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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朝堂(穿越重生)——一个十三

时间:2021-11-26 10:12:08  作者:一个十三
  “还是叫个大夫来看看,这样也安心些。”祁煦还是不放心的说。
  祁然左右瞧了瞧,将白子落在棋盘上才道:“一点小问题,不碍事的,我习武多年,身子有没有毛病我还能不清楚,倒是兄长你,我瞧着你脸色不好,气息不稳,是不是夜里又疼醒了。”
  祁煦自从进了刑部大牢这一遭,在里头受了刑,虽好不容易出来,身子也算是毁了,夜里时常浑身疼的跟马车轱辘下来回碾压般难受,天热了不行,天凉了不行,风大了不行,下雨了也不行,总之隔三差五就得疼人去掉半条命。
  他们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可也只能干着急,祁相遍寻名医也无计可施。
  “老毛病了,”祁煦笑了笑,“新配的药比之前的好了许多,夜里睡的安稳些了,就算疼也疼一小会儿,忍一忍也就过了,先别说这个,我见先前康伯在帮你收拾行李,方才得知父亲教人传了话回来,说你过几日得去趟湘洲?”
  “嗯。”祁然淡淡的应了声。
  “有说归期吗?”
  “并未定下,或长或短都说不准的。”
  “这好好的派你去湘洲干嘛?你一个大理寺少卿,丝毫同水患治理沾不上边,这事无论怎么算,也不应该安在你头上啊。”祁煦有些困惑。
  “谁知道呢,”祁然吃了他几个黑子,眯着眼睛思考了会儿,又放下自个儿的白子,扫视了一遍棋盘,见胜券在握,才勾唇笑了笑抬眸道:“父亲派回来传话的没与你说,同我一道去湘洲的还有季思吗。”
  “季思?”祁煦把这名字在口中念叨了一遍,脑中飞快的想了想,便立马清楚了这里头的名堂,轻声道:“若真让人去湘洲闹一番,季不言的确是最佳人选,不过他这人阴险狡诈,半分不做君子所为,你此番与他同行,需得万事小心。”
  祁然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不知是否是他的幻觉,他觉得这段时间同季思相处下来,觉得这人看起来没什么改变,实际上却同以前那性子有了极大的不同,让他觉得有种怪异的熟悉感,一种找不到由头且无法言说的感觉。
  他垂眸听着祁煦絮絮叨叨念叨此去湘洲需要注意的事项,想了想还是有些好奇,没忍住出声打断询问道:“兄长以前在朝为官时,对季思这人可有了解?”
  “怎想起问这事了?”祁煦随口一问,却也没多想,只是端起茶杯喝一口,才凝眉回忆道:“我还在尚书省当值的时候,记得季不言还未入朝为官,只是太子殿下从漳州带回来的侍从,说是侍从也不准确,姑且算半个客卿吧,细细算来他应该是承德三十三年入的户部,当时曹为远刚接手户部尚书一职,还是二皇子的太子殿下便随手在户部赏了份闲差给他,后头出了那事,朝中官员下马的不少,许多职位有了空缺,许是那时候让他瞅见了时机,愣是一步步爬到了如今这位置,这般看来,这人也算得上是个人物。”
  “承德三十三年。”祁然重复了一遍。
  “阿珩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觉得巧了些。”
  “这世间总有诸多巧合是说不明白的,”祁煦笑了笑,“我与这季思没打过交道,但当时还是二皇子的太子殿下,路过漳州遇西羌敌军潜伏在大晋的细作险些被俘虏,得季思相救这事,还是在临安掀起了一小片浪的,各衙门茶余饭后都有提及。”
  他拿着手中黑子左右看了看也没瞧见还落在何处,用余光小心翼翼瞥了祁然一眼,见他垂眸不知道在思考何事,索性使了招偷龙转凤,心满意足的落了子后才又继续道:“季思出身低贱,其母是漳州名妓,这事就是他心头一根刺,没少被说闲话,那些话语难听的紧,听闻年幼时日子过的不太好,备受欺辱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后头母亲惨死,因而也就养成了奸诈毒辣的性子,连表字都是他自个儿取的,多思少言,倒是个好名字。”
  “当时户部侍郎还是郑陈年,同我还有几分交情,极其看不上季思,每次找我吃酒时都得同我念叨上几句,说季思阴邪的紧,趋炎附势谄媚侍主,容貌肖母,难免……”
  说到这里,祁煦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斟酌着用词道:“难免长的阴柔了些,未有半分男子气概,嘴角噙着冷笑瞅着人的时候,像是能勾人魂似的,因而张口闭口就是兔儿爷称呼他,说他许是二皇子养来取乐的玩意儿,丢了户部的脸。”
  闻言,祁然回忆了下,觉得那人的确长的阴柔了些,却不显女气,只是肤色都不同于一般人,反倒要白上几分,尤其是他仰头望向自己时,生就一对含情眼,带着波光潋滟的柔情,像是要直直望进你心头里去。
  但不知为何,每次两人对视时,祁然却又能从他眼中看出男儿志气,满腔热血,壮志凌云,像是同他这副皮相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存在,矛盾而又复杂。
  “阿珩,”祁煦出声道:“坊间不乏缺少对季思得咒骂和指责,说他奢淫侈糜,害人误国,党同伐异,但他能从一个毫不起眼的主事走上户部侍郎的位置,便能看出这人的不简单,你自幼聪慧眼高不屑玩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可这般阴险小人还是需的防备,莫要松懈了。”
  “谨记兄长所言,”祁然淡淡的说,“若是兄长莫再悔棋,那我也许会记得更深刻些。”
  “咳咳咳,”祁煦侧头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你这棋艺越发厉害了,为人弟的,让让自个儿兄长咋么了?”
  祁然挑了挑眉头勾唇笑着说:“兄长棋艺这般差,倒时时都找人对弈,哪回不是输啊。”
  “胡说,”祁煦瞪眼佯作怒道:“怎么没赢过,以前同敬才一道的时候,都是他输给我的份。”
  敬才。
  已逝忠康王李鸿之,表字敬才。
  祁煦多年好友。
  这话一出气氛突然安静了下去,祁煦脸色一僵,收敛了笑意,端起茶饮了一小口,才态度自若的跳过了这个话题,“此去湘洲对于水患一事,你可有法子?”
  “倒是有些主意,不过还需看过湘洲地形构造,伤亡情况,以及赈灾所需物资是否足够,才好权衡利弊,衡量有几分实施的可能。”
  “哦,”祁煦有些惊讶,“你倒是早早就有了主意,怕是今日就算不派你去湘洲,你也得寻个由头去一趟的,亏的我还替你担忧。”
  祁然偏头望向平静的湖面,清风徐来,惊扰平静,泛起道道涟漪,波光粼粼,这景色宜人,谁人能看出这般美景后头,带着的是毁天灭地的力量,一道白浪铺天盖地而来,便能吞噬掉千万人的性命。
  战争可以相斗,疾病可以求生,人祸也可以避免,唯独这天灾,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何时来何时去都在人意料之外,天地万物造化钟神,于千万年中形成如今,凡人的力量在这时候便显得如此渺小,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他叹了口气,声音夹杂在风中,显得悠远而又模糊,“人命为重,不分贵贱,我只是想救人而已。”
  “如何想的便如何做吧,背后还有祁府,只要别把天捅破了,给你当个靠山还是足够的。”
  祁然心中动容,温声道:“这些年苦了兄长。”
  “我怎算得上苦,”祁煦笑着摇了摇头,“你和小熙辛苦些,不过好在杨钦对她不错,磕磕跘跘的也凑活着过了,倒是你,何时能成个家为父……咳咳咳,为兄自当喜的从梦中醒来。”
  “长兄未娶我怎好意思娶,”祁然笑出声来,打趣道:“待我去和父亲说道说道。”
  祁大少爷求饶的摆了摆手,“成成成,你若是不喜,我下次便不替父亲传话了,可千万别拉我下水。”
  说笑完,祁煦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快到清明了。”
  “嗯。”祁然淡淡的应了声。
  “今年你怕是去不了了,可是让我替你?”
  “正打算同兄长说这事。”
  祁煦没好气的笑道:“我们家倒是出了个痴情种,罢了罢了,你放心去湘洲吧,我替你安排妥当些,可有话要带过去的?”
  祁然揉了揉鼻子,有些窘迫,“长夜无眠,等君入梦。”
  听到他这话,祁煦有些心疼感慨,却给他留足了面子,扶着桌子缓缓起身,轻声笑道:“到点了,我回屋泡药浴了。”
  “兄长慢走。”
  待祁煦出了亭子,祁然端坐中央这才想到,今年是第六个年头。
  不知不觉六年了啊。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帅气的作者:来来来,各自都对你们男朋友说句情话啊。
  林余:【望天叹气】那啥,凡哥,做个作业?
  江凡:【笑出声来】做做做,做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做。
  许轻舟:【轻笑】惟愿携手便是一生。
  顾尧:【深情给人递身份证】你手中握着的是我的过去,面前站着的是我的站在,而你就是我的未来。
  祁然:【认真】长夜无眠,等君入梦。
  季思:【红着眼眶】浮世纵有万千,万物却不及君。
  林余:【翻白眼】矫情!
  ps:祁大人这个性子不是那种张口闭口就是情话的,他性子属于那种不服输还带着傲气的,喜怒不言于色,一句长夜无眠,等君入梦,含了他所有的思念和眷念,你品,你细细品,这他喵的就是糖啊!
  下一章,解锁一个新人物,请猜猜是谁。
 
 
第29章 左脸虚伪,右脸伪善
  思及至此,感慨良多。
  祁然心绪荡然,正端杯饮茶好缓缓心里头这股苦涩,突感身后一道凌冽掌风袭来,夹杂着飒飒之气直逼后脑命门风池穴,因而动作一顿,耳尖微颤听风辩位,随后闻声勾唇,下半身丝毫未动,只是微微偏了偏脖颈,霎那间便见一手呈五爪状贴着耳边攻来,气势汹汹,竟催断了他几根鬓发,慢悠悠落到地上。
  来人虽扑了个空,但动作极快,立马转换角度,手腕反转朝着祁然脖颈一抓,后者脸色未变,端着茶杯目标准确的敲在这人手肘的小海穴上,那人受了这下,即刻变了攻势,化爪为掌,掌风苍劲有力,招招下足力度。
  二人你来我往一守一攻便过了数十招,像是互相知晓对方功法,谁也讨不到好,一时之间胜负难分。
  顷刻,祁然手中瓷杯落地,碎裂声应然响起,像是一个讯号,身后这人弃掌出腿,一股暗劲注力在右腿之上,弓膝扫来,带着股气压,惊的石桌猛烈一震,棋盘上棋子跳散开来,摆放在上头的茶壶受之压迫,只听“嘭”一声,朝着四面八方炸裂,澄黄的液体顺着石桌低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四周满是这股茶香,沁人心脾。
  祁然腰腹使力立住重心,随后身子用力往后一倒,有惊无险的避过一这脚,反身右手立于胸前接了他这一掌。
  双掌相贴,一股暗劲威压像四周扩散,湖面波光以此处为中蔓延开来,两人双手一麻,纷纷收了力被这股劲儿弹开,紧接着祁然左脚脚尖点地,起势腾飞于空中跃起,飘然飞出亭外。
  来人大笑出声,双脚一踏,携着寒风紧追其后,轻点过湖面,惊起圈圈涟漪。
  二人动静不小,还未走远的祁煦后身一看,瞧见的便是红霞漫天的天际之下,一黑一白在湖中央交缠相斗。
  这人步步紧逼招招落在狠处,专挑祁然周身弱点穴道下手,掌风凌冽,拳拳有力,像匹鸷狠狼戾的猛兽,欲将眼前的猎物咬碎撕烂。
  与他相反,祁然不进而退,在湖面上左右避开,未出全力,一身白衣翩若惊鸿,轻轻松松便能将每一个致命一击一一化解,游刃有余,丝毫不显窘迫。
  祁府护卫闻声赶来,正欲冲上去将这贼人拿下,就见祁煦伸手把他们拦住,他们面面相觑不解其意,却不敢违背只好立在原地。
  这外来之人见祁然这般漫不经心,眉毛上挑,眼神凌厉,嘴角噙着笑,俄而,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雕刻着福云祥纹的木盒,朝着祁然一按,木盒中咻一声飞出诸多银针,又细又长,铺天盖地的朝人袭来。
  避无可避,祁然一怔,眼神一暗,足尖轻点湖面,急忙后退,抬手折了一旁的竹子,悬于空中,手腕翻转,翠竹为剑,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几个剑花,竹剑闪过一丝光芒,继而绿光乍起,划过天际,同时他执剑而入厉声吼道:“破!”
  那片银针形成的雨帘像是碰到了什么屏障一般,纷纷换了方向,被震的缩了回去,那人心下一慌,急忙提气匆匆避开,却不知祁然见准时机,身形极快,刹那间的功夫便执竹剑迎了上来,空中气息如刀压了过去,直直对准这人薄弱的咽喉处。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定。
  可是这千钧一发一招制敌就能取胜的时刻,祁然却突然收了剑,敛了周身剑气,一个转身轻点湖面起势,飘然而起立在湖中亭的亭尖上,一袭白衣衬着身后的湖光天色,整个人像是泛着光,入了画一般好看。
  偷袭这人捂着胸口连连败退,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子后咳嗽了几声,这才仰头望向站在上方那人,耸了耸肩,语气带笑道:“成,又输了,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我一个领兵打仗的将军,居然打不过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我在军中还要不要混了,还不如解甲归田的好。”
  想了想,又极度不开心得补充了句,“不算数不算数,你用了武器,我还没拿出我的红缨枪呢,摆明了欺负人,不公平,这次不算,等下次咱们寻个好时候,再痛痛快快打一场。”
  祁然飘然飞下亭子,宽袍大袖被晚风吹的猎猎作响,眨眼间便已立在这人跟前,一把将手中还带着嫩叶的竹剑塞进他怀中,转身往亭中走去,十分傲气道:“你再拿十柄红缨枪过来,也不一定打的过我。”
  “我去,祁子珩,你敢再狂一点吗!你习的我是裴家心法,好歹我还算你名义上的师兄啊!”
  “哦,”祁然挑了挑眉,“连师弟都打不过得师兄吗?”
  “我那不是让着你吗,”他恼凶成怒道,说完回头对着岸上瞧了许久的祁煦大声喊道:“子瞻哥,你就不能管管他吗!”
  祁煦笑着摊了摊手轻声说:“他这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何时见我管的了他,你二人许久未见好生聊聊,我这还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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