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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朝堂(穿越重生)——一个十三

时间:2021-11-26 10:12:08  作者:一个十三
  话音落下,觅儿闭上了眼。
  李弘煜眼神阴冷,面容满是铁青,情也好欲也好,男也罢女也罢,他介意的从不是这些,于他而言,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是可利用的存在。
  他极其擅长掌握人性弱点,三分温柔,三分体贴,以及四分的假象,季思是这般,孔令秋是这般,就连眼前这女人也是这般,想从旁人身上汲取几分温暖,痴傻的令人发笑。
  令他愤慨的是被人戏耍的怒火,眼中闪现了几分杀意,五指触上眼前之人纤细脆弱的脖颈,指腹间好似透过皮肉感知到跳动的脉搏和血管,只需轻轻用力,便能折断。
  二人对峙,李弘煜眼中杀气四溢,面目有些癫狂狰狞,随着他五指渐渐收紧,觅儿脸色涨红起来,无意识开始挣扎,口中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仿佛从喉腔中挤出来的一般,能够清晰的感知胸腔的呼吸变得稀薄起来,双目泛白,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涎顺着嘴角滑落,瞧起来狼狈不堪。
  就在觅儿意识快要消散时,掐住她脖颈的手却松了力。
  “怎么?你也要同本王作对?”李弘煜看向伸手拦住自己的阿鲁,语气冷冷地问。
  “属下不敢,”阿鲁虽这般说,却未将拦住李弘煜的手收回去,“只是眼前这人王爷暂时动不得。”
  他小心翼翼说完,见李弘煜未有动怒的征兆,这才继续道:“这满城的人都知王爷极其疼爱觅儿夫人,而且王爷是让皇上赐的婚,若是夫人无故去世,恐引旁人猜忌,更何况,觅儿夫人是娘娘宫里的人,出了什么事王爷也不好同娘娘交代,这些日子王爷娘娘本就生了间隙,没必要再惹娘娘不悦,眼前还有大事要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生事端的好。”
  李弘煜并非意气用事之人,如若不然也不会隐忍蛰伏多年,稍稍一想便能明白其中利害,冷着脸松开手退后。
  觅儿趴在冰凉的地面,脖颈间指印清晰红肿,她捂住脖颈咳的撕心裂肺,口涎流了一地,隐约夹杂着些许血丝。
  “本王留你一命,”李弘煜卑睨轻视,话中满是股高高在上的语气,“好生做好你的秦王夫人。”
  一甩衣袖,冷声吩咐,“把人给我拖下去严加看守,若出了差池唯你们是问!”
  得了令,两人上前搀扶住觅儿往外脱去,她失声大笑,衬着披散的发,长着满是血水的唇,嘶哑的声音像是厉鬼啼哭,青天白日便教人脊背发凉,每一个字都用尽浑身力气吼出来,“李弘煜,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本王与天相争,又有何惧!”
  屋外的风拍打着门窗,深冬冷的人哆嗦,官道驿站有旅人三五成群凑对闲谈,说起来前些日子临安临安不知为何飞来许多雄鹰,在秦王府上方盘旋,久久不散。
  昔有立斩白蛇,鱼肚称王,今日便有此一景,旁人都说此乃神迹,这秦王怕是并不简单,大晋兴许要出一位千古一帝。
  角落头戴斗笠的人只是安静听着,从怀中摸出碎银拍在桌上,起身离开。
  马匹穿过崇山峻岭,淌过小溪河流,终在一城门外停了下来。
  守城官兵用长/枪将人拦下,仰头询问,“从何处来?所谓何事?可有路引?”
  这人面容被遮住,仅能瞧见下颌,声音自斗笠下闷声传来,“自临安而来,有要紧事求见朱将军。”
  官兵面面相觑,有些生疑不由多问,“你是何人?”
  闻言,这人微微抬头,掀开斗笠露出那张如玉俊俏的面容,朗声而言,“大理寺少卿,祁子珩。”
  *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倒计时3
  后面两章10号和11号更新啊。
  驼驼点的萧家师徒he,我看看情况能不能写啊,还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大家站在可以说了。
 
 
第152章 除掉祁然
  随着节**近,上到朝堂,下到寻常百姓,变得忙碌了起来,宫里相较往年来说简约了不少,可该有的东西却并未缩减,处处能见到内侍清扫落叶,张贴福字,辞旧迎新,连飞檐下的宫灯都给换成了红灯笼。
  从乾清宫出来时,那内侍还送了一个做工精巧的兔子灯给祁念,那孩子喜欢的紧,连带着季思也有了几分好心情。
  可这心情却在瞧见李弘煜后消散殆尽。
  他收敛了笑意,几步上前行了礼,“见过王爷。”
  “季侍郎免礼。”李弘煜颔首笑了笑。
  祁念好奇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瞧起来温润无害的人身上,后者垂眸望去,二人对视一眼,祁念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害怕,下意识凑近了季思。
  “这便是五皇弟了吧,”李弘煜望着人闻声而言。
  回想着季思刚刚所说,祁念恭敬的行了礼,“祁念见过王爷。”
  “五皇弟这是做甚?你我是兄弟至亲,我怎能受你的礼,”说罢,李弘煜急忙侧了侧身,“说起来还是你我第一次见面,皇兄今日出门匆忙,也未备有什么好礼,正好今日得了空-,五皇弟不如去我府中吃些点心,你我也好促进促进兄弟情谊。”
  他表面功夫做的极好,祁念不知如何寒暄,只得看向季思。
  季思上前同人虚以委蛇,端的是虚情假意,“这自是极好的,原本王爷同五皇子小聚,下官不应多嘴,可实在不巧,皇上让五皇子同祁家大公子做学问,这功课不能耽搁,怕是只能改日再聚了。”
  被人驳了面子,李弘煜也未动怒,依旧是那副眉眼弯弯的和善模样,掀起眼帘瞅着季思,语气让人听不出一丝不悦,“季侍郎如今倒是同五皇弟走的极近,到让人想到过往在先太子身边的时候了,也不知先太子在下面瞧着,心里头可舒心?”
  “先太子既去了,还是莫要提他的好,再者说,冤有头债有主,先太子若是怨气不散,那也应该去寻那幕后操持棋局之人,噬骨剐肉也好,掏心挠肝也罢,同下官有何干系,这平白一口锅砸下来,当真好生冤枉,王爷觉得可是这个理?”
  二人面上一派和谐,心中却又各自打算,旁人瞧不出半点针锋相对的火药味,倒像是故友相逢。
  “却是这个理,”李弘煜点头应了句,“季侍郎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这朝中谁人都得给几分薄面,他日加官晋爵,可别忘了我们。”
  “王爷说笑了,”季思同人陪着笑,三两拨千斤将话头抛了回去,“今日坊间都在传,说王爷是天神转世,有神灵庇佑,前些日子天降神迹不少人都瞧见了,更有甚者将王爷同古人的立斩白蛇,鱼肚称帝相提并论,可惜下官没福气,未能瞧见那般神迹,实在可惜。”
  “不过是几只秃鹰罢了,都是坊间说的离谱了些。”
  “世人总爱以讹传讹,毕竟这古人神迹都是人为所为,意欲为何,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王爷清清白白无心朝政,又岂会效仿呢,王爷说是吧。”
  李弘煜看着眼前笑意妍妍的季思,在心中恨不得千刀万剐,实际上却是轻笑出声,“却是如此,不过是煽动无知群众对于神明的敬畏之心罢了,并无什么用处,本王还要去向皇上汇报今日朝中事务,便先行一步了。”
  “王爷慢走。”季思侧身垂下眼眸。
  待人走远,他扬起的唇角这才落会原位,回身盯着那人背影,眼中满是深究。
  许是极少见到季思这种阴鸷的神情,祁念有些愣了愣,扯了扯衣袖问:“季大人,这人是谁?”
  闻言,季思冷笑了两声,“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啊!”
  说罢,他带着祁念出了宫,将人送回祁府后便又匆匆去到了杜衡住宅处。
  敲门时来开门的人却是杨钦,季思愣了愣忙问,“你怎在此,存孝呢?”
  “里头呢,”杨钦侧了侧身让人进来,合上门跟在人身旁往屋里走,“我来时便见他在写东西,瞧了会儿也未看明白,凑巧听见敲门声,谁知道是你。”
  季思侧眸看了人一眼,又问:“今日休沐,你不在府中待着跑这儿来做甚?”
  “这话说的,我就不能念着快过年了,存孝在临安举目无亲,难免冷清了些来陪陪他吗。”
  “哦,是吗?”季思不阴不阳的回了句。
  杨钦被他这语气弄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坦言道:“行吧行吧,我娘不知从哪儿搜罗了一堆姑娘家的画像,三天两头让我挑选,我实在受不住了,便来存孝这里避避风头。”
  “怎的,那些姑娘入不了你的眼?”
  “但也不是,只是……唉……总之极其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这人对祁熙摆明了余情未了,可又实在怕重蹈覆辙的模样十分明显,季思心中了然也不好多言,只是推开杜衡的房门走了进去。
  里头的人听见动静抬眸,见到季思时露出抹浅笑,“我猜着你今日也该来这么一趟。”
  说着,他从案桌后走至桌旁坐下,进来的二人也随之坐下,
  刚一碰到凳子季思便有些着急的开口,“托尼打听的事如何了?”
  “前日却是碰见了魏仲廷魏大人,旁敲侧击询问了几句,”杜衡叹了口气道:“魏大人为官多年,才能更是数一数二,我自愧不如,怕是话还未过三巡,他便知晓我所为何来,对此事闭口不谈,反而是我险些被他套了话去。”
  话音落下,季思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却又听杜衡补充了几句,“不过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大理寺越是这般遮掩,越是说明有猫腻,连大理寺卿都得缄口不言,其中利害怕是比我们想的复杂,兴许你猜的对……”
  “祁子珩,并不在大理寺。”
  杨钦并不知晓二人私底下在做什么,这会儿闻言,瞳孔猛地瞪大,忍不住提高了嗓子,“什么?”
  话才出口,他突然意识到此事见不得光,不宜大声喧哗,急忙将声音压了下去,神神叨叨的说:“你们把我说糊涂了,阿珩不是被收押在大理寺吗?怎么又会不在大理寺呢?难不成……他越狱了!”
  季杜二人对视一眼,前者操起桌上一看就是杨钦带来的精致糕点,二话不说往人嘴里塞,“这糕点不错,你且多用些。”
  知晓自个儿脑子不灵活,杨钦也不强求,只是被噎的紧,自顾自倒了杯水听二人交谈,末了还不忘替二人也斟一杯,充分发挥了自己这陪衬的身份。
  “能让大理寺卿都闭口不言,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祁然藏起来,这人是在下一步大棋,”季思皱眉沉思,脸上神情是难得的肃穆,“你觉得,谁有这份能耐?”
  杜衡未语,可正是这番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
  二人心中有了人选,明白此事定然不简单,抬眸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讶异。
  “他想做什么?”
  季思摇了摇头,“不过此事谋划周全,断然不是临时起意,必定是是早有安排,许是当日朝堂对峙时,那位便在心中有了筹谋,什么收押**,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罢了。”
  “那我们该如何?”
  该如何?
  其实季思也不知晓,反倒问起了其他,“瑞王去弘福寺为皇上祈福,可知归期几许?”
  “说是去七日,初二的时候回。”
  “那今年守岁的还是秦王,”季思眉头皱的越紧,脑中思绪飞快翻涌,无意识摸着指骨,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喃喃道:“他会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回答。
  李弘煜若有所思,想着同季思的那番谈话,以至于阿鲁唤了几声才反应过来,“何事?”
  “王爷在想什么?”阿鲁从架着马车侧眸询问。
  “无事,许是夜里未歇好有些乏累,这才走了神,”他揉了揉眉心,低声咳嗽了几声,“你唤我有何事?”
  “孔侍郎让王爷过府一叙,王爷可要去?”
  孔令秋?
  提及这人,李弘煜算不上多喜欢,他当初是利用,如今也未有几分真心,只是比起季思而言,孔令秋聪明许多,如若不然也是那般下场。
  二人之间大多是为了风月之事,李弘煜钟爱美人却并不耽于美色,情/欲于他而言可有可无,稍加思索便拒了这约,“回府吧。”
  “是。”
  马车驶远,半晌后到了秦王府,阿鲁率先跳下马车,掀开帘子将人搀扶下了车,刚踏进府中,管事便闻讯赶来,神色紧张压低声音道:“王爷可算回来了。”
  “怎了?”
  “曲定来的消息。”管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李弘煜接过抖开,一目十行的扫过,脸上神色淡然,让人瞧不出个所以然。
  “王爷,信中怎说?”
  “信里说朱洵秘密见了西羌使臣。”
  “朱洵一向痛恨西羌人,怎会私会西羌使臣?”阿鲁想不明白其中用意,满是不解,“其中可是有问题?”
  这点李弘煜也想不通,他眯了眯眼睛,眼中透出一丝精光,沉声问:“我们的人都安排好了?”
  “按王爷的意思在城外十里处扎营,王爷可是担心有何变故?”
  “在曲定时我便知晓朱洵这人不简单,不管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咱们都要做好万全的打算,这场局,赢的人只能是我!”他目光如炬,语气中满是势在必得。
  屋檐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起来,光影在地面变得明明灭灭,季思望着祁然院落处,面上神情淡漠,直至听见脚步声才回过身,见祁煦撑伞踏雪而来,一身白狐毛领的斗篷好似和雪夜融为一体。
  “大公子。”季思有礼作揖。
  祁煦走进亭中,合上伞抖罗上面的雪花,双手握紧伞柄朝季思回了礼,“季侍郎,贸然请季侍郎相聚,还望见谅。”
  “大公子言重了,”季思见人脸色有些苍白,连忙斟了杯热茶递过去,“天寒地冻,大公子先暖暖身子。”
  二人一人为官,一人为民,为官者小心翼翼,为民者坦然自若,关系却像是调转了过来,可二人却均未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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