让人拿不准他是个什么意思,等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他说,“答的不错,这玉佩赏你了。”
  “下官所言均是实话,不敢讨赏。”
  “有什么敢不敢的,本殿下要赏你就收着,”李弘炀停顿一会儿又接着说,“莫不是,瞧不上?”
  闻言,季思脸色一变猛地一下跪倒在地,“季思不敢。”
  李弘炀垂眸扫视了他一眼,沉声道:“伸手。”
  话都说到这地步上了,季思要叽叽歪歪那就真的是不识好歹了,因而他缓缓伸出双手掌心向上高举过头顶。
  见状李弘炀接下腰间玉佩的丢在他手中。
  季思合上双手,一脸感恩戴德,热泪盈眶屈身用力对着地面行了个大礼,可能因为用力过猛,只听右手刚碰到地面,便听噹一声,碎了。
  哦豁!完蛋了!
  他心中一慌,小心翼翼抬头笑了笑,“真好,碎碎平安?”
  李弘炀:“……”
  季思欲哭无泪,打着商量道:“要不……下官回去粘粘?”
  “罢了,给了你如何处置也就随你,”李弘炀不怒反笑,往前倾了倾身,凑近季思耳边,“这玉同人一半,再稀有也是握在本殿下手中,随便轻轻一碰就没了,明白了吗。”
  “明白。”
  李弘炀笑出声来,“明白就好,退下吧。”
  “下官告退。”
  从湖中亭走出来后,季思这才松了口气,想着早些离开这破地方,跟在侍从身后往外走,过了拐角才走到一处桃花树下,前头站了个人,正是刚刚大放异彩的晏怀铮。
  侍从迎了上去行了个礼,晏怀铮只是点点头,朝着季思作揖,“季大人。”
  季思有些困惑,却也回了个礼,“晏大人。”
  晏怀铮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侍从下去,自己却换了个位置走到季思身边。
  这举动让季思感到怪异,面上未显露出来,依旧客气道:“晏大人是在此处赏花吗?如此在下也就不打扰了。”
  “并不是,”晏怀铮眯着眼睛笑了笑,“下官是在此处特意等季大人的。”
  难道这两人他娘的有什么勾当?
  季思在心中好奇,嘴上却极为淡定的说,“哦,晏大人可是有何事要同本官商量?”
  “也无什么事,只是不知为何今日瞧着大人,同往日不同了些。”
  “有何不同?”
  “更为俊美了。”
  “……”
  若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这般说,那便是轻浮,若是一个男子对另一个男子这般说,那依旧还是轻浮!
  这晏怀铮居然他娘的是个断袖!
  这他娘居然是个变态!
  这他娘的变态到小爷身上来了!
  他现在已然忘了自个儿喜欢祁然也是个断袖,满脑子都是晏怀铮是断袖的事。
  “晏大人。”季思缓缓开口道。
  “嗯?”
  “好眼光!”
  “……”
  一旁晏怀铮愣了片刻笑出声来,丝毫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季思比以前真性情了许多,伸手将季思头上不知何时落下的的一朵桃花轻拿下来,放在鼻边嗅了嗅,“以前竟没注意,未曾想,季大人是如此这般有趣,今下官着实倾慕。”
  “晏大人。”季思又道。
  “嗯?”
  “我早些起来有些急,没洗头,昨日睡得早了,也忘记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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